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我羞涩难堪时,又突然铃儿般的笑了起来,搂紧了我,把丰满的胸乳压在我的脸上,手扶了奶头往我嘴里塞:吃吧,吃吧,姐姐喜欢这样,咬紧点儿。
呵,你要是俺喂养的孩子多好……柯柯,长大娶媳妇么?娶!这点儿我似乎没有犹豫过。
娶谁呀?就娶姐姐得了。
不,娶崔儿。
这点儿坚贞我还是有的。
哟,嫌姐姐老了?干吗非娶崔儿?……她好漂亮!这回,我倒是稍稍思忖了一下。
是吗?水蓉忽然笑了,倏忽又噤声,低低地说,男人,可能都只是要女人的漂亮!以往,我们总是这样偎着,说笑着,渐渐倦了睡去。
今晚睡下时,水蓉却像是困倦之极,懒懒地不去说话,竟顾睡了。
我也无趣,随她浑噩睡了。
天色微明时,我忽然感觉一阵窒闷,憋得醒来。
水蓉的双臂紧紧地箍着我的身子,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挲着,身子渐渐拥来。
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身上往复抚弄着,身体在手下轻轻地蠕动着,星眼蒙眬地半阖半张,嘴里低低地吟着呓语。
我有些恐惧,却又渐渐地撩拨起抚弄玩味的欲念,便由了她去。
过了许久,她突然猛地推开我,孩子,你是个没用的孩子。
她撩起被子坐起身来,似乎凉却自己的燥热。
泛着青色的晨曦从薄薄的窗纸透在床上,散在她裸着的身子,只觉眼前一片乳白。
这世界都是由乳白凝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