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时候我便跳舞,睡觉的时候我就睡觉。
即便我一人在幽美的花园中散步,倘若我的思绪一时转到与散步无关的事物上去,我也会很快将思绪收回,令其想想花园,寻味独处的愉悦,思量一下我自己。
这是蒙田说的,我也该学学他。
即使我才从血腥与妖冶中走出,风扬这一池妩媚的水还是值得我好好流连流连。
从小篮球场到洗衣房间原来还藏着这样一景儿!我站在池边美好地舒展了个懒腰。
又见夕阳,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水镇的那么随意地晕皱着,但又看不清水纹,轻轻地晃动,象一匹绿绸缎软软地游动。
哪里会这样绿呢?就象走在路上,意外狱监喜欢的人,自然也会在心底晕出颜色来。
就象某些春色一般的句子,蛊惑我多时 ——紫上,这又是谁?我不耐烦地小皱了下眉头。
蒙田独自抒情的时候也有人这样打搅他吗?我没有回头,依然像盯着这池春水继续心猿意马,可,这人非常想破坏!诶,你不会像跳下去吧,我当然已经听出这是谁,看在八千块的面子上,我微笑着转过身,可愉悦绝没到达眼底,胡先生,金主是要得到充分尊重的,胡小让是个让人感觉经典的男人,同样是美人儿,他身上的雅痞风流气儿显得极为有档次,并不是所有美人儿都能把这身灰色西装穿地如此具有时尚感。
我刚才听见了你‘男人不叫床’的高论,他扬了扬眉,无疑,这个小动作极为迷人,你叫床?他问的不猥琐不挑逗不下流,就象真想知道答案,但,的确活色生香。
我终于体会到男人喜欢看正经女人讲荤段子的乐趣了,有时候,越正经的嘴讲出的下流话越让人心动。
当然,我也是这方面的高手,不慌不忙,我扬着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叫,怎么不叫,华人这就确定是有性高潮了?当然也不一定,不论是和情人、浴缸、玩具熊、假阴jin、手指,舌头,或按摩棒发生的,性高潮除了是性高潮还是性高潮,也就是说,如果不管通过什么途径达到的高潮都算真正的高潮,那么叫不叫也就不一定是真正高潮的唯一表达方式,呵,他笑了,知道杀猪祭祀吧。
在咱们老汉族的传统习俗中,猪头从来都属于首选祭祀用品,为什么非猪头不可呢?我听说,主要是因为猪临终前不象牛羊那么沉默,丫会叫,而且叫得够大声,这正是杀猪人桶猪头索要的东西,因猪的叫声代表被贡方在祭品收讫之后所给予的答复。
是故,为了让‘答复’来的更大声,更肯定,有些杀猪人会用一把米把猪嘴塞满,再往猪耳冻里猛灌一壶滚烫的白酒,这样搞法,猪是没有办法不象杀猪一般嚎叫的。
我听懂了!我当然听懂了!他这是拐着弯骂我叫床象杀猪咧!好,好,这是个人才,人才呐,我们慢慢玩儿,慢慢玩儿!不接招儿,我也不搁他这逞口舌之快,假笑着装着没听懂,胡先生今天找我啥事儿,不是咱们说好了本周六交易碰头的吗?一副公事公办。
华他似笑非笑望着我,睨我一眼,也正色道,改时间了,今天晚上就办事儿,你现在就跟我去。
那可不行,去也要等我把该做的事儿做完。
我这可不是故意刁难他,这是他临时改时间,又没事先知会我,我肯定要把今天的事儿做完,衣服要收,藤丽那儿要去送饭。
全球华你有什么事儿,这个点你不就去‘小王府’——胡先生,我严肃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他是这京城公子哥儿里面的公子哥儿,霸道惯了,该迁就的时候我会迁就他,可,今儿个这两件事我绝不能因为迁就他而不去做!我和你做的是买卖,不能因为我要拿您的钱就该什么都听您的,如果您抱着这样一个心态和我做生意,那抱歉,我帮不了您这个忙。
即使是八千块?我承认自己心疼了下,可还是硬下心,不能养坏了规矩! 迁他一次,这种人绝对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我承认自己很想要钱,可我也清醒地了解自己绝对受不了将后来被人吆喝着象奴才一样的德行!我转身就走了,心里叹了口气:八千块,打水漂儿咯!却没想,这次他却跟着了我,我去天台收衣服,他远远站着看着,我忙地满头大汗,又赶回宿舍给藤丽煮稀饭,还炒了个小白菜,用保温桶装着,她才动完手术,医生是哟要吃清淡的。
他有车,却也没用车,一直跟着我走到医院,我上去时,护士正要给藤丽打今天的最后一个眼睛针,这针很疼,我走过去站在藤丽这头儿,藤丽,忍着点儿,她一只眼睁着朝我点点头,整个针尖全没进去,我看见藤丽手一紧握拳,好了,小丫头,别怕了,这是你最后一只眼睛针了,护士笑着说,藤丽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连忙问,阿姨,她明天能喝排骨汤了吗?不行,这时喝排骨汤对眼压不好,还是多给她吃点清淡的,蒸点鸡蛋可以呀,哦,我微噘着嘴点点头,咳,昨天给她特意煨的排骨汤她还是不能喝,紫上,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瞎说,出院又不是由你说的算,咱住着,医生让你出你再出。
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可和我同时住进来的那女的,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和我动手术的时间一样。
人家恢复的好,你眼压高知道不知道,安心住着,眼睛可是大事,我一边给她盛着稀饭,一边用筷子夹了一筷子小白菜,递给她,笑地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会炒菜,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藤丽实成地直点头,我知道她这是宽我呢,诶,那男的是谁啊。
我一扭头看见胡小让同志就悠闲地靠在门边一直望着我们呢,许是这一病房都是些眼神儿不好的,都望着他出神,更别说那些往来的眼神好的了,美人儿上哪儿都招人儿呐,何况这么个,美人儿——能走了吗,见我望向他,他微笑着开口,这时,态度亲切。
我觉得,这样他已经算很给我面子了,再不搭理就矫情了。
大方地起身,走吧,然后扭头看向藤丽,我去帮他一忙,晚上就不过来了,明天一早儿我带早的过来,顺便再把保温桶拿回去,你吃了就睡啊,别老睁着眼,眼睛要休息,我又不是猪,吃了就睡,走吧,小心点儿,藤丽推着我笑着朝我摆摆手。
我走出病房,胡小让跟在后面,往来那护士医生病人家属们啊,————啧啧啧,祸害!62我跟着他先回去取车。
胡同口,几个小男孩儿追追打打,其中一个孩子的红领巾掉地上了,我捡起来想给她,那孩子早跑不见了,我就把红领巾框脖子上好玩儿地带走了。
上了车,两个人也一直没说话。
我无聊地把红领巾配在脖子上,配在臂膀上,配在腰间,最后觉得绕在臂膀上最好看,我就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衫,白与红,衬得我特机灵!呵呵,我突然听见一旁正在开车他的沉笑,瞟他一眼,本来坐直的身体摊进椅背里,没理他,不过后来还是敬业地问了句,今儿个你要个啥效果,什么效果,啧,就是你想把她气到什么程度,你给个谱儿我,我好有分寸,他笑地更沉了,没谱儿,我在心里只腹诽,二百五,不过,表面上只是无聊地撇撇嘴,他都不在乎,我这认真干啥。
一路又是无言。
车开到建国路,一家名为MBan的Club。
他停好车下来时牵住我的手一同进去,我突然站住,怎么了?他疑惑地问我,我望着他牵着我的手,他反而更捏紧了些,效果儿,我微笑着抬起头望向他,使劲挣开他的手,我知道效果,不过——又重新抓住他的手,五指插进去,变成十指紧扣,你那刚才叫牵个‘女朋友’,这,我抬起相扣的两只手,叫‘爱人’。
很耐心地向他解释,他望着我看了好阵儿,我脸不红心不跳,胡先生,我很敬业的,收了您的钱,我一定会尽我的努力做好,您放心。
非常有专业意识。
看来,我还是个实在命,你拿了人八千块咧,还是要下点心思的。
我们就这样十指相扣地进去了。
在一间壁龛里找到了这群人,都是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第一眼看上去气质都不错,不过,学生气都还浓,还是在校大学生吧,估计大三大四。
诶,小让!——后面就没声儿了,估计是都看见那十指相扣的手——对不起,来晚了,这是紫上,紫上,这些都是我在北外的学弟学妹,我现在心里再次小小腹诽一下:这东西还是北外毕业的?可见名校不见得全出好鸟。
不过,面上可得体的很,沉静又不失大方地微笑点头,你们好,我当然知道在这种人群面前你要摆出了什么样子,我本来就比他们小,不能过分张扬,那是轻浮,他们会不在意你,那你去气个鬼!这时,你比他们更沉静,让他们摸不透,他们越防你,就有可能越容易生气。
成败取于细节。
让女人吃醋,包括让男人吃醋,这都是门学问咧。
然后,我开始不经意去寻找今天的女主,首先肯定要确定目标吧。
事实上,很好找。
胡小让也是个精儿,这种时候他会比谁都随意样儿,你别想从他那儿找到线索。
实际上,我还有种强烈感觉,胡小让此时正在一旁看好戏呢,这种人最会坐收两利,既想气着他想气着的,也想耍着他想耍着的,所以,我充分可以肯定:这位女主根本还没拿住这妖精的神。
否则,真爱面前,他不会这样惬意,出自真心的惬意。
我暗自揣摩,这样一确定,觉得就更好办了,起码,如果真把女主气成啥样儿了,金主不会因为心疼女主而恼羞成怒赖账嘛!胡小让牵着我坐了下来,点喝的了吗,这里的酒不错,胡小让亲切随和地问,男孩儿女孩儿们又和他交流起来。
我开始还纳闷儿,这地方档次不低,这群学生聚会会来这儿?胡小让刚才那样一问,再加上后来听了几句他们的寒暄,搞清楚了,这地方确实是胡小让提议他们来的,原来是来看场地的,他们都是北外法语系的,有个课程项目是要求模仿高级社交场合,胡小让帮他们找到了这儿。
他们一直谈着他们课程项目,胡小让跟他们一个学校出来的,当然也熟悉,我状似被冷落了,不过,不急,我已经找到女主了。
梅芮,不错,就是她。
果真是个美人儿。
这种女孩儿谈不上惊艳,可是很耐看,而且越看越养眼,主要贵在气质:干净、自立、有韧性。
她和她的同学交谈一直很自如,可看向胡小让——咳,这就是破绽,我觉得她还是要我小小失望了下,如果她看向胡小让的眼神依然坦荡,我觉得我以前对她的幻想都成立:面对富家子的追求坦然且保有自我。
可惜,她些许的不自在——当然,她也掩饰的很好,这种女孩儿终究是非常讲自尊的。
不过,这次,我恐怕就真能气着她了。
他们还在谈课程,我摸索起桌上的一只空玻璃杯在手里把玩,紫上,在哪儿上学,有个女孩子问我。
虽然语气平和状似闲聊,可是,你会觉得她是怀有好意吗?我又失望了,他们如果一直把凉着,我还真不知咋办,侮辱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忽视不理之,可惜,——这些同学也许平常教养都非常好,不过,虽然此时他们跟他们的梅芮关系太好了,他们要为她出头哇,既然问上了,咱就要正式开始过招儿了!没上学,我干脆答,微笑着一点儿也不别扭,可看你年龄不大啊,工作了吗,恩,工作了,看,社会就是这样现实,我的年纪看起来十七八岁,就工作了?说明两个事实:一,没读过书。
二,从事的职业不会好。
这些天之骄子的眼里就是这样写着的,尽管他们其中也有可能大都出自贫寒之家,可他们现在绝对都能优越于我,阶层就这样分开了:他们是高知,我是文盲。
但,这就意味着我什么都不懂了吗?您就看我怎么个跟你侃法了,我微笑着放好刚才还在手里把玩的玻璃杯,我刚才听见你们说伏特加因其酒精度高,喝起来会特别烈。
呵呵,这种感觉在很多东欧的电影中得到强化了,看上去一个俄罗斯人在冬天可以没有棉衣,也必须要有伏特加。
其实,未免笼统了。
在顶级伏特加中,各种伏特加的口感可以形容得非常清楚:瑞典的无极(level)伏特加喝起来如同燃烧的冰块,而雪树伏特加则是香醇。
美国人和法国人是新西式伏特加饮法的爱好者,他们很少以伏特加作为纯饮,而更多地享受以伏特加为主的鸡尾酒。
可能是因为这种趋势,为了追求伏特加的口感,俄罗斯、美国、法国制造商都会在伏特加中加香加糖,只有波兰唯一有法律明文禁止伏特加中加入添加剂。
伏特加的另一个流行趋势是口味,绝对伏特加就有诸如苹果梨、香草等等口味可供选择。
不过,在这里,你可能只能尝尝雪树,我点了点刚才那只玻璃杯,上面有雪树标志,雪树蛮谨慎,相较于1988年就推出橙味伏特加的口味先驱绝对伏特加,雪树在2002年才推出自己的口味,而且只有两种,柠檬和橙味。
他们在法国的南部找到了一种浸润的工序,这种工序可以保证别的口味浸入,但完全不是化学过程,他们取了巴西、墨西哥的青拧,再取西班牙的柠檬,或者是南部西班牙和摩洛哥的橙,在新鲜的时候去皮,用雪树原汁浸够两个月。
我这就是卖弄!呵呵,就卖弄怎么了!我没上多长时间学,可并不代表我没读过多少书,以及,毕竟,曾经我也是完全奢侈享受的一员,什么可以不会,吃喝玩乐应该全会,只是,我和慕夜算乖,没有奢侈成为纨绔败家子。
在慕夜母亲没有去世前,我和慕夜的童年一直生活在纽约上东区,这个邮政区号10021的地方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权力、社会地位的体现,当然,更是奢华生活的最高集结地。
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品味上的也都品位上了。
刚才那位哥哥说好酒要藏,其实,也只有两种人有这样幸福的烦恼,一是威尼斯商人,因为他们的酒度数高,不容易变坏。
二就是隐修院的院长,他们有靠近莱茵河畔凉爽的地窖。
其他人都是买了就喝,用经济术语就叫价值交换了使用价值,我们也不用费心去藏了,要藏就要趁它还没交换前。
当然酒一时喝不完也是麻烦,要解决也简单,邀上三五好友,把酒言欢,这酒不就喝完了嘛。
李白那首《将进酒》中描写的场面是最让人神往的: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
我还轻松地耸耸肩,大气地拍了拍身边胡小让的腿,这个动作豪气里带着亲昵,小让,今天既然都是知己,不如就开瓶Chandonnay(莎当妮),把酒言欢嘛,小让同志微笑着点头,那眼睛里的激赏兴味儿一点儿也不掩饰,再看同学们,——呵呵,我就不说他们的表情来增加我的得意咯,酒上来时,小让同志在我耳边说,你到会点最贵的,我一挑眉,转过头对着他,两个人唇都快碰到一块儿了,却说,您要嫌贵,就在我那八千块里扣,这顿,本小姐满请!神态得意地——当然,也许在外人眼里,那就是挑逗咯。
63余下的时间里,你就要学会收了,也就是收敛,象个优雅的女子,享受别人的嫉妒,欣赏别人的眼红。
这就是气人的最高境界:他人再百般挑衅你,你一概不理之。
他(她)会气地吐血。
有时候,你就要做那只苍蝇,恶心死人不偿命!当然,这没电视里演的争风吃醋场面那样飚悍,事实,人家到底是一帮高才生,特别是梅芮,此后,她一直淡淡带着微笑,听她的同学说话,她适时谈谈自己的想法,只是,明显的一点,不搭理胡小让就是了。
最后这次聚会非常平淡地结束了。
人都走光了,胡小让还不走,他摊在沙发椅背上,松了松衬衫扣子,眯眼微笑望着我,不错儿,表扬一次,小妹妹是要现金还是卡里过账,我也学着他摊进他对面的椅背,一副吊儿郎当,我们穷人哪来的卡,现金实惠!华人论坛胡小让坐起身拿起一支烟叼上,这模样十足浪荡子,紫上,咱们现在玩个游戏好不好,我确实愣了下,什么游戏,我可没打算和他再有牵扯,他见我的样子连忙举起双手,还叼着烟,想单纯点儿,就现在,就这儿,我们玩儿个游戏,在美国有个儿童游戏叫‘Mothe rmay I’————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点头,哦哦,知道知道,你现在想和我玩这?美国有个儿童游戏叫Mother May I—当大家提出妈妈,请允许我————(如,前进几大步)的要求时,唯有扮Mother的那位有权发号施令:同意、反驳、更改,最后谁先到达Mother身边谁就是赢家,成为下一回合的Mother。
身为Mother,可以福惠全体笼络人心,任由大家你推我挤地簇拥争宠;也可以捣蛋阻挠炫耀权威,比如,明明要求前进,却被指使着只能倒退,越走越远,或者扮青蛙跳、学狗爬,出尽洋相,娱乐性十足。
Well,典型的生养管教操纵控。
他想现在和我玩这?我觉得说不玩丢面子,就说,你刚才怎么不说玩这,这游戏要人多好玩,我刚才忘了,我觉得他就是个痞子赖皮,这种无油盐的理由他随嘴就能丢出,好,你说这两个人怎么玩?很简单,他来劲儿了,看,我就没看错,这就是个玩字当头派!他放下烟,我们划拳,谁赢谁当‘Mother’,Mother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敢不敢玩儿!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他耍我吧!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他要白睡我我也干?我肯定不干!我站起身颇为嫌恶地睨着他,敢情你也太会占便宜了,就算想睡我也有个明码实价,你这么一游戏就忽悠过去了?别把婊子行当不当职业,他也不生气,笑着吸了口,妹子,太紧张了啊,这可不象你,哥哥不想上你,就是觉得妹妹是个人才,图个趣儿呗,咋啥事儿都扯那上面去了呢,别紧张,别紧张,坐下来,坐下来,我想,这玩意儿绝对从来没有在刚才那梅芮面前露过这油痞子一面,这种典型轻浮油夸,京城公子哥儿们可是古来真传。
我坐了下来,走了,就真小家子气了,我紫上又不是玩不起,再说,就算真整上了床,看谁折腾不死谁!我睨着他,怎么个玩儿法,先划拳?他笑笑地伸进一只拳头,我瞟他一眼,也伸进一只拳头,八匹马!七个巧!一条龙!六六六!第一盘,他赢了。
我瞄着他,这时确实有点小紧张,这坏痞子笑地没好样儿,别紧张,妹妹,我就想————他故意放荡地瞟我一眼,我就想听你叫叫床,你叫哇,我怒了,敢情搁这等着呢,他就是蓄谋已久,这痞子还蛮较真咧,还在叫床上跟我绕?ww 愿赌服输,江湖道义!我紫上也不是小人。
盯着他,我叫起来,那个嗲,那个浪,那个叫人想入非非,可,就盯着他,眼都不眨一下,要你听!要你听个够!期间,Club的服务员进来一次,我气都没换,还在那哼哼,服务员儿脸都红了,我照样浪声浪气,其实,咱心里就一个意念:小王八,看老子下盘赢了怎么整你!64哥俩好!四喜财!七个巧!五魁首!又是他赢了!我暗自咬了咬牙,今天点儿背?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微笑,不为难妹妹了,再学声猫发春吧,我冷眼望着他一句废话也没有,张嘴就喵喵了两声,软腻地吓死人,三星照!六六六!四喜财!八匹马!好!好!好!终于让老娘翻身了!我优雅地收回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胡先生,麻烦你站起来,干嘛,他也不拖拉,微笑着懒懒起身, 我又点了点沙发旁空旷一点的位置,他也走了出来,Mother要怎样就怎样?我也站起来走近他,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头表示当然,我再次点点头,突然就冲上去膝盖一抬冲着他肚子就撞过去给他一拐子!注意!是肚子!我绝对攻击的是他的肚子!可————拜托!男人这个时候有太机敏的警惕性也不是好事哇,他本能往后一退,却还是不及我的野蛮,碰巧不巧吧,小娘子我攻击到他的命根子了!这下好,这下好,男人最薄弱的环节就是他们自以为神气的下体,所以你看男足球运动员在做人墙挡任意球时总下意识地捂着下身————胡小让同志那个开始惨叫,你个婊子养的,你把老子————他已经坐下去捂着自己的下身痛不欲生!我也慌了,他骂什么就紧他骂吧,这可咋办,我要这一拐真让他断子绝孙————我冷汗都开始往外冒了!胡先生,胡先生,我想去扶起他,他手一呼,滚!我气往上冒了一小下马上又灭了,他是真疼,看,疼地额头都渗汗了,又软软地凑过去,胡先生,胡先生,我扶你坐沙发上先好不好,要不,让我看看,看看咋样————我这是心虚,你看抵个屁用!他吼我,我小媳妇样儿还是把他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躺着,我去解他的皮带,裤子,轻儿点,轻儿点,他直嚷,我连忙轻地不能再轻了,生怕把他那儿的小弟弟给碰着了,轻轻扒下他的内裤————真的肿了点儿,我咬着唇直接想到的就是,这儿要是以后不举了可怎么办呐!怎么样儿,怎么样儿,他艰难地连忙起身也要看看自己怎么了。
咳!男人其实都是很爱自己的,特别是对自己这尾巴已经到了敝帚自珍的境地,他们把自己的宝贝当作自己的生命支柱,那绝对是他们的能量核心。
曾经就看过一个试验,说是同一个问题分别讯问20个男女,题目是:中国人有,欧美人也有;中国的一般较短,欧美的一般较长;和尚有,但是他们基本上不用。
请你猜,那是什么东西?20个男人只有一个答案:阴茎。
20个女人有超过一半的女性聪明地猜到了标准答案:姓名。
从这里就可以昭示出男人多么在意他们的尾巴!咳,他看清他微肿的宝贝,又开始一顿痛骂。
我愣愣地咬着唇象个知错要改的孩子望着他的宝贝默默悲哀:紫上,这下,咋办呐!65他这样了,我只有跟他把裤子穿好送他回去了。
他搭着我的肩夹着腿,人又要讲面子,走出去时还要表现自然,我揽着他的腰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儿,他妈的天知道他把大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多吃力?!一路上他都虎着脸,肯定是不想和我说话,当然,我也肯定不想和他书话,人都愁死了,这男的要被我真搞废了,我还有好日子过?只能打的回去了。
这小子住得还蛮有品味,可这个时候我压根儿也没心思去东看西看,连忙把他扶进去坐着,他坐下去又是疼得一颤,我也跟着一颤,吓得!胡先生,要不你躺下去,说不定舒服点儿,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没洗我躺不下去!得!这小爷儿还蛮有洁癖。
我只有认命地问他,你直接说要我怎么办,这还要我说!他不耐烦地不得了,我好脾气地看了他许久,他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一幅难受地不得了样儿,再次叹口气,我袖子一卷,走进卫生间开始在浴缸里放水好好,我伺候您洗,伺候您洗行不行,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把装孙子进行到底,起码将后来他如果把翻脸升级,我还有软势力在前,我把头发束起扎得高高的,袖子也卷得高高的,先给他在外面把衣服脱光,然后扶着赤裸的他慢慢走进卫生间,他妈的,老子现在脸呀,面子呀,都不要了,就伺候你个小王八行吗?!其实,我表面上温顺异常,心里肯定还是要腹诽他深重的!他又不能彻底坐进浴缸,就扶着他坐在边缘,还不能坐深怕碰着他的小弟弟,我象给个小孩子洗澡地给他一点点地洗一点点地冲,然后又一点点地给他擦干,又扶他回到床上,他头发是湿的,我跪在他身后给他擦干,又跟他把枕头调整好,让他慢慢躺下去,终于一切都搞完了,看着他依然红肿的小尾巴,我站在床边,要不,去医院看看?不去!想也知道,男人好面子也受不了这打击,那我去给你买点药擦擦?他不做声了。
我又跑下楼去给他买药。
这算又彻底让我把脸丢尽了一次,你买药别人肯定要问你买治什么的药哇,我皱了皱眉头,男的小弟弟受了伤的药,怎么伤的?撞伤的,那要去医院,就是肿了,哦,那店员是位阿姨,她去拿药时直摇头,我真想跟她说,这受伤的是我儿子!回来又给他把药擦了,这擦药可擦得艰难,他这儿现在是最敏感的地方,你轻轻一碰,他就疼得龇牙咧嘴,我简直是翘着兰花指象雕艺术精品一样用食指给他轻轻地抹轻轻地抹,有时还吹。
擦到一半时,我突然停下来望着他,你有没有反应?他一直深皱着眉头闭着眼,疼成这样怎么有反应!我又有些开始怕了,我这样摸他,还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只有疼,那就不是伤一点儿了,他要以后真不举————我难受地给他擦完药,又不敢走,就盘腿坐在他床下硬守了一晚上,还不是怕他半夜怎样。
事实上是折腾了一晚上,他又是疼,又是想上厕所,又是口渴,可不能喝水啊,喝水就想撒尿,他现在就要减少上厕所,我只好又用棉签沾水点在他的唇边————总之,硬是折腾了我一夜!这还不算完,余下几天,我干脆只能连学校这边都请了假,你不光他要照顾啊,还有藤丽呀,反正,我累地要死!这然,刚从藤丽那边回来我直接来了胡小让这里。
他坐在床上正在无线上网,你今天还疼不疼,恩,他象个猪一样鼻子里哼了声也不答我,他这几天都一幅懒得搭理我的样儿,我把他伺候的这么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让我看看,我过去熟练地掀开被单凑近就看,其实,肿已经消了些,可还是有点充血的红,你——我碰了碰小弟弟抬头迟疑地问他,我给你擦药你还是没反应?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恩,他又哼了一声,我皱了皱眉头,凑近他小电脑桌前,要不,你看点A片儿试试?他的视线终于移到我脸上,我见他没作声连忙殷勤地去移动鼠标,嘴里还不停讨好地说,看看看看,说不定有用,手熟练地输地址找BT资源,你对什么样儿的毛片儿有感觉?兽交?后门?捆绑?我的手噼里叭啦只在键盘上敲,头都不侧一下地问,你到对这挺熟,好半天听他这么嘲讽地一说。
这个问题,我不予回答。
直接敲了个NP捆绑强*奸,这刺激性该大了吧电脑里,肉欲横流,我丝毫无心观看,就盯着他的小尾巴渴望奇迹,但,可惜————它抖都不抖一下!你常看毛片儿?他到问上我,恩,我此时哪有心思跟他聊这,也学着他象猪一样无精打采轻哼了声儿,一个人看还是和别人一起看?恩,我又哼了声儿,你说话!他狠狠推了我把,我立马瞪向他,他一幅了不起地望着我,我有什么法儿?立马又殃了下去,目光又回到他的小弟弟身上,悲切地说,哪个女人喜欢和人一起看毛片儿的,特别是和男人,她要上床的那个男人,那绝对是深恶痛绝!这对女人来说是极大的冒犯,一男一女共同观看情色电影不发生点儿什么故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激情过后她依然会觉得受到了羞辱。
首先,她要经历一个比较的过程。
她会不自觉地和毛片儿里的女主角比较面貌身材皮肤以及某些特殊体质,然后她还要比较呻吟的声音、娴熟的技术和高难度的姿势,她会认为这是男人对她表示不满的隐晦表达,很容易就会感到自卑。
即使她各方面都优于女主角,她依然会感觉恼火,那是因为她认为身边的男人不是完全被自己所迷惑吸引,而是要借助其他女人来激发情欲,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从心理的角度来说,性活动多少都要伴随感情的存在,而毛片儿的存在抽离了感情因素,把每一次****变成了纯粹挑战生理极限的体力活儿。
当一件隐秘的事情和屏幕上同步进行的时候,她们就会觉得丧失了安全感。
我说的真多,一开始确实是生气他要我说我就说,后来就发展成这的确是我的看法了,照你说看毛片儿也没用你还让我看,我那是说女的你没听明白?男的看就是催化剂!我小吼他,他这次到没气,可我看了也确实没用,你看它还硬不了,这不用他说,我自己看得见,确实很让人沮丧,怎么办,它真被我撞坏了,啧,这是要去医院看看了————要不,你跟她学学,他突然抬手懒懒敲了敲电脑荧幕,什么,我疑惑地看过去,荧幕上,女人正用嘴包裹着那东西,我咬着唇盯着荧幕好久好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看痴迷了哩,其实,我真是痛心在做抉择咧:是就这么便宜了胡小王八,还是,干脆一骨气拍案而去,去你妈的胡小让,让老子给你***?撕扯着,撕扯着,情感与理智撕扯着!终于在荧幕上的女人被口爆,一行乳白从她嘴里猥亵流下时,我的理智战胜情感,决定给他试试。
同志们,现实残酷哇,试想,胡小让同志真从此不能人道了,他爹,他爹的爹,他爹的爹的爹,能饶过我吗?我站起身,冷冷地对他说,没洗,我也塞不进去。
转身,去洗手间拿水拿行毛巾。
奶奶的,就当舔个没味儿的肉肠吧。
66我把它洗的很干净。
我把他摆放的很舒服。
他双臂舒张,靠在床边,那个模样,那个风流姿态,奢靡空无量。
他一直望着我,屋里静静地,我一直望着它。
手指碰触它,依然没精神。
轻轻滑动,它依然象条软蛇。
我抬眼望着他,非常严肃,等会儿要射了,一定要先说!不准射我嘴里!他眉角一皱,不耐烦的情态非常动人,废话!让它硬起来再说!我张嘴下去就咬了他大腿内侧一口,他大叫,紫上!我呵呵笑地又去舔了舔那圈儿牙印,现在叫那么激情干嘛,唇向它的根部移去,只是一点点地蹭,象个要糖吃的孩子在妈妈身上磨,不是用舌,就是用唇峰黏磨,他突然大腿夹紧了下,我已经蹭到了它的尖端,张开唇,舌轻绕,很好,他是有感觉的,明显感觉腿根紧了又紧,我并不温柔,舌与牙并进,不过不会伤它,看来它喜欢我这样略显粗鲁的骄柔,渐渐在抬头,渐渐在抬头,在我唇齿间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他开始呻吟了,他突然躬身抚摸上我的发,紫上,紫上,我的名字被他这样激情地念叨真是好听,它兴奋,我也兴奋,因为,这男的没废!紫上!他一声低吼,我赶紧撤离,一道乳白却不及躲避射在了我唇边,我相当嫌恶地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跑,把水开地大大的,一边使劲冲一边大声骂,你他妈怎么那么没用?!跟你说打招呼打招呼,你不会忍啊!紫上!你出来!你出来!他也在外面嚷,男人最受不了这个,女人说他射太快,这是毛头小子才犯的错,胡小让同志多身经百战哇!————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刺激他,可就要就要!气死狗日王八蛋活该!紫上!!他喊地楼都要掀翻了,*我气势汹汹地擦着嘴走出去,冷着脸看着床上的他,你没废,这下好了,我也没事儿,转身拎起沙发上的保温桶我就要走,全你敢走!他嚷,我继续走我的,你要我死在这床上是不是!!我突然就想笑,我又不是妖精吸光了他的精气,他什么死不死,这次停了脚,转过头,无可奈何,你真没事儿了,看,它生龙活虎,你别担心,我这几天还会过来给你擦药,我现在要去小王府一趟,——他不容我说完,象个乱发脾气的孩子直嚷,你过来看,你过来看,你过来!真不可理喻,不过,我还是走过去了,这一看,果真又要让人皱眉头。
他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小尾巴现在是软下去了,可好象又红肿了些,我凑近无不烦恼,怎么这样?要你不激动不激动是谁让我激动的?!你还怪我?!是你让我学她——我指着那电脑,那电脑上现在都还没完,还不是你要我看毛片儿——好,这下好,怪来怪去又怪到我头上了!看来,他那儿不好全我是脱不了身了!只能又给他打水洗,又给他擦好药,还要给他弄吃的喝的————得!小王府又没去成,我今天本来还想去上班的这几天我发现胡小让都有些异样的沉默,平时他不是懒得搭理我就是对我指使这指使那,可这几天,他好象心事重重,一幅无精打彩样儿,甚为奇怪。
可我管不了人精神层面上去呀,每天,照样做好份内事儿,给他擦好药完事儿。
藤丽已经顺利康复出院,我也不用两边跑了,前然已经恢复了去小王府上班。
全球华人的自由讨好了。
药膏拧好盖儿,我张着手去卫生间洗好手就准备走的,紫上,在门口换鞋时,他叫住我,怎么了,你过来,我翻了个白眼儿,懒地跟他少爷脾气计较,我快迟到了,明天再说啊,门拉开准备先走了再说,他跑过来站在玄关处,你过来,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等会儿我送你去‘小王府’,不会让你迟到。
他说地忧心忡忡的,我白了他一眼,干脆鞋也不脱又走进去人大咧咧往茶几上一坐,有点不耐烦的望着他,又怎么了,他到没生气走过来,就望着我,好象蛮犹豫,到底怎么了!我又问了声,他双手插进裤子荷包里,你要不再给我***一次,我站起来就走!他妈这就是头猪!他连忙拉住我的手,好象也有气,你以为我想!我他妈就好象有病了!你以为老子以前看毛片儿没感觉?有!可现在看了确实没有了!我天天看天天看,丫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不正常!这他妈太不正常!他还朝我吼,我肯定更有气,使劲甩开他的手,那你他妈就去找真人来练,凭你,我上下无不讽刺地比了下,不是有大把女孩儿男孩儿等着你操?!你以为我没有?!他吼地脸都通红了,我这才一愣,许久,你真试过?他瞪着我即气又伤的样儿——完了!我脑子轰的一下就大条了!这又是唱地哪儿出儿呢,明明那天它硬地象铁柱子啊,不是,我那天——就那一次,它就没再硬过!我也慌了,后遗症不会现在才显形吧!你找别人给你舔,比如梅芮——她她妈脱光了就睡那儿,我都——他怒气冲冲地指着那大床,悲愤地恨不得眼睛要红,完了!我在心里再次要喊娘,难怪胡小爷这几天天天垮个晚娘像儿,到嘴的天鹅肉他吃不了!我双手抬起来点了点,好好,冷静冷静,要不咱这样,你现在跟我去‘小王府’,我找个人给你弄弄,看他成不成,他嘴上功夫可一流!他阴沉地望了我许久,拿起车钥匙先走了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你说这可咋办!我确实认识这么一人,是个男孩儿,MB,人面上还是北大的学生,父母都在国外,玩的开。
叫朱安。
他们一伙儿是小王府的常客,我就亲眼见过他们在包间里行事儿,那个***。
我一边下楼一边就给朱安打电话,还特意嘱托他带个女孩儿过来,我这时考虑周全呐,男孩不行,女孩再上,我非要亲眼确定确定这爷儿是不是真不举了,别他玩儿我呢!这真枪实干的,可唬不了我的眼睛。
68朱安来了,戴着黑框眼镜,背着双肩包,理着普通的男孩儿头。
他正宗跟我一个派别——纯范儿拿捏的相当之好。
你哪里想象得到这样的男孩儿在男人胯下那尖锐的***,他可以一边笑得没心没肺,一边又带着特别动人心魄的羞涩与忧郁,统治着你的死穴。
他还带来个女孩儿,妙曼!对,就这么个形容词儿:比如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绿水横,眉眼荡动时,青山绿水长。
比如腰身,玉环胸,小蛮腰,胸涌腰摇处,奶光闪闪,回头是岸。
比如肌肤,蓝田日暖,软玉生烟,抚摸过去,细腻而光滑,毫不滞手。
总之,都是上品。
我拍了拍旁边胡小让的腿,坐直身体对他笑得甜如蜜,意思是:瞧,咱拉皮条都拉得如此有气质。
胡小让同志依然维持着他懒然的姿态,靠在沙发里,坐姿狂放,眼神戏谑,唇角一抹艳丽乱人心魂。
我又拍了拍小让的腿,这次是对着朱安,就他,他有点阳痿,他有点阳痿是用唇形无声说的,朱安取下眼镜,笑着只摇头,胡小让一脚要向我踢过来,滚!我早笑着躲一边了,人大模大样坐向对面沙发,准备看场好戏。
小让同志一副大爷样儿任人伺候着,看来这种服务曾经不在少数。
朱安蹲下来开始解他的裤子。
朱安的手真漂亮,他蹲下来的屁股也漂亮。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为自己脑子里的意淫感到好笑。
一抬眼,却正好撞见小让的眼,我笑得更灿烂了,干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手枕着脑袋搁在他旁边的沙发靠背上,加油,胡小让同志,朱安的技术可好了,你让他舔过?小让睨我一眼,又睨向朱安,我和朱安都笑地纯。
我弯下腰靠近朱安的脸庞,你什么时候让我享受享受,不要钱的!非常强调不要钱的,这次是朱安的服务可要了差不多我小王府一个月的饷银,不过,钱是胡小让出就是了。
你让我也享受享受,我当然不要钱,朱安此时已经慢慢拉下小让的内裤,那只我天天都给上药的小东西露了出来,毫无精神。
我盯着它还在和朱安调情,我可没你会弄,你的嘴——真漂亮——我看见朱安的唇轻轻圈住了它,那纯澈的唇,那淡红的颜色——我说的话都轻飘了,朱安的唇齿在弄那活儿时真的格外迷人,真给人种倚红偎翠,醉生梦死之感,我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秀气的鼻,看着唇边若有似无的洼痕,——真动情!可,再看看朱安娇然呵护的小弟弟——我咬着唇无不忧虑地望向小让,他闭着眼脑袋仰躺在靠背上,眉头轻皱,这模样真不象享受。
他的小尾巴依然疲软。
朱安真的竭尽所能,你想,我看一眼这样的情景,心都要动一下,可,小让同志正包裹在***里为什么一点儿也没起色呢?我真忧郁上了,小让,我第一次这样轻轻地喊他,手抚上他的额,他睁开眼看向我,看,没用吧,他的眼睛里已经快接近伤痛了,我这时才是真正感觉到可怕:这次真大条了!!我一下坐起身,让她试试!朱安早已松开嘴正用纸巾揩嘴,行!很爽快的让开位置,那个一直坐在对面沙发的女孩儿却没起身,她摇摇头,没用的,我弄也没用,朱安这么好的技术——不是,他说不定对男的没感觉,对女的就不一样,你试试,得!女孩儿也走了过来,把长发拨开一边露出如羊脂洁白的颈项,她的唇也很干净,这样一个角度看去,五官真精致的如画上去的。
我已经握上了小让的手。
感觉咱俩现在就象一对休戚与共的患难同胞,争取看到最后一点曙光让他重生!可惜,真没用,是真没用,这样的美女,这样的温柔,这样娇滴滴的嘴,你唤不起他的雄风!我额头都冒汗了,握着小让的手紧紧的,我真想抱着他大哭,你以后生不了儿子了怎么办?!我真让你断子绝孙了!!沮丧地送走了朱安他们。
小让一直闭着眼那样仰靠在沙发上,裤子还敞着,还有那始终没动静的小弟弟——我走过去跪在沙发上突然抱住了他的头,对不起,我是诚心道歉的,他这样,我算真信了,男人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该是如何的痛苦,他在我怀里动也不动,我叹了口气,松开他,走下来在他面前蹲下准备给他整理好裤子,当我摸上他的小尾巴时,真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感,就稍微狠狠捏了下它,谁知,它竟然小小跳动了下,胡小让也叫出来,你干嘛!它是肉长的,会疼!小让同志已经很大的火气了,我却仿佛看到了点希望,握着它,要不,我试试?不容小让回答,我的手已经下下撸起来,有时稍微用指甲碰碰,它还是没多大起色,这下,咱一心要豁出去了,不管了,一定要让它硬起来!就这个信念,一定要让它硬起来!我头脑一发热,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始终没有用嘴,咱也是有洁癖的,人却已经象蛇一样慢慢缠上他的身体,右手始终套弄着它,左右框上他的脖子,我的唇一点一点从他的颈项开始往上吻起,在他的喉结处打着转儿,又吮吸着往上,紫上——他已经开始啜息,意乱情迷间,扭过头想吻住我的唇,我在他唇角一滑,又向下吻去,这时,我已经松开了他的小尾巴,人爬上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臀缝压着小尾巴渐渐地揉,渐渐地揉,唇却又顺着他的喉结往下轻探,一边解着他胸前的衣扣一边吻,直到腹下小尾巴上方,轻轻一咬,明显感觉小尾巴翘起来一些,我人真一喜啊,再接再厉,坚决不用嘴,用自己的脸颊去揉碰它,小让同志突然就抱起我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唇饥渴热烈地烫下来,额角,鼻尖,脸颊,还有那唇——不能否认,小让同志的唇舌一点儿也不在唐数错晓之下,更让人欲仙欲死。
我在他唇间呻吟出声,眼迷离的能滴出水,手,插进了他的发。
紫上,给我。
当他夹杂着激情的喘息在我耳旁响起时,我们的下体已经紧紧相连。
我突然撕扯着他的发,哑然出声,胡小让!你骗我!!你硬得要把我扯断!!他紧紧捧着我的脸颊,我清清楚楚看见他通红沉痛的眼,都是你!都是你!它现在只对你有感觉,只对你有感觉!怎么办!怎么办!然后,是疯狂地抽插。
我在欲海里沉沦得已经没有方向,脑袋里只不断地敲击:这是真正的自作自受!自作自受!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