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
爸,也在住二楼。
哥哥的门前,魏雨亚正要敲门,手才刚触到门板,那门便微微透出一条缝隙。
没关?哥一向很主动自己的隐私,房间一直紧锁,不可能会这样大意。
带着疑惑,望向门内。
却看到不可能出现在哥哥房间的父亲,此时正站在哥哥的床前。
爸很疼爱他,但对哥哥,就全然成了陌生人的冷淡。
父亲不告诉他,他也从来不问。
偶然会从佣人口中听到只字片语,似乎母亲的死与哥有很大关系。
爸在做什么?他,他在抚摩哥哥,口中叫着的却是母亲的名字。
「灵,灵……」只一个字,饱涵的却是无尽的深情。
父亲深爱母亲,这一点,从父亲如今单身的状况便可知。
只是,他很想站出来,告诉父亲他手下的人,是哥哥。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心情沉重到走下楼,心中似乎有些预感。
明天的这个家,将没有今天的温度与风采。
郭佳丽被众人架着胳膊,防止与袁字凌从口舌之争上升为暴力相同向。
看到从楼上颓然走下的魏雨亚,大叫道:「人呢?人呢?」魏雨亚摆摆手,不置一词。
梦很沉,沉地让人难受,女人的笑靥渐渐远去,消失,他忍不住叫出声。
「妈,别走。
」胸口好闷,闷地让他呼吸不了,仿若置身深海。
终于醒来,梦里的感觉却还存在。
脑海一片空白,无神的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直到胸口传来疼痛,鲜明地让他彻底清醒。
怎么,怎么回事?想撑起身,发现身体被重物压住。
十四岁的身体,还没能形成男人的力量。
意识渐渐回复,却在下一秒陷如恐慌。
压在身体的重物一个人,而胸前,胸前是那人的唇。
这个认知让魏端开始剧烈挣扎。
也曾有人把他认成女孩非礼侵扰,但,熟悉的天花板告诉他这是他的房间,是,是谁敢在他的房间这样?脑海突然出现一个片段,那是两年前,他在房间休息,男人酒醉,闯入他的房间,抱着他不断喊叫着母亲的名字。
男人抱着他睡去,第二天醒来,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他从未见过的惊恐。
「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吧?」男人冷着脸,阴沉的问语让他也瑟然。
他摇头,那时并不懂男人话语里的意思。
但两年后的今天,他似乎懂了,男人说的对他做了什么指的就是现在的情景。
「你喝醉了,快,快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继续啃噬他的胸前。
他重重的拳落在男人背上,发出的声响却极尽微弱。
「我不是妈,你放开了,我是男的……啊……」男人的舌扫过那个羞耻的部位,既然激发了一股陌生的战栗。
下腹有些微微的热度,十四岁的男生,知道的不多,但也不少。
书本上面的描述,他是第一次体验。
恐惧占据了大部分,他握紧拳,试图唤回男人的清醒。
「爸,你对你儿子做什么?」那个称谓,停滞了四年。
十岁时,男人第一次将他带到母亲的坟墓。
男人说:你母亲姓单,你父亲——也姓单。
从那之后,他不再叫他父亲。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下,抬起头,面色冰冷如霜。
他以为男人因此清醒,却没想到他只是加速了地狱的到来。
男人捉住他下体,速度快到让他无法反应。
「告诉我,你这里面流着的是我魏家的子孙吗?」男人的话语让身体冰冷,被握住的那处被散发着愈加强烈的陌生火热。
「放开,变态。
」他咬着唇,神情屈辱地低叫:「我是男的,你他妈看清楚。
要泄火找女人去。
」男人冷笑,一手掐住他细腻的下巴。
「她给了一张这么美丽的嘴,你却用它来说这样脏话,你说我是不是要为它清洁一下?」男人另一支手拉下裤头的拉链,一个庞然大物跃入眼帘。
十四岁的他懂的不多,对于性爱的了解,只有生理教材上的简单字语。
性爱是人类爱情的升华,是繁衍后代的一种行为方式,也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求。
老师没有讲过,男人的性器居然还能放在口中。
仰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惟独不敢想现在男人硕大的性器撑裂口腔的恐惧。
可是,口腔内高温却不容忽视。
碰撞舌头的抽插让屈辱欲死。
喉间发出痛苦的悲鸣。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他好歹叫了他十年的父亲。
唾液自闭合不上的口腔流泻,淫靡的画面让男人的温度攀升,动作也愈加粗暴。
男人的抽插深入喉间,魏端胸口涌上一股呕吐感。
男人的肌肉陡然紧缩,脸上现出扭曲的快感,停滞几秒,一股浓烈的液体喷射在少年狭窄脆弱的喉间。
于此同时,泪水也不堪重荷地自少年眼角渗入洁白的枕上。
男人起身,魏端以为男人终要离开,竟松了一口气。
握紧拳头,不再吐露让男人更残暴的话语。
他是魔鬼,而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多的侵犯。
魏然没离开,起身坐在床边的椅上,点燃了烟。
这样的对待,并不一时兴起,也没有懊悔内疚。
他迟早会要了他,这一点,他很早就知道。
他拥有一张那女人赐予的美丽容颜,他的成长,让那精致的五官更深邃,每每让他想将这张丽颜哭出属于他制造的音乐。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这样早要了他。
今天是个意外,他坐在女人墓前的微笑提早了他的进度。
那个笑容,女人在世时经常展现,他知道,那只是女人的愧疚,但他,仍眷恋。
事隔十年,再次看到,他如何还能平静。
这个意外,他不想结束,他的味道,生涩僵硬,于他,却是想象不到的好。
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他冷酷的笑挂在面上只一秒,便化为了动作。
拉开少年的白皙的大腿,睡裤下他的轮廓引人遐思。
那里蛰伏着的柔软被一把握住,再次惊醒魏端的梦。
以为这便是极致的修罗炼狱,没想只不过是魔鬼的开胃菜。
「没那么容易结束的,单端。
」恶魔的声音响在耳边,原来,他的地狱一直就在头顶。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单薄的睡裤残暴地揉虐少年青涩的男性。
想起身阻止,撑起的手臂却因男人的紧握而滩软。
发热的身体昭示着情动的信息,他属于男性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般屈辱的情景下。
「啊…恩!」少年无意识的闷哼加速了男人手上的动作。
「啊啊…」抽叫一声,有什么东西自身体喷泻,腹部的空虚很难受,更难受的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今天是他十四岁的生日,男人从不记得他的生日,更谈不上赠送礼物。
这一次,男人却送了一份礼貌,名字叫屈辱。
少年与男人的束缚皆被剥离,扔至床下。
不多时,床板便传出撞击的声响。
在少年的空旷的房间,显地尤其情色。
床上,少年的大腿被高高架起,置于男人肩上。
殷红的血液,纯白的肉体,画面居然是绝望的美丽。
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身下的人下体立刻撕裂,处子的血滴在魏然的腿上,让魏然的粗暴停滞了片刻。
新婚之夜,女人在他身下,下体一片清明。
他替他母亲弥补了了缺憾。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深深扎根。
紧窒的内里让他再次开始动作,这样的天堂,这样全然属于他的身体,销魂的不仅是肉体,还有内心罪恶的满足。
把呻吟隐在咬着床单的贝齿中,再脆弱的尊严,也不容男人的践踏。
「叫出来!」男人重重顶在最深处。
他漠然,作着无畏的抗争。
男人冷哼,却也不再强求,只是翻转过他的身体,从背后长驱直入。
「灵!」男人叫道,声音温柔。
那是母亲的名字!魏端的心死灰一片,身体却在接受男人连接的袭击下达到最为可耻的高潮。
这样子死去,该有多好,昏睡前的一刻,男人的肉刃仍是体内肆行,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悲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