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快些走,年纪轻轻走路似个老头。
孙尚香小小年纪,略微育的身材被紧身红衣衬托的一览无遗。
孙尚香一蹦一跳的回头看着身后的孙权喊道;二哥你快点走,去晚了庙会就结束了。
孙权一脸无奈之色,苦笑一声。
自己这个小妹哪里有一丝女儿家的气质?女红针织不学,偏偏去学弓箭马术权摇头一叹,大喊道;尚香等等我。
可是哪里又有人影?孙尚香早已消失在集市人群之中。
.......夫君,你看这块布料如何?貂蝉展开一块紫色的上好布料,盯了半晌,拿不定注意,遂偏过头来,谓白起道。
还未待白起说话,店老板便急忙上前道;哎呀..夫人可真是好眼光,这块布料乃是河北甄家的特制布料,我敢保证方圆几十里内,只我一家有此布料。
夫人你看这样式..啧..,你再看看这布料..啧..。
色艳而不老,夫人不是我说,这块布真的很陪你!!就这匹布了,给我拿两匹,再拿一匹红布。
白起手指着一旁的的赤红色布料道;三匹布共多少银钱?这些够不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定金子道。
店老板见一足有斤余的金锭,立时双眼放光,满脸堆笑着接过金锭收入囊中。
老板,哪里有做衣物的地方?喏,就在对面。
老板指了指对面,道。
蝉儿,走吧。
貂蝉轻嗯了一声。
白起拉起貂蝉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又牵着小吕盈的小手道;走,盈儿爹带你去做衣物。
咴儿...一声马鸣,一手牵着一人的白起刚走出布料店铺,便瞧见一身穿赤红色紧身衣物的女娃,正拉着自己爱驹的马缰。
马儿晃动颈项,原地刨动前蹄,挣扎着向后倒退。
死马,还不赶快跟我走衣少女,怒哼一声,一把拽下马鞍上挂着的马鞭,抖起马鞭便向马儿身上抽去。
红衣少女鞭子刚刚甩起,便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将自己手中的马鞭夺了过去。
红衣少女立时大怒,原本红衣少女这次好不容易才哀求父亲与二哥出来至乔叔父家游玩。
谁想从乔叔父家出来欲到庙会游玩途中,看见自己年幼之时的坐骑,欲将此马牵回去,谁曾想此马非但不听自己的话,反而与自己如扯剧般的来回拉扯。
马儿不听话,就要用鞭子抽它!这是少女大哥对少年说过的话。
少女心头无名火起,拿来鞭子便向马儿身上抽了过去。
但鞭子没有抽到马儿。
却被人夺了去,这哪里又能不气?大胆!!你敢夺我马鞭!红衣少女双手倒插在小蛮腰上,气呼呼的道。
起轻勉一笑,道;这马鞭一直挂在我坐骑马鞍之上,何时成了你的?这马是我的,才不是你的哩。
二人正说间,便见从人群中转出一少年,碧眼紫髯,自有一股儒雅之气,中间又夹杂着些许威严这气。
尚香!!少年老远瞧见人群中的孙尚香喊道。
尚香?孙尚香?白起喃喃念道,转而看了那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少年;碧眼紫髯?孙权?待那少年离得近了,白起方才看清,此人正是孙权。
白起连忙走至马儿的另一侧,用马身挡住自己。
孙尚香见自己来了援军立时轻哼道;还我马来!!孙尚香正说间,孙权已走了过来。
尚香,怎么回事?二哥,他偷马,这马明明是我的,是爹送我的,后来被那坏人抢走了。
此时的孙尚香还并未认出白起,兼且当时孙尚香尚且年幼,白起初出‘茅庐’之时,亦是一脸稚气,而且此时白起又蓄起了胡子,虽然长短不足一尺,但是也足以让孙尚香认不出来。
孙权听罢,看了看枣红的卢马一眼,又看了看马儿另一侧的白起,凝视良久方才谓孙尚香道;尚香,你认错了,这马不是爹送你的那匹。
是,它就是爹送我的那匹。
孙尚香反驳道。
小妹妹,我想你可能真的认错了,这匹马我夫君已乘骑了两年有余。
貂蝉莲步轻挪,淡淡道。
白起听罢,暗呼一声糟糕!!这马正是两年前自己从孙尚香手里抢过来的,此时貂蝉这么说,那不是露了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