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辛来夏家来得勤快。
家宝的气色亦是一天比一天滋润,像是爱情的预兆。
平处之泰然,在他看来,谁做夏家宝的丈夫都没关系,只要家宝开心。
安德辛实在很会讨女孩子欢喜,他甚至可以在家宝入睡的时候在她枕边放上一束百合,等着家宝醒来就闻见花香。
啧啧,一个登徒浪子的行为有何不可。
只怕没有脱了鞋子钻进家宝的被窝了。
我一看到这个人就不舒服,所以经常早出晚归,比上班还忙。
平觉察出来:西生,如果家宝跟安德辛结婚,你不至于要躲避一辈子吧?我惊讶到要掉下下巴来:什么?结婚?总要有人带给家宝幸福。
不是贺正文吗?平皱眉:他太不识时务。
君平,那你不该强留他。
这是他的惩罚。
君平冒出一句。
我骂出口:别以为人家是欠了你们夏家的。
你并没有给他财产,人家有权选择去留。
你在帮他说话。
我只是实事求是。
西生,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姓夏,不姓贺。
我咆哮:这跟姓氏无关。
那跟什么有关。
我掩脸:君平,我无法认同你的说法。
好了,我还是会给贺正文机会的。
毕竟到现在为止家宝还没给安明确的答复。
我震愕:你们是商榷好了的?不然你以为没有我的同意安德辛可以在夏家进出?我吁气:你们做自己的事,当我没看见。
你以为自己是隐形人啊。
君平笑说。
隐形人?说起隐形人,我内心就开始惆怅起来,沉安,你在哪里,我们已经阔别已久。
我说:君平,我想出游一段时日。
你说什么呢?家宝的婚礼就在下星期。
我托头:我觉得累。
出门更累。
我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我终于道出心声,等办好了我再回来。
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君平坐起来,西生,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奈笑:我像是无理取闹的模样吗?君平,最近我很累。
他扶我的肩膀:你太介意这些事情了。
其实大可不必,因为不是你的婚事。
我骇笑:如果我说我介意的不是家宝的婚事呢?那是什么?一种感觉。
我太息,君平你有无觉我和你之间突然之间少了一种感觉?你想说什么?一种神秘感。
以前的我们。
你是你我是我,可是现在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尝试着妥协。
这对我们大家来说都不公平。
一阵缄默。
西生,你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他就势躺在沙背上,我看少感觉的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