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起带着貂蝉和小吕盈二人突围后,不敢停留策马向南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白起因为失血过多而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
直到醒来之时,见自己一架马车上。
白起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
白起轻挪了下浑身裹着被鲜血印红了纱布的身躯,试图坐起身子。
然白起并未坐起身子,反而顿时传来阵阵专心的痛感。
强烈的痛感痛的白起哼一声咕咚再次倒在马车上简易的木榻上。
马车内刚刚才趴在白起腿上熟睡过去的貂蝉,被白起所惊醒。
将军醒啦。
貂蝉揉了揉满是血丝的双眼,一脸欢喜的说道。
起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忽然似想起了,四处看了看马车内,激动貂蝉道;盈儿呢?盈儿呢?爹!!你醒啦。
小吕盈将小脑袋探进车内道。
白起看见小吕盈方才长出了一口,一脸笑意的缓缓伸出手来,去抚摸小吕盈的脑袋,轻嗯了一声。
转而又谓貂蝉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石亭地界!一老者缓缓登上马车,坐在白起对面道;再有一会路程我们便到皖城了,而后乘船南下去吴郡。
老者怀抱一把三尺余长短的银剑,显然不是凡品。
老者轻捶了捶后腰,摇了摇头道;人老了,就不中用喽。
在下公孙起字逸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白起稍稍动了动身子,让身子切在被褥上,问道。
白起不知李彦是何人,是以不敢报真实姓名。
前辈不敢当,小老儿李彦。
起点了点,又问道;是前辈救得我们?李彦呵呵一笑道;还没瞧出来,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白起听罢,尴尬一笑,默认不语。
救你们的乃是我徒儿6骏。
几人正说话间忽有一少年将头探出来谓老者道;师祖,我爹让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到皖县,我爹问您是在皖县休息一日还是继续赶路?彦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去!告诉你爹先在皖县休息几日。
少年哦了一声,刚把头缩了回去,便见李彦又道;告诉你爹,到了皖县先找个地方把我的五脏庙喂好。
待少年走后,李彦呵呵一笑,指了指白起身旁的赤炎戟道;此戟质地不赖,定非凡品。
白起听罢,只是报以淡淡一笑。
而后李彦又与白起攀谈一番。
从中得之,李彦乃是受徒儿6骏之邀方才至江东吴郡老散心的。
刚才称李彦为师祖的少年乃是6骏之子,6瑁。
二人攀谈一阵,李彦七询高龄,直呼白起为小兄。
呵呵...公孙小兄好福气,竟娶得如此美娇娘,又生得如此可爱的女娃,呵呵...辈误会...白起刚要辩解,便听李彦又道;公孙小兄能大难不死,当真全赖汝之夫人。
白起听罢,看向一旁的貂蝉,淡淡一笑。
二人四目相对,貂蝉那挤出水来的俏脸立时一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却说当时白起突出重围之时,奄奄一息的栽下马来。
貂蝉一妇人家,哪里见过如此,当下手足无措,唤了半晌,不见白起醒来。
便叫小吕盈照看白起,自己的去附近村落找人来救。
可能是天意,白起命不该绝。
让貂蝉遇到回乡途中的6骏。
当下6骏问明情况,跟着貂蝉来寻白起。
6骏乃是江东氏族,见白起浑身是血,便疑白起乃是曹、刘之战,从中逃出的刘军武将,便不欲施救。
貂蝉情急之下,便言明白起乃是自己的夫君,欲去投军。
路过此地之时,忽遇一伙匪盗拦路欲收取钱银,白起不从,与群匪死战,虽杀散群匪,但却身中数处伤口。
所以才欲去附近村落呼救。
6骏听罢,半信半疑。
但是经过貂蝉的演技,也信了六七分。
当下急忙随从会医者帮白起敷好药,简单的包扎了伤口。
...........经李彦要求,6骏只好在皖县在逗留几日。
这几日李彦闲暇之余便来找白起攀谈一番。
而每至夜晚之时,便白起与貂蝉二人最尴尬之时。
二人对外声称为夫妻,夫妻同住一间屋檐下,本是正常之极。
奈何白起与貂蝉这对假夫妻是尴尬之极。
白起伤势未愈,欲与貂蝉分开来住,俗称‘打地铺’。
白起有伤,貂蝉怕白起‘打地铺’,受了湿气,伤势未愈再感风寒。
而貂蝉欲去‘打地铺’,白起又是良心不安,最后无奈二人只好同塌而眠。
转眼之间,又过了数日之久。
白起凭借着异于常人的体质,伤势已是好了大半。
数日之间,白起未曾出过客栈一步,每日只是苦闷于房中。
最近又于客栈之内,从徐州那边贩运过来的商贾口中闻知,降将郝萌反叛,下邳因而失守,刘备家眷被陷曹营,关羽、许褚、蒋钦三人无奈之下,不得以而降曹。
刘备、张飞、甘宁、太史慈等人不知去向。
周泰、杨奉二人虽然与自己一同突围,却于乱军中失散,亦是不知道去向。
徐晃重伤未愈,亦是不知现今如何。
白起想罢,唉得一叹,用被褥裹住脑袋,趴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