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中国曾经最有名的汽车工业城,位于H省的西北处,是鄂、豫、川、陕、渝五省市的交汇处。
S市,也是一座著名的旅游城市,东有道家胜地武当山,南有原始森林神农架。
傍晚时分,斜阳映照下。
山城,S市,陷在一片黄色光芒中。
一辆汽车缓缓的驶进了S市汽车站。
半响,一个年轻人背着背包随着汹涌的人流出现在汽车站里面。
这人,就是夜星。
夜星此行到S市,是找他在狱中的一个朋友,陈开鉴。
陈开鉴是夜星在狱中唯一一个的朋友,据陈开鉴说,他曾经是一个文物贩子。
十多小时的车程,夜星终于来到了S市。
这是夜星第二次到S市区,第一次是由他父亲带着他的。
夜星看着S市高矮不同的建筑,感到有点茫然。
十多年过去了,S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切,皆显得是如此欣欣向荣。
喂!夜星在路边一公用电话亭停了下来,给陈开鉴拨了个电话。
喂,谁?电话那端传来陈开鉴的声音。
陈大哥,是我,夜星!夜星道。
哎呀!星儿啊,终于愿意给我电话了啊?陈开鉴开心的笑道。
陈大哥,我在S市!夜星笑道。
啊!真的?一声惊呼传进夜星耳朵中,震得夜星耳朵嗡嗡响。
你在那里?陈开鉴道。
S市,汽车站。
好,等我。
半响,一个长着圆圆的脸像番茄般的中年人出现在车站,向着夜星走了过去,然后狠狠的拍了夜星的肩膀,道:小子,终于肯来看大哥了?夜星笑道:陈大哥,你又不是不知我那里去S市的山路多难走啊。
也是,也是!陈开鉴苦笑道。
清水镇,与市府S市的距离不算远。
可是,那里都是山路,车速永远提不上去。
一般情况下,清水镇的人们很少到S市的。
星儿,怎么来S市了?来玩?是不?陈开鉴看到夜星带着一个背包。
夜星笑道:不是玩,是找你有事。
有事?陈开鉴惊奇的看着夜星,狱中两年,他可是极其了解夜星。
夜星这人,一般情况下绝不会随便找人的。
嗯,这里说话不方便。
夜星看了看四周的人们,远处,一个维持治安的警察正在巡逻着。
陈开鉴点了点头,带着夜星离开了车站。
一个安静的小区里面一装修简陋的房子,坐着两个男子。
夜星,说吧,找大哥我有什么事?陈开鉴道。
夜星微微点头,道:陈大哥,嫂子呢?跟人跑了。
陈开鉴苦笑着道。
夜星愕然,随即道:对不起,陈大哥。
没事,快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陈开鉴笑道,好像对妻子跟人跑了不怎么放在心上。
夜星笑了笑,从背包掏出了金光闪闪的黄金冠!这黄金冠一出现,陈开鉴眼睛一亮,张口结舌的指着黄金冠:这,这,这……这个,怎么样?夜星微微一笑。
陈开鉴站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盯着光芒四射的黄金冠,嘴里在喃喃自语着天啊,这可是宝贝啊,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精致的黄金冠。
半响。
陈开鉴才道:好小子,去那里弄来这个一个极品?古墓里面!夜星淡淡一笑。
啊!陈开鉴惊呼一声,低声道:小子,你竟然去盗墓了?夜星点了点头。
啧啧啧,好小子,胆子还真大!陈开鉴向着夜星竖起大拇指赞道。
夜星嘿嘿干笑几声。
还有其他东西没?陈开鉴果然是一老手。
夜星闻言再从背包里面取出了几颗宝珠,递给陈开鉴。
陈开鉴接过宝珠,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摇头道:这几个珠子成色不好,不怎么值钱。
然后,陈开鉴指着黄金冠再道:这个,是最值钱的了。
夜星点头道:那几颗珠子我不怎么放在心上,黄冠,陈大哥你说能值多少钱?陈开鉴拿起黄金冠,沉吟了一会,然后向夜星竖起了五个手指。
五万?夜星愕然道,这价钱也低了点吧。
陈开鉴摇了摇头,笑道:五百万!五百万?夜星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按他估计,这黄金冠若是能卖个十多万已是很好的了。
嗯!陈开鉴点了点头,用手轻轻的摸着黄金冠道:单这黄金,已值不少钱了。
况且,造成了黄金冠,价值又翻了好几倍,所以基本上是这个价位。
陈大哥,价钱这么高,我怕没人会要!夜星有点担心了,毕竟五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是一般人能够出得起的。
陈开鉴微微一笑道:夜星,这世上有钱人多得很呢。
这样吧,我帮你出货,但我有个条件!陈大哥,请说!夜星看着陈开鉴道。
你我**分!你六,我四!如何?陈开鉴看着夜星,比划了一下。
夜星想都不想,毫不犹豫道:好!对于陈开鉴提出的条件,夜星丝毫不介意。
因为,在狱中,陈开鉴可是对他甚是照顾,一直将他当作是弟弟般。
夜星从心底挺感激陈开鉴的,何况陈开鉴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例如盗墓一些知识,如何辨宝等等。
就算陈开鉴提出五五分成,夜星也会答应。
陈开鉴笑了,眉毛连成了一条直线,道:你个傻小子,果然单纯得很,我占了很大的便宜,你都答应了?陈大哥说那里话呢?要是我卖不出去,此黄金冠也是垃圾一件。
对吧?这事还得靠你帮忙呢。
夜星笑了笑。
好!既然兄弟如此看重我,那我更加不会让你失望的。
陈开鉴笑道,用力的拍了一下夜星的肩膀。
那什么时候出货?夜星道,他可想尽快办完这件事,钱一到手就马上回去见奶奶。
陈开鉴想了想,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S市嘛,应该没人能够付这个价钱。
去那里?省城,W市!……………………晚上。
夜星和陈开鉴两人到外面吃饭归来后,各自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务求休息好明天一早就赶往武汉。
可是,夜星那里睡得着呢。
躺在床上的他,翻来覆去,辗转良久也无法入睡,总是想着以后有钱了,应该做些什么。
夜,越来越深。
街上,偶尔传来汽车的呼啸声。
窗外。
月朗星稀,明晃晃的月亮,幽幽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隔壁,隐隐传来陈开鉴的鼾声,迷迷糊糊中,夜星睡着了。
一缕凄冷的月华穿过纱窗,照在夜星身上。
这时,象牙骨忽然发出淡淡的红光。
瞬间,红光渐渐的笼罩住夜星。
夜星的身体,缓缓的漂浮在空中。
一股阴寒的风掠过夜星的身体,沉睡中的夜星忽然全身颤抖,打了一个激灵。
夜星,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极其神秘的地方。
那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夜星此刻,正站在一小屋子中。
屋外,惊雷阵阵,正下着淅淅小雨。
四周,寂静!夜星打量着这小屋子,屋内摆设一切都是古色古香。
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画,一女子在抚琴!这是什么地方?夜星思付着。
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夜星马上回头看着门外,却没有人出现。
门外,风雨点劈啪的掉下来。
锵!的一声琴响。
夜星吓了一跳,张眼四望。
可是,房间内却没有任何人。
谁?夜星大喝一声。
回答他的却是屋外无尽的风雨声。
夜星转头看着外面的大雨,忽然,身后微风一阵阵。
夜星连忙回头看去风起处,顿时惊得后退几步。
风起处,一个妙龄女子出现了。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姑娘,精致的瓜子脸,脸上笑得甜甜的。
只是,白皙的脸上带着一点惨白的不健康之色。
一身雪白的衣服,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飘逸感觉。
你是谁!夜星指着那白衣女子惊恐的道。
我是谁?白衣女子笑道,声若黄莺。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夜星道。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道:奴家叫浅浅!浅浅?夜星低声**了这名字几下。
对。
白衣女子笑道。
你怎么来了我家?白衣女子浅浅继续道。
你家?夜星疑惑的看着白衣女子。
对阿,这本来就是我家。
浅浅含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了!夜星挠了挠头道。
浅浅愕然的看着夜星,道:你不知道?奇怪,奇怪!说完,浅浅若有所思的在小屋内走来走去,脚步轻盈。
忽然,屋外传来一沉重的琴声。
浅浅脸色一变,恍如是变了另外一个人般,向着夜星厉声喝道: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夜星一惊,道: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啊!胡说!你竟然勾引那个贱女人?浅浅道。
夜星奇道:那个女人。
浅浅!屋外,风雨消失。
那浅浅说完,忽然狂笑起来,那笑声,甚是吓人。
你到底是谁啊?夜星不明白面前这女子变得如此之快,看样子像是一个神经病人。
浅浅的俏脸一变,渐渐的扭曲起来,一双眼睛向上翻。
然后,那对眼睛由白变成绿色,最后变成了红色,小嘴渐渐张开,露出了几对深绿獠牙,向着夜星狞笑道:我是……。
话未说完,双手忽然变长,抓向夜星。
夜星大惊,啊的一声。
……………………夜星从床上跳了起来,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湿透。
想起刚才那个恶梦,夜星再次打了一个激灵。
幸好,幸好是一个梦!夜星张眼看向窗外。
天色朦胧,月渐沉……此时,天已微微发亮。
夜星走到窗边,看着天空。
凉风缓缓吹来,远处,山影朦胧。
砰!砰!砰!夜星一惊,回头看向房门:谁?夜星,我啊!开门!门外传来陈开鉴的声音。
夜星长长松了一口气,自己有点杯弓蛇影了。
连忙走去开门,将陈开鉴迎了进房间。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病了么?陈开鉴看着夜星苍白的脸。
夜星苦笑道:刚才做了个恶梦。
哦,做梦而已。
陈开鉴笑了笑。
好了,夜星,我们现在出发,坐最早的一班车。
陈开鉴继续道。
夜星点了点头,道:好的。
两人梳洗一番后,往汽车站赶去。
六点三十分。
两人上了开往省城W市的早班车。
夜星,睡一下!到了我喊你。
陈开鉴看着夜星,不禁有点担心。
此时的夜星,脸色苍白无血色,好像是刚大病一场。
夜星点了点头,闭起眼睛。
可是,始终无法入睡,梦中的女子再次出现在他脑海。
那是谁?为何如此真实?夜星想着想着,已渐渐的睡去。
几个小时后。
夜星,醒来,到了。
陈开鉴摇了摇旁边的夜星。
到了?夜星睁开朦胧睡眼,看着陈开鉴。
陈开鉴点了点头,带着夜星下了车。
街上,人来人往,繁华之极。
夜星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身上的汗水不停的冒了出来。
呵呵,夜星,这可是火炉哦,第一次来吧?陈开鉴看着夜星笑道。
夜星点了点头。
省城W市,他的确是第一次来。
走!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找我的好兄弟张明。
陈开鉴拦了一辆出租车道。
两人上了出租车,往城区江北方向而去。
……………………中午十分,夜星跟着陈开鉴来到江边一豪华别墅区。
夜星,这张明可是有钱人呢。
陈开鉴指着其中一精致漂亮的别墅对夜星道。
夜星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有钱?什么才叫有钱?夜星不清楚。
在他心中,只要每天有米饭吃,有肉,有坚固的房子住就足够了。
须知道,在清水镇,没有人可是天天都会吃肉的。
肉,在清水镇可是多么的难得。
米饭,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
大部分时间,夜星他们都是以面条为主食。
每天有肉有饭,对清水镇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求。
呵呵,很快我们就会变成他一样了。
陈开鉴忽然兴奋的道,眼睛里闪着光芒。
陈开鉴说完,伸手按了一下别墅的门铃。
谁?屋里传来一男子声音。
老张,是我,老陈啊!陈开鉴扬开嗓子道。
等等!里面那男子道。
半响,门开了。
一秃头男子露出了一张圆圆的脸,看到陈开鉴,连忙走了出来,笑道:哎哟,老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财风!陈开鉴笑道。
男子脸色一喜,道:有新货?嗯。
陈开鉴道。
这是?男子看着夜星。
哦,这是我干弟弟,夜星。
陈开鉴道。
夜星向着秃头男子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快进,快进。
张明连忙道。
两人跟着张明走进了别墅。
夜星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打量着这间豪华的别墅。
别墅内金碧辉煌,装修得极其豪华。
墙上,挂着几幅女子**图,远处一书房内,摆放着无数的书籍。
看来,这个张明,想必也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了。
果然,陈开鉴低声在夜星耳边道:这小子是个爱装的人,别看他斯文,其实也是一个大老粗。
夜星笑了笑。
哎哟,陈哥来了啊?一个身材高挑的长发女子从二楼走了下来。
呵呵,弟媳啊,不好意思啊,这么早就吵醒你了。
陈开鉴连忙站了起来。
那女子,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酥胸半露,指着夜星笑道:陈哥,这俊俏的小兄弟是谁啊?陈开鉴笑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干弟弟夜星。
夜星,这是老张的娇妻,叫嫂子吧。
夜星眼睛却不敢看向那女子,那女子实在太妖艳了。
嫂子好!夜星低头道。
好好,果然是个俊小伙啊!那女子款款的走到夜星身边,胸前两团高耸的肉一颤一荡的,极其的让人遐思。
老婆,去准备午饭。
呵呵,今天得和老陈喝几杯。
张明换了一身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
女子向着夜星等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老陈,什么货?张明似乎甚为心急。
陈开鉴看了看四周,道:到书房说。
张明笑了笑,带着夜星两人来到一偏房。
陈开鉴刚一坐下,示意夜星打开背包。
夜星马上取下背包,将里面的黄金冠取了出来!哇!张明发出了一声惊叹,直勾勾的看着金光闪闪的黄金冠。
啪!的一声,张明随手关掉了房灯。
金光,顿时将房间照亮了。
张明看着那黄金冠,身子在颤抖着,道:老陈,这是好货色啊,起码值上这个数。
说完,张明伸出了六个指头。
夜星一惊,怎么又贵了一百万?这黄金冠真的值这么多?他看着陈开鉴,陈开鉴却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这黄金冠,可是汉朝之物啊!张明抚摸着黄金冠喃喃自语。
我知道。
陈开鉴笑了笑。
咱俩是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拿一百万。
张明看着陈开鉴,低声道。
陈开鉴笑了笑,道:成交!夜星一愕,疑惑的看着陈开鉴,怎么不是张明买的?老张只是一个中介。
陈开鉴看了看夜星,再看看张明。
对,这货我可买不起。
别看我住别墅,可是六百万我是拿不出来的。
张明挺坦白的看着夜星。
那卖给谁?夜星道。
邹老太爷!张明道。
邹老爷子可是省城里面最大的古董收购商,我们所有货物都是卖给他的。
张明继续道。
陈开鉴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来找你,毕竟你和邹老爷子来往比较多。
夜星这时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个邹老爷子来头可不少。
什么时候去见邹老爷子?老张。
陈开鉴道。
张明想了想,道:等我一下。
然后,张明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大哥,这邹老太爷可信么?夜星看着张明离去的背影低声道。
陈开鉴道:夜星放心,这邹老太爷还是挺讲信用的。
若不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成为省城最大的古董收购商了。
夜星点了点头,陈开鉴所言极是。
一个生意人如果不讲信誉的话,别人绝对不会和他有交易。
虽然,商人以利益为重。
俗话说,无商不奸。
可是,信誉这东西,还有要坚守住的。
夜星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十多分钟后,张明回来了。
老陈,小星,今晚八点,明月酒楼。
邹老太爷在那里等我们。
张明笑道。
夜星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到外面坐。
嘿嘿,老陈啊,出狱来,兄弟我还没亲自为你洗尘接风呢。
张明看着陈开鉴道。
陈开鉴笑道:那今天得好好庆贺一下我出狱。
哈哈。
张明笑了几声,带着两人重新返回客厅。
几人坐下后,相互谈了一下各自的事。
夜星终于了解到两人的关系,原来,张明和陈开鉴两人是在倒卖文物时认识的,并且两人性格相似,倒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慢慢的,两人变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
陈开鉴入狱后,张明还时不时去看他,给他带点烟,钱、衣服之类的物品不久,午饭开始了。
张明和陈开鉴两人兴致颇高,都喝了不少酒。
夜星呢,则被两人轮番灌着,早就趴倒在桌子上了,弄得张明两人大笑不已。
迷糊中,夜星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隐约中,是一个女子扶着他到房间。
这一次,夜星没有再作恶梦。
傍晚时分,夜星终于醒来了。
一睁开眼睛,便发现张明和陈开鉴正看着自己,两人脸上皆带着淡淡的微笑。
哎哟,小星醒来了?张明笑道。
嘿嘿,小星,你酒量也太差了吧?几杯就倒下去了。
哎呀,以前还向我吹说喝多少杯都没有问题。
陈开鉴也在一边笑道。
夜星苦笑着,摇了摇疼痛欲烈的头,道:两位大哥,我好像喝的比你们还多吧?陈开鉴两人顿时干笑几声,颇为尴尬。
中午喝酒时,这两个老奸巨滑的老江湖,拼命的灌夜星。
夜星则是一杯杯的喝下去,而两人就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使诈了,胜之不武。
好了,我们准备出发了。
张明这时岔开话题道。
几点了?夜星挣扎着爬了起来,头还是痛得很。
快七点了。
陈开鉴笑道。
夜星一惊,道:七点了?张明点了点头。
夜星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居然一直睡到七点才起床。
或者,这几天自己实在太累了,都没有好好的休息。
苦笑了一下,对两人道: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们不急。
张明摆着手道。
……………………晚上,七点三十分。
夜星和陈开鉴坐上张明的车子,跟着张明往市区的明月大酒店而已。
明月大酒店,位于W市最繁华的地段。
去那里吃饭的人,非富则贵。
夜星从来没有看过大城市的夜景,看着满街的人流,耀眼的霓虹灯,巍然林立的高楼,不时发出几声赞叹声。
张明和陈开鉴两人并没有取笑他,而是不停的笑着解说着,向夜星解释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不一会儿,车子在一高耸的大厦门口停了下来。
这大厦门口,停着无数豪华漂亮的小车,俊男美女骆绎不绝。
大厦正门,一巨大的霓虹灯上写着明月大酒店这几个大字,闪来闪去,显得特别的漂亮。
夜星跟着两人走进酒店,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大厦里面装修极其奢华,到处都是金光闪闪。
数十个漂亮的服务员站在里面,迎接着客人。
张明向着其中一个小姐打了个招呼,带着夜星两人径直往三楼而去。
看来,张明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
老张常来这里消费的。
陈开鉴低声在夜星耳边了。
刚好,张明听到这话,笑道:还不是因为常和邹老太爷打交道嘛,平时我不怎么来的。
这里可是邹老太爷家的物业呢。
三人有说有笑向着三楼一间房间走去。
房间门口,站着两个黑衣大汉。
我找邹老爷子的。
张明向两人道。
两笔直站立的黑衣人微微点头,打开房门。
张明率先走了进去,可是,当夜星和陈开鉴两人正举步前行时,两人被挡住了。
张明连忙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两黑衣人却冷冷的道:老太爷只是说让你进去。
张明正想说话,房间内有一苍老声音传出:让他们进来吧。
两黑衣人齐声应道:是!然后闪过一边,给夜星两人让出了一条通道。
夜星看了看两黑衣人,心想,这邹老太爷架子还真大。
房间内,一张巨大的圆桌边上坐着两个人,旁边,站立着四五个黑衣人,服饰和门口的两人一摸一样。
邹老爷子。
张明连忙向中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行了一个礼。
这老人,国字口脸,精神奕奕坐在中间,显得极其威严。
夜星看了一下老人,估计这老人约莫是七十多岁。
嗯。
邹老爷子应了一声。
邹老爷子,这就是我所说的两个朋友。
张明指了指身后的夜星和陈开鉴。
嗯,坐吧!邹老爷子点了点头。
三人连忙坐在邹老爷子的对面。
那金冠带来了没有?邹老爷子旁边的年轻人道。
邹少爷,已经带来了。
张明应道,然后示意夜星将金冠拿出来。
夜星小心翼翼的捧出了金冠。
关灯!这时,邹老爷子低声喝了一声。
房间灯光马上熄灭了,一顶耀眼的金冠出现在人们面前,镶嵌着的珠宝发着淡淡的光芒,和金冠相互映衬着……好,好!邹老爷子看着金冠,连喝了几声,声音带着一点颤动,内心似乎十分的激动。
灯光再亮了起来。
邹老爷子,这价钱?张明笑道。
邹老爷子摆了一下手,道:价钱,没有问题。
说完,一扬手,一个黑衣人从桌下取出一个黑色夹子,打开后往张明等人面前推去。
夹子滴溜溜的滑到夜星他们面前。
夜星三人一看,脸上露出兴奋神色,贪婪的看着夹子。
夹子里面,一捆捆崭新的钱币正静静的躺在里面。
要数么?那邹少爷看着三人道,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不用了,不用了。
张明连忙道,眼睛始终盯着面前的黑色夹子。
这时,一黑衣人拿着桌子上的黄金冠送到邹老太爷面前。
邹老太爷眼睛光芒一闪,看着黄金冠,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喃喃自语道: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这冠,是从那里得来的?邹老太爷看着三人道。
夜星微微一笑,收回一直看着黑色夹子的目光,道:一无名古墓。
无名古墓?邹老太爷身子一震,颤声道。
嗯。
夜星点头道。
那古墓现今在那里?邹老太爷急问道,胸口忽然起伏不断,声音有点急促。
夜星愕然的看着邹老太爷,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紧张,道:那古墓被我放火毁掉了,而且现在已经沉入地下。
夜星撒了个谎,他可不想有人知道那古墓位置。
里面的骷髅,让他想起就害怕。
啊!邹老太爷一声惊呼,指着夜星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