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还是小心些的好。
说完,胡勇就站了起来,对大家道:既然,大家都安排好了,我也就该去忙我的事了。
你们就按你们刚才安排的去做吧。
不过,干什么事,千万不要大意。
说着,从上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叠钱来,对陈兵道:这些钱不多,你拿着买个手机,有事给我打个电话,我们经常的联系一下。
余下的就零花吧。
勇哥!不用了,小婷的钱我还没还呢,我先拿着用就行,你就收起来吧。
陈兵推辞道。
嗨!胡勇一把拉过陈兵的手,将钱塞进了他的手里道:小婷的钱,你就还人家吧,再说,也不够不是。
快拿着吧。
缺钱了就给哥打个电话。
余娟见陈兵不好意思收手,就笑着道:陈兵,你就拿着吧,以后挣了钱再还他不就是了,再说,你以后也就不会缺钱了,就是缺,也有我和小婷在,对不对?拿着吧,有人给,你就要,这样才显得不是外人吗?勇哥,我忘不了你对我的就在陈兵还没有说完,胡勇一把就抱紧了他,鼻子酸酸的道:陈兵,你要保重,记得给哥打电话。
嗯。
陈兵在他怀里道。
余娟疑惑的问了一句:不至于这样吧?胡勇,你要出国了,想他来看看不就行了,又不是很远。
是呀勇哥,李聘婷也道:你不就在东城吗?胡勇松开陈兵,忙躲闪着陈兵的眼睛:最近恐怕我有点事,要出趟远门,所以,恐怕会没有时间回来看他。
陈兵忙问道:勇哥,你要去哪里呀?胡勇不想让陈兵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只好欺骗他:我恐怕得趟云南,到那里进点货去。
陈兵担心的望着他:路上可得小心点。
还有,保重身体,我买了手机就告诉你号码,有事,你也要通知我。
会的。
胡勇说完,拍了拍陈兵的肩头,眼丝潮红的看着他,有些哽咽:好了,你们都保重,我就走了。
余娟站起来:那我们送送你。
余娟在心里,真的很佩服胡勇对陈兵的那份关心,她也看出,胡勇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就是这个人脚下的路,走得有一点点偏而已。
她在第一眼看见胡勇和白晓明在一起,就想到,他也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胡勇说出一句:好,那你们就送送我。
说完,就起身向外走,陈兵几个人,也跟在他身后出了办公室的门。
四个人的眼睛,在出办公区时,不约而同的,特意向靠近窗口的位置扫了一眼,那个经理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埋头不停的工作着。
出了酒楼,胡勇和陈兵他们又寒暄了几句,就开车走了。
余娟也没闲着,开车带着陈兵和李聘婷向自己的家里送去。
白斩刀在医院,好赖的吃过了点中午饭后,看刘淑兰在病床上睡着了,就吩咐白晓明照顾好自己的母亲,然后,便走出了医院。
他先通知了马强,自己下午要去一趟市局,让马强到医院这里来接一下自己。
不多时,他已经坐在那辆加长的林肯车上睡着了。
黑色的加长林肯车,向市局稳稳当当的驶去。
在到市局外的一个转弯时,坐在白斩刀对面的马强轻轻的叫醒了白斩刀。
白斩刀揉了揉自己血红的眼睛,从座位上拿起一个鼓囊囊的包,又拿起两条中华烟,用一个黑色的袋子卷起来,夹在了腋下,然后,打着呵欠下了车。
他徒步转过弯,向市局的大门走去。
一进局长办公室,他就看见了严正青正,正经威坐的坐在那里,用他那一张阴森着的脸,正看着自己。
就好象自己怎么得罪了他似的。
呵呵,严哥!白斩刀一边坐下,一边将两条中华烟,放在了桌面上,用手向坐在对面的严正青推过去,陪着笑道:看你那张脸,怪吓人的,不知谁,又这么不识抬举惹着您了。
严正青正经威坐,没有理他,而是从桌上的中华烟盒里,掏出两支烟来,扔给白斩刀一根,自己点着了一根,才道:白老弟,上次我给你说的话,不知你听进去没听进去?还是故意拿我的话,当放屁呀?白斩刀拿起扔过来的那支烟,还没点,就觉得严正青的话头,有些不对。
忙解释道:严哥,你可言重了啊?我可是回去就和弟兄们开会了,专门将你的指示向他们讲了一遍。
怎么,你怀疑我把你的话当耳旁风吧?那就是你借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别油腔滑调的。
严正青有些不耐烦的道:你砸人家理发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句话。
严哥!白斩刀嬉皮笑脸的,装出一副可怜相来:你老哥总不能让我停业吧?我也是混饭吃的,我总不能饿死吧?啊,就为你不饿死,就必须的去动手打人,把别人饿死是不是?我上次是怎么苦口婆心的对你讲的?说完,严正青扭过脸去。
不对吧,严哥?白斩刀有些疑惑:我们的人只是砸了店,没有打人吧?你就能狡辩。
严正青立刻站起来,将烟头掐灭,向门外走去。
白斩刀纳闷的坐在那里,不知这严正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只知道,严正青的人,是受了别人的欺负,所以才让他来的。
自己连觉都没睡,就来为他的人准备摆平出气,可他倒好,无缘无故就将自己埋怨一通。
这***算什么,你他妈就是局长,也不能把老子当猴耍呀?靠!是不是老子太惯着你了?稍刻后,严正青领着一个头上裹满绷带的人,走了进来。
那头上裹满绷带的人,颤巍巍的走到严正青刚才的位置坐下了,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严正青,指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裹满绷带的人,对着一脸莫名的白斩刀的道:你知道,他说谁?我靠!严哥。
白斩刀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被别人欺负了的自己人吧?就是他。
靠!白斩刀装作嫉恶如仇的样子,看着白斩刀这伙***人,也太狠了点吧?知不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我找弟兄摆平他。
让他自己说。
严正青平静的看着白斩刀。
喂!谁干的?白斩刀看着对面的人。
那人用还算没有被绷带裹严的眼睛,看了一眼严正青,才委屈着道:就是去南三条,砸理发店那帮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