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仰望星空,北斗星闪烁,天枢星光芒暗些,脑际如流星划过,莫非自己要生足七个娃?要是一年一个生,我得肚皮还消停吗?我怎么看那六颗星贼西西的?夜里,作了恶梦,梦中六颗星子都要挤入我得腹中,我左躲右闪,可不要了我命?我浑身汗水湿淋淋的被秋水叫醒,我要镇定,不能被吓倒,毕竟是梦。
秋水帮我擦拭脸颊汗水是今天的事吓倒你吗?我顺水推舟点头,复又躺下。
心中盘算着该如何避孕,总不能加入超生游击队,长到老生到老,想想我就后怕。
真要那样,哪是人过得日子!男人们忙着收复疆土,我偷偷叫红袖给我备下避孕的汤药,每天临睡,红袖为我煎好,我只说是补药。
如此,平静的度过几个月,到天枢周岁生日,这天也是我即将登基为帝的日子,繁复的礼节整的我头昏,接受朝臣的祝贺,受封有功之臣,碍于承德的妻室,并未加封他皇夫的身份,反正大家伙的心照不宣。
我坚持给他们一个体面的婚礼,仪式的样式类似中国古代拜堂,入洞房的模式,所有的程序完结后,侍从将我领至寝宫,我有些呆,美男们一个个华服妆容,站一排。
我光想到送入洞房这一节,那之后呢?总不能七个陪我一个,我苦笑。
红袖抱过儿子,拿了抓周的器具,毛笔,钱袋,小玩具兵刃,算盘,书籍,圆球珠子,托盘上放得满满。
所有的大人,瞪圆了眼睛,等着看孩子抓那样,嘴里吆喝着,这娃偏偏谁也不理,径自要下地,小腿不稳捣腾到摆放在几上的琴。
小嘴里的哈喇子淌了琴面上都是。
所有人觉得不可思议!澈很不开心却强颜欢笑,所有人都看出他心不在焉。
鸾逸一个劲的灌酒,我结婚他带哪门子劲?我开心的和我得皇夫们一一饮下交杯酒,承德虽无名分,但喝交杯酒怎少的了他?我醉眼看美人越看越爱,终于一切风平浪静,安享我得美男后宫。
澈突然冒出一句黎姐姐,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我先是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不行,我当你是弟弟,孩子说啥傻话呢?鸾逸也插一脚为何册封皇夫没我得份?我呆,今天我大喜日子,这两人凑啥热闹?挥挥手,我头晕的很别闹了,我男人已够多,不差你们歪歪斜斜的倒塌,管他污七八糟的。
女人躺下后,男人们寻思谁留下侍寝,秋水首先被淘汰,这几天都是秋水和女人在一起,引起公愤。
紫衣也被淘汰,理由是他厚皮憨脸的霸占了几夜。
最后,星见留下。
这夜,我醉的如烂泥,而红袖捧着那碗避孕汤在寝室外左右徘徊,想到隔天可能会被女主骂,于是豁出去闯入寝室,在星见疑惑的目光注视下,红袖第一次大着胆子当着皇夫的面,扶起女主灌下那碗避孕汤。
奴婢告退,请皇夫和陛下安歇,红袖一手捂着心脏,吓死她了。
这位梁皇夫的眼神利的跟刀子一样。
还好哈,没穿帮。
梁星见抹了筠芷嘴边的药汁,放入嘴里,这个味道很熟悉呢!低头看着女人,今晚的发现留待明天再说,春宵苦短。
我刚一睁开眼,还没来的及表达对春日的赞美之情,眼前的老公们一个个似要吃了我,除了秋水。
红袖似犯了错的罪犯,难道我睡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刚要说话,紫衣拿出一个汤碗,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红袖一个劲的眨眼,使眼色。
可惜主子刚醒还有几分迷糊,真急死她了。
这位梁皇夫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紫衣晃荡着汤碗黎,有点眼熟是不是?再想想。
他得和颜悦色里冒出一丝烟雾,是发火的征兆。
我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看了眼红袖,我现在不能服软,我有我得正当理由那你们知道了也好,我不愿老生孩子,生,生,都快成母猪。
紫衣气得你是女人,你不生!我找别人生?我自己生?我生的出来吗?星见道你若不愿意要么勤快的要孩子,可以明说,犯不着隐着藏着,不过,关于孩子何时要,你生不生就不是你的事了。
我一听,急了那个,你们还尊不尊重人权?我是皇帝呵,当初生天枢的情景你们忘了?我痛得死去活来,就知道你们没一个是真心疼我得。
男人们沉默,我小小的扳回一局,谁知楚颉道那是头一胎,以后就不那么痛了。
我一蹦三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楚颉,泼妇状你到试试看?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是,会谈陷入僵局,我招呼红袖为我束发,接收她满含歉疚的眼神,我示意无妨。
我不生就不生。
我没提防秋水,他一语石破天惊其实,黎可以以龙的姿态受孕,只要在最关键时,黎幻化龙形就可,随后以龙卵的形式排出体外,着人照料孵化八十天就可。
屋子里再没一声生息,我拿着簪饰发呆,秋水说的好似母鸡下蛋一般,那排卵之前,龙蛋要在我身体里几天?秋水仿佛觉得此话题很,很尴尬,脸红的不行黎只要龙形十天就可排卵。
我丢掉簪饰,‘耶’的一声欢呼,早知道这么简单的法子,我何必妄做小人,但见男人们一个个神色苍白,惊慌。
我心里那个美,那个痛快,那个报复的快感!我走至梁少身前,亲自指点今晚还是你,咱两先练练。
一时梁少面色青紫,我暗中快笑掉大牙,想那情形就可笑!除去早上的不愉快,一天的功夫,我得心情好的很,政务都放手让男人们忙碌,我不过是顶着圣帝的头衔,乐得轻松。
入夜,故意穿的暴露,生产后的躯体更显丰润成熟,手指勾勾,拉巴着梁少倒在床上。
伏在他胸口,但见他心脏跳动的飞快,不由呵呵轻笑!梁星见微微懊恼女人,你乐什么劲?’我手指轻划男人的胸膛我啊,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拉,梁少要和变成庞然大物的我怎样,只是在至关紧要的关头对梁少多施些龙檀香,我再幻化。
想着只需要十天即可,我之前受的冤枉罪可白受,秋水在第二日就出发寻找合适的龙乱孵化地点,梁少也变得神经兮兮,一副准爸爸的样子,把紫衣气得不行,为此紫衣在我面前总是哀怨委屈的样子。
少不得要安抚与他,要他耐心等待十日就可,紫衣想要孩子的心太明显,也许正是过往的惨痛经历让他觉得,似乎拥有的越多越牢靠一些,我对紫衣比别人怜爱更多一些,也时常惯着他一些。
十日后,秋水带我至一处偏僻境地,到是个山清水秀之地。
天然生成的石洞,步入洞中,洞中宽阔。
那怕再大的庞然大物也装的。
幻化成龙形的我,一声龙吟惊澈众生,朝秋水点点头,秋水步出洞外,替我看守。
我悠闲的四望,龙爪触及处觉冰凉一片,忍不住低首仔细看过,那——黑绿色带暗红色相间条纹,圈成一团的东西!蛇,虽然知道我不用怕它,但女人天生的恐惧这些有毒的爬行类,我警惕的做战斗状态,那团东西身子居然抖落的似筛子!我略疑惑,随即释然。
我是万兽之首,尊贵的龙神,我有啥好怕?应该发抖的是它,想到此,我的胆气壮了些,以灵力传输我的意念,秋水当初选择此地想必早已勘察,这条蛇或许是无意间游走至此。
一刹那的功夫,那蛇仿佛遭受了电击,汗毛直竖,虽然它是不长毛动物,但我却觉得搞笑,事情的发展正变得越来越有趣。
蛇用它森寒的眼注视我,目中有畏惧及些许兴奋,它摆动尾巴,使其吱吱作响。
拜托,它以为自己是响尾蛇吗?它眼中的狡诈奸猾算计,怎么让我有熟悉的感觉呢?我继续传输我的意念,那蛇霍的立起,我却忍不住大笑,当然龙的啸声很刺耳,那蛇似要将尖窄的头颅藏起。
我刚才问了它一句‘你是穿来的,魂穿?’很高兴终于碰见了一个穿越族群,老乡吗,我还是助它一臂之力好啦!灵力释出将蛇体裹个严实,许久灵力逐渐被蛇吸收,我的面前少了骇人的蛇体,多了一个娇媚的女体。
我为了更好的沟通,恢复了人身,她一脸的讶色,我淡然自得,好整以暇。
你,你怎么不是?我是说,你也穿来的?蛇女惊疑不定。
我笑着点点头,你呢?为何穿成一条蛇?还是一条修行许久却不能幻化人体的蛇?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我你不也是?只不过命比我好一点,你是龙。
我尽量收敛我的穿越优势,尽量显得无奈,龙也有龙的无奈,我帮了你一个忙,你总得报答我。
她不屑的挑眉,但不能否认我对她的助益之大,好比父母恩同再造,说,什么事?我便不欠你什么。
我的要求当然很简单,我只要你照顾我即将出世的孩子,足八十天后,你便自由。
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想必以为不是什么难事。
好了,我可不要她继续观赏我的下步动作。
好了,你就在这守护一下,我进里去一下。
产龙卵可比生孩子简单的多,我庆幸这次并没有上次那样壮烈凄惨。
我指着龙蛋对蛇女说你可要小心,这是我的宝宝,如果万一出现纰漏的话,别怪我不念同乡之情。
出洞时,我突然想起还不知蛇女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青青,杨柳青。
哦?这次轮到我调侃取笑她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青蛇?杨柳青嗤鼻,那你就是白蛇。
我耸耸肩,当白蛇无所谓,只要许仙是秋水就行。
我临去时,又再一次的慎重强调,杨柳青必须将龙蛋保护周全,直至小龙孵出。
秋水见我神情愉悦,好奇问我。
我摇头,如果杨柳青遇见我的秋水,跟我争夫就不美了。
星见难得的显得魂不守舍,恼的紫衣越发的红眼加鄙夷。
星见恨不能亲守,不过,秋水说过万物都有它的根本,凡人是不能去改变,哪怕出自善意。
八十天里就见两个男人彼此看不顺眼,楚颉,鸾逸等帮着劝架。
我衷心的喜欢这种育儿方式,既不背包袱又轻松。
风华初上,月白如练,耳边没有多余的吵杂声。
我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只可惜没有电脑和狗血的电视剧,不喜欢女人的舞,不喜欢歌舞升平的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