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样的话,把一切都毁了,是吧,这样就没有开花的可能性了。
当然没有,欧秀拉说,这纯粹是毁灭。
是的,的确这样。
赫曼尼久久地盯着欧秀拉,看起来像是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接着两个女人沉默了。
每当她们意见相符时,她们就开始互不信任起来。
欧秀拉感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很想从赫曼尼身旁离开。
她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自己的反感情绪。
她们像是合谋离开了男人,现在取得了一致以后,又都回到了男人身旁。
伯基抬起头看见她们两个。
欧秀拉很讨厌他那冷漠的注视。
他什么也没说。
咱们走吧,赫曼尼说,鲁伯特,你来肖特兰兹吃饭吗?来吧?跟我们一起来。
我还没换礼服,伯基回答说,你知道,杰拉德很讲究这些。
我并不讲究这些,杰拉德说,但你如果不喜欢随随便便的吵闹,在大家平心静气地用餐时最好不要这样。
好的。
伯基说。
我们等你,好吗?赫曼尼坚持地说道。
只要你愿意。
他起身向屋里走去。
欧秀拉说她该走了。
不过,她转向杰拉德,我必须说,无论人怎样是动物的主人,我们认为人没有权力去侵害低级动物的感情,我仍然认为,如果在火车正开过时把马骑到马路上去,那会显得你更明智,更有教养。
我知道了。
杰拉德笑着说,但也有些不快,下次我一定记住。
他们会认为,我是个爱管闲事的女人。
欧秀拉边走边想。
但她依然准备这样做。
她跑回家,陷入沉思。
她今天被赫曼尼深深打动了,她同她有了真正的交往,所以两人有一种联盟关系。
可她又无法容忍她。
不过她把这种想法抛在一边。
她的确很好。
她自语道,她想要的是正确的东西。
她试着去认为自己和赫曼尼是一个整体,而和伯基则格格不人。
她对他充满了敌意。
她又被内心的某种本性所束缚而不能与他分开,这让她很生气又很安慰。
她不时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向伯基提出了挑战,而他也有意无意地应战了,这可是他们之间的殊死战斗,或许会因斗争而获得新生。
尽管谁也说不出他们为何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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