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破蝶菲登上了破蝶菲的马车。
钱公子,你刚才说的,我这内力还有望恢复,是不是真的?破蝶菲躺在我大腿上柔媚的问我。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么?我手中把弄着她的秀发道。
那你能不能现在就帮我恢复功力呢?突然没有了功力我好怕。
暂时还不行。
你现在气海处伤口还未愈合,等你伤口愈合后再说吧。
公子不会说话不算数吧?哪会呢,我也是希望你早点好起来的。
我心里想着,当然希望你早点好了,我还指望你能提升我的灵气呢。
对了,你这次是要赶去哪里?我是揣是明白装糊涂。
本来家父要我去大京参加聚会的,不过现在我这样的情况恐怕是不能去了,我们现在是往破风谷去的。
对了,赶车的那个是哑巴吗?恩,他是个聋哑人。
难怪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对了,你原本要去大京参加什么聚会?我们可以联袂而去啊,有什么事需要武力解决的,说不定我这几下三脚猫功夫能派上用场。
你那叫三脚猫功夫?那天下间还有谁的功夫不是三脚猫功夫?那日我看你的轻功,恐怕就连我那个江湖排名第三的父亲都比不上。
我真想知道你是哪个门派出来的。
我?我无门无派。
哦。
破蝶菲的语气明显就是带着不相信的意思。
前面有个客栈,在那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启程吧。
再说你身上有伤也不宜长途颠簸。
好的,公子。
破蝶菲从座位的边上拿出一根竹棒在车夫的肩膀敲了两下。
我和破蝶菲两人刚要下车,突然听到外面一个人道:车内可是蝶菲小姐?在下惠州刘家贤正,求见蝶菲小姐。
原来是贤正兄,蝶菲有礼了!蝶菲在我的搀扶下走出了马车。
你是?见到蝶菲被我搀扶着走下马车,刘贤正脸色不可察觉的一变,不过瞬间又面带笑容对我说道,这位兄台好生面生,请赎鄙人孤陋寡闻,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钱永福。
对方不是美女,而且还是个小白脸,我才没心情跟他多打交道。
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哪能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哦,原来是钱兄。
刘贤正也看出我不欲与他打交道,转头对蝶菲道,蝶菲小姐似乎身上有伤?哦,一点剑伤而已,不劳贤正兄担心,贤正兄,你是否也是为大京之会而来?正是,能在此偶遇,不甚幸之。
未知蝶菲小姐是否有空坐下一谈?刘兄相邀,奴家深感荣幸,只不过奴家现身上有伤,要去房间休养,故而不能相陪,待到大京之时再做详谈。
请了!哦,无妨,身体为重,请。
这个惠州刘家我听玉颜提起过,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武林世家,不过我当时也没怎么留意,只知道势力挺大的。
这江湖中势力多了去了,我若是一个个去记的话,那得费多少脑筋啊。
那些人我没工夫去接触,他们不来惹到我便罢了,若是惹到我,那就别怪少爷我心狠手辣了。
掌柜的,给我来两间上房。
我不是没有把破蝶菲吃了的打算,只不过修炼《三阴寒冰功》要以处女之身才能有所成,没办法,只能忍了。
这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觉还真是难受。
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冲动,还是开两个房间安全一点。
我说话的时候看了可能对破蝶菲有追求之意的刘贤正,只见他对我一笑,不过脸上露出的放松的神色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我察觉了出来。
听到我说的话,破蝶菲用讶异的眼光飞快的瞟了我一眼。
你去大京的事急不急?不急的话我们先在这住上几天,等你伤口愈合之后再行上路。
恩,多谢公子体谅。
在房间里,我运转真气,将破蝶菲体内的残留的杂乱内力驱出体外。
然后把自己手抄的《三阴寒冰功》递给她:你现在身上的内力已经全被我驱除,过两日伤口愈合之后,便可再行修炼内力。
这本秘籍是我祖传之物,算是上乘内功秘籍,你依此练习,不日便可内力恢复,甚至更甚你以前。
一般来说,气海受伤导致内力全失的情况是不可能恢复的。
不过那是对普通的江湖人而言。
原因就在于他们没有足够强横而气息绵长的内力替伤者驱去体内散乱的内力。
这也就是江湖中人认为气海受伤废功的根由。
不过对我这个不算江湖中人的人来说,这个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
所以我才会选择用这个办法。
我躺在床上,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突然我心里一动。
不对!这破蝶菲成名已久,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表露出对我亲密的态度?即使是因为我救了她也不应该是这样。
而且我回想着二虎的表现。
仔细想想,实在破绽百出。
以她的江湖经验不应该没发现的。
这事有蹊跷!不过我也不怕,只要破蝶菲老老实实的练好《三阴寒冰功》,然后与我双修便罢,若是她有什么花样,我钱永福又岂是那么好惹的?大不了等她修炼有成后给她下点**,来个霸王硬上弓便是了。
我不担心她不努力修炼,只要是江湖中人,见了上乘武学又哪有不动心的?何况她现在身无内力。
我只要求她身上有足够深厚的三阴功内力供我修炼,至于她真心还是假意,就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了。
天黑了下来,我和破蝶菲下了楼来吃饭。
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刘贤正坐在西边的角落里对我们两人喊道:蝶菲小姐!钱兄!不介意的话过来一起用餐可否?破蝶菲望了我一眼,用眼光询问我的意见。
刘兄既然如此客气,那我们就叨扰了。
既然有人要做冤大头,不吃他喝他我就不是钱永福了。
钱兄,你与蝶菲小姐同行,莫非也是参加大京的聚会而去?赎在下见识浅陋,不知钱兄是代表哪一门派而去的?我?我是陪同蝶菲前往的。
至于代表何门何派,呵呵,若是刘兄闲来无事的话便帮在下想个名号,我哪天有暇便去创立个门派去。
哦?莫非钱兄跟在下同样学属家传?算是吧。
我掉转话题,刘兄,在下与蝶菲赶了一天的路,已经饥肠碌碌,可否先让店小二把菜上了,再行闲聊?哦,是在下疏忽了。
小二!刘贤正对着我和蝶菲道,两位吃点什么?我没等蝶菲开口便道: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给我上二三十道,再来一坛上等好酒。
钱公子,我们只有三人,三十道菜怕是吃不完吧?蝶菲在一旁柔声道。
难得刘公子肯请客,多点几道又何妨?以刘兄的身家应该完全不会在意的。
刘兄,你说是吧?既然蝶菲小姐,钱公子赏脸,这区区之数,在下又怎么会在意呢?只可惜这地方偏僻,并无好点的酒楼饭馆,在这吃饭倒是在下礼数不周了。
既然这样说,那到了大京之时,刘公子再请上几次便是了。
你要显露自己有钱,那我就帮你忙。
好说,好说,就怕到时候两位不赏脸。
不会的,有人请客在下又怎么会不赏脸呢?其实我也知道,象他这种世家子弟,又怎么会因为请客吃饭这点小钱而在意呢?不过我心中自有打算,到时候让他出不了糗我就把钱字倒着写。
酒足饭饱,刘贤正掏钱结帐,我旁边看着他从钱袋中掏出一沓银票。
好家伙,竟然都是面值一万的银票,果然是个有钱的主。
第二日,破蝶菲伤口愈合,并且开始修炼起《三阴寒冰功》。
不愧是习过武之人,经脉畅通的情况下修炼起来果然进境神速,才一日之内便已经突破第一层境界。
而刘贤正也因急着赶去赴会跟我们辞别了。
在客栈停留三日之后,破蝶菲已经有了当日的两成功力。
钱公子,此次若非你出手相助,蝶菲这身武艺算是废了。
在此,蝶菲敬公子一杯,以谢公子援手之情。
同时也为蝶菲能遇公子,得公子之爱而庆。
你我如今之情又何须做此之态?不过蝶菲你的酒,我倒是喝定了。
我接过蝶菲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倒是要看看你想搞什么鬼?刚接过酒杯的时候我就闻出了酒里有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混杂在里面。
浅杏草这种化功之物的味道,我这个算是用药老手的人又怎么会闻不出来呢?所有的化功之类的药物大多都是以此草为主药,配以其他药物掩盖融合其气味,蝶菲用的这药也算是上好之物了,若非是我,其他人还真的容易就着了道。
与破蝶菲又闲谈了一阵之后,我突然脸色大变,指着破蝶菲喝问道:你?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破蝶菲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作势要打她,半途的时候无力的跌倒。
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为什么我功力会渐渐的没了!我厉声喝问。
破蝶菲慢慢的靠近我,见我果然没有反抗之力,才大胆的走了过来,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这淫贼!本姑娘忍了你很久了。
前些日子,你让人拦我马车,破我内力,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么?若非当时你说能使我恢复内力,我岂会跟你这奸险小人虚与委蛇?若不是看在你开两间房,对我有一丝敬重之意,又给我上乘秘籍使我恢复功力,我今日便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我笑着看着破蝶菲道:不错,当初是我指使人去拦你马车,破你功力,不过你所说的淫贼好象与我无关吧?当日是你先提出要以身相许的意思。
况且,我破你内力之后不也替你治好,还送了一本更好的修习秘籍,怎么算都是你占了便宜才对吧?当初我是事急从权。
我若是不那样,你又怎么会尽心尽力帮我?说着破蝶菲过来对着我的穴道补了几下。
不用这么小心吧?我苦笑着道。
你功力那么高,我得小心点,免得你拖延时间化解药力,谁知道这药力能不能制住你。
那你说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本来嘛,我打算自己功力一恢复就下药放倒你,然后一剑杀了你。
不过看在你表现还没太过,而且又给我一本上乘的秘籍,所以我决定饶你一命,只废了你的武功便是。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蝶菲姑娘你了?我笑着站了起来。
你!你!破蝶菲惊的后退了几步,你没中毒?中了啊。
不过我忘了跟你说件事了。
我这个人对药这东西很在行,这天下间只有我药人的,哪轮的到别人药我?刚才我点了你的穴道的!你怎么没事?穴道?你是点到了,位置也没错,不过可惜的很,我这个人比较特别,身上的穴道都到处乱跑,不肯老实的呆在原地。
破蝶菲颓然道:事以至此,我也不说什么了。
在江湖中闯荡我早就有准备接受这么一天了。
你是看上我的身体吧?来吧!我打不过你,逃是逃不掉。
让我死我更不愿意。
我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每次都那么自以为是呢?没错,我是喜欢上你这个人,可是你不能换个角度来看么?坦白说,象我这样的样貌,武功,跟了我你不算吃亏吧?说的好象是我强迫你似的。
你可以想象成我是在追求你,只不过这方式稍微怪异了一点。
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么?她的提议我倒是很心动,跟本上说起来我只是想把她当成我练功的炉鼎,不过如果她对我身怀怨恨,对我总不是好事。
能和平解决问题,还是要稍微努力下。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很简单,我们相处一段时间,给我个机会,如果你认为我这个人值得托付终身那是最好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
到时各走各路。
时间就为一年吧。
一年之后,你的《三阴寒冰功》已达圆满之境,到时候你就算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
我心中想着。
好,就以一年为限。
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再对我做出亲密越轨的举动。
好,没问题!我举手道。
经过这事,我知道了,能在江湖中行走的,没几个是傻瓜。
我发现自从我下山之后,常常把人看的太简单了。
这可不行,以后要多加小心点才行。
要是哪天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