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酗酒,不算毛病?拜托。
你搞搞清楚,我平时从来不喝酒的,这个烟也没有瘾。
哦。
贺冬青强忍住笑:想找个台阶下,行,俺给你。
这以后不到特殊情况我不抽烟,不喝酒,行了吧。
酒嘛,可以适当放松,这烟坚决不准抽。
米敏不容置疑的口气。
呀,这到底谁当家?贺冬青两手一叉。
当家?你想结婚?当我没说。
贺冬青一溜烟的跑回床上。
米敏一脸的得意:跑那么快干吗?贺冬青暧昧的笑着:敏敏,上床来。
想得倒美。
你想呆就在这呆着吧。
把你房间的钥匙给我。
米敏伸出右手。
钥匙?啊。
我记起来了,原来是服务员开的门。
好啊,现在承认了吧。
还说没有勾结。
我就一直奇怪嘛,你难道还会穿墙术不成?好了,好了。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是我走错了房间,你又怎么能得偿所愿呢?你说什么?米敏气呼呼的走到贺冬青的跟前。
贺冬青趁机一把把她抱住: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呢?米敏问。
你如果亲我一下,我也许立刻就喜欢上你了。
作梦。
米敏从贺冬青的怀里挣开。
你虽然一直对我咋咋唬唬得,不过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懒得理你。
你不说可别后悔啊。
贺冬青平躺在床上:小心我出了这间房我就不认帐啊。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你可不要自我感觉太好,找不着北啊。
贺冬青头一甩:象我这样的多金帅哥,漂亮妹妹那还不是成排成连的哭着喊着冲上来。
……喂,这个样子,你去哪?贺冬青看着米敏穿着睡裙往外走,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要你管,找你的妹妹去。
米敏两手胡乱上下挥舞着不让贺冬青靠近。
姐姐,收留可怜的冬瓜吧?他已经寂寞很久了,要知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贺冬青驼着背,缩着脖子。
米敏咯咯地笑起来:你这不是可怜,是猥琐。
好啊,这次逮着了吧。
50块没跑,终于开张了,不容易啊。
你简直比高老头还高老头。
某人好像自称是我的男友哦,连穷困潦倒的女朋友的钱都罚,他好意思吗?贺冬青拥着她的肩:好了,好了,咱不闹了,行了吧。
等等。
我有个问题得问清楚: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我可不想作别人的替代品。
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你已经有段时间了。
可是我虽然不想让你失望但是也不想骗你:我还没有爱上你。
说着,他把她的双手放在他的手中间,紧紧地握着: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也许很快我会爱上你的。
有什么不同?我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是如果我爱上一个人,除非我不爱她了,否则我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
他的手在她的手上轻摩着:给我点时间,我觉得我会爱上你的,当然你要温柔一点。
我怎么感觉这份感情象是施舍的一样。
米敏嘟着嘴: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骗你。
我想你也不想我骗你是吧?如果你可以骗我一辈子的话,我宁愿被你骗。
傻姐姐,一辈子可是很长的哦。
你难道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想要骗一个人一辈子可不件容易的事。
贺冬青拉着她坐到了床沿:最多我发誓:在没有确定我爱还是不爱你之前,我不会喜欢上其他人的。
那你如果将来发现你根本没办法爱上我?怎么办?这个……当然风险肯定有的,这就好比买股票,可能赚也可能赔。
别和我谈股票。
好,不说股票,就说这人吧。
结了婚还有可能离婚呢?国有企业,以前的铁饭碗,现在不是照样下岗,所以人生哪有没有风险的事情呢?再说了,你应该对你有信心吗?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
说了半天风险都是我的,那你也太安逸了.话可不能这么说。
我要把一个野蛮女友改造成窈窕淑女,你以为我容易啊?去你的。
米敏把贺冬青猛地一推:走,你给我走。
喂,刚才还好好的。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贺冬青茫然不解的望着她。
是,我是有些喜欢你,可是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你以为你有钱了不起啊,大不了这辈子,我不要男人,我自己一个人一样过。
米敏手冲着门一指:臭男人,你给我走!我……贺冬青干巴巴的发出一个字。
米敏大声的喊道:getout。
用不着这么狠吧!贺冬青走过来,想要拉米敏的手。
米敏猛的一甩: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啊!想叫你就叫吧。
贺冬青一把将米敏搂了过去。
放手、放手。
流氓。
臭流氓。
米敏不停的拍打着。
我已经爱上你了。
贺冬青不还手,只是搂着她的腰平静得说着。
米敏一愣:你说什么?这个玩笑不好玩。
还有什么能比恋爱更好玩的呢?贺冬青说着松开她的腰,右手搂着她的后背,左手扶着她的脖子,然后弯下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米敏愣了一下,然后双手使劲的推着他的胸,头也不停的左摇右晃。
贺冬青眼看无法得逞,把头略微后缩,深情地看着她:你知道你现在在拒绝什么吗?我没有心理准备。
米敏轻声地说。
你拒绝的是一段灿烂幸福的人生。
如果你执意要拒绝的话,那我就立刻从这扇门出去。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人生,你愿意吗?贺冬青的眼神充满着柔情。
我,你让我再想想。
……嗯正说着,贺冬青再度吻了上去。
米敏没有防备,被吻个正着。
她的手挣扎了两下,不过贺冬青的身体贴得太近,她无法用力,只好转而拍打他的背部。
只是力量越来越小,最后变成环抱着他的身体。
贺冬青越吻越用力,终于二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床上。
你摔痛我了。
米敏叫道。
不会吧,这床挺软的。
你还说,都是你刚才踢的。
正好踢在我的腰上。
现在又使劲地压我,我能不痛吗?看起来你这么瘦,怎么会这么重呢?你不知道男人骨头打秤吗?贺冬青笑咪咪的伏在她身上:你再忍忍。
待会儿我给你按摩。
谁...稀罕,你赶快下来。
我...受不了了。
米敏的脸红火红火红的。
我才受不了了。
贺冬青右手在眉稍边靠了一下:报告长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