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真相他的身子,可是你们这些贱手能碰的?!一听见这个声音,我便如遭雷殛,浑身僵硬地定在原地。
左肩微微一沉,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上面,又有一只手滑过我的腰,我的身体就这样被紧紧地搂进身后那个温暖如昔的怀抱。
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要你好好照顾自己,不准给我掉半斤肉,更加不许受伤。
结果,你看你现在这个大病初愈的样子,我该怎样惩罚你才好呢,小蚊子?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拥抱方式,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是汐涵啊!时间静悄悄地流淌着,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却又像是一光年。
我们彼此之间只有沉稳绵长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有一把无明火在燃烧,将周围的空气逐步加温。
这时,伏虎阎王出声打破了现在宁静的局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不男不女的武四小姐!怎么,不继续扮女人讨六皇子的欢心啦?哎呀,瞧我这记性,你本来就是个男人,不惜装扮成女人这么多年待在六皇子身边,我看,理由应该不是你们对外宣布的那么冠冕堂皇吧。
什么朝廷的暗卫,分明就是男盗女娼。
啊--他说着说着,忽然剑光一闪,他便嘶声厉叫地捂着喉咙跪倒在地,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中喷薄而出。
一个圆圆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众人定睛看去,抽气声乍起,那赫然是他的喉结啊!我并没有看见这样血腥的一幕,因为汐涵遮挡住了我的眼睛。
他对那个出剑的人埋怨道:干什么搞得这么血淋淋的,你会吓到小蚊子的!那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听出来了,他是兆宁。
如果兆宁也在这里,那岂不是代表了六皇子殿下也在咯?!另外一个温煦的声音响了起来,印证了我的猜测:谁让他出言不逊,侮辱我们天陵国的大将军。
不过兆宁你也真是的,随随便便废了这位什么伏虎阎王的也就罢了,你却非要把人家好端端的喉结给割下来,也不给他留个全尸,真是不够厚道啊!你难道不晓得咱们的小蚊子怕血么?我没注意听六皇子殿下在说些什么,脑子里面混乱不堪,理不出头绪来。
汐涵在我耳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吧。
走?我也一起吗?!e牢牢箍住我腰肢的手臂回答了我的疑问,我也要跟汐涵他们一起走了。
可是,还有斑斑和林妹妹呢!视线被阻断了,看不见身边的事物,我只好胡乱地挥手寻找斑斑和林妹妹的身形,手却又被汐涵抓住,扣在他的胸前。
他倏地点了我的穴,我顿时瘫软在他的怀中,感觉自己腾云驾雾飞了起来,汐涵朝后面喊道:你们带上斑斑和那个丫头,我们先行一步!还好,斑斑和林妹妹没有被丢下,我也随即松了口气。
可我的心还没完全放下去,又猛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此时,不就只剩下我和汐涵两个人啦?!我们飞了很久,直到听见汐涵踹门的声音,然后我的身体就被平躺摆置在一片柔软之上,穴道也随之解开。
汐涵拿开了他那只捂住我眼睛的手,天天在我梦中出现的模糊容颜,就这样清晰地照映在了我的眼底。
小蚊子。
我好想你。
汐涵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我近似贪婪地看着他,却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连忙扭过头去。
我。
已经不能爱他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你在生我的气么?汐涵摆正我的脸,温柔地说,不对,你是不会生我的气的。
恩,你肯定是以为我不爱你不要你了,更加不准你爱我,对不对?心底某个疮疤被毫无保留地揭开,我的心又开始支离破碎了起来,很痛很痛。
想通过流泪来宣泄缓解疼痛,却又不能哭。
因为不能爱,所以不能哭。
唉,我宁愿你打我骂我,就是看不得你这种明明伤透了心,却偏偏咬牙忍痛的表情。
汐涵双手捧着我的脸,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小蚊子,当初我和你娘那样赶你出门,其实只是被慕老板那个阴险的家伙给设计要挟了,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们并不是真的不爱你。
另外,我也没有跟六皇子成亲,我的身份早已公开于世,现在被皇上册封了将军的头衔,你难道没听说么?我茫然地看着他,汐涵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表示了他还爱我,我也可以继续爱他么?怯生生地微启唇瓣,眼眸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不确定,这都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好像看明白了我的疑问,汐涵用行动来证明他言语的真实可信程度。
他一俯身,一低头,香嫩的嘴唇顺势堵住了我的口。
湿滑的舌头滋溜一下钻了进来,舔过牙龈,尔后卷起我的舌头,不断拉扯吮吸。
透明的津液随着舌头的纠缠搅和,发出啧啧的媚惑声响。
酥酥麻麻的感觉缓缓在我体内攀爬蔓延,我不自觉地伸手搂住汐涵,迎合他的强硬攻势。
汐涵的眼神一黯,似乎很高兴我的回应,舌头在我口腔中翻滚得愈加厉害了。
过了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嘴唇,用手指沾染了一些我嘴角边还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我的注视之下,放进他的口中吸吮舔舐,然后用迷离的眼光斜睨着我,声音略微嘶哑地说道:你好甜啊,小蚊子。
我的脑袋轰隆一下,全懵了,怔怔地凑上前,含住汐涵粉嫩的嘴唇,舌头也跟着进入他的口中胡搅蛮缠了一通。
汐涵呵呵低笑着,掐捏我脸颊道:你看,你瘦得连脸上唯一有肉的地方都瘪下去了,这可不行,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我的脸没来由的一红,大概猜到汐涵的惩罚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