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龙头老大的女儿,她可以呼风唤雨,她可以杀人于无形。
可就算如此,她在他面前却还是软弱的。
与冷焰相处的两年里,他从未与任何一个女人搞过暧昧,更别谈亲热接吻。
就算那人有倾城之貌,他也从未动摇过。
可是……可是今晚他却……吻了她!!!——那个已经嫁为人妻的女人。
金筱筱捏着拳,从出酒吧到现在,她就一直跟在冷焰身后。
他难道都不想与自己解释吗?她想着,咬着粉唇,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冷焰!!!他停下脚步,却未转过身。
她气急的绕到他面前,抬眼揪着他冷酷的眼神。
你忘了答应过我爸什么了吗?你忘了你的承诺了吗?承诺?对他而言,算什么?他不早就承诺了单如薇要娶他为妻,他不早就承诺了单如薇要给她幸福,可是,现在呢?呵呵,他的承诺早就不值钱了。
他生硬的瞥了她一眼,便又迈开了步伐。
你站住!!!她死死的拉着他的衣服,倔强的道。
我要你回答我!不要闹了。
冷静的话语,随风迎来。
又是这句话,仿佛刚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件鸡毛似的小事。
坚强的她再次泪流满面,金筱筱吸了一口气,差点当场软倒。
他的冷漠,他的忽略,她都可以接受,可是为什么他连劈腿被发现都可以如此平淡,如此的理所当然?与你结婚的人是我!!!金筱筱用尽全力的嘶吼着,在空旷的街上,平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悠长且刺耳。
我才是要伴随你一生的人。
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微微一颤,冷峻的面容透露出无数地苦涩。
从两年前你救出我之后,我就一直跟随着你的脚步,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让自己更能靠近你一点,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试着走进你的心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在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你却要狠狠地把我推开?她心痛的说着,委屈的泪水不断涌出眼框。
冷焰移开视线,凝皱浓眉。
她对他的好,他其实都知道。
你醉了!回答她的,依然是辞不达意的话,那么果断,那么俐落。
她心头一凉。
我没醉,是你醉了!是你搞不清现状,是你在结婚前的一个礼拜还去吻别的女人,是你背叛我,是你是你!!她控制不住的用拳头往他的胸上敲去,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他终于有了一点感触。
宽厚有力的大掌,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她试着反抗,却只是徒然。
对不起——一句道歉,胜过千言万语。
金筱筱停下反抗,红红的眼框一下子掘了提,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下一刻,她挽住了他的脖间,扑进了他的怀里。
然而这句对不起,却并不是对刚才的致歉。
长期以来,他利用着她,欺骗着她,直到今天,他才有了丝丝歉意。
********单如薇整整走了两个小时!!!身无分文的她根本没钱拦出租,加上天黑风大,再加上五寸的高跟鞋,能够在两个小时走到黄家已经是奇迹了。
成功的喜悦冒出心头,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这么长途跋涉过。
戎嫂看见满脸疲惫的单如薇,急急忙忙的凑了上去。
少奶奶怎么没有和少爷一起回家?对,就是他丢下她的!不顾她的安危,让她一个人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
哦,他有点头痛,所以就先回来了。
她提起笑,瞒住了其中的原因。
戎嫂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脚,不禁有些怀疑。
那少奶奶怎么回来的?嗯……他帮我叫的出租。
又是轻松一笑,却不知隐藏了多少苦楚。
戎嫂放心笑了笑。
少爷真是体贴少奶奶呢,从前他从不曾这么为人着想过呢!戎嫂说着,领着单如薇去了二楼。
房内无声。
似乎也已经熄灯。
戎嫂放轻了语调。
少爷好像睡了,少奶奶也快快洗漱睡觉吧。
嗯,谢谢。
她目送戎嫂下楼之后,又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你不再是我的老婆。
你是奴隶,只配做奴隶——她想着,蓦地一颤。
对于奴隶这个词,陌生且茫然。
什么是奴隶?和仆人有区别吗?不论她怎么想,她都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仆人和奴隶,有着质的区别,今后她便会明了。
咔嚓——房门打开,果然已经是漆黑一片。
她看不见前方的路,却又不敢开灯,怕吵醒熟睡中的他。
无奈之下,只好摸瞎进房。
对于这里的物品摆设,家具位置,她几乎还是一无所知。
所以,在摸瞎才两秒的时候,她就被某样物体狠狠的绊了一跤。
她咬牙,硬是憋起疼痛。
直到疼痛感稍是减轻,她才慢慢的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爬起,刚刚站稳,却又被某样物体压了个正着!而且,恰恰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天,居然会有能动的家具!!!等等——她一凝吸,发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物体有温度。
还没等她想明白,一道炙热的唇已经肆意的掠夺着她的软嫩。
出于本能,她立刻移开了脖胫,慌乱的叫道。
凌——话音未落,她的唇又被硬生生的覆盖上了。
她又想逃开,却被他结结实实的身躯压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他用力的攻进她的口腔,撬开她的齿贝,放肆的允吸她的香甜。
她被他的粗鲁,弄得疼痛难忍,发出细微的哼咛声。
呜呜呜……她无法反抗,眼中已经冒出泪水。
他叉开双腿,驾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并拢。
大掌粗鲁且急躁的扯开衣服的纽扣,拉开裙儿的丝带。
他要,他竟然要……单如薇捣着双唇,心跳不断增速。
被吻住的唇终于有了反抗,狠狠地咬上他的舌。
他蓦地移开嘴唇,用手捂住口。
她大口喘上气,说道。
不要这样,好不好?透过月光,他漆黑的双目才渐渐浮了出来,那道眼神,是如此令人寒栗。
作为奴隶,你没权反抗。
可我不是!她柔弱的脸上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是你的妻子,你合法的枕边人。
呵……他不屑的笑了一声,又道。
那么做这些事就更理所应当!还有,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妻子。
话完,他又急躁的磨挲着她的肌肤。
对不起——她轻声说道,一滴晶莹的泪滑过粉狭,冰凉的滴到床铺上。
然而,却使他停下了掠夺。
黄少凌怔在那,沉默了好一阵又说。
这样做太便宜你了!话毕,他放开了她,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