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再次低下了他的头。
她的双唇在他的在他的唇下动了动,可是很快又停了下来。
他往下压得更加紧了,嘴张得很大,用他的牙和舌头迫使她的双唇分开,可是她始终紧闭着牙齿,贺冬青的舌头在她的两排牙齿上来回的搜索着,最后贺冬青抬起了头,气呼呼的瞪着米敏。
怎么了?米敏小声地问。
姐姐,你不会告诉我说,你连接吻都不会吧?不……不就是这样吗?米敏结结巴巴地说道。
卖糕的。
贺冬青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的纯洁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外加欣喜若狂。
你不会笑我吧?傻瓜。
贺冬青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再开明的中国男人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多少都会有处女情节。
我怎么会笑你呢?我只是有些好奇,我的那位前任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人物呢?贺冬青看着米敏的脸阴了下去,连忙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
米敏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贺冬青再次低下了头,只是这次没有直奔她的双唇,而是轻吻着着她的光洁如玉的面颊,吻着她因害羞而闭上的眼睛,吻着她那弯弯的眉毛、小巧的鼻子。
然后,他又返回去吻她的面颊。
米敏浑身发软,她的胳臂搂着他的脖颈。
颤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手掌贴在他后背上来回、胡乱的抚摸着。
他的嘴回到了她的双唇,米敏感觉就像有一个滚烫活动着的火炉在不停的来回的裹着她嘴唇上每一个角落。
她浑身越发酸麻。
身体似乎开始飘起来。
贺冬青长时间的品尝着她的樱唇。
许久,他用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深情地说道:敏敏,我要吻你了。
张开你的嘴,还有把你的牙齿打开。
知道了。
米敏的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两人嘴唇刚刚沾上,贺冬青猛的离开:对了,你可千万不能咬我舌头。
我就咬。
米敏笑嘻嘻的说。
好啊,那我们就互相咬吧。
贺冬青再次压了上去,很快他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在她的嘴里来回的转动着。
忽而扫动着她的牙齿,忽而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米敏觉得这条湿乎乎的东西简直就是一根魔术棒,把她的心搅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
过了一会儿,她的舌头终于奋起反击,两根灵舌搅在了一起。
贺冬青的左手时而抚摸着她的脸颊,时而梳理着她的黑发,时而揉摸着她的耳朵;而他的右手则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摸索着,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留连于她的右峰,并不时的捻磨着她的峰顶。
喘气声、津液吞吐的声音间或米敏发出的微弱的呻吟声使得春天提前来到了这间屋子。
峰尖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但是贺冬青显然不能满足隔靴搔痒的滋味,于是他的右手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二粒扣子,伸了进去。
米敏的身体忽然扭动起来:不要,不要。
贺冬青的右手继续前进,米敏双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右胸。
贺冬青狡诈的一笑,右手转移目标,直奔她左峰而去。
冬瓜,我求你了。
真的不行。
米敏忽然奋力地坐了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
贺冬青把她的身体板了过来:女人总是有第一次的。
你给我点时间吧。
米敏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要多久啊?不会十年八年吧?贺冬青盯着她。
米敏想了半天,伸出一根手指。
一年?贺冬青张大着嘴。
一个月。
米敏低着头,下巴靠在胸前。
好了,好了。
贺冬青把她搂进怀里:你呀,就咱们两个人,你这么害羞干什么?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你尽管问好了?那、那个事真得这么重要吗?什么事啊?贺冬青愣住了。
就是sex?米敏把头拱在他的怀里,双手捂着脸。
我不懂英文的。
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小学都没毕业。
贺冬青一脸坏笑:这个赛克斯是什么意思啊?讨厌。
抗议!你歧视我们文盲。
我告诉你,我斗大的字好歹认识几筐。
最多是个半文盲。
你就贫吧?不说拉倒。
米敏从他怀里坐起。
真想知道?是。
sex重要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是对于一对夫妻来说makelove却是很重要的。
为什么?贺冬青摇摇头:老天啊,你给了我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不许抱怨。
米敏掐着他的手:这可是你刚才死皮赖脸让我留下来的。
好,好。
好。
就算我追得你行了吧。
贺冬青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和你说什么生理需要那绝对是对牛弹琴。
那我先问你,你觉得结婚以后,是丈夫更重要呢?还是你父母更重要?不,应该说更亲密?米敏为难地看了一眼贺冬青:你知道我是我爸妈从孤儿院里抱来的。
我不能对不起我爸妈。
咳,算了我也不问你了,我直接说吧。
当然是夫妻更亲密了。
一男一女从素不相识到结为亲密无间的夫妻,你认为最重要的三点是什么?三点?爱情。
米敏毫不犹豫的回答。
还有呢?贺冬青问道。
米敏想了半天,推了一下贺冬青:不知道。
别让我猜,你说吗?第二就是利益。
夫妻其实就是一个共同体,为什么那些豪门夫妇往往没有普通的夫妻家庭稳固呢?为什么现在离婚率逐年增加呢?经济利益就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经济利益往往是一切利益的基础。
如果夫妻两个都没有小金库,经济利益绑在一起,那这婚姻就会稳固许多。
这也就是夫妻比父母更亲密的原因。
结婚后,你和你父母的经济利益不太可能完全重合在一起,而和你的丈夫则可以。
第三嘛就是makelove了,一是生理需要,一个是传宗接代的需要,还有一个就是稳固夫妻关系的需要,你想想俩个人经常赤胸坦腹在一起水乳交融。
那就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古人就说嘛。
要赤诚相待……流氓。
米敏说道。
你难道不想和我赤诚相待?那她怎么办?谁?明知故问。
我不都说了和她已经结束了吗?可是……米敏还想说,贺冬青已然站了起来: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必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再见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