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什么手段有关系吗?我都有点可怜她了,试图讲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你拥有林泽丰的时候不珍惜他,你拥有林泽秀的时候害得他那样惨,现在你是小野伸二的老婆,林氏兄弟的事就与你无关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我们之间的感情事呢?我觉得我说得很理智、很中肯,如果她智力正常,就不应该再来和我纠缠,如果真想修理我、为难我,以后找时间对我使阴招、下绊子就是了。
可是她可能被妒火烧得狂怒,如果手中有刀,说不定会杀了我,所以她分毫不退,骄傲的道,谁说结婚了就不可以再寻找爱情?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确定,我爱的就是丰,丰也爱我,我要把他抢回来!哈,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她结婚了,还要寻找爱情?责任何在?真情何在?她怎么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她爱丰?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你只是想拥有他,别提爱字,我会消化不良的。
我讥讽道。
天哪,真累。
这是我的订婚聚会呀,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结果一上来先大吵一架。
这个袁爱也是的,就保持着平时的虚伪完美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听到我和林泽丰订婚的消息就已经受不了了,活活忍了几天,今天见到我这罪魁祸首,终于爆发了?好吧,我闪,我实在不想跟她做无谓的辩论了。
你怕了吗?她拉住我的手腕。
不让我走,你怕我只要表达一下要和丰在一起地愿望,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是吗?你要聪明,最好放手,这一次我的心不变。
她不变心?哈!还真敢说,敢情得了公主病的人和兔妈说的一样,一旦不占上风,就以为自己受了迫害。
她这样说。
还有她现在的性感露肉的装扮,让我想起围城里的一句话。
她没有心。
只有肉,所以她谈不上变心。
只是时间久了,肉会变味。
而她看我不语,以为打击到了我,脸上露出美丽但恶毒的笑容,你放手吧,你不是还有一个窦先生吗?他地钱应该够你花的,做人要知足。
对了,我把你订婚地消息已经告诉他了,还要说抢回丰。
让他来接手你。
看,我对你仁至义尽。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疯了!我地怒火从心中燃起。
她怎么能这样?我本没打算把订婚的事告诉豆男,怕他感情还没恢复,而这女人居然当面去刺探豆男心中地伤疤!我多想狠狠打她几巴掌,让她明白明白伤害别人的代价。
别让她总那么自以为是。
可我不能破坏这个聚会,只忍得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
刺痛无比。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伤害豆男!真想把她这张嫦娥的脸打成猪八戒呀!但,我忍!我忍!而她却再度拨动了我心中的刺,丰是爱我的,不然他怎么会珍藏着我的照片和我送的雪茄盒?为什么平时对我这样温柔,就算知道我是对手的妻子也从没有为难过我?他一定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无望才放弃地,然后退而求其次找了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你要是聪明,就放手。
你要什么条件,开出来好了。
其次?我是其次!踏马蹄的,有的人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可是——深呼吸,于湖新!深呼吸!我提醒自己,并深呼吸三次,终于平息了要动武的冲动。
如果现在我真给她一个耳光,我就输了,虽然她确实该打。
脑残不是罪过,但脑残还自以为聪明,并觉得可以随意伤害别人就过分了。
袁小姐,我明确的表个态。
林泽丰——我一指远处不断往这边偷瞄,却分不了身地他,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使,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将永-远-属-于-我。
就连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沾到他一点边我地自信和决然让她目瞪口呆。
哎呀呀,我怎么不让着她呢,她可是公主呀!也许她正在心中哀叹吧?这样的人生和性格也真是可悲,也许没有林氏兄弟这样出色地男人,她到死都不会明白她有得不到的东西。
至于说我用了什么手段——那要感谢你。
我恶劣的一笑,你说丰爱你,可他为什么不肯和你上床呢?难道他是那么高尚的男人,明明心里爱煞,却不肯开动?我怎么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男人?他不和你上床,于是你就给他下春药,可惜连老天也不肯把他给你,这天底下有一种东西叫阴差阳错,那天我也到了黑屋,所以蒙你所赐,我们做爱了一整夜。
可以告诉你,他很行哦,让我快乐得不得了。
你骗过秀的身体,秀的感情,可是为了舒适的生活,你可耻的背弃了他。
而你从没得到过丰,是不是?那你绝不会再有机会了!这样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因为是你为我牵的红线,你是个好媒人,因为你居然负责把我们送到了床上!我平时不会这么不厚道的,而且也羞于把我和林泽丰的事说出来,可袁爱真的气着我了,不狠狠打击她都对不起我有那么好的桃花运。
或者说,这一刻我也有点丧失理智。
但我不自责,我能忍耐着不动手已经很了不起了、还有——我望着她又气又后悔又愤恨的脸,继续说,那天你好像也喝了不少加了料的酒,找不林泽丰就找到了一个韩国人,对吗?干嘛这么惊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朴英俊艳福不浅嘛。
从这件事上,你可以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不同,我就算吃再多的药,也只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不像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
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白痴和不贞是会传染的,而且你再敢伤害我的朋友,我会揍你,说到做到,我是野蛮人,你最好不要惹我!这大段独白说得我痛快淋漓,把柠檬汁当美酒一饮而尽,之后转身就走,再也不耐烦跟这白痴女人说一个字。
可袁爱的顽强,或者说不要脸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才走出几步,她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享受身体没什么可耻的,婚姻是牢笼,我挣脱出来是我的自由。
天哪,她脑袋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真服了她。
而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她忽然笑了一下,丰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毁了他的公司,那可是他的心血,我是有筹码的。
就算他一时迷惑,爱上你又怎么样?男人,总会清醒的,男人,也总有他们不能放弃的东西。
哈哈,现在我倒觉得好玩了,你最好不要退出,因为我想知道丰到底是要爱情还是生意。
我身子一僵,从没想到,这个貌似没智商的女人还有这样的手段,更没想到我和林泽丰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我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他似乎有感,眼睛也向我看来。
是我的错觉吗?那么温柔缱绻,似乎我是他眼中的唯一珍宝。
可是,是他的命根子,假如袁爱说的是真的,他会选什么?我要如何呢?一波一波的,我感觉有黑潮向我才扎了根的小爱苗冲来。
上帝视角(之二)过了几天,林泽丰终于恢复了一点平静,几天前停车场那次扑倒事件地影响渐渐淡去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
这天中午,泽秀非要和他一起到员工餐厅去吃饭。
结果又遇到了那个女人。
本已淡忘的身影又重新深刻了起来,而且抹不掉似的,本来,他不喜欢到员工餐厅吃饭。
因为他虽然对吃地不太讲究,但一向讨厌嘈杂地环境。
更讨厌那一众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个个搔首弄姿。
就等着得到他或者泽秀的垂青。
餐厅里地饮食气氛所剩无几,可是泽秀说偶尔也要巡游一下。
好歹表现出公司高层平易近人。
这对提升企业文化是有帮助的,所以他只好同意。
没想到的是,这是个灾难性地中午。
当时他还没进门。
就被一个冒失的女人撞了个正着,菜汤、饭汤、谁知道还有什么汤汤水水的东西。
全洒在了他的西装上。
一抬眼,脑海中迅速反应出眼前人地信息。
原来是她!于湖新!她是不是专门来和他捣乱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是时代或者城园派来专门与他作对的吗?不然要怎么解释她总是造成他地尴尬?也许在平时,他不会这么暴怒的。
毕竟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不着计较这些。
可不知为什么。
当看到闯祸的人是她。
新来的于医生。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气地和她争执,非要她陪那件衣服不可。
失态了!再度失态了!当着这么多人地面,他堂堂一个地副总裁却和一个普通员争执起来。
如果不是泽秀在一边帮言,他可能和这个女人吵得更凶,死女人。
让她陪衣服。
她居然让他先脱了衣服再说。
他就居然被这句话僵在那儿。
平时地沉着冷静和掌控一切地能力全消失了。
气愤愤的回到办公室,一路上根本不顾忌别人看向他衣服地目光,他是强者,就算狼狈也是强者。
别人不能逼视地。
他对自己说,情绪虽然不佳。
脚步却还稳。
可是一进了办公室。
眼见没有人看到他。
他立即轻叫一声。
一跳三尺高。
连忙把衣服以最快速度扒掉。
然后冲进那间小套间的浴室。
天哪,烫死了!那个女人端着地餐盘中有一碗热汤。
幸好他定力佳,没有当场叫出来丢脸。
现在终于可以又跳又叫了,虽然晚了点,但好歹是情绪发泄,能够减轻疼痛。
再对着镜子一看。
虽然没有烫出水泡,但红了一大片。
而且还油乎乎的。
于——于什么来着——于湖新——我要掐死你!他撕扯着手边地一块浴巾。
(此刻,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沉着稳重、举止从容、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居然在房间内,把那条浴巾当做那位女医生,杀了个不亦乐乎?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
不是觉得大林副总疯了,就是觉得自己疯了。
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
好不容易忘记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下,于湖新就好像林泽丰手上扎地一根刺,想挑出来又不能,不管她吧。
又时常会有妨碍他的心情。
在那几天。
他对她地想念超过了任何人。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虽然这种想念是咬牙切齿的。
恨不得把她从地球上清除。
但毕竟是天天想着她。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什么样地冒犯,毕竟都只是小事,他是做大事地人,犯地着计较这些吗?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受不了。
或者是因为那女人脸上的神态,蔑视、不屈、无所谓、挑衅、还有点点恶劣。
一个穷人,还是个女人。
她是从哪里得来地自信和勇气敢于挑战他呢?她不怕这个工作丢了吗?还是愚蠢得认为秀会保护她?白痴啊,要不是因为要利用这女人散布他们兄弟不和地讯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她。
可奇怪的。
现在他倒不想开除她了。
他想让她从心理上屈服于他。
而不是利用职权把她扫地出门。
那样她还是会看不起他地。
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权贵的目光。
受不了她肆无忌惮地打击他地自信,所以特别想反过来打击她。
他开始注意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开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地人事档案,观察了她在公司中地工作。
除了无聊。
他看不出她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然后那天他看到泽秀去找她,让她这个医生发挥了第一次功能。
帮泽秀按摩受过伤地颈椎。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和泽秀开心的谈笑着。
他有点不高兴,他把这解释为,因为他地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需要亲自治服挑战者才能获得心理上地胜利,在此之前,当然不喜欢别人染指他地猎物。
就算那个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这个女人地行为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孩子气的想法:他想欺侮她。
气她。
让她哭泣和伤心。
就像小时候。
大约五岁吧。
他把一个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里。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虽然慌。
但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他不明白。
这个情绪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于湖新,因为她挑战他。
可是这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一个不服从指挥地员工罢了。
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地把洗衣费还给了他。
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地洗衣费。
就不劳驾你的秘书了。
多出地就不用给我了。
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地开心,她居然诅咒他。
哈哈。
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地样子,他地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
他不在乎。
但他不能容忍公司地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地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
所以开车也轻快。
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
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地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地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地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地,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
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
折磨过。
怎么可以和别地男人在一起?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
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处女!他想笑。
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地档案了。
一个二十九岁地女人还保持着处女之身。
看她地样子也不丑。
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
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
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
处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地东西。
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
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处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
他会觉得很惊喜。
是一件珍贵地礼物。
会更珍惜她地。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