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急得大叫。
大爷,来嘛,好玩呢!抱住我的女鬼道,包你满意,让你欲仙欲死,服务不周到不收钱!干什么?我问,你们要干什么?哈哈哈,姐妹们,这位大爷问我们要干什么?你们说好不好笑啊?女鬼浪笑道。
来呀,大爷,玩玩啊,难道和你生儿育女啊?女鬼们一边浪笑,一边把我往旁边一道门里拉。
我极力挣扎,哪禁得她们人多,被她们拉得踉踉跄跄地直往前冲。
你们这是干啥呢?哪有这样拉客的!一个女鬼的声音忽然道。
那群女鬼停下了拉扯,都停下来看那个说话的女鬼。
这个客人害羞,嘻嘻,我们就拉他一把咯。
一个女鬼道。
我看看谁这么害羞啊?那女鬼拔开众人走进了人圈里。
我睁眼看时,吃了一惊,原来来鬼竟然是我刚才在小巷救过的女鬼。
只见她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上装,不扣扣子,敞开胸脯,露出粉红色的内衣,也是低领的内衣,也能一眼让你看见半截丰乳,因为她离我较远,我暂时还看不见其那里面的内容。
她见是我,似乎也吃了一惊,于是回头对其他女鬼道:看你们拉的好客,把我家哥哥都给拉住不放,传出去不笑死人才怪!小菸姐姐几时有这么帅个哥哥了?一个女鬼不平地道,不会是要抢我们的生意吧?说什么哪?叫小菸的女鬼道,是与不是,你们问他呀!我知道她可能有意救我离开这里,还不等那些女鬼开口便道:我就是她哥哥,我来找她有事,你们别再瞎闹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呵呵,帅哥哥,你不客气了将会对我们怎么样啊?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部吞了啊?哈哈!一个女鬼荡笑道,笑声让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好了好了,姐妹们,那头来了位大爷,去服侍他吧,我哥就让我带走了。
小菸道。
那群女鬼见有新猎物,转眼间跑了个干净,一会儿便簇拥着那个男人走进了那道差点把我关进去的大门。
哥,我们走吧。
小菸还真叫我哥了。
谁是你哥!我正色道,谢谢你出面帮忙,可是你叫我哥,我还真没那个福气,你还是别叫为好!呵呵,逗你哪,走吧,到我那去坐坐,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小菸笑道。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呀?我故作惊讶道。
对不起啊!刚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走嘛,到我家坐坐,我慢慢给你解释!小菸一边说,一边上来拉我。
我见她似乎并无那些女鬼的淫荡之气,又见前后都是游荡寻猎的女鬼,怕搞不好走不出这条巷子,便半推半就地跟她走了。
往前行不到百十步,就见一座三层小洋楼气派地立在那里。
底楼大门口站着三四个穿红着绿的女鬼,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左右,一个个青春靓丽,打扮和阳界一般无二,站在那里正在拉客做生意。
过路的男鬼大都经不起诱惑,一个个跟她们进了那门。
小菸带着我,进了那门,上到三楼去,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
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是不伦不类的房间。
*窗子摆着一张梳妆台,立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上张贴了很多帅哥的图片,我也没细看,也不知道都是当今哪些男明星的相片。
右边*墙摆了一张席梦思床,床上方的墙上贴了不少男女交媾的图画,那些图画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伪劣产品,模糊潮湿,没有一张是鲜艳夺目的那种。
床前摆了一张小圆桌,桌上放了一个茶盘,茶盘正中搁一把茶壶,茶壶四周倒扣着四个茶杯。
与床相对的一方墙上挂了两幅条幅,是很不错的山水画。
旁边还有一幅字,写着那句名言宁静以致远。
我看了看她房间的摆设,就明白她是做什么的了,其实刚才她帮我忙的时候我就猜想她也许和那些女鬼一样,是出来卖的了。
她让我在圆桌边坐下,给我斟了一杯茶道:粗茶一杯,不要见笑。
我说了声谢谢,饮了一口,没感觉出是什么茶,只觉得有些凉了。
应该我对你说谢谢。
她说,刚才被几个无赖叫到外面,说好是进宾馆开房间的,可是他们居然想在小巷里干,意思是不给钱了,多亏你及时出现,不然,我就亏大了!我听得这话,刚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吐出来,原来我扮演英雄救出的美女就是这样的鬼?他们之间的冲突根本就不是强奸而是在做生意?或者说是在做生意时发生了意外?我这成什么了?我还是什么狗屁英雄!我站起身来,把茶杯搁在桌沿,告辞道:小菸姑娘,感谢你的热茶,我看我该走了!忙什么呀?小菸惊讶地道,怎么才进来就说要走啊?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有什么好谢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谁都会这么做的,你不必往心里去。
我说,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便使劲摇了摇头。
她见了问: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只是忽然觉得浑身发热,血往头上冲,这头就有些昏沉了。
头虽然昏沉,可是心中却又好像升起了一团火,一团欲火――熊熊燃烧的欲火。
它开始烧烤我的意识,让我的意识就一种想法――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它同时还在烧烤我的意志,想让我崩溃,让我的欲念像决堤的洪水奔涌流泻。
我知道再在这里磨蹭,小菸一旦施以诱惑,我可能就会把持不住。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往门口走去。
小菸却早已快步迈到了门前,背对着门,一边脱她的外套,一边甜得腻人地说:哥,别走,来嘛,我要好好感谢你嘛!我已经快崩溃了,却还不忘记问:你给我喝的什么茶?怎么会这样啊?哥,那是我专门给嫖客喝的茶,他们喝了都很有干劲的哟!小菸脱掉了外套,把内衣也扔到了地下,她的上身就全裸在了我的面前。
好在我的眼皮已经有些发沉,模模糊糊地看不甚清楚。
可是,她最后连裤子都全脱了,而且整个身子都扑了上来,双手双腿像蛇一样缠绕过来。
我一时就如漂浮在波峰浪尖上的破船一样,既有找不到岸的焦急,又有想充分享受波浪冲击那种美妙的迷恋。
她的双手动作麻利地拔掉我的上衣,把我穿在里面的棉毛衫往上一捞,一张火热的嘴便疯狂地吻在了我的胸脯。
我只觉得一阵电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全身起了一镇快乐的颤栗。
我的双手作着一个拥抱的姿势,但还不敢合拢,就那样僵僵地定格在空中,我模糊的意识里似乎觉得,我的双手一旦合拢,我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的嘴从我的胸脯一路往下狂吻,直吻得我往后猛退,她见我倒退,又紧逼上来,双手还来乱摸,我被逼得又往后退,似乎是怕她火热的激情吧,这一退,我忽然一个趔趄,脚下碰到了刚才坐过的凳子,凳子倒了,我跟着就碰到了小圆桌上,把我刚才喝过的搁在桌沿的茶杯弄到了地上,哗啦啦发出了一阵巨大的碎裂声。
也许你会说茶杯碎裂能有多大的声音,可在我当时听来,那声音无异于晴空一声霹雳,划过了我那被情欲冲击得昏昏沉沉的大脑。
我突然心中一惊,一下子便心中透明了,透明得自己几乎就能看见自己的心在怎样地跳动。
于是我又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叫我快跑的声音,我回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什么人或者鬼物叫我,知道这声音来自自己的内心,便闭眼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心情平静了,一把把又贴上来的小菸攘开,把已经褪至脚脖子边的裤子提上来穿好,放下棉毛衫,扣好外套的扣子,冷静地对站在一边发呆的小菸道:小菸,谢谢你的好意,可是,你这是在害我,我不领你这样的情,实在对不起!你走!小菸似乎发怒了,她用手指着门,气冲冲地道。
好!我说,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怕再回头,就走不了了。
刚到巷子里,心里那个该死的声音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