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缓冲第一章……下午6点还有一章,不出意外的话8点上架……谢谢……、——次日又是日上三杆,沈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觉一阵香风吹来,隐隐约约感觉一个女子站在自己床边。
大早出现在沈醉房间里的女子除幕忆涵还能有谁?沈醉下意识的轻轻一拉,便把幕忆涵拉到了自己怀中,叫了声:忆涵。
正当沈醉纳闷于今天的忆涵怎么瘦弱了如此多的时候,才感觉怀中的幕忆涵全身剧震,猛力一挣,接着便是哐当一声,一碗燕窝跌落在地,汁水四下飞溅开来。
沈醉吓了一跳,连忙放开双手。
任凭怀中的女孩脱身开去,转过身来,一脸惊容,原来赫然是小姑娘兰若无欢。
兰若无欢也意识到这屋里除了沈醉便没有别人时,惊容敛去。
代之而起是两朵娇艳夺目的红晕,一跺脚,逃了出去。
外面传来幕忆涵呼唤她的声音,但显然没有把她拦着。
不一会,幕忆涵拿了一张拜帖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却见沈醉却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坐在床头,嘻嘻一笑:今天是怎么了,呆子和兰若妹妹都和丢了魂似的。
沈醉这才恢复常态,笑道:没什么。
幕忆涵也没发觉什么不对,伸出了舌头,调皮的扬了扬手中的拜帖:呆子,你猜猜,今天是谁要见你这个兰若公子?沈醉哪里猜得出来,况且心态还未从方才的误会中平复过来,只感觉身上仍留有蓝若无情的芳香,心脏急剧跳动着。
哪有心思猜到底是谁递来的拜帖,道:我可猜不出来。
幕忆涵一副‘谅你也猜不出来’的表情,笑道:这次递拜帖的是大大有名的修仙界后起之秀秦舞阳。
秦舞阳?这个人沈醉当然认识,岂止是认识,简直是‘老朋友’了,沈醉顿时脸色不自然起来:他找我干什么?幕忆涵笑道:呆子,听你口气,难不成你还认识秦舞阳?沈醉想起当日自己被冤枉成淫贼之事,也是呵呵一笑:他可是我的大恩人。
大恩人?幕忆涵不解,用美丽的眼睛望着沈醉,想要知道答案。
望着幕忆涵殷红的嘴唇,沈醉又回想起当日初见幕忆涵的场景(参见今宵酒醒何处章节),不觉既感觉温馨,又感觉到有趣,笑道:他当然是我的大恩人,他可是我的媒人。
媒人?幕忆涵脸色大变,伸出玉手便去抓沈醉的耳朵:快说,那家姑娘是谁?沈醉脸色不变,笑道:当然就是我家忆涵了,你记不记得,当初是怎么认识我的?当初?幕忆涵脸上闪现出一丝动人的红润:还不是你偷偷摸摸跑到人家床上来了。
沈醉呵呵一笑:我可不是偷偷跑你床上去的,而是被人陷害扔进的。
秦舞阳是陷害你的人?幕大小姐眉宇间闪出一丝怒意:我这就去教训他一顿。
沈醉笑着拉住幕忆涵:如果不是他陷害我,我能认识你吗?幕忆涵想想也是,也不知道该怪秦舞阳还是感谢他了,叹道:那你见不见他?沈醉笑道:当然见了,他想见的不是兰若公子吗,我就替兰若公子见他一见。
又想起秦舞阳曾经见过幕忆涵,忙道:刚才秦舞阳看到你了吗?当然没有,是魑那个怪物送过来的拜帖。
幕忆涵说道:似乎他正在客栈下面,你这就去?沈醉点了点头,戴上面具,笑道:我且看看他找我这个兰若公子干什么。
方下楼,便见一英俊公子羽扇纶巾立于客栈门口,正是秦舞阳。
沈醉本就和兰若无情有几分相似,再加上戴上了面具,秦舞阳也分辨不出来,见沈醉下楼,呵呵一笑便迎了上去:无情唔弟,来金陵为何不来听风楼,为兄也能一尽地主之谊。
沈醉依稀记得,拂晓阁的总坛便在金陵,也就是他所说的听风楼,说不出话来,听秦舞阳口气,似乎和兰若无情甚是相熟,冷冷一笑:我昨日方到,忙于今日只花魁大赛,竟忘记拜会秦兄,无情之错。
秦舞阳摆手一笑:不妨不妨,为兄今日来,却有一事相告。
秦舞阳能有什么事情对兰若无情讲?沈醉大奇之下道:还请秦兄明言。
秦舞阳笑道:今日花魁大赛,明为天下青楼名妓的盛会,实却是天下才子比斗文才之舞台。
放眼天下才子,只有京城公子寒与无情而已。
无情可知道公子寒的来历?沈醉依稀记得,听幕忆涵讲,那公子寒乃是当今大元帅王起之子,笑道:公子寒似乎原名王寒,乃是当今太朝元帅王起之子?秦舞阳笑道:无情所言不假,这次王起也来了金陵,除王起外,京城还有大人物关注这次花魁大会。
沈醉不知道,这金陵花魁大会竟然还会引来京城的大人物,王起是因为其子而来,其他人也许是个人爱好罢了,也不多想,道:除了王元帅,还有谁?帝无极!秦舞阳说出这个名字时,沈醉只感觉一惊,难倒帝无极是为了来找忆涵的?连忙问道:当今太子?他不是大婚么?来金陵干什么?秦舞阳道:太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延迟了。
原来京城那边由于幕忆涵逃婚,不得不延迟婚期,当然不能让天下知道婚期延迟之事竟然是因为太子妃逃婚。
秦舞阳接着道:当今太子最讨厌一个人,无情可知道?谁?沈醉暗道;难不成是拐走忆涵的我?还好,秦舞阳给出的答案是元帅王起。
沈醉没有想到,当今太子最讨厌的人竟然是当今元帅。
秦舞阳继续道:王起居功自傲,目无太子。
今日太子来金陵,便是要看王动之子公子寒出丑的。
太子很看好无情哦,如果无情能在花魁大赛中胜过公子寒,太子当保举无情为一方巡抚。
沈醉心里不由得一声冷笑,感觉那太子太为小家子气了,他以为自己胜过公子寒王动便会丢丑吗?不觉心中有些看不起太子和眼前的秦舞阳。
嘴角间泛起一阵笑意:无情定当努力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