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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凶杀(下)

2025-03-31 02:11:59

夜星看着那晶莹洁白的象牙骨,里面血丝隐隐的在流动着,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特别的漂亮、诡异。

这象牙骨明明刚才已经消失了,怎么又会出现的?夜星实在有点糊涂了。

邪骨?夜星心里**着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小镜满脸惊恐的指着骨头道:哎呀,星哥,这骨头会动啊!果然,只见这诡异的骨头在微微跳动着,如是在响应夜星的呼唤般。

夜星心里一动,停止了呼叫邪骨这两个字。

象牙骨头,再次安静下来!夜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邪骨,回去!夜星低声道。

星哥,你说什么?小镜看到夜星喃喃自语,不禁道。

但是,小镜很快就安静了,她看到了这辈子最诡异古怪的事情。

随着夜星的话语,骨头竟然再次消失,隐入夜星体内。

啊?小镜状若呆鸡般。

夜星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骨头竟然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那就是说,骨头以后可以随时出来,随时消失。

嘘!夜星手指竖在小镜嘴边,怕她惊呼出来,引起他人注意。

经历了墓穴那些骷髅追杀的怪事,还有梦中的变成了真实,以及美丽女子浅浅的神出鬼没,夜星已经逐渐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古怪之事,现已是没有了以往的惊慌。

虽然,他尚不明白,那古怪的骨头到底是什么回事。

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一切,都是和墓穴有关!这是夜星心中的猜测。

小镜会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仍然带着一丝惊慌之色。

小镜,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好不?夜星低声道。

小镜有点愕然,随即明白,道:星哥,我现在马上辞工,我们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

夜星微微一笑,道:好,我们马上走。

星哥,你在俱乐部门口等我,我去拿回工资和衣服。

小镜道。

工资?不别了吧,我们现在走吧。

夜星道。

小镜摇了摇头,固执的道:星哥,那是我的辛苦钱,我一定会要的。

好,好!夜星无奈的点头道。

于是,两人迅速的穿上衣服,小镜率先离开,夜星走回休息厅中。

在浴室内,夜星洗澡完毕后,连忙前去前台结帐。

三百九十八元!这是夜星今晚所消费的金额。

最后,在前台小姐的微笑中,夜星来到了俱乐部的门口一角等待小镜。

二十分钟,小镜足足过去二十分钟才出来。

星哥,不好意思。

小镜看着夜星道,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归过了。

怎么了?小镜。

夜星见状,连忙问道。

小镜委屈的道:那部长说我无缘无故辞工,并且不提早通知她,扣了我两千元工资呢。

夜星一听,想不到小镜如此较真,不禁笑道:才两千元而已,没什么的,我们走吧。

什么没什么啊?那是我的劳动成果啊!小镜不满的道。

夜星连忙道:哎呀,别和他们计较了,我们走吧。

说完,夜星拉着小镜的手离开了俱乐部。

临走时,小镜回头狠狠的盯了俱乐部一眼,显然对被扣工资之事仍然耿耿于怀——邹清安排大炮通知心腹去除掉二叔邹源后,一个人正躺在大厅里,闭目养神。

夏季,闷热……厅外,假山、绿树上,鸟鸣虫叫,为这死寂的邹家增添了几分生气。

月朗星稀,白云飘飘!一抹银月之光斜照在邹清身上。

桌子上,放着夜星的一张相片,还有一些关于夜星的资料。

看来,这些应该是邹清通过某些渠道获得夜星。

邹清头枕太师椅,那姿势看去,挺像以前的邹老太爷。

半晌,邹清睁开眼睛,透过纱窗,看着头顶明月。

嗯,很快就到中秋节了。

邹清自言自语的道。

没错,很快就到中秋了!一声音,从窗外传来,邹清吓了一跳,连忙看着纱窗,惊道:谁?窗外,再次陷入沉默,那人并没有说话。

这时,大厅外忽然变得安静下来,鸟虫不再鸣叫!谁?别***给我在装神弄鬼!邹清大喝一声,一跃而起,往窗外扑去。

可惜,窗外无人!邹清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漆发光的手枪,指着窗外!谁?出来!邹清低喝道。

沉寂,仍然是沉寂!一阵凉风吹来,邹清背脊顿时变得有点寒寒的感觉!嗖!的一声,在邹清背后响起。

邹清连忙转身往后看去,手枪枪头掉转,指着声音响起处。

静,静的可怕!月亮,悄然没入了云层中。

咳!纱窗外有人轻轻的敲了一下。

邹清全身毛管竖起,缓缓的转过头起。

忽然,他只觉胸口一痛!血,他看见了自己的血,从胸口处流出!一只手,穿过了他的胸膛,正抓住他的心脏!邹清惊恐的想大喊出来。

可是,却发现自己喉咙已经被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

咯,咯,咯……邹清喉咙中,发出急促的声音。

这声音,在深夜中显得特别的诡异,恐怖!这是邹清临死前所挣扎发出的声音。

砰!的一声。

邹清的身体赫然倒地,正抽搐着。

血,鲜艳的血正从他胸口脖子上流了出来!黑衣人,黑衣人,一个蒙脸黑衣人悄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正捧着他的心脏。

鲜红的心脏,正一动一动的。

这是邹清最后的一眼!邹家的当家人,邹清只是坐了几天,便一命呜呼了。

咔嚓,咔嚓!几声,黑衣人忽然将邹清的心脏塞进嘴里,拼命的嚼着。

唉,他的心脏不好!别吃了。

窗外,一个人飘了进来,看着黑衣人道。

黑衣人怪笑几声,然后一口将滴着鲜血的心脏吞了进去,沙哑着声音道:这小子,虽然黑心了点,连二叔都想杀,但心脏味道不错。

那人摇了摇头,看着邹清的尸体,默然不语。

你伤心了?啊?哈哈,你们都是一个样子,自相残杀!黑衣人吧唧吧唧了几下嘴巴,似乎在回味着那味道。

住口!我们的事轮不到你管,我和你之间只是交易!那人低声怒喝道。

黑衣人怪笑一声,蹲下身子看着地上胸口被自己破开的邹清,道:没错,我们是交易。

我取圣冠,你拿权力。

好了,现在到你了。

哼!那人冷哼一声,看着桌子。

桌子上,夜星的相片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人,就是夺走圣冠的人。

那人指着夜星相片,对黑衣人道。

你这么确定?黑衣人微笑着道,可是,那笑声在夜中显得特别的阴寒。

那人笑了笑,道:别忘记,这里也有我的人在。

当日,他们曾经交给我这相片,否则的话,我何以得知圣冠之事?你又如何通过我获知这消息?哼,若不是我,你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了。

嗯,也是!那还得多谢你的人那天将圣冠的相片送来,否则我还真找不到呢。

黑衣人点了点头沉声道。

哼,废话,这几年邹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视之下,每一件货物,我都知道。

那人傲然笑道。

好了,现在刚好是月满,我施法看看这小子在那里。

黑衣人道。

那人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说话。

邹家大院,寂静无声。

院内的树木,被夏风吹得沙沙作响。

落叶,翻飞,缓缓的落到地上。

没有人知道,大厅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邹清这个年轻的当家人此刻正睁开双眼,死在大厅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