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回事?庄沉安说:上司问他为什么违反规矩,他居然狡辩加否认。
一副活要受罪的模样。
啧啧。
我蹲下身来扯扯安静的耳朵,做人不好可以,但是要实在是不是?喂!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好不好?安静的口水险些滴在我手上。
我连忙站起来:我可没让你否认。
男子汉大丈夫得大方点承认是不是?安静耷拉着脑袋:我只是跟老美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他这么不受用?庄沉安说: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安静用爪子捂着自己的眼睛:当我晦气。
嘿嘿。
我问他,需要进医院吗?安静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已经上了药,明天应该会好了。
我还是忍不住掩嘴笑:看来你们那个地方比我们人的医术水平高很多。
安静用那嘴巴摩挲着我的卡其裤:莫非你还想我多受痛苦?我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别用口水擦我的裤子,有了印渍难看死了。
我听见庄沉安隐隐的笑。
也跟着大笑起来。
过小姐?秘书敲门,以为生什么事,你在叫我吗?她狐疑地看了看室内,一定以为我得了神经病!没有,突然想到昨天看的《小王子》,想到就好笑。
她站在门口道:没想到过小姐喜欢看《小王子》。
口气甚是惊讶。
《小王子》好啊,多像我们自己,遇见形形**的人,活脱脱的世界。
秘书关门离去。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庄沉安和安静已经没了踪影。
他们简直把我当白痴,来无影去无踪。
他倒好,隐着身子看不见人,我倒像是敞开身心任君欣赏了?世道就是不公平的,不只人与人之间不公平,连人跟隐形人也是不公平的。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至深夜。
才开始把今天的案例记录下来。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不,应该这两天,每天像是昼夜颠倒,白天做事总是没心思,晚上倒是效率奇高。
一连做了文档,再有反应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
好饿。
可以进来吗?竟然听见夏君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