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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2025-03-31 02:00:25

守将郝闲重新揽在怀里,危险地眯起眼,睨视着被~其实,以郝闲和白颜的交情,你的方法其实是有效的。

可是,你犯了三个致命的错误。

第一,你不该妄想和我结婚。

如果你是要钱,或者我早就给你了。

可能你还会赶得上洛杉矾的清晨。

第二,你不该等我一个小时。

指着地上的刀,尤守轻笑: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姿势握刀一个小时,手臂和肌肉不会发麻么?只要你稍有怠慢,我的人就可以将白颜救下来。

第三,你实在不该打白颜的主意。

因为她的老公冯则,不巧,正是我的手下之一。

说着,尤守转头,看了眼正抱着白颜的冯则。

微微一笑:他之所以会接近你,是我要他监视你,也顺便,帮你制造一些,可以不让你继续做坏事的东西。

看着面如死灰,不断颤抖的美莎,尤守对扭着她的人笑了笑,说:夕佳,这里交给你可以吗?扭住美莎的正是一直没有出现的叶夕佳,此刻她也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手下施力将美莎牢牢地控制住。

听到尤守的吩咐抬眸一笑:放心吧,老大。

辛苦了。

尤守轻松地笑了笑,回头看向已对自己的命运有几分了然的刑世,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你知道,‘青云堂’吗?刑世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尤守。

青云堂,那个黑道上的神话。

那个盛极一时,却一夜之间消失的神话,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

而他居然,惹上了青云堂的老大?尤守无视他们的绝望,他从不是仁慈的人。

对于伤害郝闲地人,更是不会心软。

他轻柔地对郝闲说:小闲。

我们回家。

闲地目光一直看着冯则和白颜地方向。

见冯则紧紧地抱着白颜。

焦急和心痛使他本来英俊地容貌扭曲起来。

不由得会心一笑。

找了时机与躺在床上装晕倒地白颜眨了眨眼。

随后跟着尤守除了房门。

只在出门地那一霎那。

她突然转身。

带着笑。

小声地说:冯先生。

阿颜怀孕了。

最好还是去趟医院比较好吧。

话音刚落。

就见冯则呼地抱起白颜。

风一样从他们身边掠过。

转眼就冲到楼下。

闲轻轻地笑了起来。

然后终于体力不支。

眼前一黑。

昏倒在尤守地臂弯里。

眼睛合上之前。

她最后看到地是。

尤守惊慌焦急地眸子。

和那眸子中。

掩饰不住地痛苦。

活该。

她笑骂。

昏迷中,唇边一直勾着淡淡地笑意。

闲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纯白的医院里。

手被人紧紧的握着。

轻轻转头去看,尤守一脸疲惫地睡颜闯进她的眼中。

眼睛湿了又湿,在心里暗暗骂一声活该!是活该。

谁让他开始骗她,后来又自作主张,害她这么伤心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顺了别人的意,而自编自导的一场戏!这让她怎么能不生气!是地,她发现了。

从她在酒会看到尤守就发现了。

那时的她一直低着头,而两个男人则高昂着头忙着针锋相对。

因此没有人看到她的表情。

没有人看到,她在观察到尤守插在兜里的那只手紧紧捏成拳头时的颤抖,和浑身轻微的颤栗。

因为生气?不,为了刑世,他不会。

因为害怕?不,尤守还会怕什么呢?那么,是因为什么?没有人看到当时地她狡黠地笑了起来。

而且,这个答案,在她看到尤守天神一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确定了。

她闲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也从来不自卑。

她是自信的,她自信,尤守是爱她的。

可是,他不但骗她,害她白伤心,居然还有事情瞒着她!青云堂?那是什么东西?冯则,竟然是他早就认识?叶夕佳也明显不是一般地公关秘书!虽然她对他的过去没兴趣,也不在意。

可是,胆敢瞒着她?这怎么行!那么,该怎么办呢?趁着尤守还没醒,郝闲慢慢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她的视线和一抹同样闪着调皮笑意地目光对在一起。

是白颜!真难为这两个男人,居然可以将她们安置在一个房间。

心里暖洋洋的,为他地体贴感到幸福不已。

可是功是功,过是过,这个一定要分清。

彼此眨眨眼,两人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收了笑,闲装出刚睡醒的样子,动了动被尤守握住地手。

尤守立刻便醒了,抬起布满血丝的眸子,紧张地问:小闲,你醒了?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黑白分明,澄净清明:你怎么在这里?医生说,你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又受了惊吓,所以才会昏倒。

尤守关切地看着闲,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会更舒服。

小闲……尤守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艰难地说:你还生气?他慌起来,想起刑世家里那个反应淡漠的郝闲,他突然就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一阵阵的不确定袭上他的心头。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郝闲凉凉地说,眨巴着渐渐泛起潮湿的眼:我是你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这其中有误会,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因为刑世他用你威胁我。

尤守费力地说,他一生没对谁低头,自然也从没对任何人做过任何解释,因此当他想解释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怎样开口。

顿了顿,他咬牙:小闲,我爱你。

因为爱所以伤害?所以欺骗?所以隐瞒?郝闲瞪着眼,轻哼一声:尤先生,你的爱可真伟大!心里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原来真的是这样。

不禁又气又恨,关于她的事情,他怎么就不和她商量一下呢!就因为他自以为是男人?哼!本来想用表白解释什么的尤守,没有因为郝闲地不信任而感到愤怒。

反而心中一痛,为她氤氲的眸子,也为她隐忍的感情。

当闲的眼睛冰凉凉地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伤害是需要弥补的,而不是在这里平白用语言喋喋不休。

闲想要的东西,她一直在不停地对他表达。

无关身份和地位,男女的区别,能力的高低,她只想要一对普通男女正常的交往,相互坦诚,相互尊重。

而他,一开始就错过了这个步骤,接下来也一直没有领会。

还用保护地理由伤害了她。

这样看来,郝闲与他耍耍脾气也是应该的。

尤守多么精明,就算是在情绪低落的现在,也没有忽略郝闲眼底那一抹算计。

既然她高兴,那么,他就陪她。

他一向是行动派,打定主意之后,目光突然灼灼地亮了起来:小闲,无论如何,把身体养好再出院好吗?废话,免费检查身体地事情,谁不干?闲瞪他一眼,怎么看怎么像和男朋友闹脾气时的赌气样子。

当然,尤守也将这样的郝闲收入眼中。

淡淡笑了笑,尤守突然觉得轻松起来,毕竟闲只是和他赌气,并没有说出别的绝情地话。

想起很久以前的那碗方便面,尤守在那一瞬间领悟,郝闲是想让他吃些苦头,却从不忍心真正让他吃苦头。

这次,显然也是这样。

虽然摸不清楚郝闲真正的意思,但是爱上这样一个女人,纵容她,宠爱她,他甘愿。

轻轻吻了下郝闲的手,然后不舍地松开,深深地凝视郝闲一会儿,尤守突然转身,默然无语地出了门。

他就这么走了?闲愤愤地捶着床,看来,她真是太心软了。

她应该直接和他说断绝关系!还有,居然妄想用一句我爱你就掩饰一切!很好,罪名又多一条!闲这么想着,突然门被推开,一束火红的玫瑰放在她的床头。

是小姐吗?有位先生送您地花,请签收。

送花的姑娘笑眯眯地看着她,眼中有着深深的羡慕。

哎?闲愣住,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飞快地签了字,郝闲立刻翻身下地,也顾不得穿鞋就跑到窗边向下一望,见尤守正倚着车子,抬头对她微微一笑。

掩住发烫的脸颊,郝闲又怒又甜蜜,这男人,总是这么自作主张!索性趴在窗前,看着尤守进了车子扬长而去,听着身后冯则小心翼翼地对好友说着赔不是地话。

闲微微笑了起来,她们真幸福,不是吗?半个月后。

我说,你要让尤先生追你追到什么程度?郝闲的小家里,白颜正削一个苹果。

坐在电脑前的郝闲顿了一顿,微微歪了头,笑:谁让他总追不上呢!这个半个月,尤守几乎用遍了所有老土地追女人的方式,连在郝闲家楼下摆心形蜡烛这么丢脸地事情都做过了。

可是闲依然不冷热。

因为她在享受的同时,每见尤守做一件傻事,就在心里骂他一次笨蛋。

她是要平等正常地恋爱没错,可是没有让他做这样的事情啊?她喜欢尤守的傲然和自信,还有那种不可一世的霸道。

她只希望,他能在这种霸道中,多多考虑她的想法而已。

这对他来说,太难了吗?我觉得他好可怜。

白颜清脆地咬着苹果,同情地摇头:能让刑世和美莎死得那么惨的青云堂老大,数十家公司的大总裁,居然要陪你玩过家家,还被你挑三捡四,真是好可怜。

闲微微一笑。

想起那件事第二天看到的报纸,上面报道着美莎因为深爱刑世,不满他的风流情事,选择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刑世毒死,然后自杀殉情。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将目光移到电脑上,郝闲露出一个神秘地笑容:他不会再被我挑剔很久的。

说着扭头去看白颜:你比我好多少吗?冯则天天守在我家门口,你居然还赖着不走,你想让他直接搬过来住吗?他啊,谁让他和你那个尤先生同流合污来骗我!白颜脸上一红,却是理所当然地说:自然要让他吃些苦头!你想等多久?孩子出生之后?扫一眼白颜的肚皮,郝闲凉凉地说。

这就要看你了,你什么时候被你家的接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白颜摊手:毕竟,你一走,我的免费保姆没了,只能回去奴役他了。

这么说的话,冯则真的不会辛苦很久了。

闲笃定一笑,一副胸有成绣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午,郝闲家的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冷不防地闯进一个人。

小闲!是不是你黑了我公司的电脑?低沉而魅惑地声音,深邃而贪恋的目光,勾起了郝闲一直隐忍的思念。

原来,他一直留着她家里地钥匙。

眼珠转来转去,免得泪水太快地落下来。

闲勾起一抹笑:你说呢?尤先生?慢慢地走近她,一把搂过她纤细的腰,尤守为熟悉的手感悸动不已: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原因吗?因为我看你太忙了,怕你累坏了身体。

郝闲笑,没有躲闪尤守的轻吻。

如果你担心我地话,那么来照顾我好不好?你想找一个保姆?郝闲挑眉。

不,我来找回我的妻子。

尤守闪过一抹狡诈,低低地说:我接受你的求婚。

哎?郝闲愣住,随即生气地看着尤守:我什么时候向你求婚了?那天,在刑世的家里,白颜被威胁的时候,你说:‘难道你让我为了和你结婚,就不顾阿颜的死活了吗?’这句话,你还记得吗?脸腾地一下红到脖根,这确实是她说地没错,可是那是在情况危急时脱口而出的话,怎么能算做求婚呢?尤守欣赏地看着郝闲染着淡淡愠怒的眼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一枚精致的戒指套上她地手指:我用我自己,买你一辈子做我的妻子。

随后,将另一枚略大的戒指放在她地手心,低低地说:可以帮我戴上吗?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表情是愤怒的,眼角是带着笑地。

这男人,开窍了吗?握住手心的戒指,又松开,不小心落了一滴眼泪,使本来就灿烂地戒指看起来更加晶莹。

闲轻轻地帮尤守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终于幸福地笑了起来,轻轻吻上他等候已久的唇。

亲爱的,你想去哪里结婚?尤守低喃着问。

结婚之前,我得先把你公司的电脑解开。

随它去。

如果技术部的人解不开,就扣他们工资!尤守打横抱起闲,斩钉截铁地说:走,我们去结婚!等等!郝闲大叫:你还没说过爱我。

我说过了。

尤守无奈地看着她。

那次不算!那好,我爱你。

尤守爽快地说。

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快?郝闲不满:听起来一点都不诚心。

小姐,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我都爱你了还有什么诚心不诚心!尤守佯怒地瞪起眼睛:我还没想你讨这句话呢!走,先结婚去!等等,我的身份证户口本……是在说这个么?尤守手一扬,郝闲的全部证件居然在他的手里!你怎么拿到的!秘密!闲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手臂揽上尤守的脖子,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亲爱的,我也有个秘密。

被尤守抱到门口,和屋子里正探头谈脑往外看的白颜挤了挤眼睛,然后回头,看见楼梯那边站着的英俊男子。

闲微笑着闭上眼睛,舒服地窝在尤守的怀里,无视尤守好奇地追问。

满足地叹息一声:别吵,我要睡一觉。

耳边就真的安静下来,只听见尤守缓慢深长的呼吸,和他有力的心跳。

我爱你。

她喃喃地说,很清楚,很缓慢。

这是你想告诉我的秘密?尤守的声音很轻,动作很轻,生怕吵到她。

可是他的心却是动容的。

他知道她爱他,所以他没有要求。

可是没想到,亲口听到她说爱他,感觉竟然这么美妙。

不,秘密,是另外一个。

闲猫儿一样蜷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问柔柔地落在她的唇上,痒痒的。

外面阳光很暖,这个季节,很适合三个人的婚礼吧。

她偷笑。

这秘密,等等再告诉他吧,到时,让他忙去!尾声小游,是你还是妈妈?尤守从书房门口探头,带着而又无奈的神情。

一个穿着雪白蕾丝裙,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姑娘正抱着粉红色,无辜,又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是妈妈,妈妈在忙。

那么,是你喽!尤守从书房走出来,小心地将电脑从小姑娘的手中拿走放在一边,然后伸手将她高高举到半空:把爸爸的电脑解开,好不好?天知道他尤守上辈子欠了这对母女什么!先不说当初结婚的时候,因为不想委屈郝闲,所以发誓要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可没想到闲居然刻意隐瞒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事实,害得他不得不把婚礼提前,因此几乎忙得焦头烂额,差点没有扒层皮。

接着,好容易提心吊胆地将女儿生下来,结果这个孩子和她妈妈一样,是个电脑迷,而且渐渐有了青出于蓝的架势。

今年才六岁的尤游,居然已经可以独力将他的办公电脑锁起来了!而且越来越以此为乐。

幸好,她的妈妈是个十分具有专业操守的黑客,发现女儿喜欢黑他爸爸的电脑之后,特意对她做了一番思想教育,大意是说,没有她郝闲的同意,女儿不可以随便黑爸爸的电脑。

反过来,也就是说,只要郝闲同意,女儿随时都可以把他的电脑黑掉。

所以,当他当不去电脑的时候,就不得不反省,自己是什么地方惹自己的老婆生气了,又让女儿帮着整他!不好。

六岁地尤游有着十分清脆地童音。

却故意装出严肃地样子:妈妈说。

要把爸爸地电脑锁足三天。

可以告诉爸爸理由吗?面对女儿。

尤守就算心里再着急公司地事情。

也只得先放下。

妈妈说。

爸爸最近地工作太忙。

又已经一个多月没休假了。

会把身体累坏。

到时候。

就不能陪小游和小乐出去玩了。

尤游理直气壮地说。

对于孩子。

玩耍比天塌了还重要。

又?尤守顿时气结。

开始自我反省:爸爸真地有一个月没休假了吗?妈妈说是就是地。

很明显看出,家里谁的地位比较高。

叹口气,尤守看了看电脑,看来,只好放弃亲自交涉这几百万的生意了。

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喜悦而幸福的,这种带着任性的体贴,是只属于他的!抱着女儿亲了亲,尤守朗声说:好,我们去现在就去游乐园。

妈妈呢?和弟弟在卧室里。

尤游小小的胳膊指着书房的方向,脆声说。

好,我们找妈妈和弟弟去。

尤守轻哄着女儿,迈步向卧室走去。

可是没走几步,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哀嚎:尤守!你生的儿子,你自己管!尤守一愣,赶忙抱着女儿走进卧室。

一进去,就看见郝闲哀怨的眼神。

立刻担心地问:怎么了?闲抬起头,愠怒地看着尤守,指了指才四岁,却稳稳坐在一本厚厚的金融书后面的、他们的儿子——尤乐,有气无力地说:你自己问他!小乐,怎么了?爸爸,什么叫做‘特瑞纳指数’?尤乐也承袭了母亲的大眼睛,表情和动作却和尤守一模一样。

此刻他正抬着头,求知若渴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希望他的爸爸会比妈妈知道的多些。

尤乐这么想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父母的苦恼。

尤守张口结舌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又看看自己的大女儿,最后目光落在郝闲身上:为什么我们会生出这种东西?闲顿时被他气乐了:什么叫这种东西?我看你还是快快给他解释了这个问题,然后带他们去做些正常小孩子该做的事情。

小游的电脑不是你教的吗?还说我。

尤守将女儿交给郝闲抱着,爱怜地看她一眼,然后将坐在儿子身边,细心地为他讲解这个普通人在大学时才会遭遇的问题。

我先去准备要带的东西。

闲倚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柔声说。

好。

尤守点点头,看着她牵着女儿的小手向厨房走去,眼中泛起弄弄的柔情。

感谢她,带给他这么幸福的生活,和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

爸爸,什么叫‘菲利普斯曲线’?这个在爸爸的电脑里有……尤守随口答,之后头痛地呻吟起来:可是电脑被你姐姐锁起来了。

爸爸的电脑和菲利普斯曲线有什么关系?哦,天呐!尤守抚着额头。

他想,如果这两个小家伙更笨一点,或者,他会更幸福一点。

大尤先生,小尤先生,要出去了!门口处传来郝闲温柔的声音。

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抗在肩上,不意外地看见他拧起小小的眉头。

尤守顿时大乐。

或者,这样的生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