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师父的铁匠铺,师父在打造兵器,我们六个人直接到了里屋。
今天我们可是得到了太多的惊喜,应该大家好好商量一下。
围着桌子坐下后,我首先开口道:刚才我的烟雨楼的时候遇到一个叫血傲狂刀的人,他在和两个同伴议论要加入飞虎山庄。
后来飞虎山庄的一个叫橄榄绿的人来接收他们入帮。
我看见沧浪想接话,挥手让他打住继续道:说着说着橄榄绿就说出这个血傲狂刀是吴郡城战力排行榜排名前一百的。
当时我就对他用了一个鉴定术。
你们猜结果怎么了?当然被你偷看了他的资料了。
问天回答,看他那样子很是无奈。
被我查看出他的资料这并没有什么,不过却被他发现我在查看他的资料。
他怎么知道的?你的鉴定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问天好奇地问道。
他是说将自己的内力分布在身体各处,当我查看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出来了。
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们之间爆炸。
真的?有这样的可能吗?太好了,看你以后还敢偷看我们。
我敲敲桌子道:这下你们应该知道了其实我们使用的内力方法真的很不完整。
他还说如果将内功升到高级的话可以阻止别人查看自己的资料。
也就是说只要你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别人就永远不知道你是谁。
问天等人的眼睛里发出一种异样的眼光,我想各种暗杀打劫强抢的想法此刻正出现在他们的脑袋中。
那样的话,如果我们在脸上蒙个布出去作强盗也没有人知道了?太好了。
就算杀了别人,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在沧浪头上敲了一下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如果我们还有很多关于内力的使用方法没有找到,大家一起努力去寻找。
血战,我现在已经把内力布满身体了你用鉴定术来试试看。
云飞对我道。
我看了云飞一眼,故意不理他转头对问天道:你觉得我们进入排行榜会对我们造成影响吗?当然有影响了,首先我们就不能使用坑蒙拐骗的招数了,我们是名人嘛。
沧浪直截了当地道。
虽然说得太过直接,不过说得一点错也没有,往后我们的行为就要被我们的名声限制住了。
这对于我们这些职业玩家来说减少了不择手段的原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也有好处啊,现在沧浪你去加入哪个帮派我想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不低。
云飞不屑地看了沧浪一眼道。
我趁云飞说话的时候偷偷地使出鉴定术。
你在偷看我。
我的行为一下子被云飞揭穿。
不过他的资料还是被我看到了。
看着大家疑问的眼光,我问道:云飞,刚才你把内力布满全身有没有消耗内力值啊?云飞听我这么一说连忙翻看自己的内力值,回答说:有消耗,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刚才有什么感觉?我觉得在我左肩的内力波动了一下,突然出现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云飞指着自己的左肩道。
这个地方正是我使用鉴定术的取点。
你把内力集中在这里,让血战再冲这里使用鉴定术。
问天突然开口道。
云飞点点头,我仍然对着云飞的左肩不断地使用鉴定术,一开始云飞的资料还是被我查看出来。
不过随着他的内力越聚越多我能看到的数量变得越来越少。
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想如果想要阻止别人查看自己资料的话就要在身体表面聚集足够数量的内力,而不一定要把等级升到高级。
血战你现在有多少点内力值?迷途羔羊问道。
现在有十五点了,最早的时候只有九点。
我有点明白迷途羔羊的意思。
他是想知道高级内功最基本的内力值是多少,如果我们能够达到高级内功的基本内力值的话,应该就可以阻止别人查看我们的资料。
老大,我们为什么要阻止别人查看我们的资料啊,就算人家知道是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野百合疑惑地问道。
我笑了笑道:你觉得为什么高雄不肯把我们的那件白银系的鳞甲拿去拍卖?野百合看看我,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迷途羔羊,希望能得到答案。
迷途羔羊柔声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肯替我们拍卖,我们也不要泄漏这个秘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们又不可能不用我们的嗜血鳞甲,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隐藏我们的身份,免得到时候和人纠缠不休。
我解释为什么急于想知道用内力阻止别人鉴定术的原因。
只要我们不卖,谁能跟我们纠缠不休呢?云飞大咧咧地道。
如果精灵射手找上门提出高价购买,我们到底卖还是不卖,如果卖,那么迟早会被人挖出是从我们手里流出去的鳞甲,如果不卖我们和精灵射手的关系就会出现裂痕,别忘记了不久前我们还通过他帮我们收购了大批的原料。
再说我们的食尸怪血液也用光了。
拿什么去制造鳞甲给他们?问天一席话说得我们不住点头,实情确实如此。
人情债真的很难处理。
别说远了,我们还是继续说内力的事情。
迷途羔羊把话题重新拉回来道:血战说他刚又内力的时候内力值是九点,我们初级的内功内力值是五点,血战中级的是九点,那么高级内功可能十三点左右。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的内力值达到十三点的时候应该可以阻止别人对我们使用鉴定术。
大家的目光对准沧浪,上次自从他得到动物鉴定术后就和他原来的植物鉴定术合成了生物鉴定术,生物鉴定术是可以鉴定玩家的。
所以大家想着让沧浪对我使用鉴定术。
别看我,我有生物鉴定术的时候就不能偷看血战的资料。
沧浪无奈地道。
那我们呢?可以看到。
沧浪有点得意地道。
又多了一个偷窥者。
四人发出一阵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