两个人双双回过头来看我,只是一个一脸的惊讶,一个一脸的莫明。
异口同声的道:不行!K,好心当成驴干肺!我火了,来回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不学,也得学,不想教,也得教!丫的,当我的脾气是好玩的。
看什么看?开始呀!我白他们一眼,我认输,让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虐待我的耳朵不成呀?绝儿……这……哥皱弯了两条眉,一脸的为难。
我让你教!丫的,想反对我的话,吼吼!不行!你说啥?磨牙磨牙中……再说一次!不是的,我的武功他不能练?哥说的一脸的坦然,拉下我那只想一掌朝他PIA下去的手道:我的武功是靠爹给配的药相辅相成才能练成的,如果没有药,只会走火入魔!那你给他配!二爹爹的医术他可是学了个十成十了。
还是不行!他拉下脸:这药得自小泡起,不然没有效果,而且那些药材非常难得。
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我从没有泡过啥药材?那是因为……他埋怨的看了一眼:你说泡澡太无聊,爹给你泡的时候,你把我拉里面顶着,自个溜出去玩了!……呃!我想想,好像某年某月某日,我是干过这么一回事,由于历史悠久,早被我封在记忆的某个小角落凉快去了。
小爹爹的武功我也学了。
为什么我没有走火入魔!他的脸色一变,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弱弱地看了我一眼:因为……咳咳……你只学了……轻功!而且还……还怎么样?我咬着牙反问。
…K,改瞧不起我的轻功。
一滴汗从他额间划落。
没……没什么!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说我轻功半调子嘛,半调子又咋滴,半调子我照样爬墙。
照样欺凌弱小。
我愿意!墨潜神色有些暗暗,看着手中的剑,愣了半晌。
接着坚定地道:不劳两位挂心,这是我墨家祖传的剑法,我只是没渗透其中精髓,但绝不学外派武功!死脑筋,爱学不学,哥,想想办法!让我地耳朵少受几天罪吧!哥皱着眉看了墨潜。
淡淡的道:其实他的剑法确实不弱,只是没有抓着要点。
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的问:你知道要点在哪?墨潜也疑问地转过头!很简单呀!他一副理所当然。
我迎头就给他一PIA。
快说!这种时候你就别再打击人。
他摸了摸被我拍中的脑袋,一脸的委屈。
却又碍于我的淫威。
弱弱的道:他的剑法主张以静制动,越慢威力才越大!闻言。
墨潜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剑,照着哥的话,放慢了速度,舞了起来,瞬间感觉院中刮起了一股强大的剑气,他执起手中地剑,对准前方的一节断木,挥出一剑,只闻啪啦一声巨响,不单木条瞬间成了两半,连带后面的石块,也应声裂开。
好强地剑气。
随即两张震惊的脸同时扫向那抹天人般身影。
后者却丝毫不为所觉,烂笑着回过头来看我:绝儿,接下来你想去哪,我陪你!脸上写满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我和墨潜受惊地表情,一收,齐齐开始打量眼前这个人,心里浮现同样地问题:这人!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耀门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门……门主,有有有人找你!人?什么人?我回头一看,只见前厅走来一个人,身穿一件翠绿地衣衫,十几岁的样子,很是水灵,只是那脸上全是着急。
见着是我,拉开一片舒心的笑容,张口就言。
夫……夫什么夫?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冲了出去,随手关上了后院的门,阻止某人好奇的目光。
一把捂住了绿兰的嘴巴,压低声道:你怎么来了?您好些天没有回府,公子担心,所以让我来找您!她一脸的埋怨,夫人还说一二天就回去,结果……公子都急坏了!丫的,我怎么把依依这号人给忘了,现在名义上我是他的待妾,其实这本来没什么,重要的是我现在后院的那一个。
呜呜,要是他知道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嫁人了,先别说别的,就单是待妾这一项,以他那宠我的性子。
他才不会管,什么武林泰山,什么全民公敌,不冲过去,把依依砍个十块八块以谢天下,我跟他姓。
汗呀!这可怎么办?夫人,夫人!绿兰使劲唤我回神,您就跟绿兰回去吧!您不知道做为一个丫环,特别是主子的贴身丫环………停停停!拜托别又来你的丫环论,我回去,我回去行了吧!敲头in。
你先到外面等着,我进去交待一下一会就来。
绿兰点了点头,福身行了一个礼,就往外面伺着的马车而去。
见她走远,我才打开后院的门,走了进去。
哥正一脸疑问的站在门口,开口就问:她为什么叫你夫人?我个没站稳,差点摔一跤。
拜托别问得那么直接好不?扶着门框爬起来,擦了擦汗,他的耳朵有透听功能吗?你听错了,她说的不是夫人,是……胡人,对胡人!我吱唔着找借口:我刚下山的时候,告诉别人说我是偏远地方来的胡人。
是吗?他仍有些怀疑,上下看了我一眼:那她是谁?她是……呃……隔壁的黄老伯家大姑娘的二女儿隔壁的小姨子绿兰!啊?他被我转得满脑子的问号,更加不明白了。
行了行了以后跟你说,绿兰那边有点事,我得出去一下,明天或者后来回来我也去!他拉住我的手,不放开。
不行!让你去还得了。
为什么?因为……因为……我编不出来了因为我说的!我拿出最无理,却是最有效的理由。
哦!瞄我一眼可是……爹娘要我保护你的!定定的看了看我,脸上闪过一片复杂,深吸了一口气,好像鼓足了勇气似的,结着眉开口道:绝儿,其实……爹娘……别说了……我打断他的话,直觉得不想听他再说下去,拉起他的手紧握了两下,笑道:我不会有事的?你跟上去才会有事:你在这里乖乖的?拍拍头,听话听话,转身往外走,又觉得不妥再回头严声警告:不准给我出去!祸国殃民,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还是关在自己家里欣赏蹂躏就好了。
他只是委屈的站在原地,用眼神控诉我的遗弃。
皱着一张脸远远目送着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