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是地球上最有灵气的动物,除了人拥有其他动物没有的智慧外,还缘于人懂审美,而且,自始至今,人类一直崇尚、追求着美,对美的歌颂和向往,我们从美不胜收、秀色可餐这等词语就能窥见一斑。
有了这美,她(他)从他(她)身上就能获得某种神奇的享受,一种**的醇美,交流也成了获取享受和**的一种最直接的途径。
文明和晨茹因着对彼此相貌的好感,加上之前聊天的默契,于是,那交流的**直线上升,仿佛是要冲破世俗和道德的禁约。
问你一个问题。
嗯,听着。
六月还有没有自己的第一次。
偶问过偶表哥。
他说偶还是小孩子。
屁事不懂。
横。
偶眼瞅着就18了。
咋?你小孩子家家的对这个感兴趣?六月已经没了第一次,而且是很无辜地没了!文明想到了杨雯——她在精神病院也不知过的啥样的日子?横。
下次再听六月的无辜。
偶想问。
你们公的是不是都喜欢干这事。
‘公的’?莫不是把我们当成了狗?我不知道其他的‘公的’是不是喜欢哈,好像六月觉得是满不错的!文明有些兴奋,草捏,也干了这事了?才没捏!不过。
偶见过。
见过?你偷看?不是啦。
偶告诉你听。
不过。
你一定不能笑话。
嗯,一定不笑。
你肯定会笑的啦。
我誓不会!六月笑的话,罚,嗯,罚六月变成七月!伤。
草,快说啦,六月的馋虫快到喉咙了!六月先遮眼。
好,我遮。
偶豁出去了。
真丢脸。
六月听着。
嗯,听着呢!有一次放学回家。
上楼的时候。
有一条公狗和母狗正在楼道Jp。
ohohoh。
少儿不宜。
必须得遮眼。
偶也是没办法。
为了上楼就把他们轰开了。
谁知。
从那以后。
每次上楼的时候。
那条公狗就会窜出来咬偶。
也不咬其他人。
横。
讨厌死了。
像是跟偶结了仇似的。
文明听了,差点笑出眼泪来。
六月一定是在笑。
是不是。
横。
没有,没有,六月哪敢?!嘿嘿,不过啊,丫头你还真不该坏它们的好事。
没瞅见别人正在兴头上啊,你让人家扫了兴,人家当然要找你报复了,以后可要好生吸取教训!伤。
偶不过是想上楼。
就这样,俩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e-mai1,不在线的时候,就用其他两种方式联系。
同晨茹的交往,文明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他依然跟舒影打电话,写信,但他有意隐瞒了交往晨茹这件事。
而同晨茹交谈,他是无所顾忌的,这个小她三岁半的高三女孩子用她的天真、坦率舔试着文明心里的不快,在他面前,文明畅所欲言,他甚至把以前的过往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晨茹——那些同6杰称兄道弟,同舒影两小无猜的无忧时光,还有后来那些夹杂着血腥的不堪回。
晨茹先是静静地听完那些她无能为力的过去,然后隔着几千里地用她灵活温柔的双手击打着键盘,抚慰着文明的内心,文明的心开始坦然起来。
晨茹也给文明讲自己的各种爱好。
喜欢听的cd。
喜欢穿的衣服。
喜欢看的书。
文明知道了她是一个喜欢涂指甲油的女孩,她总是把自己的脚指甲涂满各种颜色,然后翘起脚在灯光下,让脚趾头像流星雨一般划落。
当然,也提到了她的宿命——七。
只是文明一直没对七形成一个具体的概念,仿佛他是晨茹喜欢的一个男孩子,又像是她生命里未知的一个密码。
文明不无好奇,但是他故意一直没追问,因为他听到七的时候,总会想起《东邪西毒》里欧阳锋说的——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文明告诉自己,虽然有时候世界很残酷,但是自己不能变成禽兽。
后来,晨茹考上了一所重庆的大学,终于实现了离开父母自由翱翔的梦想。
到重庆的第一个月,她就疯狂地行走。
她告诉文明她先是去了烈士墓,然后是解放碑、朝天门、哥乐山、北倍晋云山。
文明远在另外一个城市,跟着她仿佛也逛遍了整个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