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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卷 第十八章

2025-03-31 01:59:17

越是接近沧州,我大体猜测到江秋水的意图。

沧州蝗虫灾害严重,且生病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人营养不良,又不好休息,整日整夜的守护所剩无几的庄稼地。

虽然当地的衙门采取一定措施,但蝗虫愈来愈多,大多数的百姓饿肚子,靠着官衙每日舍的稀粥度日。

一些百姓甚至流亡,江秋水最先找到官衙,了解了基本情况,一股脑的研制药物,治病救人。

他每日的不眠不休,加之容颜俊美,说得话无论男女老少都奉若梵音。

我告诉江秋水我有办法,既解决蝗虫问题,又能解决粮食问题。

前提是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必须支持赞同我。

一日将民众聚集,在广场中间支起了大锅,倒入了食油。

油花的温度差不多,我站出朝民众说道乡亲们,年年蝗虫灾害,害你们颗粒无收。

都怪这该死的蝗虫,它该下油锅,我将事先捉的一些生蹦活跳的蝗虫,倒入油锅烤炸。

颜色至金黄色,捞起。

乡亲们,对于这些害虫就得让它们下油锅。

还不解恨,将它们吃入腹中,叫蝗虫永不超生!我故意说得好像与蝗虫有十八代冤仇。

当着百姓的面,撒上盐吃下炸好的蝗虫。

哗,人群哗然,有些妇女将稀粥都呕吐出来,男人们不敢置信。

江秋水又是吃惊又是好笑的看着我,对我的做法似明了。

我指着江秋水,对百姓又道大家伙知道这位大人是谁?他是本国大名鼎鼎的国师,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们一定会相信他,蝗虫只要煎炸得当,吃的得法。

它的营养成份不错,你们想想粮食可都给它们吃了。

来,你们尝尝,味道不错。

没有一个人敢尝试,百姓闹饥荒时,他们可以吃草啃树皮,却没一个敢吃蝗虫。

人群由最初的吵杂,到寂静无声。

我感到无力,没一人信我。

身旁走出一人,举止从容的朝嘴里丢入一个美味蝗虫,那姿态优雅的,好似参加宫庭盛宴。

民众们睁大眼睛,比看我吃还惊异。

你?换我目瞪口呆,我原本以为,他只要保持沉默,默认我说的话就行。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

他朝我微笑。

不行,我要晕了。

美人一笑思倾城,他第一次笑得这样灿烂。

我盯着他看,天地间仿佛就我俩存在。

他继续笑着,朝百姓道乡亲们,吃蝗虫是个不错的主意,你们试试看。

百姓或许被他的笑容幻惑,或许信服他的身份。

先是一小伙人胆颤的尝试,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好奇油炸蝗虫的味道。

百姓们露出的笑容,我知道这条路走通了。

不得不感谢江秋水的支持,果然美人计最管用呢!龙虾要是绝种?是吃没得。

现代的人养殖蝗虫,它俗名也叫蚂蚱,蚱蜢。

口号宣称:我们养殖的蝗虫不怕卖不掉没销路,就怕养殖质量达不到客户要求。

你说养这玩意还能挣钱?当然,这是事实。

某电视台致富节目,就曾报导过。

而在一些地区,因蝗虫造成的荒漠灾害严重。

我之所以叫百姓吃食蝗虫,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但必须告诫百姓不可多食,有没副作用,现在谁都不敢说。

沧州这些日子,待了十来多天,江秋水不搞特殊同百姓一起喝粥,他无所谓我可惨了,吧唧着嘴想吃荤。

清寡的我皇宫里养的肉全成精瘦肉,一点肥膘都缩没。

我那日吃蝗虫也只是作作样子,个别的百姓亲热的拿油炸蝗虫招待我,我总谦虚的道:用过了,你们慢用。

如果不是形式糟糕,我再也不会示范吃蝗虫。

哪儿有好吃的呢?官衙的县令见我是国师大人的亲随,待我也客气,听我说了来意,神秘兮兮的引我到一处僻静处,难不成上山打野味?山上搭着一处窝棚,听见熟悉的公鸡母鸡咕咕咯咯声。

我三步并两步的奔前,乖乖的足足有几十只鸡,草窝里还有刚下的蛋。

县令看出我的疑惑,忙道小哥,这些是朝廷投放下来的鸡,因为百姓清苦,小县怕这几十只鸡一旦投放,都给百姓哄抢吃了,所以想出了暗自圈养的法子。

我算知道啥叫阴奉阳违,果然随处可见贪官!鸡蛋都哪去了?不会是……?我面色不善,他一小县官吃香喝辣,就我和江秋水干熬。

下官哪有那么大胆子,前段时日百姓生病,小县都把鸡蛋分发了。

还算有点良心。

我挑了只鸡,麻袋蒙了。

先吃一只先,再想想怎么处理那几十只鸡。

房间里摆放了火炉,锅里炖着鸡。

我舒服的一边泡澡,一边闻着肉香。

寻思等会先吃鸡脯肉还是大腿肉。

门哐铛被踢开,江秋水一脸怒色,眼瞄到一锅鸡时,气的横眉倒竖。

难道,他只看见那锅鸡?没见我赤身洗澡吗?我张大嘴,言语结巴你,你要干什么?你这只鸡从何而来?他好像很气愤,对我很失望,难道他知道县令藏鸡的事?你从哪家百姓得来?他这语气,气势作共产党员合适。

你先把门关上,我在洗澡,等他把门关了,我仍慢悠悠的,看不出神仙似的人发怒也跟凡人一样:粗鲁。

你亲眼看见的?有人告诉你的?你不就看见一地鸡毛,胡乱冤枉人。

百姓连喝粥都不饱,他们一定把鸡当宝贝,他们即是要送你,你就接着?还炖了汤?你都说了他们当宝,我是谁,干吗要送我只鸡?你用脑子想想,妄他平时一聪明人。

你偷的?他语气里暗含风暴,就等我回答‘是’一准爆发。

我气的无话,用手指着他。

我刚才还想分给他一只鸡腿吃呢。

他气,我还气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半晌,木桶里的水冷却,大刺刺的裸身跨出浴桶,他踹了门不就想看我洗澡吗?江秋水豁的转身,语无伦次你怎么如此大胆,不知羞?哈,感情国师大人还把我当女人,不是当我小偷吗?当初,您老人家一句话就把我送到皇宫,还被皇帝传染疾病差点见阎王。

怎么,现在到拿我当人?长久压抑对他的怨怼,今日终于说出口。

对不起,他诚挚的道歉,怒气平歇。

她一直将情绪掩藏的很好,他当初的动机本就不纯。

我呆怔,没料他道歉。

一肚子火反倒没处发,穿妥衣服,走至他眼前,望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我没偷鸡,我黎筠芷再下三烂也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国师大人反倒精于此道呢!这只鸡是县令给我的,他将朝廷发放下来几十只鸡私自圈养。

我准备稍会跟你说的。

江秋水大惊朝廷投掷的鸡,何止几十只?据我所知朝廷购买几千只鸡投掷赈灾。

我嗤笑不是人人如大人般清廉,喝粥就能填饱肚子。

我不相信江秋水猜不到,官衙层层盘剥,到百姓手里的实惠少之又少。

县令干脆将此事捂压,省得百姓闹事,民情激愤。

我撕着鸡肉,示意江秋水来一点。

他摇头没心情吃鸡,便宜了我。

又是吃鸡肉,又是喝鸡汤。

滋味鲜美,口感十足。

果然是大众女性的最佳补品。

你说该怎么办?江秋水问道。

我差点噎着,满嘴油腻的噎死,你问我?何德何能?江秋水认真的看着我,眼里的专注,足以让我自作多情,浮想联翩。

你可以,因为你是天命之女,我将终生侍奉的人。

他,江秋水语不惊人死不休,害我被鸡骨头卡喉,他偏偏关键时刻转身,没察觉我的异样。

我又不能言语,天啊!我将成为第一个被鸡骨头卡喉害死的女人。

我费了好大力气,蹒跚佝偻着身子,涨紫着脸,口不能言,终于拽住江秋水的衣角。

短短几步远却胜似天涯。

女鬼出更也比我优雅从容几分,丫的,你到是快点回头啊!江秋水的面容如特写镜头般,一点一点慢镜头回放。

镜头是我的眼睛,轨道是俺两条打颤的细腿。

你怎么啦?他终于把脸全转向我。

我激动,我发誓。

对他一丝怨恨全无,有什么过节能平稳的,与生死在同一水平线?回答:没有。

那些陈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就忘了,我发誓日后决不翻小帐。

咳咳,咳,终于咳出声,呼吸新鲜空气。

一定是鸡魂缠着我不散,要报复取我小命。

关键时刻,靠着我坚强的意志顽强战胜了死神,(死神脚边蹲着一只鸡魂)。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得就是江秋水。

我两眼闪红心的盯着绝世美男,两颊红晕晕的。

追问秋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终生侍奉?你一早就惦记暗恋我了呗?相对于我的激动、兴奋。

江秋水的眼神透着更多的是无奈与啼笑皆非。

玉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能理解为:美男害羞了!我真想振臂高呼,大笑三声。

怕美男怪我不知廉耻,更怕他恼羞成怒。

千万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闲暇,江秋水会跟我分说另四国形势。

我很疑惑,我只是简单的跑路而已,没必要游历四国。

那里的人物风情,与我何干?江秋水摇头,你恐怕低估自己在叶承德心中的位置,我不会停留沧州很久,皇帝书信催促我回宫很多次,如果你只是躲避鸳鸷的皇帝,那么完全没必要。

倒不如仍回宫做你的皇贵妃。

你追求的是自由,任何爱的名义都不会令你改变。

你根本不能接受任何束缚,如果达不到权力巅峰,自由不会平白赐予。

他说得,我听不太明白。

我就想一人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与世无争,平凡知足的过一生都不行?江秋水没有正面回答。

此去西行西趾国,那里地理险要多荒山大河,你要小心了。

你说你会侍奉我哦!怎么丢我一人孤零零赶路,万一我有个啥的,你后悔都来不及!什么天命之女,我不稀罕。

我们两人找一个僻静所在,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多逍遥自在?我憧憬着,眼前美妙画卷。

如果你不是天女,那么我们之间根本不会牵畔。

你对于我便什么也不是,紫衣宫会轻而易举的毁了你。

他的话残忍无情,却无比认真。

我赌气的不认输,克制眼泪流下,紫衣宫是什么玩意?紫衣宫可以说,是我师门的对头,我的师门世世代代,守护等待天女的到来,直到她完成她的使命。

紫衣宫的人是五国最初的开国君王,共同策划的一个组织。

目的就是找到天女并毁了她,永保五国国运,至于,五国能否互不征伐,不在紫衣宫管辖考虑范围。

我嗤鼻,原来狗屁天女不好当的,得时时防备小命玩玩,你老说使命什么得,究竟天女使命是什么?紫衣宫何人领导,哪里是它总部?现在还不是时候说,不过紫衣宫得宫主:袁紫衣,你要提防,每代宫主都会承袭这个名字。

紫衣宫随处可见,人们不知道他们何种面目,何种身份。

靠,我的天敌还真是强大,有点后悔离开鸳鸷皇宫。

我有天敌,那么,我总有些盟友朋友之类,情况再糟糕,还能怎样?只有认了,走一步算一步。

犹如黑漆得夜里踩着泥泠,一不小心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