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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出差

2025-03-31 01:55:14

你这十天的工作做的不错。

他沉默半天才说了一句有点点良心的话,不过我照样鄙视他。

仅仅是不错吗?简直呕心沥血好不好!鉴于你还有二十天的服务期,我安排了其他工作给你。

他又说。

瞬间,我感觉连皮肤都紧了,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办法折腾我。

基本上,他越是沉着冷静,我就觉得越害怕,好像猛兽已经把猎物锁定,正在考虑用什么变态的吃法才开心。

但不管是哪种办法,猎物永远是最倒霉的。

说清楚哦,如果你提出的新工作超出我当初承诺的范围,我不会答应。

我提前说,感觉自己还挺精明的。

可他一笑,却让我从心底寒上来,觉得自己其实傻兮兮。

放心,诚信是一切生意的根本。

他坐直了身子,修长的十指交叉在一起,看来似乎有点点——犹豫?他从来都是沉着自信的,似乎没有什么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这又是为何呀?合约规定,你做的是女佣兼保镖的工作,现在你女佣的工作算是胜利完成,那么另一半工作呢?不是吧?我眨了两下眼睛。

当初我这么说,是为了要更大限度的减少赔偿费用,只是个噱头,没想要真做保镖呀。

虽然我练过多年的武术,但那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偶尔打打色狼的,没打算为人挡黑枪,也没打算为谁拼命,那太危险了。

我还没嫁人呢,哪能这就为雇主去壮烈呢?太亏了,绝对不行,我怕死。

不干不干。

坚决不干!你最近招惹谁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是无胆鼠辈,但表面上当然不能显露出来,所以我尽量斟酌着字句,以让自己显得很沉着,是不是上回修理你——不是——是伤害你的那帮人又找麻烦?袁定和小野伸二与他们脱不了关系吧?野狗事件也一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不值一提。

他一挑眉,那种傲慢的神情又出现了。

我发现,只要他的不屑不是针对我,他这样子还真是很帅的。

一点点嚣张、一点点强势、一点点无所谓,混和成一种很独特地气质。

居然还有一丝丝怜悯的味道在其中。

就吃哑巴亏吗?我不禁挑衅他,其实只是害怕他那掌控局势的笃定态度,那让我心慌。

他没说什么,眼角却掠过一抹冷笑。

我立即知道他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但是他不急于要做什么,而是让对手一直紧张的提防。

他要在敌人最疲惫和懈怠的时候才出手。

我不是要你为我当保镖。

他慢慢松开搅缠的十指,看来已经下定了决心,是要你帮助别人。

我愕然,难道他还要把我转卖吗?看到我的神情,他解释道,CES设在日本东京地分公司出了一点事,泽秀后天会飞过去看看。

我想让你随行。

万一有什么事,你可能帮的上忙。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能压迫我和林泽秀约会,于是采用了迂回路线。

用这种方法帮弟弟泡妞。

处理公司事务而已,还用得着带保镖吗?虽然林氏兄弟身价很高,为了提防被绑架什么地,是可能带保镖的,但他们从来没带过呀,为什么这次要例外?你不答应吗?因为我继续沉默。

他问我。

我答应与否对你的决定有影响吗?我问。

他摇摇头。

不讲理的样子让我好想扁他啊。

我耸耸肩,那你还搞什么假民主。

我去就是了。

但是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是白费心机。

他不接我的话茬,很好。

你明天上午照常到公司去,下午可以休息,我陪你收拾行李,顺便和你妈道别。

护照机票的事宜你不用管,我会派人帮你办妥地。

不过——你确定说话算数,不会捣乱吗?蜡笔小新,如果你耍花样,你知道后果。

看来他很不信任我啊。

也难怪,我一直和他对着干,这次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他肯定不适应。

但我有我的考虑,一来这斗法不算我输,是他在僵持不下中主动转移战线的,我当然就坡下驴,难道做女佣到累死吗?二来可以免费去日本旅行,所谓保镖工作不过是借口,我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哪。

三来和林泽秀相处比和他相处轻松多了。

一件事有三种明显的好处而找不到不利的地方,我何乐而不为?不答应的是白痴。

我于湖新说话算数。

我挺骄傲的抬抬下巴,不过,这次出差有几天?一周。

出差是有补助地,好像公司规定是双倍薪水。

我跟他细细算,也就是说,一周的出差等于我工作了十四天,那等我从日本回来,就只差你六天服务了。

他笑了,似乎觉得我这样很好玩,很精明啊,好吧,答应你。

我差点跳起来,用尽力气才能保持身为一个女佣兼保镖的威严感,合约么,当然公事公办,比不上你林副总精明。

前提是——他拖长声音,如果因你的工作问题而让被保护人受伤,那么不仅出差的七天不算服务期,而且还要双倍处罚,也就是说你欠我四十天。

我点头答应,为了表示正式,还和他握了手。

不过当我柔嫩地掌心贴到他的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害我多抓了他的手好几秒,好像我很色似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的手指也粘了我一会儿。

但对于这次日本之行来说,摆明是林泽丰安排地、类似于相亲旅行地公务。

而林泽秀对我那么小心,肯定不会让我累着,所以我可以预见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不需要做任何工作,只要玩乐就行了。

想想,给我娘带点什么纪念品呢?不知道这时候东京天气如何,要穿什么呢?会不会有艳遇呢?我立即考虑起出差地事来,无意间一抬眼,看到林泽丰脸上虽然有着奸计得逞的得意,但眼神中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似乎是有点苦涩,又有点无力似的。

刹那间,我的心揪了一下,忽然有一点舍不得离开他。

不过我马上在脑海中抽了自己几巴掌,真是贱骨头啊,于湖新,带薪到外国旅行多好,还管这个恶魔是死是活干嘛?恶魔不需要同情、恶魔不需要惦记、恶魔不需要想念,恶魔天生就是躲在黑暗角落羡慕光明的。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孤零零的坐在这么大个房子里喝黑咖啡吃面包,沉默着没有人和他说话,居然有些隐约的心疼。

看来我的爱心太泛滥了,看到一只野狗居无定所都会不忍,何况是个人呢。

林泽丰好歹也算个人吧。

一定是我太心软了,一定是这样的。

不管不管,他有钱,会雇佣别人照顾他生活的,他三十三年来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明天你不用管我,我不会违反合约的,只去和我妈道别。

我说,收拾行李这种隐私的事,你至少要尊重一下。

心思纷乱中,我做出一个决定,所以这么要求他。

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