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蓝光慢慢的缩小,最后成米粒般大小,邪喜伸手将它抓到手里,慢慢的接近了袁昆的脑袋。
最后那团蓝光从邪喜手上挣脱,吱溜一声没入了袁昆的脑袋中。
君奇怪的问道:这就好了。
邪喜答道:嗯!他不会记得关于那个秘密的事了,师傅你也可以放心了。
师傅你看我刚才那样做有些什么体会没有。
我就看到那条蓝光应该很是重要,对吗?君如徒弟一般老实的请教道。
那团蓝光,是代表了生命,我现在正在人之道,所以对付起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邪喜回答道。
哦!我就知道那蓝光很厉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君老实的说道。
哎!师傅,你现在毕竟等级太低了,也不知道你这次能够回复当年的多少。
邪喜叹道,看来他真的对这个低级的师傅很上心呀!又说道:师傅,快将这人弄醒吧!待会那些弟子就要来了。
来的却是圣兽联盟的第十八代长老,来了四人。
君心里想到这可不得了,听那些谈论的说这四人都是圣兽,而且君自己也没有在他们身上感觉到任何天地兽的气息。
君就疑惑了,既然圣兽联盟有这么多圣兽,又为什么会牺牲这么多人,只是为了复活那山下的几个圣兽了,恐怕这其中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吧!这四人年纪都差不了多少,在君的眼里他们好像面貌都差不多的,都是一身青衣,将他们衬托得很是飘逸、洒脱。
有那么股仙风道骨,君对圣兽联盟其他的人没多少好感。
心底暗暗诽谤,一个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那四人先向邪喜行了个礼,连正眼都没有瞧上君一眼。
君也不想理他们就这样睁着自己的大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看。
君唯一能看出他们的差别就是他们的胡子的长度和多少,其中一人,在君看来就是他的胡子最长,他开口说道:师祖,就是这人在山下做恶吗?说出的话很是真够呛人的,居然会叫邪喜师祖。
他妈的,太好了。
邪喜是他们的师祖,那我不就是他们的师祖祖。
要是让你们知道邪喜叫我师傅,那还不气死你们。
君高兴的想到,差点忍将不住,嗤笑出声。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邪喜不说出自己是他的师傅,不过君也能想得到要是邪喜真的说出了,那圣兽联盟的脸还往哪儿搁。
而那些曾经听到过邪喜喊君师傅的,恐怕说出去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一个等级这么低的人,会是圣兽联盟某个大人物的师傅,那不是天方夜谈吗?这孽障是这位和我相遇的小兄弟抓到的,他为了我们圣兽联盟的威严,没有将此事大肆的传开来,于是决定将他暗中送上了圣兽联盟,你们定要好好的给他一个交代。
邪喜完全将自己撇了开来,就是想要让圣兽联盟先欠下君一个情,以后定会有回报。
是,他败坏我圣兽联盟的威严,定会好好彻查。
四人又行了个礼,一致开口说道。
你们将他带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邪喜拿出了他的威严来,真的有那么个味道。
是!四人恭敬的道,其中一人抓住袁昆胸前的衣服,轻飘飘的就将他给提了起来。
他们真的会处理吗?那家伙可说了,他给了上面很多的钱的。
君疑惑的问道,显然他不是很相信圣兽联盟的人。
会的。
邪喜肯定的答道,只要邪喜说会,恐怕圣兽联盟里没有几个感置疑他。
邪喜说完后又看着君的眼睛,一直看了很久,才说道:师傅,我以后不能和你一起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这句话说出来,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有点离别的悲伤。
君听了这句话,心底不由一颤,想到了自己和邪喜从相遇到现在不过才个月,他虽没做过什么事,但自己已经将他当成了亲近之人,现在又一个亲近之人要离他而去,叫他心里如何不难受。
难道自己又要成孤家寡人一个,心底的情绪涌起。
转念一想到,难道自己还没有长大,要人陪自己一辈子。
说道:好吧!我一个人,就我一个人。
师傅,以后做事得要多思考、思考,我希望你去神龙墓后能够有个了断。
这样,你才能达到更高的地步。
邪喜意味深长的道。
哦!对了,徒弟,你的真名叫什么,不会真是邪喜吧!君疑惑的问道。
名字叫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谁取的。
既然邪喜这个名字是师傅你取的,那我就叫邪喜又有什么呢!邪喜道。
那你就叫邪喜吧!可是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
君道。
巫忠。
邪喜说完后就将脸扳了起来,显得很正式。
哦!君看他如此正式,本来想要开玩笑,说‘无忠’也被他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师傅,我先走了。
待会儿圣兽联盟的人就会带着人走了,到那时很多年轻俊杰都会出现,师傅你要记得多和他们走动,对你有好处的。
邪喜说完后,对君打了个招呼,就关上门走了。
君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虽然君现在很困,但是也不好再去睡觉了,待会儿那晨钟响起,那更是一种折磨。
就坐在床头上开始了吐纳,君这几天上了圣兽联盟后还没有好好的吐纳过呢!现在心神沉入了丹田,看着丹田里那只飞鹰,它当时只是表面被火烤得焦了,那些仅剩的铁羽只留下了一根根漆黑的铁骨,根根竖起如刺猬一般。
没有受多大的伤,现在被灵气这么一滋润,已经皮翻的外皮开始结疤了。
看来外面一层灵气铠的好处真是太有用了。
果然早上又响起了那如剃刀一般的晨钟,这晨钟敲得太有力了,尽管你再困都得把你脑子敲得清醒,甚至敲得清醒过头。
君在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其中的灵气运到了丹田中,慢慢的心神回到了大脑中,君觉得这蜀磐山上的灵气比山下很多地方都强了不止一倍,可以说是一口气里就有半口为灵气,而山下最浓时才不到小半口。
这一次的打坐,到令君想通了很多,咱得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圣兽联盟想要做什么,自己有能力便阻止,没有能力也只能求那些无辜之人多福了。
君从床上站起,看了看自己睡过两晚的屋子。
自言自语的说道:屋子呀!屋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在到这儿来。
我走了,这次可得有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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