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种普通的草,我想你已经感觉出来了,它的名字叫不息。
女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她用一种遥远,却又苍白的言语诉说着,它的寓意就是声声不息的意思。
它永远的枯萎着,却也永生的不灭。
说到这里,女人叹了口气,这多像在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
施明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脚下的一株草。
那就开始吧。
一段沉默之后,女人看了施明一眼缓缓说道。
就在这句话将说未说之时,剑光突起,白色的剑光映照了枯黄的不息草,也映照了天边的斜阳。
剑出五分,一分在左,一分在右,一分在南,一分在北,一分在下。
在下,是剑光最微弱的一分,却也是最致命的一分。
剑出五分,形成了一个名不透风的剑网,这是必杀的一剑。
施明这次眼中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也没有恐惧,只是有些平静,但在这个时候,平静确实有些可怕。
施明没有躲闪,也没有还击,难道施明那么有自信可以逃过这必杀的一击,他的自信从哪里来的,是那相当于初学者的封缄水平,不错,施明的函能是与别人不同,但他真的有把握靠着这并不成熟的技巧来抵御这可怕地一剑吗?曾经袭击过施明的那个杀手,对于眼前这一剑,无疑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
也许施明已经被吓傻了,但是做为一名封缄,最主要的是什么,是勇气,是在逆境中求生的勇气,施明在童年时期就怀揣的梦想难道是那样的脆弱吗?当然,施明也可能是感觉他已无处可躲,所以他不必再躲。
剑出五分,也许有人会说,还有一分,在上,说这句话的人,绝对不懂剑,也不懂生死之门。
女人为什么要杀他?却为什么又让他来到天涧快活的圣地?女人如果不是要杀他,却又为什么出如此的必杀一剑。
剑出五分,没有函能的波动和外放,只有力量和速度,但这已足够了,足够杀死一个人一百次了。
施明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他那刚要踏上追求理想的路就这样中断了吗?剑出五分,,平平淡淡的一剑,就像是持剑的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名字,但也许你曾经见过他,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吃过肉;剑出五分,含蓄而不外漏,杀人却不见血。
施明不是一个笨蛋,也许他颓废过,绝望过,但他对自己的生命还是很珍惜的。
剑出五分,却没有见血。
必杀的一剑,在必杀的那一刹那刺空了,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样的一剑不可能刺空,这就像你明明看某个人已经死了,却突然之间又活了过来一样的可怕,而且可笑。
但是这一剑确实刺空了,剑南,剑北,剑左,剑右,剑下就像在表演一朵剑花,朵朵剑花,中间是最绚烂的一朵,五朵花瓣,五柄剑,剑尖相连,发出一丝微微的声响,并在不停的颤动。
没有人感到惊奇,女人的眼神还是那么得平淡,就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剑已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施明仿佛还是站在原地。
剑出五分,并没有阿三先生说的那样恐怖。
施明淡淡的说道,我没有被剑刺中,而阿三先生说,我不会死在剑出五分之下,但至少会有五处伤痕。
阿三不会说.....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找到他了?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声音问道。
是的,大人。
不过他在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
身后一个人答道,正是四星斗南的声音。
死了。
声音有些惊讶,那东西可找到了?没有,不过在他死的前两天,我们查到他曾到过艾尔小镇的一家店铺。
而且这家店铺的主人,很像我们打听到的给那个老家伙收尸的人。
因此,十有**,东西是在这个人手里。
那抓到他的人了吗?回禀大人,事情很不凑巧,他在五个月之前和洛凡家族的一只商船出海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怀疑他们遇上了海盗。
所以我已经命令我们的人出海盘查消息了。
四星斗南说道。
在黑暗中,那个人摆了摆手,房门被紧紧关上了。
因此在黑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的眼睛散发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矛盾大陆857年,洛凡英病逝。
洛凡英只生一女一子,洛凡晶,而他的弟弟洛凡例尚未成年。
洛凡英有三个兄弟,虽然平庸,却对家族的掌管权有着极强的**,不过因为洛凡英的惊才绝艳,他们甚至没有资格向家族族长的位置发起挑战,但是现在洛凡英死了,一生压在他们头顶上的大山逝去了,他们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而洛凡英的子嗣却尚未成年,这又给他们增加了争夺族长的砝码。
适时,洛凡晶正从亚历山归来。
洛凡英在被突袭的病魔缠绕下,不安,无助,痛苦的离开了人世,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一些有利于他的子嗣继承族长大权的准备。
当洛凡晶回到艾尔之时,洛凡家族分裂成了两个体系,一个是死忠洛凡家族,并对洛凡英怀有感恩和敬佩的人,他们大部分是家族的内系人员;另一个则是有洛凡晶的三个叔叔组成的,他们认为洛凡例年龄尚小,现在暂时无法掌管家族,应有他们先代为管理,这些人大部分是洛凡家的外围成员,人数众多。
洛凡晶尚未从父亲离世的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将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她应该怎样做呢?她可以承受的来吗?洛凡家未来的变革将会是怎样的呢?这又将给大陆带来怎样的影响呢?这又会给某些人带来什麽样的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