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护士消失以后,无痕便耐心的等待她的第二次出现,他睡着了,梦中,云霜出现在一个大湖边上,他放眼瞧去,眼前是一团金光,像观世音出现时的金光,只是她老人家是团坐在莲花上,而云霜是站在哪儿。
那一团光芒衬出云霜粉红的脸颊,白皙的脖子,还有闪闪生辉的眸子。
云霜的美丽抵消了无痕对她的误解,他跑过去,拉住云霜的手,可怎么也够不着。
眼看快要捉住了,那双手却离开他往另一边摆去。
无痕便跟着这双手,一双比奶油还滑溜还细腻的手,惹得他好不甘心,捉住了这双手就捉住了她的感情,无痕想。
捉不住云霜,他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问个为什么,一看,这哪儿是云霜,分明是那个女护士呢。
护士咪笑着两眼,像捉弄小鸟般的逗着无痕。
视觉的惊喜让无痕有些起狂来了,他往前猛一个跨步,女护士被他拥在怀里,他激动的心开始了一份胜利者的狂飙,如同天上刮下来的飓风,在他的心里东游西荡:我看你往哪儿跑?我看你往哪儿跑?无痕得意的喊。
护士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被无痕拥着,无痕掰过护士的头,用左手托起护士的下颌,往上抬,护士温柔的配合着,无痕只用了顺水推舟的动作便得到了护士的唇,一张比三月的樱桃还美丽还鲜活的唇。
无痕的双唇向那个漂亮女护士的樱桃小唇吻去,上面香香的,一股薄荷般的清凉浸入了无痕的心脾,然后浸入五脏六腑,再然后浸到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慢慢的,无痕的舌头开始游动,伸进她的嘴里,嘴里除去那份香浓还有一份甜蜜,那股甜味是无痕今生也未曾尝到过的味道,不像果糖,也不像蔗糖,亦不像蜂蜜,而是甜得让人赏心悦目,甜得让人浑身舒坦。
无痕想咀嚼那张小口,想咬烂她的舌头吞进肚子,可是任凭他努力都咬不动。
不过他伸在口里的舌头久久不肯离去,他希望驻扎在这儿,而且是长期。
无痕看着护士那双朦胧而清晰的美目,长长的睫毛,盖过了大大的圆圆的眼睛,像商场里的布娃娃。
秀丽的美眸时而忽闪,时而圆睁,时而顾盼,时而平静。
无痕的心里多了一份徜徉,他徜徉在这双能说话的眼睛里。
他除了在品尝这个不平凡女子的浓香的嘴唇外,还要品尝她那股不知味的浓甜,现如今还有那双只让他心旷神怡而无法读懂的眼睛。
无痕在女护士的口里一边舔舐一边吞咽,心用在女护士的眼睛上一边流离一边琢磨,他要解读这个女人,他要记住这个女人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模样;假如将来我失去了她,我一定要我那支画笔绘出她的美丽,那我的作品将是前所未有的人体珍品。
女护士在无痕的撩拨下有些动情了,她开始出清脆的呻吟,可是声音小如细泉磕碰在石峰里般细小,无痕不解渴,他使劲吮吸了几下,舌头便游动得更加有力和更加疯狂,女护士受不了无痕加劲的挑逗,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这正是他需要的那种叫喊。
无痕被叫得浑身如同在温泉里浸泡,那份惬然,使他很快想起男人的功能来。
他要用自己的雨露滋润这名不知名的美女。
他忘了云霜的嘱咐,也忘了医生的叮嘱,他现在的整个心思都被男人的冲动俘虏。
他也呻吟着,他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不过在他心里可是轻松自由而明媚,在他的眼前是一片光辉灿烂,没有阴霾护佑他,他放肆的想象着,思想感情的潮水奔涌着,他现在就是一匹脱离了病魔羁绊的骏马,女人就如同茫茫的草原,他无痕就是驰骋在这个绿色草原上的烈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