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该死的大概是崔儿,当初,我只是想去和她并排在讲台站着,目的何为,却不清楚。
放学的路上,她从后面追上来,略带几分戏弄地笑着问我:曲柯,你干吗要举手上去呢?那又不是你家的,不许我上?可你真的识简谱么?自然,不愿唱就是了。
她霎时格格笑起:没羞!真是没……话未说完,我就揪住她的辫子,猛地往下拽过几下,撒腿就跑。
好远,还听见她的泣声。
有些懊悔,但也咬牙没有转回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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