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令让沉安与安静离开,我爱上你又如何?我们可能在一起吗?你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吗?不可以!沉安不愠不火:西生,你最需要的是爱。
而我爱你。
感情这种东西是一定要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之上的。
沉安,你活在那个隐形的世界里,不懂得我的困境。
他说:我自然懂得你的处境。
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你自己的心。
我说:我的心脏很好,没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
真的吗?他沉沉地问,你自小活在孤儿院里,你何尝开心过?西生,你有一颗破碎的心。
我怒了,厉声道:滚!马上给我滚!他竟然了解了我的过去,你凭什么打听我的过去?我不需要同情与怜悯。
是,我是从小活在孤儿院,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可是有什么关系?我现在照样活得很好。
我怎么样?与你何干?滚!我……我只是……他无措起来,我是无意中得知的。
我走进卧室,把门关得很用力。
个个人都以为我是只受伤的动物,仿佛他们自己有强大的力量能够保护我。
其实呢,我依靠我自己已经足够。
他们的关心,会让我误会为是同情。
同情,多么可笑的一个词。
临近晚上,我接到一通电话,是阿Ban。
他说:过小姐,我想与你聊聊。
好。
他问:你能来诊所吗?我在门口等你。
我丝毫不犹豫:可以,等我二十分钟。
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对待这个阿Ban有这么好的脾气,真是出人意料。
赶至诊所,阿Ban立在门口抽烟,见到我,他扔掉烟头,朝我说:过小姐。
我和他一起进去,边走边:我没有想到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
有点意外。
他骇笑:我也觉得奇怪,鬼使神差般就想找你。
我说:我有条件,如果想好好说话,跟我说实话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