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选不管安平公主的痛哼声,快速地在安平公主身上运动起来,快感消磨了异物入侵所带来的疼痛,身体正欢快地迎合着。
(读者吧 dz88.com)享受着前夫从未给过的快感,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舒爽,那么充实。
灵魂深深打上了李选的烙印,代表了一生奉献给了李选,说来也怪,此时安平公主能清晰地感觉到李选对她**和迷恋。
然李选也能感觉到安平公主对她的爱欲,对他强大而有力的征服,臣服于李选。
真正地接纳了李选为一生的伴侣,为一生的依靠。
能感觉到相互的心,根由乃是李选的混沌阴阳诀所发挥的奥妙之一罢了,可想而知混沌阴阳诀的玄妙。
而此时,混沌阴阳诀正在快速的在李选体内运转,其中一股白色先天真气早已通过异物流向了安平公主的体内,也在安平公主体内寻着十二经脉不停运转,吸着李选的元阳之精化为己用;而李选体内的白色真气也在不停吸着从异物传来的元阴之精。
李选此时能亲切地感应到白色真气在安平公主的体内运行;于是,李选嘴凑到安平公主的耳旁柔声道:宝贝,快记住你体内的白色真气的运行路线,对你可有着养颜美容之效,千万别把它弃之若鳌。
安平公主一听对养颜美容有好处,心一阵剧动,大喜。
对李选的关心感动不已,心想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嫁给他,此生无悔。
于是心里默默地记下了体内真气的运行路线后,为了感谢李选对她的好,为了取悦李选,显得更加卖力,不断迎合着李选猛力的**,心灵似要脱体而出。
灵魂深处沉侵在快乐之中,灵魂在呐喊,在欢舞。
承欢中的安平公主似嗔似喜,又似苦似乐地在强大而威猛的撞击,宛如大海里是一叶孤舟,随波逐浪。
**声向车厢外,散发出若有若无啼吟。
车厢在不停摇晃,车外众人一脸苦相和尴尬。
相互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面面相觑的走在草坪上。
此时众人已经进入徐无山脚下,最迟一个时辰便可赶到小河村。
骑着马儿的两个丫鬟笑脸通红,犹如盛开的红牡丹,娇羞不已。
时而瞟眼车厢,听着越来越响亮的呻吟声,下体一片潮湿,湿漉漉地,还好是在马上,没有被旁人发现。
此时,娇羞的两女根本不敢抬起头,双手紧紧地抓着马鬃,保持身体的平衡,怕稍不注意便会跌落于马下。
一个小兵好奇地来到王虎身边,悄悄地对王虎说道:队长,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主公的身体受得了吗?受不受得了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忽然醒悟,闭上嘴,四周瞧了瞧,见自己身后几个小兵正竖着耳朵,直立立地,听着车厢里传出的声音,浑身**热。
王虎也是一阵感叹,心想:自己跟主公比起来,原以为自己在对女人这方面能坚持半个时辰,还常引以自傲。
可今天总算见识到了,见过厉害的,没见过这么厉害。
和主公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
摸了摸有点不安的老二,道:兄弟,你也别自卑,跟主公比起来你是差了点,但比起其他人来,你已经很错了。
完,王虎又瞧了瞧旁边公主的护卫,唉,叹了口气道:怎么跟自己一个德性,唉,男人真他**一个德性。
车厢里,李选正抗着公主的大腿于肩上,不断地在公主身上做着活塞运动。
公主却含着手指**,身体任由李选摆弄。
车厢在一颠一拨地前行,里面却是一片糜绯,到处都充满**之味。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声音停止了,两人正躺在车厢里,相互拥抱着。
安平公主正躺在李选身上一动不动,慵懒地娇喘着。
醉地在李选的胸前画着圈儿,享受着欢爱后,李选的抚摸。
下体处两人还在紧密地连在一起,李选根本不愿让老二出来。
拍了下公主的双臀,**道:公主,本少爷的功夫怎么样,要不是还要去我岳父大人家,否则不会让你还有力气在本少爷胸上画圈圈。
你爽了,舒服了!可本少爷还没有舒爽够呀!瞧着刚刚开发地这具迷人**,还散发出一股成熟风韵。
李选一阵迷醉,痴迷地抚摸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声长叹: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呀!若现在出去,绝会让男人们疯狂。
听到李选如此地赞美自己,心里甜蜜蜜的,于是抬头,双手抚摸李选的脸庞,情深浓浓地道:李郎,今生月儿的身子只属于君;只要能与君在一起,其它的一切月儿根本不在乎,也不想去管。
接着又叹了口气道:跟你在一起,才发现以前的月儿真是在虚度光阴,白活了。
月儿相信李郎能给月儿带来幸福。
说完,身体搞的跟紧。
又温存了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李选一边胡乱的穿衣,一边盯着公主**后那娇红的**煞有其事的观赏。
安平公主娇嗔了李选一眼,道:小色狼,刚才还没看够?不许你在看。
说完背过身去,匆忙地穿戴衣裳。
待公主一切打扮妥当后,转过身,见李选一身邋遢样,好气又好笑;于是身体挪到李选身边,紧挨着李选,帮李选重新打理了一番。
此时,李选鼻前淡雅的幽香浮动,乃是公主身体所散发,吐气如兰,直接喷到了李选的脸上。
鼻子吸了吸,兜起公主的娇俏的下巴,色咪咪地说道: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儿,让为夫白看不愿。
真想一口吃了。
瞧着公主靠在怀里,幸福的模样,小嘴不停地喷着幽兰香气。
笑呵呵道:月儿,你怎么敢一个人带着那么几个人,就敢到土银县?这儿可不太平呀!经......常有鲜卑人来切掠,如今冬季又快来了,估计鲜卑人又要入侵了。
说完,还一副忧心匆匆的模样。
公主没好气地道:还不是文姬妹妹说她在今年九月结婚,我能不来嘛!况且,文姬妹妹还是我的闺中密友。
你说不来就来呀,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李选笑嘻嘻地说道。
刚才的忧虑一闪而过,现还一脸臭屁样,给人一种想凑人的冲动。
懒得跟你说。
公主水灵灵的大眼睛,精神奕奕地道:人家有什么好怕的,外面的护卫队可是人家从皇兄处要来的大内高手。
即使鲜卑人来了,人家要逃走还是没问题的?瞧你一脸傻样!说着还用手指点了点李选的额头。
是,是!李选无赖的苦笑道:我是有点傻,这还不是因为关心你嘛!心叹道:只是你没真正地见过鲜卑人的凶残,他们的骑兵要想捉住你,你以为那么好躲的吗?真是无知者无罪!当然,这种话可不能拿出来对公主说,否则哪可就太伤人了。
虽然是事实,但还是要懂得尺度。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关于这点,李选还是知道的。
展眼已到小河村,大队人马缓缓地驶向蔡府。
公主,已经到蔡府了。
车外的车夫恭敬地说道。
走吧月儿,我们下车。
否则让我岳父大人在外面等我们,估计一会儿我有得苦头吃。
我岳父的说教功夫,那可是一流的。
李选轻语道。
李选跳下马车,笑呵呵地扶着公主下了马车。
公主下车后,活动了下腰姿,抬眼一瞧,见蔡府一家子在府门前正欲跪迎。
瞧见如此情形,公主可不敢摆架子,如今自己已经是李选的人了,表现不好的话,让李选不快,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公主忙上前扶起正欲下跪的蔡邕,呵呵笑道:蔡伯父可使不得,晚辈可不敢接受蔡伯父如此大礼。
我虽为公主,然我和文姬妹妹可是密友,好姐妹。
说完,瞟了眼站在车前的李选,意思是我这样做你该满意了吧。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李选忙上前跪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