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的意料,那个三百块听了我的话过后,马上阴沉着脸,对着亮哥说道,亮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当然亮子是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的,有谁犯傻会把自己的丑事都说出来?不过他的默认也就算是了承认。
我重新坐回位置上,笑着点了支烟,示意了下阿星。
也不知道阿星刚才用的时候办法,威逼还是利诱?总之那个叫水桶的小弟坐在那是大气不敢出一口,更不敢乱动。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又有证据又有气势,当然这不值得一提,这两个无非就是两个小混混,在我的眼里也就属于连毛都没长齐的小蛋,压倒这种人没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阿星只是用凶狠的眼光盯了盯那个叫水桶的小弟,水桶就全身哆嗦起来,颤颤微微的说,老大,你,你就认了吧!去你妈的!亮子气不打一出来。
刚说完,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在了亮子的脸上,这巴掌是来自那个三百块。
操你妈的,亮子!敢打老娘的主意……说完又是一巴掌。
整个过程太快了,不光是亮子,就连我还有坐在亮子旁边的土匪都没反应过来。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土匪立刻上前拦在了中间,美女,现在知道生气了?不过这不是动手的地方哦!我站了起来,双手叉在兜里,嘴里叼着那还剩小半截的烟,把他们带到后面的巷子里!我不的不佩服这个酒吧一条街的设计者建筑者,整个街后的小巷子是个死角,很小,都是酒吧用来堆放废旧东西的地方。
当然,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也一般不会让人看见,所以整个后巷几乎都是这条街的酒吧处理一些见不的人的事的最好地方,既不会影响到酒吧里的客人,也不会轻易的让人发现。
正好,隔壁不远的地方,看位置应该是望情酒吧吧,那酒吧里几个打手正在修理三个小混混,打的那三人是睡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最后逐渐又安静下来。
那几个打手看打的差不多了,又对着躺在地上半死的三人踩了几脚,骂了几句娘就走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在这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这种场面以前也不是没看到过。
不过对于身旁的亮子和水桶,就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撼,毕竟他们也就只算个小混混,刚才亮子的那股嚣张劲完全消失了,取而带之的是两人忍不住的全身颤抖。
奇怪的是,那个三百块也跟我们走了出来,她对于刚才那几个打手的事却没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脸色都没任何的变动,我差点怀疑她刚才根本就没看到。
大哥,我错了!别动手啊!亮子和水桶脚一软趴倒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东西,那叫做恐惧。
认错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吗?敢在我的场子里弄药,你们早就该想到有这个后果。
我一脚瞪开亮子抓着我裤脚的那只手,把烟蒂弹到了他的身上。
去你妈的,老娘你也敢惹!说话间,三百块已经用她那大概十几厘米厚的高根鞋的鞋尖,狠狠地踢到了亮子的身上,或许用揣来形容比较合适。
或许刚才我还不清楚三百块跟着出来我们干嘛,不过我现在完全明白了。
操你娘的!小杂碎、小痞子,老娘是你能惹的吗?……又是动口又是动手的,这还像是个高中生吗?顿时整个巷子里都响起了亮子还有水桶的痛喊声,哎呀,妈呀……我和土匪阿星面面相惬,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什么。
看着面前还在揣人骂人的三百块,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场景:在不知多少万年前,一片一望无垠的原始草原中,有一头刚刚生育,性情大变、凶狠残暴的雌性霸王龙正在觅食。
而不巧,正有两只弱小的动物成了这只霸王龙的目标。
这只霸王龙用他无尖不摧的牙齿,狠狠的把这两只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小动物撕裂,只能听的到它们所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场景嗖的一声跳回到了现实,亮子和水桶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只能发出哼哼的呻吟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小。
土匪和阿星都愣在那,本来以为是我们动手教训教训这两个小混混的,结果没想到有只女暴龙在这抢了我们的生意。
妈的!老娘踢死你,气死老娘了……这只女暴龙也踢累了,停下了动作,双手叉着腰喘着粗气。
好了,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
我笑着打了个哈哈,教训这些人渣是应该的,但是要是闹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虽然女暴龙打累了,但嘴巴却没歇着,听到我的话居然又把气出到我的头上来,滚,老娘没心情理你,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人渣老娘咽不下去。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却并没有了打人的动作,看的出来她已经累的不行了,当然更气的厉害些。
喂,我可是好心救你也!你不说声谢谢也不用这样对待我这个恩人吧!要不是有我们,恐怕今天晚上某个宾馆里又要多一个失身的少女了。
说真的,我对她的语气实在是……***太不爽了。
要你多管闲事?老娘一样收拾他!得得得!我还真不想和她罗嗦,好男不跟女斗,真是大刹风景!土匪阿星,走,我们回去继续喝酒!留下那只暴龙和两个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混混就走了,实在不想和这种野蛮型的女人打交道。
回到了座位,酒吧依旧热闹,仿佛刚才没发生什么一样,不过我们几个却知道,刚才就在这发生了一起迷幻药引起的血案。
哎!阿星长长叹了口气,我的‘三百块’啊,太让人失望了!就好象他掉了三百块大洋一样伤心的锤着胸口叹着气,就差掉下眼泪了。
哈哈!我和土匪一听就乐了,突然想起了上次在迪吧里碰到刘纯,和现在的情况一样,阿星的眼光总是那么的,独特。
阿星!土匪和郁闷中的阿星碰了碰杯,调笑道,现在‘三百块’值多少啦?哎,看在她的脸蛋和身材的份上,就这勉强的扣五十吧!哦?那你和他一样了?我也笑了起来。
什么?阿星依旧没明白。
我说你和她都是二百五了!我和土匪会意的笑了起来,只留下阿星一张更加郁闷的脸。
谁是二百五?就在我们嬉笑的时候突然传来了这个声音,没错,正是那只女暴龙的声音。
他!我和土匪异口同声的指着还在纳闷中的阿星。
开玩笑,谁想惹上这样一只女暴龙?除非不是男人,像我们这样高学历的黑社会,是不削和女人争斗的,当然,如果是有深仇大恨的话例外。
女暴龙不再理会我们,一屁股坐在我们的位置上,拿起我的酒杯也不问问是谁的就一口而尽,喝完还来了句,妈的,真晦气!喂,问个事儿?我真是搞不懂了,看样子你还是个高中生吧?是又怎么样?高中生不能来酒吧玩嘛?老娘我十八岁了,成年人!呃!不是常听我们这一辈的人说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吗?怎么她这么轻易就告诉给陌生人了。
难道说我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还记得当初我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追着一个挺漂亮的美女问她的班级,问了二十多次,她终于忍不住了,我以为她要告诉我了,结果她来了句,要是告诉你我的班级你不就知道我的年龄了?这是秘密!当然可以啦!随便玩!不过下次再和朋友来,小心一点,别被下药了。
我可不想我的酒吧成天都发生这种事。
喂!你真的是这的老板?终于听到这个女暴龙稍微温柔了一点的声音。
恩,没错!我们三个都是。
说完我指了指土匪和阿星。
老板,来张会员卡怎么样?要最能打折的那种,老娘以后心情好带姐妹们来给你捧场!我头上狂冒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