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说什么?郝闲真的很怕。
她虽然也和尤可是却从没感到如此的恐惧。
刑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受了伤的猎物,他的,而且不会再跑太远。
刑世扯过一把椅子,坐在郝闲面前,说:我知道老大给了你很多钱,可是,他不会娶你。
顿了下,刑世看了看闲的表情,接着说: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多钱,但是,我可以娶你。
小闲,我爱你,你离开他,我在一起。
不……郝闲摇着头,没有被告白的喜悦和自满,只觉得突兀和难以置信,还有深深的恐惧。
这男人语气根本没有让她思考的余地,他不过是在交代。
不?刑世忽地一笑,神色古怪地说:你情愿和他没名没分地在一起,也不愿意跟我?我……郝闲捏着椅背的手由于使力变得没有血色,看着刑世虽然在笑,却阴冷的眸子,她咬着唇,身子有些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郝经理,总裁来了。
总裁来了。
这句话像太阳一样在郝闲的心中升起,驱走了她的恐惧。
像有了支撑,闲正了脸色,说:刑经理,总裁可能有事要交代,我们出去吧。
说着挺起脊背,从他的身边走过,用颤抖的手费了些力气将门打开。
门一开,就见外面站着的尤守,他虽然没有站在门口,可是目光却关切地看着她。
闲的眼圈一红,强自忍住。
往前走了几步,低头说:总裁。
尤守点点头。
目光掠过她。
看向跟在她身后出来。
正依着门地刑世。
目光一冷:小刑。
好几天没上班了吧。
当心这个月地薪水。
多谢老大提醒。
我会注意地。
刑世又露出那种嬉皮笑脸地神色。
刑经理。
郝经理。
你们过来。
尤守冷冷地说。
对两人交代着。
闲一愣。
随即学着刑世地样子。
走到尤守身边站定。
尤守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
实际上是往郝闲那边靠近着。
手臂碰到她地肩膀。
感到她细微地颤抖。
怒火顿时不可抑止地涌了上来:夕佳!是。
站在一边地叶夕佳听到尤守叫他。
走到最前面地陈程面前。
翻开一叠资料。
冷笑着说:陈先生。
你被解雇了。
什么?闲震惊地抬头去看尤守,正对上他制止的眼神,于是不再说话,去看白了一张脸的陈程。
叶秘书……陈先生,见陈程要说什么,叶夕佳冷冷地打断他:别说公司没给你机会。
这几次的销售预案和财政清单,是你泄露出去地吧。
陈程身子明显一震,本来要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叶秘书,有证据吗?一片寂静中,刑世突然开口,依旧是不正经的笑意:陈程毕竟是我的手下,他有问题,我怎么也得问清楚。
说到这个,叶夕佳转身,一脸公式化的表情,翻开手中的记事本:大前天,公司下午三点召开会议,你缺席;前天,上午九点地会议,你缺席;昨天,下午一点的回忆,你依旧没有出席。
而且,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地电话关机。
下午四点,依然关机。
合上记事本,叶夕佳的语气毫无波澜:在我们将证据公布在董事会,对陈程作出处理的时候,你都缺席。
这件事,你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现在证据已经封存,为了必要地时候交给警方处理。
所以,很遗憾,暂时没有办法让你看到证据。
好吧,只要你们确定没冤枉人就好。
刑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莫非你质疑懂事会?叶夕佳滴水不漏地问。
不,怎么会?刑世连忙否认,目光在陈程脸上一转:陈程,人各有志,我也不说什么了。
总归一句,以后这样的事少干,记得跟对主子。
陈程漠然不语。
身子颤抖着半晌不语,突然抬头看了郝闲一眼,又飞快地低了头去:我会尽快收拾东西。
总裁看在你泄露出去的不是公司的重要信息,因此没有扣你的工资。
走之前,你可以去领。
叶夕佳宣布完,回头看尤守:总裁。
郝经理,你跟我来一下。
尤守板着脸,似笑非笑地看了刑世一眼:小刑,你觉得,你跟对了主子吗?那自然是跟对了。
老大对我地恩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刑世立刻做出感恩戴德的样子,夸张地说。
如果你真地这么感恩,公司要的安全程序,你今天可以做出来了吧。
尤守面无表情地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闲还愣着就被叶夕佳拉了出去:郝经理,总裁有事和你商量,请这边走。
说着就将她拉出门。
闲只得紧紧跟在尤守身后,见他越走越快,不得已小跑了起来。
一直跟着到了尤守地办公室,她看着尤守进去,门重重地在眼前合上,突然就踌躇起来。
小闲?叶夕佳站在她身边,奇怪地问。
看她的表情,明明是想扑到老大怀里大哭地样子,怎么偏偏站在这儿了?夕佳,他是不是在生气?郝闲有些胆怯地问。
生气也不怕。
老大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叶夕佳坏坏地笑着说:就算你打他骂他,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闲没听出叶夕佳调侃的语意,她发愁地说:我不是担心他会对我怎么样。
那你怎么不进去?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不生气。
闲看着门,若有所思。
尤守他,为什么生气呢?因为陈程是别的公司的间谍?扑哧一声,叶夕佳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大声说:小闲,这有什么好想的。
只要你进去说一句:‘阿守,我好害怕哦。
’老大保证就不生气了。
害怕?闲忽地皱眉,脑中灵光一闪:你们知道刑世进了我的屋子锁了门?你们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