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果然很痛,不是一般的痛。
痛得我头昏眼花,面前好似悬着一根玉米棒子,一伸手拿过,咬在嘴里先。
痛时就狠咬,只是这玉米棒子咋就一股子血腥味?我得眼努力的睁大些,这哪是玉米棒子,分明的是小澈的手腕,我对着澈满含歉意,我真的不是有意拿他手腕当玉米棒子。
澈,对不起。
我是痛得老眼昏花,我真的不是故意颇心疼澈白皙的手腕,触目惊心的牙印,还被我咬得出血。
姐姐,我没事,你再坚持下,哥哥们一定能赶得及,你疼的紧就咬我,多知道疼人的好孩子!以后,指不定谁有福气嫁给他。
青云此时端来一碗红糖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无语,我现下痛得死去活来,哪来的力气吃东西?青云还真是活宝。
大门被踹开,我傻眼。
四人各自带了个稳婆,我生孩子用的着四个稳婆?他们也太夸张了,婆子们要将男人们通通撵出去,惹得紫衣不高兴你们只管照顾好他,管我们做什么?典型的军阀作风。
采花的态度温和些大婶,你们要小心些,她这是头一胎,都指望你们拉。
承德更友善若母子平安,要朕赏你们什么都行。
着急的连许久不曾挂嘴边的‘朕’字也说出来。
楚颉说话实在我们不打扰你们,我们不信血光之灾那一套,你们忙你们的。
我差点被他们气死,啥时候了废话那么多,大吼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开茶话会呢,采花和澈出去,其余人都站我身边。
采花颇委屈黎,我要看着孩子出世,别赶我出去。
我痛得哼哼,只拿眼斜看采花,采花和澈默默无声的出去。
青云,稍微扶我做起,我吩咐青云,右手紧抓着紫衣,左手紧抓楚颉,背后靠着青云。
谢谢你们,在我身边。
稳婆甲慌了姑奶奶,悠着点。
别闪着腰。
稳婆乙冲至我得面前夫人,放轻松,这女人啊都要过这一关,第二胎就会好些,不这么辛苦了,吸气,喘气,吸气,喘气……稳婆丙见人多势众,拉巴着稳婆丁俺们烧热水去。
她们怎么说怎么做好像都不关我事,我只知道痛死了,我跟这孩子拼了,最终是我败下阵来,只好采取怀柔政策,好孩子,你要是出来,妈妈一定给你准备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
你这一世用之不尽!这娃咋这么顽固?秋水,你这样的一个人儿,你儿子咋就这么倔呢?再不出来,我就打他小屁屁,把老娘折腾的这么惨。
女人一声声的凄惨,男人们逐渐的慌张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屋外的鸾逸几次要冲进屋内,被澈紧紧抱住鸾大哥,姐姐说让我们在屋外等候的。
青云更是贡献臂膀,女人总算是再没发出瘆人的惨叫,自己胳臂痛就痛吧。
我痛得浑身汗湿,乘着不疼的空歇,我问楚颉,紫衣我能不能动用灵力把他逼出来?男人显得迷茫我不知道。
稳婆丙和丁端着热水,一个劲的指着天天上,天上……哆嗦的话都说不周全。
谁还顾的了天上,地下。
我预感孩子将要做最后一次冲刺,此时一束耀眼的光伴随着莲花香气进入我得腹中,所有人惊喜异常,屏息以待。
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所有人都放下心,我乘着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孩子让我看看,小小的脑袋,鼻子,小脸庞。
白皙圆润,请美秀目。
眉目象秋水多一些,终放下心。
沉睡,我得力气殆尽,需要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