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的手。
叶夕佳悄悄走进尤守,担心地看止的手掌。
没事。
跟着小闲的人还在吗?在。
叶夕佳叹息一声,问:接下来,要怎么办?背向而里的尤守哑声一笑:等证据等得太久了,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我明白了。
叶夕佳的声音兴奋起来:他以为只有他会制造伪证吗?他不知道,这可是我们的拿手好戏呢。
老大,你早就该怎么做了。
否则……声音顿了下,叶夕佳神色一暗,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在说我最近太仁慈了吗?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真是太仁慈了。
尤守轻轻一哼,微微动了动受伤的手掌。
血腥味勾起了他久违的狠辣:去吧,不择手段。
还有,小闲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绝对不能失去她的行踪。
明白。
叶夕佳应声,领命而去。
尤守低头看了看染血的手,眼中不可忽视地闪过一抹柔情。
小闲。
我不会让你伤心太久地。
他在心里说着。
缓缓地握起手。
疼痛锥心而入。
他却满足地长叹。
只有这样。
他才觉得心里好过一点。
原来。
他真地很傻。
婉拒了刑世送她上楼地提议。
郝闲不想转变得太快让他起心。
走进几个月没住地屋子。
一股冷冷清清地凉意扑面而来。
而且有种潮湿地气息。
缓缓将所有地窗子都推开。
所有地窗帘都拉开。
让阳光洒进小小地屋子。
却撒不进她冰冷地心里。
为什么不昏倒呢?为什么没有生病呢?韩剧里,如果为爱伤了心,要么就生病,要么昏倒,要么出车祸。
总之形形色色的意外,使爱看起来像一种诅咒。
可惜,轮到自己,只是哭泣而已。
闲躺在自己床上,唇角缀着笑意,眼角却流下泪来。
忘记你不如失去你……新换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闲木然地接起来,也没看是谁:喂?手机那边传来哽咽的声音,白颜的声音传来:小闲,我可以去你家住几天吗?阿颜?郝闲一下子坐起,瞪大了还含着泪水地眼,惊讶又心疼地说:当然可以。
你在哪儿?用我接你吗?不,我自己去就可以。
白颜简单地说着,听起来依旧在哭:你在哪儿呢?尤先生那儿?沉默一下,闲笑了笑:没有,在我自己家呢。
虽然小了点,住我们两个人够了。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白颜在那边笑:这样也不错。
我现在就过去,你好好的在家等我。
说着,挂了电话。
她的笑声很明显,鼻音也很明显。
可不知道怎么地,听着白颜这样的声音,闲就没有了想哭的冲动。
失去男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她们还有自己。
而且,也要想办法为自己正名,顺便把那个什么冯则的电脑黑了吧,谁让他让白颜哭了。
闲的斗志一起,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开始做清扫。
几个月没人,屋子里满是灰尘,哪里都得打扫。
幸好当初尤守认为要给郝闲最好的,她地那些旧东西都没有带走,日常的东西什么都不缺。
换上间小可爱,套上最喜欢的短裤,将布巾往头上一扎,她郝闲,重生了!打扫到一半,门铃响起。
开门就见脸色有些苍白的白颜。
你和冯则是怎么回事?你和尤守怎么了?两个好姐妹见了面,短暂的拥抱后,第一句不是忙着哭诉自己的遭遇,而是急着问对方的情况。
发现了这一点,两个人相视一笑。
看来,还是这个小破屋子可靠啊。
白颜笑着走进来,拖着自己小小的行李。
你喜欢?算你一半租金怎么样?郝闲帮忙将将行李放好,和白颜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好了,说说你,究竟怎么了?我要和冯则离婚。
白颜坚定地说,可是渐渐泛红地眼圈泄露了她的真实心情。
闲吓了一跳,连忙坐过去,拉着白颜的手:你们才结婚多久,就要离婚?我如果仍然在做他的情妇,他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不管,也管不着。
可是,一旦我做了他的妻子,他外面,就不能有别人。
白颜恨恨地说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他外面有人了?是那个秘书?郝闲咬牙切齿地问。
不是。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我见过他们同进同出,态度紧密。
白颜眼睛一眨,还没等眼泪掉下来,就抬手去擦干。
可能,是误会呢?你查清楚了没?查什么?他也值得我去查。
白颜虽然伤了心,面子上却半点不输:总之,离婚之后我还能得到一大笔赡养费,一点也不亏。
小闲你也别劝我,我有了钱,还不用伺候男人,不也很好么?闲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和尤守,说大了也不过就是谈了一场恋爱,然后分手。
可是白颜却是已经结婚了地,怎么能说离就离呢。
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别地话也一时半刻听不进去。
回想起那天婚礼上,她亲眼见过冯则看着白颜时,眼底那抹也抹不去的宠爱。
闲突然迷惘起来,难道男人地那些温柔,都是可以装出来的吗?好了,我地就那么回事。
你呢?你不是和尤先生在一起呢?白颜擦干了眼泪,关心地看着郝闲。
他怀是我泄漏了公司的机密。
闲提起着个,又是一阵伤心,更多的是气愤和不平。
他瞎了眼,你要是想,把他公司黑了都成,还在乎那小小的机密?白颜嗤之以鼻,突然拉着郝闲的手:没事。
我手里还有几个好男人,虽然没他有钱,不过也算中产,改天介绍给你。
什么啊。
闲苦笑不得地看着好友,感情她劝她回头,她却想着让她改嫁……呃,她和尤守虽然什么正式关系都没有,可是她还是不能迅速地去接受别人。
因而敷衍地笑笑站了起来,扔给白颜一块抹布:行了,起来收拾屋子,别想白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