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黄毛瞒他们家老黄,小健电话定了两张当天晚上8点到海南的头等舱机票,并且用黄毛多张金卡中的一张支付了费用,这种金卡拥有一定的VIP通道,效率很高。
黄毛接着就给老黄去了个电话。
老头子,我有个朋友,想出去散心,我陪她去海南呆几天臭小子你有时间就来公司转转看看,别一天到晚死在外面祸害别人,糟蹋别人老黄虎啸般地厉声骂道,有振聋发聩之功效,我站在病房卫生间里合着门也能大概的听个清楚。
别**害您儿子,糟蹋您的钱,您儿子是最无辜的老黄那套对黄毛是彻底免疫,黄毛应答如流,一嘴的嬉皮笑脸。
兔崽子早点死回来!老黄也是无可奈何,吼了一声啪的挂了电话。
啊…吼….小健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又点了根烟,搓了搓眼睛。
估计又是打了一个通宵的牌局,我去买点吃的喝的,顺便拿些碟子来,不然看见这僵尸就乏味,燥死了小健朝我说。
呸,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这叫低调,懂么黄毛立马回击。
行。
这小子也没什么事,走吧,我跟你一起,正好约了宗明,我也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我应了声,准备出门。
小健看了看大头,眼里带了一丝询问。
你们去吧,我也犯困,想睡会大头走到床边,抬脚踹了踹黄毛,趴过去点,僵尸草,我现在是病人,这是单人床,而且我是病人,最重要的是,我对你没性趣。
黄毛恨恨地抗议,身子却慢慢地往左边移了过去,说这是单人床其实形容的一点也不贴切,目测了一下,这张床足够容下3个大头的块头并错错有余,称之为三人床也不为过,三人床….我不由得遐想翩翩,满脑子的一龙二凤,好色也,本性也。
黄毛掏了掏裤兜,朝我扔来一把钥匙,钥匙上刻印着一个纹章,中央是一匹马,标有STUT**ART(斯图加特)字样。
在历史上斯图加特早在16世纪就是名马产地,标志的左上方和右下方是鹿角的图案,表明该地也曾是狩猎的场所。
右上方和左下方的黄色条纹是成熟麦穗的颜色,意味着肥沃的土地和带给人们的幸福,红色则象征着人们的智慧。
我随手一接,稳稳地捏住,跟小健下楼,直达停车场,朝一辆银色保时捷911CarreraSCabriolet走去。
副驾驶位置有一滩血渍,淡淡地散发着些许血腥味,夹杂着车上不知名香水的余味,让人有些不适,我摇摇头,点开软顶篷盖,通通风,散散味道。
小健皱着眉头从车后找来个塑料盒,我看了看是个CK的三角裤包装,全新,估计没穿过。
一直觉得不爽的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品牌和成熟的价格,对于产品的包装材质选择却显得非常小气,个人比较中意金属材质的包装材质。
小健二话没说,抽出裤子就去擦那血渍,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血渍有些固化,难以去除,小健试了试觉得没什么效果,就又从后面找了件干净的体恤衫,平摊了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
我在宣化路老裴面馆下了车,就把车仍给了小健,,小健发动的时候问了句晚上我跟大头要过来么?笑话,需要么我淡淡回答,问清楚伤了黄毛那几个人的模样,便径自走了进去,朝立在门边切葱的老裴笑了笑,要了碗杂酱面,加腊肠。
老裴是地道的本市人,属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就一直一直地的居住在这里,老裴的面馆的味道,也是非常的地道,从他爷爷的爷爷就开始做面,所有的佐料都是自己配制,汤料也是按着祖上传下的单子煎熬,吃起来香辣爽滑,会让人成瘾。
老裴大眼圆脸,人很实在。
有些日子没来了啊老裴在围裙上搓了搓手,递过一根烟来。
恩,换了个环境,有点远,懒得跑。
我回过头接了烟点上,回了句。
黄毛呢?刚才不是在车上么我们几个经常在这聚,每回宵夜想不出吃什么,就习惯性地往这跑。
黄毛那车本市毕竟不多见,老裴跟我们熟络了,也自然知道那车是黄毛的,看见黄毛的车,自然而然的以为是黄毛跟我在一起。
黄毛出了点意外,在医院面壁我笑了笑,吸了口烟,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哦?老裴倒是显出一些诧异,在他眼里,黄毛无疑是个有钱有势的太子爷,而在他的认识里,这种人是没有意外的,更多的是给别人制造意外。
大概从我的神色里老裴也看出点什么,没说话,转身去给我准备面条,嘴巴里嘟囔了句你们小年轻啊,就是冲动。
我笑笑,心想有钱有势未必不吃亏,没有意外,一会面就上了,面条粗细均匀,一根落底,叶是叶,肉是肉,淋了把汤,更是香溢四溅,让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依然静静地抽着烟,等面稍稍冷却,从小到大,一直不喜欢,吃滚烫的东西,哪怕是冬天,也不适应热乎乎的食物。
总是习惯性等等,等一定的冷却。
老裴你这做面的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一碗面也被你弄的色香味俱全哈哈,笑话,我老裴别的不敢作保,这面馆可是我老裴家的脸面,我老裴这的面,是保准万里无一啊,不说别的,就你面前那罐子辣椒酱,我也是过了10几道工序,费了心思哪,哈哈哈哈老裴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夸奖手艺,但还是挺了挺身,一脸的自豪。
吃完面,我看了看手机,也差不多到了跟宗明约好的时间。
付了钱就慢悠悠地朝老爹的公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