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我不解。
老孙骂我:亏你是个聪明人。
你说的这种人,现在哪里还找得到?痴人说梦话!我苦笑。
其实真的有过,那个人叫庄沉安。
与老孙分手回到家里,君平还没有睡。
我拿起浴袍:你还没睡?等你回来。
我走进浴室:累了还是早些休息。
我是以前工作到半夜习惯了。
全身浸在浴缸里,外边传来巴赫的音乐,我睁开眼睛。
君平在外面说:音量够大吗?我笑了:够了。
洗澡听巴赫的音乐,实在犹如仙境。
平了解我的喜好,果真如此。
洗好澡,我过去躺在床上:你记得我的习惯?嗯。
你喜欢边洗澡边听音乐。
君平放下书卷,吃过晚饭了吗?我盖好被子:和同行师兄一起吃了。
就两个人?嗯。
我忽然掀开被子:你该不会像小男生一样生气吧?平莞尔:不会,你有社交自由。
我点头:跟你这种人说话就是省力。
他关上灯:家宝的婚事,你不愿操办我就交给别人好了。
谢你体谅。
你有时候真是天真的可以。
哪里?平笑了:你以为你想的就一定会成真?自欺欺人也要有资本的。
多谢你给我资本。
总之我一定会满足家宝的要求。
你是个好父亲。
你不是一个好母亲。
我舔嘴:没有一个母亲会和女儿同岁的。
西生,你应该去接受一些事实,譬如你有两个孩子。
君平,不要逼我。
他沉默了会:你觉得这是为难你?有点。
好了睡觉。
他话。
谈话结束。
家宝和贺正文的婚事交由安德辛来操办。
他每日来夏家报到,一下子和家宝选择婚纱,一下又讨论头饰,哪里去蜜月?哄得家宝一脸的兴奋雀跃,连连在他脸上亲吻数下。
献殷勤至如此,也是需要能耐的。
平见家宝这么高兴,也被感染了几分:安,你做得很好。
这是应该的。
这话听了让我嗤鼻。
吃饭间,家宝拼命和安德辛说着笑话,高谈阔论,十分尽兴。
君平十分满意。
夏太太似乎胃口不是很好。
安德辛关心起我来。
我放下筷子:不是每天都有好胃口的。
能吃很多是福气。
安德辛羡慕地看着家宝,像家宝就很幸福。
家宝咬着筷子一脸甜蜜。
我看出一样端倪。
晚上我问君平:你有无觉家宝跟安德辛有些异常?他们是好友了。
我正色:不,君平,我觉家宝似乎喜欢上安德辛了。
平看着我:是吗?如果是真的,那也好,安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那贺正文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总得看看家宝的心意再说。
新郎是谁,我不介意的。
我愠色:君平,你太过分了。
是你太糊涂了。
西生,像贺正文这样的人也该吃些苦头了。
让他知道生活是有法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