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听胡勇说的句句在理,再配上胡勇历来在处理事上,脑子要比自己成熟的多,只好满不情愿的‘哼哼’几句,愤愤的指着马村的方向道,行!勇哥。
(我听你的,总之,我今天一定会弄死他们几个。
妈逼的!马村的人也太牛逼了,老子的爹,他也敢打。
**他娘我!行!勇子!咱先问清咋回事,再商量商量,待会我跟你一起去!这总行吧?操他娘!老子非血洗马村不行!马勇喊完,回头和胡勇向家里走去。
于是,劝他的几个人也都松了口气,跟了进去,邻里看热闹的人见没戏可看,也就自然散了。
马勇的父亲躺在里屋的床上,已然睡着了。
头上包扎着一圈雪白的绷带,脸上依然带着一副疼痛的表情,额头上的一部分绷带,已经被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看来应该是伤的不清。
胡勇只是悄悄的进来看了看,便又悄悄的向外屋走去。
来到一脸担心的马勇母亲面前,低声问道:婶!我看叔,伤的不清。
需要好好休息,我就没打扰他,还是你给我当时,我叔在陶瓷厂的事情吧。
到底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唉!马勇的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声:都怪我当时多了几句话啊!我当时要不是多那几句嘴,你叔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
唉!真是该着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几个年轻人也不懂事,就这样吧!反正歇几天就好了妈!你马勇气得大喊起来:你想让我爸白挨啊?就你怕事!你越怕事,别人就越欺负你,你知不知道?我看就你这软柿子,别人欺负死你也活该!马勇!胡勇瞪着他就训斥:你怎么给婶说话的?找揍是吧?什么毛病?我可丑话说前头,你再这样没大没小的跟婶嚷嚷,我现在就敢踹你,你信不信?勇哥!马勇也瞪着胡勇:你看我妈她也太太老气了,别人不欺负才闭嘴!胡勇打断他的说词:婶是对你好,怕你出事!你给我安静点儿!我有话问婶,你最好一边去!说完,看向马勇的母亲问道:婶!我叔能弄成这样,总有个原因吧?其实勇子说的也是,咱还真不能太老气了。
以我说,你还是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况,我知道该怎样去把叔的理给找回来。
看胡勇执意要问,马勇的母亲才难受的扭过脸去,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马勇母亲的话,胡勇立刻就明白了。
原来,马勇的父亲,在陶瓷厂还是一个抓生产的小组长,管着车间里机头上的一个组的生产成员,因为在机头上干活的人接触机器,是一个很危险的活,所以,大部分都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在占着机头。
而在机头后方的粘花工,因为工作有些轻巧,所以,大部分全是小姑娘了或小媳妇来包干这些工作,而马勇的母亲也在其内。
既然厂里小伙子和小姑娘都很多,自然就会产生,小伙子下班以后,就会三五成群的粘着小姑娘的事情。
这也无可厚非,是再平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下午就出了例外。
就在小姑娘们正在一边说笑,一边工作的时候,车间里突然就来了七八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个个光着脊背,满嘴的酒气,还吐着脏话。
让人一看心里就觉得很厌恶。
其实,车间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马村的,是来找机头一个叫马欣的小伙子的。
他们不但一个村,而且还玩的不错。
马欣见他们进了车间,与是就放下手里的活出来搭腔。
这时,马勇的父亲就走进了车间。
马勇的父亲本来是在别的车间和另一个组的组长说话来着,突然,看见有几个喝得晕晕乎乎的年轻人,从车间门口晃了过去,直接冲着自己的车间走了过去。
他知道这些孩子平常都是属二百五的,打架和欺负女孩子,那是手到擒来,在他们的眼里,那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他还知道,他一准是来找马欣的,但是,看他们喝得不少,又怕他们在自己的车间里找什么事,于是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果不其然,他刚走进车间没一会,就真的出事了。
当时马欣从机头上下来,直接就来到了后方粘花的地方。
他和闯进来的几个年轻人还没谈上几句话,就为了一个女孩子吵上了嘴。
马欣嬉笑着硬说那女孩属于自己所有,而闯进来的几个年轻人却说也看上了那女孩。
然后,几个大小伙子的眼睛,就瞟向了一个粘花姑娘的胸口,那坐在一个瓷模子上粘花的女孩煞是好看,梳着一个长长的辫子,皮肤特白。
由于车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穿得自然有些单薄,身上的汗水侵湿了她粉色的连衣裙,将她柔润的肌肤微微的印出裙表。
她那正待正常发育期的娇小身材,已经出落得玲珑有型、凹凸有致,令人不免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此时的她,听到那几个年轻人正在议论自己,忙低下头,将本就被车间高温烤红的脸埋在了胸前。
那几个年轻人看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一时激动万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眼皮眨也不眨。
其中一个晕晕乎乎的流着口水道:我们不如把这靓女邀请出去,好好的谈谈,你们看呢?另一个色咪咪的忙道:你的提议好!我***真是太同意了!于是,他们不再理会马欣的极力劝阻,向那女孩发出狂烈的邀请。
那女孩看他们个个伸着一副贪婪的脸,说出的话不堪入耳,一时气愤,骂了一句什么,便起身就要离开。
其中一个年轻人,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阴笑着说了声:**妹子!你的手好白嫩啊。
走吧!跟我们哥几个聊聊去呗?说完,一把就将女孩拖入了怀里。
马欣正要再嬉皮笑脸的说些什么,却被其中的三个年轻人给推到了一边。
他只好怏怏不乐的埋怨了一句:操!你们***真够意思,这女孩刚来,我还没得着,就被你们***给抢先了。
那几个年轻人没在理会他,一起上手,连推带搡的就把那女孩往墙角拽,那女孩哭哭啼啼的挣扎着,泪眼汪汪的目光,不住的向四处划拉,最后落在了马勇母亲的脸上,露出一种可怜兮兮求助的眼神。
因为,四处的姑娘和小伙子,都知道这几个人是马村有名的一帮混混,谁也不敢靠近说些什么,只好假装不见,继续工作。
马勇的母亲本来就心软,所以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孩,动了恻隐之心。
与是,站起来轻声的劝说道:你们几个小伙子啊!做得可有点太过份了啊!快住手吧,人家可是刚来的,没看人家都哭成啥样了?再这样下去,别人可没法做人了啊!虽然,她说出的口气是长辈劝晚辈的口气,一点也没有训斥的味道。
可是,还是引来了几个年轻人的反感。
臭娘们!你***少管,我们又没有操你的闺女,你操什么蛋心?其中一个回敬了一句。
一旁的马欣忙劝道:你们***可不能别乱骂啊!他是羊角县马勇的妈妈一个年轻人不耐烦的道:什么***马勇牛勇的,老子没听说过,叫哥们们急了,连他姐妹一块操!你们。
马勇的母亲被他们肮脏的话顶得,一时气份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几个年轻人,乘着酒劲在哭哭啼啼的女孩身上乱摸时,马勇的父亲走上前来说了声:喂!你们这些孩子,喝点酒胆子也太大了放开,真要把人家毁了,那是要坐牢的知道吗?其中一个年轻人从那女孩的胸部抽出手来,气急的对着他就骂: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不说话?没见哥们们正在兴头上吗?说完就转过头去,将自己的手再次搭在了女孩的胸口上。
你们再不放开,我可要报警了啊!马勇的父亲说了声吓唬他们的话。
一个最高个的年轻人,呲着牙向他走了过来,好像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你说什么!胡勇的母亲还没来得及上去劝说,胡勇父亲的话就已经出口了:你们要是再不放手,我可是真会报警的。
他刚开口时,那年轻人已经弯下腰去,从地上掂起了一个陶瓷模具来。
他的话刚说完,那年轻人已经将手里的模具,一下就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在胡勇母亲的惊叫声中,胡勇的父亲就手捂额头,蹲在了地上。
这时,那几个围辱女孩的小伙子才停下手来,看来酒已是醒得差不多了,皆惊讶的望着那手里扔惦着模具的年轻人,其中一个道:操!你***疯了,你想把人打死啊?马欣也慌忙走到马勇父亲的身边:马组长!你你没事吧?接着,扭过脸去看向掂模具的年轻人:操!马明!你算是找下事了。
操!马欣,你现在向着谁啊?我他妈怎么找下事了?说完,将手里的模具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操!我这人就是这样,看不了人指指戳戳的,怎么了?爱咋的咋的!马欣白了他一眼,对着马勇的母亲道:婶,你别告诉马勇啊,我怕马勇知道了,出了事就不好了。
马勇的母亲没说什么,扶起自己的丈夫向外走去。
从医院回到家里时,马勇就开始疯了似的问个不停,妈!我爸咋了?谁干的?可老两口就是不敢告诉自己的儿子。
可是马勇一猜就知道是赵洪亮干的,他没想到赵洪亮在下了决斗书后,还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暗手。
他说着就要去院子里拿铁锹去找赵洪亮算账。
老两口怕他误会,这才告诉他,是马欣他们村里的一个朋友干的,马勇一下就更来气了,他平常也在那里替父亲上班,从来没有和马欣闹过别扭,今天居然敢打他的父亲,而且打的还不清,这马勇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接着就要去和他们拼命,别人看他冲动的那个样子,现在过去直准会出大事,所以大家才齐力的阻止他。
胡勇听了马勇母亲的叙说,心里不比马勇好过多少,但他还是把心里的愤怒使劲的压了下去,他不想让自己说出冲动的话,让马勇的母亲增加担心。
他装作稍微生气的样子,对马勇的母亲道:婶!你别管了,我待会会去给叔把理要过来的。
你别担心,我有我的方法。
马勇的母亲这才放下心来。
他知道胡勇从小就爱瞎混,但是在处理事情上,还是有一套的。
不过,她现在要是清楚胡勇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要理的话,就是死,她也会把胡勇拦下来的。
胡勇这时又对她说了一声:婶!你放心,就是他们跑到哪,我也要把叔这个理给他们要过来。
说完,对着马勇点了一下头道:勇子,走!看着胡勇和马勇他们向院外走去,马勇的母亲就又接心的对胡勇嘱咐了一句:小勇啊!你可要看好他们啊,千万别让他们乱来啊!婶!放心吧!知道了!胡勇回复完,又对着正要再次掂铁锹的马勇道:放下!用不着!操!马勇有些纳闷:勇哥!我们空着手去啊?马行几个人也看着胡勇,不知道他要怎样去要回这个理。
难道你胡勇空着手去了,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将这个理给要回来?他们还真的搞不明白。
他们刚开始还想,胡勇要是和他们一起去的话,就把刚才为了怕马勇母亲发现,才藏起来的几把砍刀带上,那样或许会好些。
可是既然胡勇让空着手,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与是,几个人就不再多想了。
胡勇指到哪,他们就打到哪,应该不会错。
整 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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