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携去巴勒莫。
悠哉悠哉。
两个人加两条狗。
看来十分温馨。
人人羡慕我们如此的一对神仙眷侣。
晒太阳,钓鱼。
简单而快乐。
我竟不晓得快乐是这么令人幸福的一件事。
呀!安静起哄起来,我看到一对新婚夫妇了。
诺!我们齐刷刷地看去:呀!好幸福!玫瑰道:我也梦想这一天早点来临。
啧啧!安静双手抱胸,急着要嫁给我了吧?嘿嘿!岂有此理!玫瑰咬他一口,老子让你再等个七年五载信不信?我和沉安放肆地笑。
切!安静白白我们:两个人最最阴险了。
我们装无辜:我们可没有诋毁你啊。
他要来打我们。
我和沉安一骨碌跳到海里,像鱼一样遨游。
快乐不过如此。
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更了。
虽然俗,可是幸福本身就俗不是吗?上了岸,我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
那是谁?沉安问我。
我摇摇头:或许一路跟踪我们而来。
啊?沉安吓一跳,真是过分。
我拿起东西折返回酒店,电话有好几个未接,全是贺正文。
我回过去,他在那里又急又跳:过西生你去了哪里?我们快找疯了你。
我看了看沉安的神情,转身进了洗手间:我在巴勒莫。
知道了!他赌气似的,报纸上刊登出来了。
人人都在猜测你身边的男人是谁?简直英俊无比嘛?我惊愕:刊登出来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乐得头脑昏,一路有记者跟踪都不晓得。
别提了,是夏家智要揭你的短。
我哼一口气:他倒是寻死寻活要找我来了?先不提此事。
因为他做这些无非是要夏君平看见你。
可是并不奏效。
夏君平一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