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的时候,只要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是不是?宗泽看着一脸阴沉的男人,叹了口气:哥,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开窍?这件事,你插不上手。
或者说,你不能插手。
你忘了,这些年,你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龙天佑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街景,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一场大雪让节日的气氛更加浓重,可是这里于他,只是一座冰冷的空城。
我只想为她做点事,她那样的女人,不该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可是你帮不了她,你心里明白。
老爷子不发话,没人能帮她。
况且老爷子对你恩同再造。
哥,以你的性子,恩将仇报的事你做不出来。
只能夹在中间两面不待见,这又是何苦呢?等隋洋想明白了,自然会给她一个圆满的交代,你稍安毋躁就是了。
等隋洋想明白,这要等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上次去看她妈妈,她连话都说不明白,那个样子,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你没有亲人在那种地方,你不会明白。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那个傻丫头整整煎熬了一年,够了。
宗泽看着他愠怒的脸,低声说:哥,她煎熬了一年。
你替她出头,那你打算煎熬多久?老爷子先不说,我们就说她。
你放她跟那小子双宿双栖,那你要怎么办?对着照片睹物思人?还是空守着一段记忆了此残生?这种苦你就能受得了?龙天佑摇摇头:宗泽,你信吗?如果你以前这么说,我光听着都毛骨耸然,可是现在,我根本顾不了这些。
我只希望她好,只要她过得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过去做错了很多很多,或许只有这一件,是对的。
宗泽叹息:有人说,爱情永远是女人的宗教。
看来这句话并不绝对。
哥,你铁了心自寻死路,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你。
说句不好听的,你敢死,我就敢埋。
你说吧,怎么做,我奉陪到底就是了。
龙天佑笑了,拍了拍宗泽的肩膀: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仗义。
宗泽哭笑不得:我要是仗义,就该一棒子打晕你。
看来我还不够仗义,只能看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我知道劝不了你,因为,你乐意。
龙天佑点点头:没错,我就是乐意。
元旦期间,学校放了两天假。
奥运的祝福声中,2008如期来临,却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一号早上,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今年冬天的雪尤其厚重,不过几分钟,整个城市银装素裹,苍茫无际。
飘云刚起床,就接到隋洋电话, 让她去江南的别墅过节,飘云说好,她下午就过去。
洗漱完毕,一层层穿好衣服,出门,坐车到世纪联华买了海蛎子罐头,烤鸭,海苔,蛋塔,红肠,八宝榨菜,装了满满一塑料袋。
在市里最大的花店包了一大捧粉红色的香水百合,然后拿着早就买好的玫瑰红毛衣,打车去了市郊的看守所。
这里的冬天较之城市更加的清冷萧杀,看守所背后的西山白雪茫茫,仿佛白发苍苍的老人,向来者讲诉遗失千年的隐秘故事,说不尽的悲凉沉郁。
飘云向门口站岗的警卫点点头,警卫为她打开大门。
你可真是风雪无阻啊。
警卫笑呵呵的说,嘴巴冒着白气。
大哥,怪冷的,这个给你。
飘云从口袋里拿出一杯热呼呼的奶茶,刚从超市买的,喏,还是热的。
哎,这个不行。
警卫指指佩枪,正值班呢,这要犯错误的。
飘云笑笑:那我给你放警卫室里,你接班的时候再喝。
行了,妹子,快去吧。
你妈妈一定等着急了。
飘云拎着一大堆东西,却是脚步如飞,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母亲身边去。
下午的家宴,很是热闹。
隋洋的哥哥们带着自己的妻子,孩子,女朋友,纷纷带着礼物,光鲜亮丽地来别墅陪老爷子过节。
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手里的龙头拐杖也仿佛来了神气,目光炯炯,精神抖擞。
龙天佑顶着大雪进屋,放下礼物,身上的雪花还没化,眼睛就不自觉的搜寻那个惜惜念念的身影。
飘云在厨房帮保姆包饺子,素着一张脸,表情专注,眼神认真,眼眶却是红的,仿佛刚哭过的样子,又仿佛只是睡眠不足。
龙天佑在厨房门口转了几个圆圈,最后被隋洋一个堂哥拉走了。
吃饭的时候,男女分桌,这是隋家的老规矩了。
隋家的男人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女人也绝非等闲。
要么身家富贵,要么姿容艳丽。
总有一样值得炫耀,于是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骄傲得仿佛孔雀开屏。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只有飘云坐在角落里,盯着满满的一盘饺子出神,素净的衣服与这华丽的背景格格不入,遗世独立的让人心疼。
隋洋被一群哥哥围着灌酒,龙天佑穿过餐桌,越过人头看着飘云。
总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眼神死,表情更死,仿佛丢掉了什么东西,惴惴不安,失魂落魄。
怎么没有饺子汤啊。
不知道是谁在说话。
啊,我去盛。
飘云站起来,转身去厨房。
她一个女孩子拿不了这么多,我去帮帮她。
龙天佑仿佛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在跟谁交代。
飘云用汤勺把乳白色的汤汁舀进一只只精致的瓷碗,外面有人放起了响亮热闹的鞭炮,还有小孩子的笑声,人们都在欢天喜地的辞旧迎新。
举国欢庆,合家团聚的日子。
可是,她的家在哪?她的亲人在哪?飘云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夜色,雪停了,星光璀璨,银月如泓。
忽然想起一部老电影,女主角对男主角说,想哭的时候,只要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是不是?飘云笑笑,低头盛汤,却发现有水落进碗里,一滴,两滴,三滴……泛起小小的涟漪,扩散,平静。
她用手指抹了抹眼睛,端起瓷碗,转身,却不期然与一双宛如深潭的黑眸相对,龙天佑,站在那不远不近的距离里,端然冷凝。
飘云向后退了一步,后背贴上了壁橱。
碗里的汤水溅在手上,烫红了皮肤,灼痛了心。
餐厅传来阵阵喧闹,隋洋的笑声一波一波,鼓得人耳膜生疼。
龙天佑看了看她发红的手,什么都没说,端起流理台上的瓷碗,走了出去。
等飘云调整好自己,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龙天佑已经不见人影。
时间飞逝如梭。
过完元旦,紧张的期末考试结束后,就是寒假了。
学生和老师辛苦拼搏四个月后唯一慰藉。
北方寒假长,今年的春节又晚。
隋洋想在新年前带飘云去欧洲滑雪,飘云笑他舍近求远,家门口的资源都不懂得好好利用。
滑雪场,北方遍地都是,何必跑出去崇洋媚外。
外国的月亮不见得比中国的圆。
隋洋气得直掐她脖子。
正好龙天佑从门口进来。
飘云直起身子,撩了撩被隋洋弄乱的头发,站起来跟趴在客厅里的虎头玩去了。
隋洋笑着问龙天佑要不要一起去,龙天佑说,算了,他有事要忙。
隋洋于是很奇怪:哥,你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龙天佑看看飘云,不过一会工夫,她就打了一大盆热水,拿了玫瑰浴盐,薄荷香波,薰衣草精油和一个超大号的刷子。
看那架势,似乎要给狗狗洗澡,顺便做个芳香SPA。
虎头吓得呜呜直叫,一双狗眼可怜巴巴的瞅着她。
仿佛在说,姐姐,你干脆直接弄死我算了。
龙天佑捋捋青涩的头顶:我去看看老爷子。
隋洋打了个呵欠,眯着眼睛说:他老先生正在花房陪他那些花花草草呢?虽已进入深冬,花室的暖房却是人间的第五个季节,嫣红的花,碧绿的叶,千娇百媚,春意盎然。
阳光下,茂密的紫藤倾泻如瀑,花叶相映成趣,美丽非凡如同紫绯流虹。
老爷子正在给白萼红蕊的龙吐珠换土,小保姆在旁边帮手,眼明手快,老爷子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时候该递什么东西,不敢有一丝怠慢。
看见龙天佑,老爷子喜笑颜开:来了,天佑。
小保姆递上手巾,老爷子擦擦手,招呼龙天佑回书房喝茶聊天。
起身的时候有点眩晕,身子摇摇欲坠,龙天佑一把扶住了他。
舅舅,您慢着点。
龙天佑扶着老爷子坐下,老人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唐装,排扣对襟,本就慈善的眉目,更显得仙风道骨。
老爷子摆摆手:唉,老了,不中用了。
夜里总是睡不踏实,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
跟你们年轻人是没得比了。
对了,天佑,听说你最近忙得很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帮忙的地方?有你就说话,可别跟我藏着,掖着的,那可就生分了。
龙天佑心里一紧,原来今天单独叫他过来不是为了嘘寒问暖,而是敲山震虎。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做事有自己的方法,不喜欢我们这些老家伙多事。
飘云那孩子也是,每次我一说她跟隋洋的婚事,她就推脱,让人放心不下啊。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踏实,心太野。
看来,隋洋跟她还有的磨呢。
舅舅。
龙天佑迟疑了一下,您觉得,她跟隋洋合适吗?老爷子望定龙天佑,笃定的笑笑:不合适。
论家世,背景,经历都差了不只一截。
天佑,你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不合适,为什么我还让他们在一起,还这么上心。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隋洋喜欢。
只要隋洋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你明白吗?龙天佑没说话,定定的望着老人儒雅的微笑,老爷子向来谈笑能用兵,这里的弦外之音,他又岂会不懂。
老爷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当然,还有你。
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天佑,你就是我的儿子,隋洋的亲哥哥。
我老了,不能为他保驾护航一辈子。
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兄弟两个,要彼此担当,祸福与共。
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分个你我。
特别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
隋洋他是小孩心气,喜欢图个新鲜,你当哥哥的就多让让他。
反正他也没什么长性,你年长,应该比他看得开,你说是不是?龙天佑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幻听?这女人嘛,就像一件衣服,能让男人开心,她就是好女人。
不能让男人开心,她就是祸水。
飘云那丫头能让我们家的男人开心,自然好。
反之,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没有人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是神仙。
老爷子端起茶杯,轻啜慢饮,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玄机重重。
龙天佑只想马上离开,他一定是吃错东西了,胃里一阵阵翻云覆雨的恶心。
他要出去看看飘云的脸,看看她好不好。
舅舅,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那边还有点事要忙。
龙天佑站起来。
呦,这不是刚来吗?怎么就急着走?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不了,舅舅,我吃不下。
龙天佑走出书房,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虎头舒舒服服的趴在地板上睡午觉。
湿辘辘的毛发被飘云用风筒吹得蓬松柔软,还香喷喷的。
龙天佑走过去,摸摸虎头的脖子,低声说:我真羡慕你,可以跟她靠得那么近。
虎头美滋滋得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得意洋洋。
龙天佑站起来,打算离开。
忽然想到,上次来的时候,匆忙中把打火机落在二楼的游戏室。
上楼去拿火机,路过隋洋卧室的时候,隐约听见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来,而门虚掩着。
龙天佑站住了,脚底仿佛生了根,心如擂鼓。
他知道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转身,下楼,扬长而去。
可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透过狭长的门缝看卧室,仿佛某个电影的取景。
遮光窗帘尽职尽责的将所有的光线据之窗外,整个房间晦涩昏暗。
隋洋富有力度的男性身躯叠在飘云身上,像冷硬的钢板挤压着洁白的海绵。
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揉捻着飘云俏然挺立的乳房。
蠕动的身子掩在玫瑰红的丝绸被子下面,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简单的机械律动。
因为角度的关系,除了隋洋结实有力的后背,龙天佑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那被子下紧密相连的躯体,正在上演着这世上最可耻最甜蜜最残忍的戏码。
听声音,隋洋仿佛很享受,飘云的脸朦胧在阴影里,承受着,习惯着,沉默着。
始终无声无息。
龙天佑拿了火机,下楼,走出客厅,前面是鹅卵石铺的小路,路两边的槐树,落满了积雪,向空气中伸展着银白色的枝桠,仿佛妖精的利爪。
他从衣袋里摸出电话,电话掉在地上。
他愣了一下,俯身去捡,眼前突然模糊一片。
直起身,控制住不断发抖的手指,按下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楚有力:你告诉他们,这个月底是最后期限。
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劫狱,也要把人给我弄出来!关于本文的交流探讨凌晨一点20分,一觉醒来,精神尤佳。
想到我那篇可怜的小言,于是决定起床,完成我未尽的事业。
唉,结果上来一看,唯有一声叹息,刚消停两天,怎么又硝烟弥漫了呢?无可奈何的步步只有先将文章搁置一边,单独拿出一章跟大大们聊聊天天,解决一下关于本文的某些问题。
有句话说的好,欲使其毁灭,必使其疯狂。
某步窃以为,此话说的是思想至上,精神至上。
想想也对,思想控制行为,如果思想出现分歧,自然走不到一块去。
所以某步就文章更新至今,出现的问题,跟大家交流一下。
首先,异议最多的就是关于寒城和飘云的禁忌之恋。
很多读者接受不了这个,特别是年纪小的读者。
可是,某步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就像寒城说的,除了她是他的老师,他是她的学生,她的年纪比他大,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呢?相濡以沫,同病相怜,因为共同的经历和遭遇,还有生活的胁迫感,让两颗年轻孤独的心彼此靠近,就真的那么可耻吗?没错,他们的身份的确尴尬,可是比起社会上那些纯粹利益交换的所谓爱情,所谓婚姻,某步私下认为,他们要干净纯粹的多了。
是不是?很多大大说他们之间或许不是爱情,只是一种相知相惜的彼此安慰。
某步只能说,故事还没完,里面暗藏玄机。
所以您不要着急,请听步步给您慢慢道来就是了。
第二,非议最多的就是飘云对隋洋的忍耐和报答。
有大人说,如果她是飘云,她一定不会忍隋洋,还有人说,飘云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用身体报恩,结果弄出现在这样的局面,所有的人都受到了伤害,仿佛她是罪魁祸首。
呵呵,说实话,这是让步步最不理解的一种说法了。
请大家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你的母亲,被关在那种地方,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受苦吗?不能是不是?不但不能,还要想尽一切办法捞她救她,血浓于水,这是不可避免的天性啊。
在那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什么尊严,委屈,金钱,人格,根本不值一提。
呵呵,说句实话,这是某步的切身经历。
写在文中,字字血腥。
隋洋,是飘云唯一的希望。
就像一个溺水者手中的稻草。
她能不忍耐吗?能不妥协吗?就像一个濒临绝症的病人,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弃。
那时候的人,根本没力量去考虑,最后是不是落得一个南辕北辙的结果。
注意某步的用词,是没力量。
意思就是说,她就算想得到,她也只能挨下去,因为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她无路可走。
隋洋虽然没有把她妈妈救出来,甚至还阴险的将她扣为人质,可是目前来说,飘云并不知道这些,她所看到的,只是隋洋尽可能的给她妈妈提供了比较好的监狱生活。
不用劳动,不用忍饥挨饿。
可以吃的好一些,住的好一些,穿的暖一些。
没错,就为了这小小的一些,她把自己献给了隋洋。
你们觉得这是低格吗?在步步看来,这是最大的悲哀,和最深沉的无奈。
命运的重压落在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上,从家暴,到母亲入狱,再到委身给隋洋,最后被龙天佑巧取豪夺。
哪一件是她愿意的?哪一件是她主动促成的?在这种逆境中,她没有怨天尤人,没有破罐破摔,没有自暴自弃。
她努力学习,认真工作,快乐生活。
懂得感恩,懂得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懂得宽容,这样的一个女人,就算身上有那么小小的禁忌之恋的污点,难道就不能得到大家的谅解吗?人在举目无亲的时候,是很脆弱的,脆弱到一点小小的微温,便是天堂,便如获至宝的珍惜。
所谓禁忌,仅此而已。
不能释怀吗?某步从不写圣女,步步的每一部小说,男女主人公都不是完美无缺的。
飘云自然也不是。
但是,她却是某步所有小说中,最喜欢的女性角色。
她比飞烟从容。
比凝夕坚强。
她真实,丰满,立体,经历着尘世间最司空见惯的苦难,也拥有着中国女性最普通的坚韧。
仿佛我们家乡的狗尾巴草,不炫耀,不张扬,不富贵,不华丽。
可只有它,经历了凌厉的寒冬,只待春风一吹,花开遍地。
这就是飘云,我心中的飘云。
与您心中的,是否一致呢?第三,很多大大再猜测结局,呵呵,某步小声跟你说一句,您就别废那个脑筋了,我怎么写,你永远不知道。
或许连步步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人的想法,是随着时间改变的。
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文的结局,我已经想好了,雷打不动。
会让一部分人满意,但是决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
那太奢侈了。
唉,不知不觉,已经两点半了,明天起早。
步步要去睡了。
不知道今天的答复是否让一些有疑问的大大满意。
或许您还有其他方面的疑义,没关系,步步给您搬把椅子,倒好茶水,您坐下来,慢慢说,大家一起讨论就是了。
加强交流互动,是可以让我们的心贴得更近。
还是那句话,我来写,你来读,我们就这样彼此慰藉,共舞一场灵魂的狐步舞,华丽又温馨。
呵呵,多加一句,如果步步的文字,能让您开心,步步自然高兴。
如果它不能让您开心了,甚至无法忍受了,那您千万别苦着自己。
离开,绕行,对您对我,都好。
JJ有那么多的美文,等待您的欣赏,总有让您满意的。
等步步能写出让您满意的文了,或许我们再续前缘,也不一定。
吼吼,又过了七分钟了,步步真要去睡了。
祝愿各位大人幸福安康,祝愿灾区人民早日脱离苦难,祝愿我华夏大地万古长青。
上帝,观世音菩萨,佛祖保佑……阿门……公告姐妹们,汶川地震,举国悲痛。
在这种时候,相信每个姐妹都想为灾区人民做些什么,步步也是如此。
所以,把从编辑那里拿来的征文启事发在自己的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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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撷取部分优秀征文结集成书,由红人馆策划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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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体及字数要求:文体以散文为佳,小说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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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者范围:所有作家及非作家,所有对人生、生命有所思考有所感悟的人。
{文集之二}书名:《生命的礼赞:汶川地震救援纪实》(暂名)主编:北极苍狼征文内容说明:汶川地震让我们再次审视生命,审视大难面前人性中隐忍、坚强、良善、崇高的一面。
震中、地震波及区域的亲历者和关注者的记录、感悟文字都在征文之列。
文体及字数要求:文体以纪实、散文为佳。
字数不限,以1000~6000字为佳。
投稿者范围:汶川地震亲历者、关注者。
(5)截稿日期:2008年5月31日24:00【捐赠行动】(1)作者、读者都在以爱之名行善举。
(2)投稿者自愿放弃稿酬。
每位入选文集者在文集成书后由红人馆免费赠予5册样书。
(3)文集预计于2008年7月31日出版,红人馆承担出版所需设计、印制等费用(鼓励各相关企业和个人提供赞助),文集出版后免费各提供100册样书给天涯、新浪、腾讯做相关激励活动。
(4)文集每销售一册,即各捐赠1元钱给中华慈善总会和中国红十字会,该款项将用于后续扶危救难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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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组织,没有人通告,完全自发的行为,沉痛之中,心有灵犀的默契,大爱无言。
看到这一幕,步步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
可是这次,步步将它流进了心里。
一个朋友说的好,眼泪无用,它救不了人。
死者已矣,活着的我们,更要好好的珍爱自己。
故去的,得以永生。
留存的,得享此在。
所以,不要担心自己文笔稚嫩,修辞不够华美,一颗悲悯的爱心,就是一切。
这个征文步步会参加的,尽管文字粗鄙笨拙。
我知道坑里有不少姐妹文采极佳,希望有能者,多多参与,步步谢谢各位。
还有,差点忘了说,征文创作进行时,步步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写,所以,《悲伤》的更新要压后了,敬请各位蹲坑的姐妹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