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邱静和林菲菲只在生态园里住了两天,不过过得特别有意思,张向明送她们到机场的时候,两人那种快乐的劲儿还没有消退,嘻嘻哈哈地跟张向明告别。
春节的假期刚过,河堤工程又开工了,这回张向明可是认认真真的,完全投入到工程的管理,工程的进度以及看得见的质量应该说张向明自己觉得还可以。
不管怎么说,工程总算完成,张向明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完成任务,还提前了半个月,现在就等着省里下来验收了。
不过张向明还不能闲着,工程完成后检查的队伍还多着呢,现今的官员们好像对检查这种事情特别钟爱,从工程开工到现在,喜欢检查的人们主意倒没有出过一个,没钱的时候谁也不吱一声,现在完工了正好指点一下,反正是没事坐着也是坐着,顺带着指着堤坝说要是直一点更好,听得张向明一头雾水,这堤坝都是按照原来的形状整修的,照他们这样说,整条堤坝不要了重建一条那才有可能。
市里也对江平县的河堤加固工程特别重视,工程砌石已经差不多完成的时候,一位副市长还专门到各个工地检查了一遍,当他满意地点着头的时候,张向明心里在问:究竟副市长懂还是不懂,只站在坝顶上看了那么十分钟的时间,就接连点着头。
以前张向明不知道,当了张向明之后才知道了一点,省里所有的下拨各县的款项先都要经过市里,然后才由市划归到县,基本上那些款项都让市里先给截了百分之十几二十,如果是救灾款听说还不止,这种防洪工程市里应该不敢截了吧,不然的话市里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检查,工程进行在关键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市领导的影子。
三月份完成的工程,省里的验收组四月一到马上就下来了,他们也够忙的,所有省里拨款的水利工程都要通过他们验收。
县财政局的技术力量确实雄厚,老早就从工程款中预留了一小部分,以做为省里验收组到来时的接待费用,这些都是列入预算之内的,难不成还得县财政支出不成。
迎接省里验收组在县招待所里举行,这个张向明没有参加,他还不够资格,就连钟长鸣和李先河都看不见人,反正县里参加的人员中职位最小的是水利局长,惯例中的惯例就是还未检查之前先来一个欢迎宴会,虽然省政府一再三令五申凡是下地方的检查组不能参加地方举行的宴会,但是现代汉语对于宴会词汇有太多的说法,就连每人一个不小的红包也称之为一点心意而已。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即将进入了雨季,天空绵绵细雨下个不停,检查组不畏困难,每一个人都要撑着一把雨伞,抱着严谨的态度,对已经修好的堤坝进行认真细致的检查,绝不放过一个死角。
事情是不是这样只有一同参加的人才知道,但是县电视台的新闻节目里是这么说的。
张向明参加了对他负责的工程的验收过程,验收组先看了施工图纸,觉得很不错,张向明又感到奇怪了,这些图纸都是先送到省里去的,省里批准了以后才会拨款下来的嘛,难道说验收的人和审核的又不是同一个单位的。
省里验收一完成,现在张向明清闲了,又回到镇里正常上班,麻烦!麻烦!张向明好像注定命犯桃花似的,当然迷信的东西的说法只是说说而已,但是事实的确如此,他不想犯也得犯,试想想,一个副镇长,而且又是个未婚的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更重要的还开着奔驰上班,先别说他长得怎么样,就这种条件,已经迷倒了不知多少痴情少女,更何况他还有个生态园。
总之他的办公室是镇委镇政府最热闹的一个,那些还没有结婚的女工作人员一上班就往他这里跑,搞得他的办公室整天就是嘻嘻哈哈的笑声,他自己也觉得没有意思,就是到了周末,他也不能摆脱那班女孩的追逐,不过倒给生态园创造了不少门票的收入。
夜晚,天下下着雨,这种天气最烦人,张向明突然想起要跟诗音姐泡一次温泉的想法,决定请林诗音到温泉里泡泡,这个想法已经在他的心里藏了很久了。
虽说是细雨绵绵,但连一丝丝的风都没有,这种天气特别使人厌烦,浑身都感觉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似的,特别是女人,到了这个季节,更是一付懒洋洋的样子,但有些女人也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特别漂亮。
林诗音就是这样,有事情要她处理的时候还好,如果一有空闲,坐着坐着老爱频起眉头,不是想着躺下就是想要打瞌睡。
张向明觉得要跟林诗音在一起,还是夏天好,当然是穿得少一点啦,特别是她露出双肩的时候,那种体态,那种肌肤,连他现在已经对她的身体比较熟悉了还想看,更别说那些在背后想的。
林诗音今天新买了一件裙子,初夏了嘛,应该买夏装了。
晚上,毛毛的细雨还是一直下着,张向明正想打着雨伞出去巡视一下,刚要走出门外,黑暗朦朦中却见林诗音打着一把花雨伞朝他这里起来。
诗音姐,你怎么不打手电,小心路滑。
说话的时候,林诗音已经到了门口,盈盈一笑,轻声地说:这小雨怕什么,我还穿着高跟鞋呢。
张向明看见林诗音的手里拿着一件裙子,问道:买新衣服了?是的,请你评价一下。
林诗音妩媚地笑着。
我那里懂得欣赏什么衣服,别笑话我了。
张向明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林诗音的小嘴巴翘了起来,我不管,我就要让你欣赏。
说完,真的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妈呀!怎么她连胸罩也不带,是不是天气有点热?林诗音脱得只剩一条小布条,她怎么老是喜欢穿这种只有一小条布条勉强可以遮住中间的小衩裤子,也许是她中间没有杂草的理由吧。
张向明看着看着又有点禁不住了,林诗音弯腰的时候,站起身子的瞬间,胸前就是一阵颤动,害得他一个劲地吞口水。
林诗音看着他的傻样,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嘻嘻地笑着,慢慢把新买的裙子穿在身上,怎么样?问完了还接连转了几下身子,让张向明参考参考。
一个字,美!张向明不是说假话,林诗音平时总喜欢穿上淡一点色彩的衣服,今天这条裙子的颜色比较深一点,蓝色的主体,低领处间上了一条白色,使人一看见她的衣服就会先看见她的脖子,那白条起到了吸引眼光的作用。
而且深点的颜色正好跟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更能衬出她的风韵。
得到了张向明的赞同,林诗音更加高兴,女为悦己者容嘛,不管那衣服怎么样,只要能够得到张向明自内心的称赞,林诗音都高兴。
顾不得将身上的裙子换掉,先就给了张向明一个热烈的吻,而且还吻在他的嘴唇上。
这这这!这还让他怎么忍耐下去,双手一环抱,紧紧地将林诗音抱在怀中,对着轻轻半露的胸部就是一阵狂吻。
林诗音也开始热了起来,额头上还渗出几点小小的汗珠,张向明突然想起了两人还没有泡过温泉呢,轻声问:咱们泡泡温泉怎么样?林诗音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令人昏昏欲睡的天气泡一泡温泉最好不过了,两人共同打着一把雨伞,就走向温泉浴池那里。
按规定,晚上八点钟一过,浴池就要关门,管理员也回到宿舍,一把铁锁把门紧紧地锁着,但是他们两人要的就是这样,整个浴室就只有他们两人。
张向明自己有钥匙,林诗音也有,一打开浴池的门,张向明就打开了电灯,哇,浴池中正出一股淡淡的雾汽,这浴池的水永远都是清的,从泉眼里流出来的新泉水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池中,浴池的另一头有个排水系统,排水的容量基本保持和泉眼流进来的泉水一样多。
要男的一边或者是女的一边任选,反正没有人看见他们,张向明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得精光。
林诗音看着他的身体就是笑。
笑笑笑,笑什么笑,赶快脱了。
张向明边说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是一付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子,但是他还是很能忍的。
林诗音慢慢地脱,当最后那条细细的布条被褪了下来的时候,灯光下,东方的维纳斯也呈现在张向明的面前,光滑得让人难以相信的胴体,连经常被小布条遮盖着的地方也只是略为深一点的颜色,同样也是一片光滑,张向明将她抱了起来,慢慢地走向池中。
恰到好处的水温,让人感觉特别的舒畅,濛濛的水汽中,林诗音舒服地轻闭着眼睛,身体躺在水池边,肌肤也让热热的水温浸泡得泛起了一层潮红。
整个身体完全地倒卧在水面,无遗展露给张向明,任凭他尽情地欣赏。
林诗音伸起一条皓臂,连腋窝处也是光滑而且不变颜色。
来,给我擦擦,林诗音轻声地说着。
张向明拿起一条洁白的毛巾,轻轻地,舍不得用力,因为林诗音的皮肤看起来是那样的薄,害怕稍不注意,就会让她的皮肤擦破。
从诱人的脖子开始,慢慢地又到了雪山,高峰坚挺得毛巾滑过,还激起了十足的弹性,微微抖动了几下,然后又冲着张向明立着,这种让人忍受不了的风景也让他禁不住低头张开了嘴巴,毛巾又滑向高山下面的平面,同时嘴巴也在高峰上游动,林诗音敏感地将身子缩了一下,可以看得见,她的光滑凝白的身子浮现起密密麻麻的小颗粒。
虽然没有草原,但却是绝美的景色,张向明的手在这片光滑的地方抚过,林诗音忍不住了,嗯—嗯—嗯,低低地出一点声音。
张向明再也等不下去了,轻轻地又将她抱出池中,放在一条大浴巾上面,慢慢地,配合着他的节奏,林诗音的身子也不安静起来,粗重的喘气声几乎让张向明更加兴奋,林诗音那张开的小嘴巴立刻就让他堵住,正在双方的舌头互相纠缠之间,林诗音突然一阵静止,眼睛也一眨不眨睁着,哦—哦—哦,突然,急促的几声重重的喘息,接着就是一阵娇叫声,那声音是多么的美妙,还出一阵阵的颤音。
第九十一 县城危险林诗音接下来的几天让人觉得她越美丽,连生态园的员工们也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泡了温泉?应该也和张向明有关,离了婚的少*妇,有个称心如意的男人经常陪在身边,这应该是最大的关系吧。
季节的交替一点也不慢,马上就真正进入了雨季,现在的雨已经不是四月份的时候那种毛毛细雨,有时候会突然来一场豆大的急雨,浇得人们一个措手不及。
六七月份正是南东省一年之间雨量最多的两个月份,如果碰上了一个热带风暴,暴雨就会接连不断直下,一天一百多二百毫米雨量那是正常的现象。
还没有到七月份,就有一个热带风暴从江平县的附近海面经过,虽然没有在这里登6,但是风暴带来的雨迅地让洪川河河水暴涨,连续几天一百毫米以上的雨量,已经让山区的洪水来势凶凶,直扑洪川河而来。
县三防批挥部马上召开紧急会议,林中明亲自到会,并作出重要讲话:各级领导干部一定要亲临前线,指挥巡视堤防,确保万无一失渡过汛期。
张向明是对口职位,虽然他负责的工程通过验收,而且还被评为榜样工程,但是他却有一点隐隐的担心,就因为工程最关键的时候他没在工地,所以,他对牛角湾河堤的中间部分很不放心。
山区的洪水一到,张向明就焦急地在牛角湾这个地方蹲守着,堤坝的一端,有一个洪川河管理办公室的监测站,张向明几乎日夜都坚守在这里。
一场特大暴雨袭击了江平县,三防指挥部已经接到报告,山区已经有民房经受不住暴雨的冲涮而倒塌,几个小型水库也出现了险情。
张向明也得到了通知,眼看情况紧急,张向明跟管理站的站长商量了一下,马上向三防指挥部报告,牛角湾河段应该提前预备沙包等抗洪物资,以防万一。
一车车防汛物资冒雨被运到这里,张向明刚刚舒了一口气,突然现上面的洪水已经渐渐向这边冲来,起先还感觉不那么大,可是却越来越凶,几小时以后,因为山区已经有两个小型水库决口,真正的洪水咆哮着直奔而来。
张向明带领着几十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雨衣,站在管理站的门口,看着从上面奔腾而来的洪水,夹杂着泥土的洪水越来越大,其势也越来越凶,洪水中漂浮着整颗的树以及一些残枝,哗哗地冲击着刚刚修好的牛角湾河堤,县委书记和县长一同到河堤上视察,钟长鸣和李先河也陪在他们身边,马鸣和水利局长站在一起,他们一个个身穿雨衣,站在堤坝上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朝着河里指指点点。
张向明快步跑到林中明身边,任中也不失时机地跑了过来,林中明看着张向明说道:你们要不间断地巡视堤坝,这是关键的时刻,要抱着对人民负责的精神。
张向明一个劲地点头,请林书记放心,保证一现险情,就第一时间向指挥部报告。
他可不敢说保证不会会险情,这种夸海口的话他说不出口。
县电视台的记者今天摊上苦差,冒着暴雨,一直就拍个不停。
半夜时分,雨渐渐地小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张向明吩咐只留下几个人值班,其余的到管理站里面将就睡一觉,谁也不敢肯定,暴雨就此停息。
隔天上午,县电视台又来拍摄了,这次拍的是堤坝,而不是拍人,当晚,管理站的电视机里播出了县电视台的节目,镜头就是上午刚刚拍的整条河堤的镜头,还有女记者的旁白:美丽的洪川河上游,屹立着如长虹一般的牛角湾河堤,这一段有着光荣历史的河堤,再一次接受住了严峻的考验……哎呀行了行了,别看了,张向明说完扭头就往外走,几个工作人员都出了笑声。
电视还在播着,张向明抬头望着天空,夜晚的天空,满天都是一层浅红色的云层,看起来那些云层都饱含着水汽,而且感觉特别的低,好像就压在屋顶上面,他觉得,可能会有更大的暴雨。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林诗音打给他的,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并一再叮嘱一定要小心,生态园的事你就不用*心了。
没事,诗音姐,你自己要多注意点。
张向明突然想起村里,打了马小凤的手机说道:小凤,你自己要注意安全,还有,我看村里地势低的地方的人员还是早点撤离比较好,因为我不能回到村里,所以一切就靠你了。
马小凤从手机回答:行,我马上就跟干部们说一下,通知大家现在就撤离,还有,你要注意哦。
行了,你又不会不知道咱们村里年轻人的游泳技术,放心,没事。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了夜空,紧接着霹雳一声巨响,一个响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随着,一道道闪电就如一把把利剑一样在天空乱劈,轰隆隆的雷声也不绝于耳。
顿时天空中好像电影中激光武器在互相对射一样,看得张向明有点睁不开眼。
与此同时,还刮起了大风,这种情形大家都知道,又要下暴雨了,看这种风,估计这场雨比前面的雨还会更大,因为大家都知道,暴雨来临前,风越大,雨就越大。
果然,一到下半夜,暴雨真的来了,让人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暴雨,那雨好像有人在天上一盆盆往下倒一样,哗哗啦啦地下得特别急,张向明他们虽然穿着雨衣,但还不能抵挡住这种风雨,雨水顺着大家的脖子灌进身体,一会的功夫,每个人的衣服都完全湿透,虽然是夏天,但是身体受到雨水的浸泡,大家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冷,但这也没有办法,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张向明一边巡视着堤坝,一边忧心忡忡,这么大的雨,又是半夜,如果真的出现险情,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暴雨越下越大,好像要把整个天空下得塌下来似的,张向明把人员分成两班,自己带领着十多名工作人员,冒着倾盆暴雨,打着手电,一刻也不敢松懈仔细地查看着河堤。
河水越涨越高,差不多天要亮了,看着暴雨还没有停息的迹象,尽管一夜没有合眼,但是张向明还是继续带领着另一班人员值守下去。
张向明走到河堤的中段,突然,一个现象让他大吃一惊,河堤的背面,有一处地方水流下去的度比周围其它地方都快,急忙走近查看,现那些水都是从土中冒出来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向明急忙插上记号,跑上堤坝顶部,朝着正在检查堤坝的人员大声地喊着:大家赶快回来,有危险,不要站在河堤中间。
所有的人听着他的喊声都大吃一惊,估计他已经现了险情,急忙跑到他的身边,连在监测站内休息的人员都听到他的喊声全部都跑了出来,这时候张向明已经用手机在向三防指挥部报告,喂!指挥部,我是张向明,牛角湾河堤已经现险情,有决口的危险,请求立刻支援。
牛角湾堤坝生险情,吴县长正在三防指挥部里值守,这时候马上通知了林中明,两人在急忙先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决定向驻江平县部队请求援助。
林中明也是坐镇在县委办公室里,这时候马上让办公室的值班人员通知各单位,召集所有能够通知得到的机关人员,马上增援牛角湾。
张向明虽然让大家离开危险的地段,而他自己却偏往那个地方跑,他放心不下,同时他也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排除险情。
增援的人们还没有到来,张向明叫所有的人员都扛起沙包,试图先堵住渗水的地方。
但是看来效果不好,张向明明白,要堵住渗水,应该堵河堤的内侧,可是现在水流正在出咆哮,别说是人,就是整包的沙包,一下水马上就会被冲走。
眼看着渗水的地方越来越危险,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一队绿色的队伍出现在晨曦之中,这支队伍快地冲上河堤,带队的军官先向张向明了解了一下情况,马上出命令,所有的官兵立刻扛起沙袋,往河堤的内侧扔。
天已经亮了,林中明和吴继宗也赶到了,身后还有听到通知后6续赶来的各机关单位人员,还有几十辆满载着防汛物资的卡车。
林中明铁青着脸,和吴继宗站在一起,听着张向明向他们汇报险情。
这时带队的部队军官跑到县领导面前,顾不得握手或者是敬礼,高声地说:林书记,我看最好还是通知县城居民撤离,以防万一。
通知县城居民撤离,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林中明抬头望向天空,漫天的瓢泼大雨还是没有减弱的迹象第九十二 再次感觉她的胸暴雨不但没有减弱,而且还越下越大,河堤的险情也和天气一样,不但没有好转,渗水的地方已经扩大了好几倍的范围。
河水太急了,有几个部队战士身上绑着绳索,试图下河寻找渗水的地方,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
马鸣也站在领导的队伍中间,正在观察着眼前的情况,他估计,河堤决口是肯定的,不过是迟早而已。
张向明也时不时观察一下马鸣,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正在打着如意算盘,心里狠狠地骂着:马鸣,这就是你犯下的滔天罪行。
县城各机关单位的大批人马还在6续到来,在这个时候,人们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多出一点力,使关系到县城安危的这条河堤能够安全。
一时间,河堤上几乎站满了人,其实这样也无济于事,因为渗水的地方是堤坝的内部,大量的沙包只能堵着堤坝的一方,就是再多的人也只有望堤兴叹。
不行了,张向明看着渗水的地方以及堤坝的顶端,现渗水的地方周围的土质已经变得有点疏松,急忙跑到林中明跟着,大声地喊:林书记,应该让县城的居民撤离,不然来不及了。
林中明正和吴继宗在商量着此事,听着张向明喊声,正想又向他了解一下情况,部队的军官第二次来到县领导的面前大声地说:要快,马上得撤离。
事情紧急,已经容不得林中明多想,他马上出命令:响警报!呜—呜—呜,一阵让人心惊的警报声从县城响起,那种声音连在河堤上拚命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张向明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河堤慢一点决口,多了时间让县城的居民撤离。
不单单是警报声,连宣传车都派上了用场,肖英姿他们的警车挂上喇叭,也穿行在县城的马路上。
这种场面人们还是第一次碰到,刚听到警报人们还以为是不是在搞什么演练,正在人们不知所以的时候,喇叭里通知撤离的声音才让人们醒了过来,一下子,县城里面就出现了人们争先撤离的混乱场面。
河堤这边,这时候形势已经越来越危险,眼看着河堤决口已经不能避免,现在人们只是一条心,那就是尽量让决口的时间拖得久一点,争取更多的时间让群众撤离。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河堤上的人们大多连续早饭也没有吃,已经有人累得晕倒在地,现在场面一片混乱,突然,渗水的地方被冲开了一个口子,洪水从这个口子不能而出,哗哗地冲向堤坝下方。
撤!部队的带队军官一下令下,还在做最后努力的官兵终于放弃了最后后丝希望,纷纷将肩膀上的沙包往地上一扔,马上就向河堤的安全地带撤离。
林中明手里拿着扩音器,大声地呼唤着:大家赶快撤离!张向明确实心在不甘,这样下去,县城的损失可就相当惨重。
大家都已经撤离了河堤,只有张向明一个人还站在河堤上面,林中明对着扩音器大声地咆哮,张向明,快回来!但是,张向明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个人就好像一块巨石一样,屹立在风雨之中的河堤上。
花絮红虽然是女干部,本来通知她在办公室值班,可是因为她知道张向明这几天都在河堤上坚守,所以她也随着镇里的增援人群来到河堤。
大家都往安全的地方撤离,花絮红看见张向明还站在河堤上,她也想冲上去,不管有多么危险,她愿意跟他站在一起,那怕是陪着他一直起被洪水冲走,她也愿意。
可是她刚跑出两步,就被许兴强拉了回来,许兴强冲着她大喊你不要命了!雨乃然在继续倾倒,一个个惊雷又再一次响起,突然,人们都出一声惊呼,只见一道刺得人们眼睛痛的闪电出嗖的一声,这一道一纵即辞而又炽白的闪电照着张向明当头避下,随即一声霹雳,好像在人们的耳边响起,这一声地动山摇,震得有人急忙用手捂住耳朵。
人们以为张向明这下子性命难保,被一个惊天响雷击中,谁还能活命。
林中明一颗心在往下沉,多么好的一个青年,就这样走完了人生历程。
花絮红惊得张开嘴巴,呆呆地站着,任凭雨水从脸上往下坠进她的口中,这时候她的头脑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要晕了过去,脸色有如白纸一般,眼睛里涌出来的泪水比暴雨还猛烈。
不单如此,现场中镇里的工作人员有些已经闭起了眼睛,他们都不愿意看着张向明倒下去的画面。
河堤上的张向明正想撤退,突然觉得头上旋的地方一阵剧痛,双手不由自主想要捂着那个地方,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直接避向旋。
随着那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响,也就在人们惊呼的同时,张向明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着无穷的力量一样,体内有一股动力需要泄出去,不由自主地仰面向着灰暗的天空,出了一声啊——长长的吼叫。
这时,惊呼声再次在人群中响起,河堤已经被冲垮,现出了一个五六米的决口,滔滔洪水狂叫着从决口涌出,直接奔向县城而来。
人们惊呼决口的同时也在惊呼张向明,谁也没有想到他被闪电避了一下,却还能站立不动,这时的张向明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天灵被刚才的那道闪电已经完全打开,眼看着决口越来越大,转身一看,现河堤上还停放着一辆满载着沙包的东风牌大卡车,一个主意立刻在他的脑子里闪现,只见他快地跑向卡车,冲进驾驶室里就动起了汽车,慢慢向决口这边靠近。
此时从们的心里那种滋味谁也说不清,看着张向明被闪电劈中了却还没有事,虽然高兴却高兴不起来,决口的堤坝已经没有人能为张向明高兴。
林中明看着张向明的动作,心急如焚,心里暗暗骂着:这臭小子被闪电劈晕了。
不单是林中明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这个想法,因为人们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张向明已经将卡车开到决口边上,这个时候缺口已经又扩大了几米,只见他飞快跳出驾驶室,自己一个人竟然跑到卡车后面,他要把这辆卡车推进决口里,以堵住洪水。
人们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不少人已经跑了过来,他们一到来就站在汽车后面使尽了力气往前推,可是一辆满载着沙包的卡车那么容易推吗,上来的人不但用手推,还用上了肩膀顶,卡车就是纹丝不动。
张向明这时候正在计算,那个缺口现在已经可以放上这辆车,不过要平放那就难了,本来卡车应该是车头先朝下然后翻进缺口,但是那样效果不大,突然他在推车的人群使出两股力量,一股力量往前推,另一股力量往下压,尽量保持卡车的前后平衡。
轰一声巨响,卡车激起了几尺高的水花,张向明的这个办法立即就出现效果,卡车居然平着稳稳地堵住了决口,咆哮的洪水也无可奈何,只能从车上的缝隙中冲过。
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惊讶卡车为什么能够平着下去,大家都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堵住缺口,张向明又突然转身,伸手抓住散落在河堤上的沙包,一个个沉重的沙包在他的手里就好像小孩子在玩小石块一样,远远地被他扔进决口里面。
人们都看得呆了,顾不得这是在抢险,突然又听见张向明一声大吼:快搬沙包!原来散落在河堤上的几十个沙包只一会的工夫全部都让他扔进了决口里。
人们这下子才明白了过来,一时间河堤上出现了更多的人群,他们的肩膀上都扛着沉甸甸的沙包,张向明就站在缺口旁边,负责把一个个的沙包扔进缺口。
那辆卡车还真的起了关键性的作用,水已经基本被堵住,部队官兵又在汽车的另一边打起了木桩,这样堵得更加牢固。
到了这个时候,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不单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县领导,几乎绝望的心又被拉了回来。
老天仿佛被河堤上的人们那种精神所吓倒,这时候雨也减弱了不少,奔腾的洪水一路翻滚着在人们的眼前急奔过,然后沿着洪川河流入大海。
这次洪灾,令江平县的损失极为惨重,因为牛角湾河堤被冲开了一个缺口,使本来就遭受内涝的县城更加受浸严重,一整天时间,县城里都是忙着撤离的人群,居民们的心里都陷入一阵恐慌,幸好缺口被及时堵上,要不然整个县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县城虽然混乱,好歹还没有出现人命,山区就更惨了,有一个矿场经受不住暴雨的冲涮,生了泥石流,那些夹杂着石块的泥浆从山上滚滚而下,冲毁了山下一个村庄的十多间房子,结果出现了两个家庭六口人被埋在山泥里的惨剧,而且倒霉的是这也是生洪川镇的辖区之内。
省政府办公厅一个电话就让江平县的领导们惊出一身冷汗,责成县政府马上向省政府递交一份详细报告,林中明和吴继宗这几天头都大了,连马鸣的日子也不好过,县委书记和县长的责任自不用说,马鸣也是直接领导者之一,要有什么问题他也脱不了干系。
县领导巡查完了受灾现场,一连两天都在开常委会,江平县的领导者平时虽然暗中交心斗角,但是在这个时候,也只好大家暂时团结一致,先应付眼前的难关再说。
一个最难的问题摆在领导们的面前,大家心里都知道,出现了这样的事故,必须找一个责任者出来,说白了就是找一个代死鬼,让这个倒霉蛋负起责任,这样才对省里有一个交代。
但是要追究谁的责任,领导者们又有一番权衡,现在找那些矿场老板也没有用,因为如果没有官员在后面撑腰,他们的矿场也搞不起来,找了他们反而会使事情更加复杂化。
林虽明心里虽然想借此机会整理那些私矿,但这个办法已经不能应付眼前的紧急局面,现在有几个人可以作为替死鬼的对象,第一是矿场所有的镇领导,第二就是负责牛角湾大修工程的张向明。
要找替死鬼也不是那么容易,找那些矿场所在镇的领导者好像不能自圆其说,因为他们管辖的只是一个镇而已,河道这一块他们根本就沾不上边。
大家的目光都朝向张向明,什么事情都要评条件,目前的情况是张向明作为替死鬼的条件最好,牛角湾工程是他直接负责,那些矿场也是在他的管辖范围。
马鸣心中正暗自高兴,现在不用他开口,到会的人员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林中明心里当然不愿意,但也确实没有比张向明更好的人选,会议结束的时候,林中明还没有表态,大家也不急于将张向明提出来,因为他们都知道,张向明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谁也不想得罪他,大家都在等着让别人先提。
其实张向明这个时候心里又有悲伤又有得意,悲伤的是受灾的情况会这么严重,得意的是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马鸣拉下马。
张向明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没有估计到他可能会成为替死鬼,官场中的事出现问题找个替死鬼的例子还少吗,不用特别聪明的人都会想得到,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天然的替死鬼候选人,这样也好,先让马鸣得意一下,有他哭的时候。
灾后张向明又大忙了几天,村里的事以及镇里应该他处理的事处理完了,现在他和花絮红两人正忙里偷闲,在她家里唠上呢。
花絮红现在管着后勤,这段时间因为受灾,跟张向明接触又多了起来,这不免又勾起了她内心之中的一股火,离了婚的少*妇,如果没有意中人还好,那股火被压在心里,但如果一碰到特别想的人,那股火还怎么能够压抑下去。
约会大都会在晚上,不过花絮红约张向明吃饭却是中午,这大波妞扬她办事高效率的优良作风,上午见张向明比较空闲了一点,顿时心里的那股火马上就窜向脑海里,立即脑子里就闪动出激动的火花,她又想再次为张向明展示她抄菜的手艺,顺带也企望着两人再次施展出床上的武功。
花絮红特意提前下班,怀着无比高兴的心情在市场买了几样海鲜,当张向明下班后如约到来的时候,她的清蒸石斑鱼已经出了一阵阵的浓香。
嗯嗯嗯,张向明望着桌子上的出香气的一个个盘子,不由得让他差点流出口水,一条一斤多的青石斑上面搁着几根苍翠的青葱,已经被蒸熟的身子翻起了白玉般的鱼肉,真可谓色香味俱佳,可以和女主人相比美。
还有更好的,一盘因为熟了而浑身红的野生大黄虾,好家伙,每条将近十五公分以上,看起来花絮红对大虾情有独钟,因为她把虾摆得特别整齐,这东西壮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特意安排。
最后花絮红端出的是一盘新鲜鲍鱼,这是用炒的,花絮红还淋上一层沾沾的而又油光亮的粉水,看起来就有肥润的感觉,张向明看着这些还在散出热气的鲍鱼,突然对眼前的鲍鱼产生另一种意想……天气特别热,虽然花絮红的家里开着空调,不过还是觉得热,这种热也可能是从她心里出来的,空调其实只能治标,所以应该不能解决问题,解决问题的关键应该还在张向明身上,他也可以成为另外一种空调,一种可以治本的空调。
太霸道了,花絮红把外衣一脱,只穿着一条背心坐在张向明身边,噢!这不是在浪费桌子上的美味吗,瞧她的样子,谁还有心吃饭。
张向明真的替花絮红身上那件背心提心,只要她透出一口大气,那件背心肯定得让她的波波挤得爆开。
几小杯红酒下肚,花絮红的脸又变得格外妩媚,那一双媚眼痴痴地看着正在吃饭的张向明,越看心里那股火越按捺不住,多么想现在就伏在他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
不过别急,太急了没意思,花絮红口里先含着一口酒,然后一移动身子,肥美的臀部已经坐上了张向明的大腿上,同时两手一交叉,牢牢地擞着他的脖子,眼睛含着炽热的眼神,小嘴已经送到张向明的嘴唇边。
两人已经有了第一次,这时候什么动作都属于自然,张向明这家伙现在全身都占尽了便宜,大腿上垫着一个温温软软的大屁股,胸前顶着一双饱满的粉球,嘴巴一张开,花絮红及时地把口中的红酒送进他的嘴里。
这酒好像比刚才喝过的酒更有一股甜味,因为里面混合着花絮红的津液,张向明一边吞下花絮红口里送进来的美酒,同时又*起她那还带着酒香的香舌。
一阵唧唧唧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除了这种舌头交接的声音之外,房间里再也没有别的杂音。
张向明的双手这时候已经放在花絮红的双峰上面,房间里好像是花絮红事先做了安排似的,窗帘都已经拉上,张向明觉得手中的感觉真的空前大好,稍一手力,怀里的花絮红马上就反应强烈,不但闭着眼睛,而且呼吸也开始加重。
咱们先冲个凉,好吗?花絮红的提议马上就得到张向明的反应,两人一起冲凉,那真的再好不过。
花絮红的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张向明两手托住她的臀部,一站起身子,花絮红的双脚已经顺势盘在他的腰上。
浴室的门也不用关上,反正房间里也没有别人,刚刚走进浴室,花絮红的背心已经被张向明脱了下来。
好好好!张向明本来是要说好大,不过却变成一连几个好字,这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白花花,虽然上次有看过花絮红的身体,不过还没有那么仔细,现在就不同了,两人就身体贴着身体,现在就可以好好地欣赏欣赏。
张向明的手已经不是轻轻的,他觉得花絮红好像不喜欢轻柔的动作,所以双手就用力地捧着她的玉包,只觉得好像捧着一个篮球一样,双手只能捧一个,而且才捧住了下方的一大半。
现在张向明的双手动作开始有点粗暴,这样的结果引起了花絮红的一阵快意,张向明一用力,她就舒服地吟了一声音,然后就是几声娇娇的喘息。
花絮红虽然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她的意识还算清醒,在接受张向明的肆意大力搓胸的同时,也慢慢地一边喘息着,一边为他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