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们吵来吵去,又不知把话题歪到何处,连忙打断话题道,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我脚受伤了?对了,我家的钥匙呢,我要收回。
股神贝你个死家伙,你把我家钥匙随意丢在车里,这是让朴英俊捡到了,如果是坏人拿走,继而闯进我家呢?肯定被你打得稀巴烂哪,你这样凶悍的女人哪会有什么损失。
股神贝摊开双手,转移话题。
老白没说话,只拿出钥匙放在我的床头桌上道,你不说也会给你的。
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哪能再随便乱闯。
看你家丰那热情有力的模样,万一哪天我们开门就进,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他这人财大势大,到时候再追杀我们就不好了。
他们说来说去,总是和色情话题挂勾,真是(够淫荡)的一群人,害我结结巴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一再重复问起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
是你家丰大早上打电话吵醒我们的。
兔妈道,他大概要加班,而且不知道怎么照顾你,这才把我们全呼了来。
唉,多好的男人哪!是他吗?看来他放心不下我呀,除了要人照顾我之外,他肯定还是希望我身边随时有人,提防小野伸二或者袁爱再对我动手。
虽然他不能亲自陪我,但这番心意体贴温柔,我很感动。
之后我妈侍候着我洗漱,然后我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差点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当然,那三个损友也赖了一顿好吃的。
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林老爷子来了,他的出现让兔妈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形了,一个劲对我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帅的老人吗?如果不是先有了股神贝,我一定要给你的林泽丰当小妈去。
林老爷子风度翩翩、举止优雅。
不像其他人一样。
一直嘲笑和打击我穿高跟鞋的行为,并声称我这种人摔死活该,而是送了双新鞋给我。
鞋跟不是纤细地,是坡跟,华丽而抽象地形状。
很前卫、很惊艳的感觉。
而且鞋跟看着高,但因为前端也垫高了,所以其实也就四、五厘米高的样子。
这种厚底鞋今年又流行回来了。
只是没以前那么夸张了。
林老爷子说。
一派时堂达人的样子。
这让我想起林泽丰送我的那双,想到他执拗地握着我的脚腕,执意要把我的脚塞到鞋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柔情。
他就是这样地人,对一个人好,被误会也不解释,更不会甜言蜜语,就是一味地照着自己的方式硬来。
开始时也许让人恼火,但之后回想起来,真让人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他,就像顶极的茶,闻起来清香,喝起来苦涩,但细细品味下来。
却一丝丝沁人心脾。
就再看不上别的饮品,也再离不开了。
给我一块钱。
林老爷子伸出手。
中国人的习惯,没有送鞋的是不是?算我买给你地。
老白真慷慨呀,一块钱给我买了双这么漂亮的鞋。
林老爷子接过钱,微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我有一次到丰的家里去,看他正把玩一枚一角钱的硬币,上面还穿了个孔,系上一条红线的。
我看他当宝贝似的,就问这硬币有什么特殊,他说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一双价值十几万地独版鞋而付地钱,是你买的吧,小新?这像她干地事。
看我涨红了脸,兔妈接过话来。
而我的心中,却为这句话而波澜起伏。
很多事,很多的小细节,我都忽略了,可是他记得,尽管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却默默的一点一滴全部收集了起来。
还有什么心意比这些更温柔的?为此,我决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他。
林老爷子坐了会儿就走了,兔妈依依不舍,到最后股神贝都有些怒了,而我坐在床上,虽然不能动弹,脚腕也隐隐作痛,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过的幸福,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渴望的,似乎都在身边似的。
甚至连林泽秀都在百忙中打电话过来慰问,你未来老公逼迫我在工作,所以我不能亲自去看你。
他说。
我同情秀,可是他不帮他哥哥的话,丰真的会忙死的。
上回秀跟我讲过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怕是今天的丰把这意义又尽情发挥了吧,以至于他一天都没打个电话给我。
换作平时,我会怪他不关心我,可既然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他是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知道他的心意需要慢慢体会,也就没什么不满了。
不许胡来。
我娘临走时嘱咐我。
我想胡来,可我的身体不允许。
我指了指我的脚,您快走吧,我让老白送您,再晚我就不放心了。
我住在我女儿家不行吗?我娘斜眼看我,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呢,就一心赶你妈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我反驳,不过很没有说服力。
我确实在等林泽丰回来,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十几个小时没见,好想他。
算啦,我这就走。
我娘叹了口气,看起来又伤感又开心,女儿长大了,可不就是双手送给别人的吗?你幸福就好。
您是看可以有人专车送您,还不用花钱,这才这么宽容的离开吧?我说,结果我娘在临走前赏了我头上一记爆栗。
我活蹦乱跳时尚且躲不开我娘的家法,现在也只有抱头呼疼的份儿了。
快午夜的时候,林泽丰才回来。
他早上离开时拿了钥匙,所以自己直接开的门。
一瞬间,我有已经嫁给了他的错觉,好像我是在深夜等老公归家的妻子,感觉相当甜蜜和安宁。
还没睡吗?他站在卧室门口问我,声音浅浅低低,仿佛掠过我心头的微风,害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得不规律了起来。
此时厅内和卧室内都只开着台灯,昏暗又柔和的光线把他漂亮英挺的轮廓映照得朦胧而幽暗,光影打在他的侧脸,衬出坚毅而深刻的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得到他的温柔目光,不禁伸出手来,抱抱。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随手把提在手中的大衣扔到地上,慢慢走了过来。
不过他一直半侧着身,走到床边后先是关掉了床头灯,然后才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清新的空气味道,但其下是灼热的体温,冷与热交织着奇异的魅力,令我沉醉而贪婪的贴近他,感受他。
上帝视角(之五)敲响于湖新家的门,林泽丰心里忐忑不安,面对着一扇门,心中却想起给于湖新套上这双鞋子的感觉。
开始时,他不过是想陪给她一双鞋罢了,虽然她丢的那双鞋远远比不上他送的,但人家毕竟救了他的命。
他不习惯欠别人情,可救命之恩是没办法回报的,这一生只怕注定要欠她了,他也只能要求自己尽量对于湖新好些。
说实在的,这不容易。
那天,于湖新很不配合。
话说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从来都只是闹别扭。
不过,当他强行抓着她纤细柔美的脚腕,把她可爱的脚丫塞到那双鞋里的时候,他忽然有异样的感觉。
于湖新长得算不上美丽,但自有一股天然的妩媚之气,手脚不像那些过瘦的女人那样,干巴巴的像鸡爪子,而是纤细中透着一些圆润,看来非常柔软,让他想握着不放。
如果说手和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他得说,于湖新的第二张脸长得非常好。
可既然秀说对于湖新这个超女动了心,他做为大哥,就不应该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瓜葛的,可他总忍不住关注她,他把这解释为对救命恩人的应有态度,所以容忍了自己。
他觉得于湖新会拒绝他的好意,毕竟她总是和他对着干,于是暗中注意她,看到她把那双鞋落在了医务室,禁不住怒火中烧,犯了强迫症一样。
非要再把这鞋送到她手中。
至于为什么这样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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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于湖新地家门外,他虽然敲了门,却忽然有点后悔,正想着要不要立即离开地时候,门开了,门里窜出了一条小小的身影,冒冒失失的撞在他身上。
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
因为这行动带着典型的于式风格。
照例,是小规模的唇枪舌剑,她不想让他进门,他却突然不想走了。
她事事和他对着干,他又何尝不是?而正在这时,于湖新的妈妈来邀请他进屋。
这让他有点尴尬,没想到会见到于湖新的母亲。
从外表上看,这位阿姨很和善、友好,和她那浑身带刺儿的女儿刚好相反。
而进到房间后。
他地后悔升级了,因为没料到于湖新的家这样热闹,客厅内居然坐在三个男人。
那个穿得花哩胡哨的很面熟。
是经常出没于黑屋的妇女之友,师奶杀手西林,有一个是他的弟弟秀,最后一个是在餐厅见过的那个姓窦的。
这让他非常尴尬,因为他来于湖新家,在心理上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并不想让人发现,现在可好。
不仅瞒不住,遇到的还都是熟人。
要怎么和秀解释?西林会不会四处乱说,在贵妇群中散播?而窦楠实在是个厉害地角色,如果秀要追于湖新的话,这一关只怕难以通过。
上次窦楠送于湖新大批礼物,在公司员工中造成轰动,还差点堵塞了公司走廊。
\\\\\\Junzitang.com\\\\\\他就暗中调查过这个人。
当时并没有别的想法。
就是想知道,谁泡妞地手法这么高杆。
没想到一经了解就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初看起来有点羞涩的男人就是在金融市场上可以翻云覆雨的妖童。
听说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所以被起了这样一个外号。
而窦楠虽然在于湖新面前是一脸单纯而忠厚的样子,但他在金融市场上的冷酷和绝决是很多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范,远超他这个年龄地智慧都让人心悦诚服。
而他这样的人能以这么低的姿态待在于湖新身边,不是贪图什么,就是爱极了这个女人。
于湖新,他也调查过,以兽医冒充人医,不明原因混进的女人。
家世清白,生活简单,从物质和条件上来讲,没有任何需要别人贪图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肯定是另一个答案。
于湖新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吗?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心,更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社会精英死心塌地地去追求,去爱。
甚至他——不,他不喜欢,也没动心,只是对救命恩人地感激罢了。
本来于湖新是兽医的事实让他震怒,要不是因为她是救命恩人,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因为她这种行为很可能造成地公关危机,小小一件事也可能给公司造成很大的打击,毕竟公司的实际情况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强大。
但秀说,他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来抓出公司的内鬼。
他觉得计划可行,就同意了。
其实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念头,仔细想来,居然是不想让于湖新难堪。
还有,他不希望她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当然啦,这是因为他要长期报答她,不是为了别的。
他这么对自己说。
不过,现在他既然来了,不管多么尴尬,也必须顶下去。
好在秀和西林都是很擅长谈话的人,所以场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他还特意和窦楠攀谈了几句,更确信这年轻的男人其实性格沉稳坚毅,是很难得的人。
想到这儿,他不禁庆幸窦楠不是自己的敌人,不然他会有很大麻烦。
在和窦楠聊天的时候,他也注意看秀,秀和西林聊得有声有色,最后秀听到西林对时尚和时装的看法后,居然动了要破格邀请西林到工作的心。
对这些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因为相信秀的眼光。
但对秀看女人的眼光,他真是无语。
于湖新个死丫头,一点不懂礼貌,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男人全轰走似的,连口茶水也不给喝,明明很大个茶叶罐子摆在那儿,愣说没茶叶。
他们四个男人,就算做了特殊职业的西林,配起于湖新都有富余,她干嘛这么拽?可现实是,他们四个只能乖乖待在这儿,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
这什么世道!但是她妈妈做的饺子真是好吃到爆,他平静的(内心有波澜),一声不吭的(嘴忙着,说不了话),一个接一个(想两个一想吃,没那么大嘴,而且也烫得很)的往肚子里送,吃了相当不少,看样子于湖新那女人都没有吃饱饭。
哈哈,心里很开心。
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心态很幼稚,但他还是很开心。
不过他马上又不开心起来了,因为在饭后的甜点时间,于湖新貌似要宣布和窦楠的关系,从秀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宝贝弟弟很受打击。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爱如珍宝的看护长大,对于他来说,秀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
而且秀已经受过一次爱情打击了,花了十年才彻底恢复,现在不能再出问题。
其实那次的事也有他的错,他明知道袁爱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能任由秀接近她?他当时应该拼着秀恨自己,也要阻止的。
而现在,秀第二次动心似乎又要遇到阻止和伤害,他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他抢在于湖新要宣传什么之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硬是把她拖到了天台,要和她好好谈谈。
上帝视角(之六)对人气配角的采访(上):呃……是这样。
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春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
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
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
搞搞清楚好伐?(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律师很欠扁的插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
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
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
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肉体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
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地无赖国家。
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地。
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的人是没有人权的!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
==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
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
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肉体,这是最人文最科学的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地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
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
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顿时,鸦雀无声。
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
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的话。
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
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
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地性爱观。
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猛咳。
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兔妈(一脸纯真。
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
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地欢迎。
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
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的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
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
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地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
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地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
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
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
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机?你投的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
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的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
(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