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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2025-03-25 12:01:42

疼,这样呢,恩,我轻哼了声,吐出的气感觉都象艳鬼,他们一个人的指骨紧紧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另一个手放在柔软的腹部技巧的撩拨着。

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能让我兴奋。

三具年轻的肉体密密叠加,细碎厮磨,这时,身体已不只是容器,是武器、刀或陷阱,更象一种符号,下意识地诉说着性、欲望、本能、禁忌、占有、变态---可,再销魂的东西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我往湿粘的身体上套上最后一件衣裳,也终于在月光下欣赏完这两只小淫鬼。

都有充分***的条件。

他们也在打量我,没见过?我笑了下,头发都散了,我准备重新纠一下,这时右边那只突然跳起来,我来吧,我最喜欢跟女孩儿梳头发,过来站在我身后,手真不重,但是也不能叫好,帮我把头发纠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搂着我,我靠着他呵呵笑,他正在吻我的脖子,你叫什么,坐着的不紧不慢正在穿裤子的那只问我,紫上,我叫陈错晓,耳边这只说,他的手又伸进我裤腰里,我轻啜了口气,却望着坐着的那个,他还没说自己的名字,唐数,他说着自己的名字,裤腰却没扣上立起身体跪着向我走近几步,在正面抱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腰眼处流连,一前一后,唐数和陈错晓,后来我们经常是这个体位。

两个人逗弄的我又腿软,我软了下去,他们也没扶我,蹲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啜息的我,今后,我们三儿一起玩,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

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47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

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你们不上课?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我不想你,我想他!错晓也不生气,吊儿郎当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胸前两个扣子都没扣上,领带松松地垮着,那样高贵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让他穿出雅痞的味道,啧啧啧,这孩子长大了晓得要祸害多少男女,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抱着唐数的手越框越紧,唐数有张美的让人恨不得吞了的脸蛋儿,这人又妖气地很,别看他安静的时候真是纯洁地你要跪下来舔他的脚指,可他要坏起来,————难怪错晓和他交锋,唐数鲜少被压在身下的,我们这三个败类算是搅和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鬼混了无数次,醉生梦死,也还算协调吧。

你想我?那让我今天干你那儿,唐数被我抱着也不动,手依然插在裤子荷包里,只是扭头对我说,这两小王八蛋早看上我后面那个洞了,可惜,我太怕疼,他们一弄,我就扳地象虾子,还哭地呼天抢地,错晓也想强上过,结果我一脚踢过去,把他鼻子都踢流血了,错晓一听唐数那么说,叼着烟笑地更开心,还过来用脚踢了下我,快,脱裤子,我抱着唐数的腰又踢回去,去你妈的,还敢踢我?两个人踢过来踢过去疯地不象话,唐数突然纽身抱起我,错晓上来就抱住我乱踢的两只脚强势地压向地上,啊!你们敢用强的,看我不废了你们!我纽动着大叫,唐数捂住我的嘴,错晓已经在扒我的裤子,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呜呜着,突然牙齿狠狠咬上唇,我也不扳了,一动不动象条死鱼,两个男孩这才觉得不对劲,都松了手,我软绵绵地扒在地上,头发散乱着,裤子拖在膝盖,象死了一样,只是还在流泪。

其实,我知道自己现在也不伤心,就是故意要象这样不死不活,吓死你们!紫上,错晓轻柔地扒了扒我的头发,我不理他,泪,却象黄豆一样大粒大粒地只往下掉,唐数这时抱起我,好了,好了,我们错了好不好,不弄后面,不弄后面,他只抹我的眼泪,错晓也凑到我跟前,手里拿着一盒润滑油之类的,看,就算弄后面我们也有准备,这次保准不疼——-滚!!我撕心裂肺样儿吼他,脚一踢,他手里那盒油被我踢地老远,好好,不弄,不弄,你看你哭地鼻涕流,错晓竟然拿他的领带来揩我的鼻涕,我又觉得好笑,可坚决不能笑,就是象个猪一样噘着嘴气地不得了,唐数开始吻我的额角,手,探下我的双腿间,紫上,不气了好不好,他的手刚一出来,错晓的唇就凑了上去,紫上——-三只虫又蠕动到一起。

48紫上!是藤丽在喊我。

错晓偏这时往里死顶了一下,我闷哼了声,紫上!藤丽的声音在靠近,我有点怕了,抓了下错晓的屁股,他咬我的耳朵,根本不退后,我可怜兮兮地偏头又去看唐数,他捧上我的脸蛋儿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直摩挲,笑地那个坏———我一下倔劲上来了,恼怒地扒开他的脑袋,藤丽!别过来!我在上大号!果然,听见藤丽停住脚步,紫上,你在这儿?——-我抱住唐数的脑袋在他鼻子上死咬了一下,又抬头,我肚子疼死了,憋不住,等会儿我会处理的,唐数在我怀里笑地咯咯神,错晓更是只往我脖子里钻,还好,他们都知道不出声。

紫上,你说你肚子也疼,会不会是昨天我们吃的那香辣虾有问题?也——也许——唐数在我胸前一点点的蹭,错晓更是一直没出来,一点点磨,我都快折腾死了,声音打颤也是自然,不过,还好,藤丽会以为我是肚子疼的,紫上,怎么办,我可能拉痢疾了,你是不是?不是,这么偷真是辛苦,紧张并痛快着,我知道这两小子不会善罢甘休,那怎么办,我这样怎么去端盘子,藤丽在那边丧气的讲。

她现在也找了个副业,就在学校附近新开张的那个酒楼端盘子,小时工制,一小时十五块,藤丽是第一个去应聘的,老板同意又给她加了一块钱,她高兴地不得了。

要不今天这三小时我帮你去顶,我只想快点打发她走,唐数就在我的嘴唇边舔,要是被他缠上舌头,算是什么也别想说了,云里雾里,这小子接吻的功夫简直无与伦比,真的?紫上!你太好了!我——-她要冲过来了,我连忙大声喊,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先下去!我都快疯了!错晓揉搓着我最敏感的腰部,这时我腰以下部位都快化成水了,只想尖叫!这是两个孽障!!好好,我下去,你别忘了去啊,四点!终于走了。

我呻吟出声,全身柔软地不可思议,头发上都是汗,唐数终于缠上我的舌,模糊间,他说,紫上,你他妈这样都快媚死我们了,——我翘起唇,只管全情享受,这是谁伺候谁,谁知道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四点,我准时去了邀享,就是那间新开张的酒楼。

叔叔,藤丽今天拉肚子,俺是来顶她一天的,行不?反正也就一天,我憋着个乡里话跟老板说,挺好玩,行儿!动作麻利点儿,小心点儿就成儿了,老板也爽快,这人一看就豪爽,是个做生意的样儿!邀享的生意确实非常好,三层楼,间间有人,桌桌有客,我被派到二楼一个包间给人上菜,这桌儿坐着的看来都挺有派儿,各个儿人模狗样儿,京城里什么不多纨绔子弟最多,瞧他们一水儿京片儿开的那玩笑,————我紫上现在天天打交道的就这类人,小王府还少了吗?幸亏,都是生模子。

我只管当个称职的上菜员儿站在门口,菜来了,开门,先生,请让一让,然后,一盘盘往上摆,他们吃过了的,一件件再往下撤,就完了,很简单。

偏偏这时上了一个拌拉皮儿,一大盘拉皮儿端上来,接着是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什么的。

我正在上后面配料时,我旁边坐着的那男的可能没留神还有东西在上,一下要站起来,我手一晃,糟!酱汁儿撒他裤子上了!怎么办呀?他阴沉着脸问我,旁边人也盯着我不象怀好意。

我的不象怀好意是指这些公子哥儿们可能是成心瞅这事儿拿我逗闷子,那似笑非笑看笑话儿的模样,————包括这个阴沉着脸的,也是装,他的眼睛可没一点儿生气,就象戏耍————真当我是个傻妹子了啊!我心里冷笑着,要不,就傻给他们看下?怎么办都行。

我冷静地说,那你说怎么办?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你们这儿一般是怎么办的?要不俺帮您办?好呀。

我很麻利地把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一股脑儿倒在拉皮儿上,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子,刷刷几下就拌好了。

然后对他说,先生,拌好了,可以吃了。

那位先生努着眼珠子瞪着那盘子拉皮儿半天没说话,好久,另一位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点头转身从容走了出去。

出去后,听见里面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49我再进去上菜,那些男的都瞄着我,反正我脸皮厚,神态自若。

后来也许那几个男的在老板面前褒奖过我,老板结帐时又爽快地抽了两张十块塞我手心里,小丫头机灵,有空再来。

我笑地那个憨。

回去把那六十八又全塞藤丽手里,她也笑地那个憨。

匆匆扒了几口面,我就又往小王府赶。

许是吃急了,也走急了,胃隐隐抽疼,一进小王府我抱着热水就大大喝了一口,一直烫到胃,我张着嘴巴象小狗一样哈哈只哈气,紫上,练蛤蟆功呢,酒保小刀瞅我直笑,我摇摇头说不出话,舌头也烫着麻哩,紫上!上海公子点你呢,盟子朝8号房点了点,上海用上海音说的。

我知道那帮人,好象都是上海人。

闭上嘴深吸了口气,舌头好象还麻,可是胃确实好多了。

我慢慢卷起白衬衣的袖子,怎么,准备进去跟他们拼了?小刀问我,我摇头,那些上海人说我把衬衣袖子卷起来有书卷气,怎么样?我一手叉腰在他面前做了个九转弯的POSS,小刀直竖大拇哥,纯!我看看上你的都恋童。

我一挑眉,端起端盘,那可不一定,我碰见过比我还嫩的。

我当然是指唐数和陈错晓这两孽障。

端庄地敲门,端庄地推门进去,紫上,紫上,一屋子人看着你的,喊着你的,这时候,你会觉得陪酒这行做的多伟大!呵呵。

———旧上海真是奢华脂粉。

看无声电影。

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

还有风情万种的旗袍,长及脚踝,典雅的盘扣从领子到腋边,再到腰间,到膝盖,一路婉约而下。

到了三四十年代,旗袍已短至膝盖,露出一双玉腿在大世界的门前海报上妖娆。

开始烫卷发,提精致的小手袋,象一张古香古色的画,镶了华贵的西式木框。

穿长衫的小市民们街巷里来往,目光开始频频撞上路旁的广告招牌。

王开照相馆生意红火。

————我就是这样一番旧上海的描述收了这些海派公子的心,他们只要来北京,只要来小王府就会点我,这就叫熟客,目前,我有几拨这样的客。

紫上,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玩星座,是吧,我微笑着点头,哎,我那女朋友天天出门看星座运势,真有用?这我不知道,我就清楚一些星座性格,我白羊座的!一个举了手,我正襟危座,白羊座。

你是这样的:妈妈经常叮嘱羊羊,‘穿裙子时不可以荡秋千。

不然,会被人家看到里面的小内裤哦!’一天,羊羊高兴地对妈妈说:‘今天和小明荡秋千,我赢了!’‘不是告诉过你穿裙子不要荡秋千吗?’‘可是我好聪明哦!我把里面的小内裤脱掉,他就看不到了!’我一会儿学妈妈,一会儿学羊羊,然后一击掌指着那位白羊座,这就是你,勇敢直率、敢做敢为的白羊!他们笑翻了天,又一个举手,那我呢,我是巨蟹!我咬着牙象故意要酸了下,也要我说个你的笑话?他直点头,我手支着下巴,象个做功课的好孩子,公车上,蟹蟹说,‘今晚我要和妈妈睡!’妈妈问道,‘你将来娶了媳妇儿也和妈妈睡啊?’蟹蟹不假思索:‘恩!’妈妈又问,‘那你媳妇儿怎么办?’蟹蟹想了半天,说,‘好办,让她跟爸爸睡!’妈妈,‘#$%’,再看爸爸,已经热泪盈眶啦!你就是这样,有恋母情结。

一伙儿人都要笑疯了,我抽空喝了口茶,肚子怎么这时饿了咧!又跟他们说了好几个星座笑话,我才出来,看来肚子确实是饿了,我准备到小刀那里摸点儿饼干先填填肚子,正想着吃哪种饼干好,小刀柜子里甜的,咸的,辣的都有————不好意思,我撞着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说到,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咦?你?那人却拉着我不让我走了?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先生,不好意思。

我假笑着又说了声,你,你不是那个‘凉拌’傻妹儿?你不说乡里话了!我明白了,这是邀享刚才那桌客人之一,真是这么巧是不是,他继续来消遣,我继续来赚钱,只不过都挪了个地方,这也没什么,我技巧地挣脱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内急。

然后匆匆就走了。

诶!你!————他还喊,我小跑,肚子真饿着,我现在只想着饼干,决定好了,吃甜的。

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