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又回到母大虫的教鞭下,真是累啊,整得没人形了,我发觉我的纤纤细臂都变粗,变难看了,只是吃饭的时候,母大虫还会帮我争一份,那大锅菜,我还真没有胃口吃啊。
吃了些,母大虫就叫了:今天大帅会看我们女子军队和男军队的对决,千万不要太丢脸了。
又是要面子的家伙,女的怎么说,在先天条件下,也比男的更弱一些啊,怎么打得过人家,比拳头也没人家大的。
大帅说了,女军可以带棍上。
母大虫得意地说,一点小恩小惠也能让她高兴得不得了。
那男的呢?任打不成?他有那么尊重女性吗?有待商榷。
那当然不是啦,男的也带棍。
她一出声全场的女军们都倒了下去,还动刀动枪的啊,还有什么胜算啊,真是的。
你们别怕啊,他们会让我们三招的。
她还得意地笑。
不会吧,三招,这样也行,你先打人家三棍子,人家呆会打扁你。
执教我肚子疼,我不比了行不行,我认输。
又没什么奖金的,而且我也不想为了那钱让人打个半死,煦那么有钱,不用我出来谋生计,屈在这里,也是因为他,我绝不是怕了恶魔哦,我是在监军,免得有什么小鬼搬财的。
不行,全部都要,少一个打断一条脚,谁敢走的话可以站出来。
她凶恶地叫。
几个女兵的脚踏了回来,硬要比啊,太可怕了,当初看她们很是威风的,原来都是大虫训练有素啊,虽然说为守卫国家,女儿当自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的作用,见血就晕不是更拖累,而且女人的厉害不是这样的,太浪费了,直接培训一批高级妓女不是更好,难防的是枕边人,一刀下去,人头两分,干净俐落,比你打得流血流泪还要管用。
不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有了娘子军,那些男兵一个个抬头抑胸的,雄纠纠地叫着口号,士气如虹。
那徐娘你要不要比赛,如果你不比只有我们比不是太不公平了,至少也要让我们看看徐娘在赛场上的英姿飒爽啊。
不能光会指挥啊得让人看看她是不是也有半点本事,要不我还真不服气,每天只会叫我们跑啊,跳啊,蹲的,她要是狐假虎威,我跟她没完。
(作者:冯小妮,你想干什么?冯小妮:我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真本事。
)母大虫高傲地抬起头:老娘当然要比了,老娘跟那头儿比,要是赢了,老娘就拿大帅的十万两黄金。
哇。
众人都叫了起来。
死母大虫,竟想私藏那奖金,十万黄金啊,恶魔那么大手笔?他那么小气,连买个丫头也只给一文钱的,我用头担保,这百分百是挪用公款,让我的亲亲老公煦出的,然后他就让人上阵,赢了那十万两,私分。
想得美,有我在,他别想吞掉我的煦那么多钱,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可我没有什么功夫的,赢不了啊。
没有奖金谁给你拼命,必定是人人都拼尽全力了,煦啊,我尽力而为了。
和我的娘子军伙伴们坐在一边,一个个上场去轮流对打,男兵有号,女兵也有号,抽到一样号的都上,剩下的就男对男打了。
母大虫和男兵的执教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站上了场,母大虫先下手为强,重重的一棍就击在那男执教的脚上,打得人家一只脚半跪下。
真狠啊,舞起来虎虎生风呢?看来我错了,她还是有二下本事的。
又一棍重重地打在他的肩上,那男的闷哼一声,凶恶的眼神一瞪她,母大虫有点怕,还是再一棍打在他的脚上,打得他倒在地上。
站在一边的评判大叫一声:好,三招已过,公平对招。
母大虫还想出手为先,一棍又敲了下去,结果那男的也不是好惹的,猛地一棍敲过去,让她倒退几步,一路就逼往一边去。
她再有本事,也敌不过那武将的力道,一个用劲就将她给甩在地上了。
那武将抡起棍子,作势要打在她头上,她大叫一声:不许打脸,我,我输了。
太晕了吧,只许她打人家,还不许人家打她的,要我说,我就打她个半身不遂,她下手可没留情,不打脸,我还打她个血流成河呢?不过人家毕境有点大度,没真打下去。
这个死母大虫,人家还没开打呢。
就吓得屁滚尿流了,看下次我还怕不怕你,只会欺软怕硬,柿子是软的好捏,不过也不要太过份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决定瞧不起她,真丢脸啊,害我们女性同胞头都抬不起来了,刚开始就来了个下马威。
第一局,男将军胜。
评判重重地敲了下锣,宣示母大虫直接出局。
我手上拿的是第三十号,排在前面的人都又怕又是兴奋,毕竟十万两,的确太多了,母大虫太爱惜生命不代表她们也是,看看旁边的二十九号,拿着纸条直发抖的,又是一个软脚虾啊:你很怕啊?友好地拍拍她肩。
是,是啊。
瞧瞧小脸都白了,怎么比我还胆小来着,大不了就认输啊,女人认输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要不,我跟你换一换好了,我先上,早死早超生。
友好地笑着,千万不要露出了我的小虎牙,吓坏了这小白兔。
她递了过来:我越后,越好,我不想上,我怕啊。
接过她的号,亲了亲,太美妙了,她大概没有看过什么比武的吧,不晓得越是前面越是不出色,越是后面越是高手,我就占占这个便宜好了,说不定还能少挨点打,高手一般都是在后面紧张的时候出现的,才会引起人家的注目。
一个个的女兵们上去又下来,没有一个是抬着头下来的,那些男的,为了奖金,竟然把平日里那怜香惜玉和一呼百应的精神全丢了,手下一点也不留情,有几个女的奋力追起,却还让人硬敲了下来,痛得哭爹叫娘的。
二十九号上台。
评判大声地叫着。
无力地抬起我的脚,虽然心里为女性鸣不平,不过我可没找算要争光的,反正我是认输的,才定住脚跟,差点没吓一跳,天啊,那么高大的男人,呜,早知就不要换了。
你是二十九号。
恶魔咆哮着,不置信地站了起来。
一边还坐着我俊美无敌的煦,假小蜜,野女人,一溜儿是当官的,还有外请的暗夜,连那个倾邪神子也来了。
我是二十九号有得罪他吗?这不是他一手安排的比赛吗?三天前那毁城没有守约而来,他就开始搞什么活动啊,小心人家这会儿来,苦着脸看看面前威武得可怕的男军:你好,请手下留情,请不要打脸,不要打背,不能打头,不能打手脚,我叫冯小妮,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有礼地躬了个身。
冯小妮,我问你,为什么你是二十九号?恶魔的声音大得差点让我站不稳,还没开打,就先吓起人来了,呜,我好不容易提起的一咪咪胆子,全让他吓散了,早知那么高大的人,我就不要换票了。
我,我就是二十九号啊,不行啊,你有意见啊,那我就不打了好了。
正好下台一鞠躬呢?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不用闪,其实听他的声就能听到了:真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忍住火气坐了回去,安排的她不要,就让她吃吃苦。
开始,先让三抬,二十九号,开始。
啊,开始了啊,我拿棍子的手都有点发抖,这么大的棍子打在他身上,会不会很痛啊,要是一吃痛,他呆会一棍就能了结我,容不得我叫输叫救命的。
开始了。
评判大声地叫,意思是我别浪费时间。
我决定还是不要太狠了,不要像那母大虫一样那么狼狈,小气些的,还会暗中报复呢?和气生财啊,和气生财,举起棍子一笑:我动手了哦。
轻轻地打在他的肩上。
他震惊地看着我,貌似不相信我有那么笨,就这么浪费一棍了。
呜,我是有心计的,我三棍搞不定你,现在让着你,呆会要是你不让着我,我跟你没完。
又是一棍,往他的脚轻轻地拍了过去,台下哄然大笑了:这女的没吃饭啊。
的确,我能吃什么饭啊,这里的伙食不好,你们就笑吧,麻雀安知什么之志啊。
又是一棍,干脆就扔在地上上,对你够好了吧,没关系,你要想歪些也行,最好想当我对你有什么好感的,然后就舍不得打我一下下,直接认输下台去。
冯小妮你在干什么?好丢脸耶。
假小蜜叫着。
关你屁事啊,只会坐着看戏的家伙,有种你去咬死那野女人啊,还要扯住人家煦的一只手臂。
三棍已让,开始。
评判大叫一声。
那猛大汉抡起棍子,迟疑地看着我,不用迟疑,打不得的,我可怜地看着他,他将手里的棍子递了过来:我不打手无寸铁的女人,拿着。
晕,我还以为他不打了,叫我打死他为止呢?我接过棍子,朝他一笑:不能打太重哦,刚才我可没有她们那样狠的。
快打啊。
下面的人叫起来,叫什么叫啊,有种自已上来让他打啊。
他一棍打下来,不重哦,呵,绝对是有私心的,当然,我就会迎上去,轻轻敲一下,然后,再抛个媚眼奖励下他的手下留情,我便就虚情假意地打了起来。
你们是不是在耍花枪啊,打什么打,这样打下去天都要黑了,后面的人还比不比啊。
死假小蜜,我恨你,竟然叫了起来,想我死快点,直接一拳抡过来就好了。
那大汉一听,醒了过来,闭上眼,猛地一棍要敲过来,吓得我将棍子一扔,捂着头就哭:啊,好痛啊,好痛啊,杀人了,救命啊。
哭什么哭,老子没有打到你。
那男的大叫一声,睁开眼一看,是哦,那棍子还在头顶,他一脸的凶恶。
把我的好意和媚眼收回,那么凶,那么丑。
我抹着眼上的泪水,这死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凶凶地问,看我以后不报复你,死丑男,那么凶的。
他报上他的名字然后大吼一声:看棍。
暂停,不许多,我认输了。
百般委屈啊,煦啊,不是我不想保住你的十万黄金,而是对手太丑太强了,叫我不想打他,而是想直接下毒害死他。
冯小妮,你还真没志气耶。
假小蜜不屑地说:人家都没有打下来,就哭爹叫娘的。
看谁不会啊:有种你来啊,什么哭爹叫娘的,你厉害,好,你来代表我,打败他们,然后把煦哥哥的十万黄金赢回来。
给我做骋礼也好啊,又可以省一笔,他的是我的,我的还不是他的。
恶魔的脸色气得要黑了,而假小蜜一挽袖子,站了起来:你早说啊,我早就想自个来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赢的,为了我的哥哥,我一定要打败他们,拿到这大奖。
对,为了煦。
二个女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为了某个男人而战。
而恶魔,像是要喷火了,气到他吐血最好,看他还敢不敢笑我,我可是没有勾什么男人哦,是假小蜜自愿的,打死也不关我的事。
站住,先让后面的人比完。
恶魔冷冷地叫住她。
假小蜜又不甘愿地坐了回去:好,我呆会再上,先养精蓄锐。
哼,说得好听,八成是怕了恶魔吧,一个公主啊,好窝囊啊。
接着是三十号上场,有没有搞错啊,这三十号还真拣了个便宜,那个又矮又瘦小的男兵,看上去就弱不禁风的,这样的人也来参军,也来打仗,还胆胆怯怯的,我都能把他打倒了,三棍子,我看一棍子都可以将他打得吓昏过去。
我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就不换了,要不我就先赢第一局了。
但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三十号居然连棍子也拿不稳,掉了下来,引起一阵轰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