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5-03-31 02:21:08

您下载的该电子书来自:TXT书库欢迎访问: www.txtsk.com.cn引言(1)未知的大地我们试图探知这样一个事实——一些信仰和传说之间有如此多的共同点——在多大程度上是源于偶然,也许它们之间的这种相似并不能表明古文明的存在,因为那完全是未知和陌生的文明,我们找不到一丝痕迹。

——弗雷里克索迪教授(Frederick Soddy)1921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黑暗中,两个陌生的邪恶黑影突然冲出来,当我意识到要用拳头保卫自己的时候,他们突然从背后抓住我身体的两侧。

其中一个人非常暴力地勒住我的脖子,不一会儿我就呼吸困难,晕倒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

过了很久,我缺氧的大脑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在这个夜里,似乎只有我孤零零地一个人,当我抬头静静地凝视这片夜空,天上的星星项链闪闪发光,这条项链我们叫它银河。

这袭击也仿佛是那么遥远、模糊、不真实,犹如梦境一般。

我静静地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仿佛躺在我童年生活过的宁静的伊利诺斯州(Illinois)草原上一样。

但事实上,我是躺在秘鲁的古都库斯科(Cuzco)的一个鹅卵石街道中间。

它不仅仅是一条小巷,还连接着这座城市旧时征战的大教堂,以及印加(Inca)因其全金外壳而闻名遐迩的太阳神殿(Coricancha)。

我确确实实是被袭击了,但是这袭击却恍如隔世。

库斯科是世界的中心,也是永世再生的神圣中心。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庆幸自己还活着,并且没有被把盗窃当做民族工业的歹徒用惯用的匕首伤到要害。

但我的喉咙受伤了,每次吞咽都会感到疼痛。

更糟的是,我所有的钱和证件被他们洗劫一空,旅行支票、信用卡、护照都不见了。

在这个陌生的土地,而不是事先有所准备的地方,我变得一无所有,无依无靠。

虽然不记得被这次暴力袭击后的情况,但我不禁想起了5个世纪前,被西班牙人勒死的印加最后一个国王——阿塔瓦尔帕(Atahualpa)。

我现在知道了被谋杀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并不算太坏,能感觉到疼痛意味着还活着,只有当你感觉到痛时,方知自己尚在人间。

尽管有这不幸的遭遇,我依旧步履蹒跚地走在安第斯(Andes)通往印加天城(sky-city of the Inca)的铁路上。

在这深夜,唯有四周的山顶陪我一起孤单。

迷雾中,一家银行慢慢呈现在我眼前,仿佛是幽灵般的窗帘慢慢揭开,让我看到了奇异月光下闪耀的马丘比丘(Machu Picchu)城。

从那个地方开始,我考察了的的喀喀湖(Lake Titicaca),它是全世界海拔最高的湖,还有附近的蒂亚瓦纳科(Tiahuanaco)遗址,蒂亚瓦纳科是一个令考古专家都费解的不可思议的王朝首都。

在利马(Lima)一条后街上的赫雷拉(Herrera)博物馆,我发现了金发碧眼的先期印加人木乃伊,他们显然不是印第安人。

很早以前,先期印加人统治着整个太平洋海岸。

几天以后,乘着租来的飞机,我可以从高处眺望世界最干的沙漠,借助这个有利地势,世界上最大的艺术收藏在我的相机下铺开。

这些图案蔓延了3000英尺,包括巨大的植物、动物图像,几何图形以及在地震易发的纳斯卡(Nazca)平原上蔓延几十英里的线条。

后来,我回到北伊利诺斯州这块更加坚固的土地上,却仍然沉浸在为时2个月的南美前西班牙时期考察所见的图像和感受的共鸣中。

为了庆祝我的回归(不然是为庆祝我还活着),朋友们带我去了芝加哥唐人街一个不错的餐厅,这个餐厅位于城市的南边。

不过,周六的晚餐不仅仅是一顿美餐而已。

晚间的娱乐因为一个表演而别具特色,节目是由从香港过来的大学自发民俗舞巡回演出团表演的时事讽刺剧。

这是一种露天表演,表演者穿上当地服装来表现中国历史。

只闻其声、不见其貌的扩音器传来蹩脚但可以理解的英语,第一个节目是中国已知的最古老的舞蹈,一个年轻女子穿上式样可溯回到传说中始皇帝时代的服装开始表演,始皇帝时代距今已4000多年,中国的名字也由他而来。

随之响起了乐队预先排好的不伦不类的音乐。

但是,就在舞者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刹那,我完全震惊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脑子充满了疑惑——这个小小的中国女人表演着她祖国最古老的舞蹈,穿着独一无二的服装,让我震惊的是,这服装与我前些天在秘鲁高高的安第斯山脉上看到的艾马拉印第安人(Aymara Indian)女孩跳他们最古老的民俗舞蹈时,所穿的服装几乎一样。

引言(2)他们服装之间的这种不容置疑的相似令人十分惊讶。

我认为,在很久很久以前,肯定有一些人曾经从中国跨越广阔的大洋来到南美,并给南美土著居民的前期历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中国人有几个世纪的熟练航海技术,但是秘鲁渔民却从来没有远离大陆的航海经历。

我可以假设,影响是通过太平洋从西至东传播的。

即使这样,安地斯文明却与中国不同,这两者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相通,除了两国舞者穿的几乎相同的服装。

几个月以后,我在明尼苏达州(Minnesota)的圣保罗报的亚洲版做自由记者,为亚洲共同体服务。

因为接到一个任务,我去了一个本土文化中心,那里的柬埔寨人正在用传统的表演艺术庆祝新年。

因为已经去过东南亚,我知道,那些有吸引力的音乐与舞蹈是泰国(Thailand)和印度(India)、越南(Vietnam)和老挝(Laos)、缅甸(Burma)和柬埔寨(Cambodia)等等国家的交织。

但是其中的一个舞蹈,在我所有的旅行(至少在亚洲)中从来没有见过,想来它应该来自一个因文化遗产而倍受尊敬的省。

它完全不属于柬埔寨舞蹈。

分开的几排男女舞者在一起表演,服装并不华丽和闪闪发亮,而只是简单的腰带和围裙,头上有很大的绿叶,男舞者赤裸着上身。

他们一边随着有节奏的椰子壳发出的通通声吟唱,一边用手和胳膊熟练地做出优美的姿势。

这是我在火奴鲁鲁(Honolulu)之外见过的最具波利尼西亚风格(Polynesian)的表演。

古代柬埔寨人真的可能千里迢迢越过太平洋来教这些岛民跳舞吗?还是波利尼西亚人传播了一些他们的礼仪活动到柬埔寨?这两种可能性看起来都毫无根据并且荒谬可笑。

但是,柬埔寨的新年庆祝舞蹈,看起来很像更为人所知的夏威夷舞蹈。

这些相似,不管有多少或者是多接近,全部是巧合吗?如果不是,那么它们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还记得芝加哥的中国小姑娘穿着秘鲁的服装跳舞。

我想南美旅行者没有去过古代中国,或者柬埔寨人没有去过波利尼西亚,可能的原因是太平洋岛民、艾玛拉印第安族、东南亚人和公元前3千年的中国人,在文化上受到了另外的、独立的、共同的外界影响。

这样的推测已经不新奇了,几乎与我的长达25年的研究同时开始,我的漫长研究是关于一个更具争论的话题——亚特兰蒂斯文明(Atlantis)。

在研究时,偶然看到一些被称为亚特兰提斯的太平洋翻版的参考资料,它就是利莫里亚或者姆大陆。

我迫切地想去查阅詹姆斯乔治瓦特(James Churchward)五卷本的调查报告,因为那是这个课题最好的资源,但一想到他那令人不舒服的专横的腔调,就情不自禁地退缩。

更糟的是,他写的东西浮夸,大部分没有文献可考,不足以令人信服。

剩下的利莫里亚流派已经被神志学或者人智学冥想先入为主,这些流派推测的东西,类似于根种族、巨人种族天生具有背后视觉这样的故事,以及其他天马行空的冥想,它们更适合现代纸浆幻想杂志而不是严肃的古代调查。

我对任何太平洋(或者是印度)的沉陷大陆失去了兴趣,因此对于它出乎意料的再现没有丝毫准备。

又一次,因为圣保罗报的关系,我对马来西亚政府代表进行了简短的采访,她十分健谈,现在被分配到圣保罗明尼苏达州州议会大厦,半小时的采访结束之后,我们随便聊了聊她的家乡,当她谈到她的家乡人民对于大洪水之前的生命起源也不甚了解时,我暴露了我的无知。

引言(3)什么?我以为你们民族并不主要是基督徒。

我说。

我们不是,她笑着说。

对洪水我们有自己的版本,这是一个群岛所有公民都熟悉的民间传说,每一个孩子可以从父母那里知晓,或在入学初期从学校学到。

我请求她讲讲这个故事。

这个传说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太平洋东边一个很遥远的大岛屿上有一个伟大的王国,这是一个天堂般美好的地方,上帝在这里创造了第一批人类。

他们在这里建造了宏伟壮丽的城市,里面有辉煌的寺庙和宫殿,这是最早的建筑。

而且他们非常富有,因为在那个时候,海域还没有开始捕鱼,因为阳光明媚,农作物在任何地方都容易生长。

生活富裕了就有时间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所以他们发明了写作、宗教、航行、天文、医学、音乐等等一切东西。

他们经历了几千代人的繁荣,他们是非常伟大的魔法师,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让很重的石头漂浮在空中。

但是有一天,海水开始漫过堤岸,威胁到了城市的内部,聪明的人们知道,他们的王国最后会被淹没,所以他们及时疏散了大部分的人。

他们伤心地看着他们的岛永远沉入波浪之中,但是岛刚刚沉入海水中,另一个土地就从西边的海底升了起来。

有了这块新的干燥土地,幸存者幸运地逃离了危险并最终和他们的后代居住在这里。

这就是马来西亚的由来。

她总结道,带着一丝幼稚的骄傲,因为她如此简洁地叙述了自己国家悠久的历史。

这就是他们在家和学校学习的那个故事?我的问题带着些许惊讶。

这是合乎逻辑的呀,她说道,你知道,一个大陆的构造作用力冲击另一个大陆的话,那样的情况就可能会发生,这是没有人能够确定的。

从地质学角度来说也是一样的,有个岛屿沉下去,就肯定会有另一个岛屿升起来。

停顿片刻,我喘了口气,严肃地看着她,问道:你听说过利莫里亚或者姆吗?谁?多年后,我了解到很有争议的灾变说者伊曼纽尔维里科夫斯基(Immanuel Velikovsky)重新精确地叙述了一些民间传说,这些传说是萨摩亚群岛(Samoa)土著居民用来解释他们岛屿来源的,但是在遇到那个马来西亚政府官员之前,我没有意识到,一些本土环太平洋大洪水的解释,还没有被基督教的传教士污染或虚构过。

如果马来西亚版本实际上是一部民族史诗的话,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与沉陷的王国类似的民间传说存在。

它与亚特兰提斯毁灭的各种解释有着显著的差异,这让我深深震撼。

亚特兰提斯的毁灭总是被描绘成在一天一夜之间,强烈的火焰和巨大的海啸吞噬人们的一场猛烈大灾难。

但是在这个地方,一个远离大西洋的世界,洪水的故事却再次出现,但是,很明显,这个马来西亚故事既非《创世记》(Genesis)也非柏拉图(Plato)的衍生。

那么,什么才能解释它的起源呢?在第一次考察波利尼西亚丰富的神话遗产时,我就发现了一些有说服力的答案。

这些答案带着我来到其他地方,越过太平洋,穿过亚洲,来到近东,甚至出乎意料地到达了意大利。

然后,我才了解到利莫里亚这个术语第一次使用于记录罗马人的历史。

这是他们最古老的仪式,它在每年5月的9、11、13日举行。

利莫里亚的目的就是抚慰那些死于暴力或夭亡者不安的灵魂,这倒有点像我们的万圣节。

罗马人认为,这些不安的灵魂都有一些悲惨死去的远古人陪伴着,那些远古人的国家和利莫里亚同名,在一些遥远海域发生的自然灾难,将他们与母国(motherland)一同淹没。

有一些语言学暗示,这个仪式的创始人罗穆卢斯(Romulus)和他的孪生兄弟雷穆斯(Remus),是利莫里亚人。

引言(4)不管怎样,在典礼的最后,那些代表过早死去者的小肖像画被扔进了台伯河(Tiber River)中,代表着他们在大洪水中丧生。

这些死者被称为死者之魂,从仪式可以推导出它的名字。

根据神话传说,这些鬼魂都应该有很大、发光的眼睛,就像19世纪晚期,动物学家描述的、与罗马幽灵有关的一种奇怪灵长类动物一样。

因此,科学家将失落的大陆这一概念复活,并用它来解释,为什么从马达加斯加(Madagascar)到婆罗洲(Borneo),都有模样像猴的狐猴(Aye-Aye)分布这一奇怪的现象。

在这些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学者之前,罗马地理学家们就已经对利莫里亚和亚特兰提斯做了一个清楚的区分,他们认为,在毁灭之前,它们称霸整个大西洋,并且从不卷入任何宗教活动当中。

亚特兰提斯曾经统治西方,而利莫里亚统治的却是东边更远的地方。

著名地理学家斯特拉博(Strabo)将利莫里亚叫做塔普拉班(Taprobane),意思是另一个世界的开始,位于从印度最南端航行20天可以到达的地方。

在去那个有着500个小镇的大岛的路上,会经过许多不明岛屿,有可能是科科斯岛(Cocos)。

希腊著名的思想家犹希迈罗斯(Euhemerus)是更早熟知利莫里亚的人,他在伯罗奔尼撒半岛(Peloponnesus)的很多地方发现和翻译了神圣文字,使他在公元前301年得到马其顿王国(Macedonia)统治者凯撒(Kassander)的支持。

书中描绘的诸神的真正起源,可能不是在奥林匹斯山顶(Mount Olympus),而是在穿越广阔海洋,向东航行数月后抵达的伟大王国。

为了搜寻那模糊的文明,凯撒提供了配备齐船员的探险队,最后犹希迈罗斯和他的船员们终于找到那个地方,并登上大陆进行参观。

这个地方就是帕拉查尔(Panachaea)。

犹希迈罗斯这样描述那里的居民:他们用最壮观的供奉和非凡的金银贡品来孝敬神灵。

岛上还有一个小山丘,其高处,有一座宙斯(Zeus)神殿,这座神殿是宙斯还是所有人类的统治者时由他自己所建,现在依然矗立在那里。

神庙里有一个金碑,碑上用帕拉查尔人的文字刻着乌拉诺斯(Uranus)、克隆那斯(Kronos)、宙斯的功绩。

铭文接着述说乌拉诺斯是地球的第一个统治者,也是一个杰出的天文学家,所以给予他天空的头衔。

他的继承人是克隆那斯,在继承他们在海洋和陆地的统治之前,克隆那斯的儿子波塞冬(Poseidon)和宙斯曾经周游世界。

我们再回到马其顿,犹希迈罗斯发表了他的报告《神圣的历史》(Sacred History),这部作品部分地幸存于另一位希腊作家狄奥多鲁斯塞库鲁斯(Diodorus Siculus)的作品,而未失落于古典世界的崩塌中。

虽然大多数现代学者认为,《神圣的历史》只是一部寓言故事而已,但是它的作者可能发现了利莫里亚的一些蛛丝马迹,正如复活节岛(Easter Island)的居民对自己的历史有所记录一样,帕拉查尔人认为自己的历史也有记录。

据说利莫里亚是第一个全球性的文明,并且犹希迈罗斯将帕拉查尔看作欧克美纳(oikumene,希腊语指有人居住的世界),或者远古时期世界的主宰者。

他认为,在柏拉图的公元前4世纪记载的对话中,被描述成早期海神之一的波塞冬,是亚特兰提斯的神圣创始人。

引言(5)调查人员对柏拉图所著《克里提亚》(Critias)中的这个海神角色疑惑不解:他是形成大西洋岛的自然力量的神秘象征吗?还是他代表了从远方来到这里,建立新社会的文明人类呢?柏拉图提到了一个本土的女人凯乐图(Kleito),为波塞冬生了十对男性双胞胎,这些双胞胎是亚特兰提斯的第一批统治者。

难道希腊哲学家暗示了亚特兰提斯人就是最初的利莫里亚人吗?帕拉查尔这个名字也给我们一些暗示。

它是希腊所有原始人们的家园,前三个字母pan代表所有地方和亚加亚(Achaea)地区,正是因为这个名字的关系,希腊在前古典时期就已被人知晓,大概在公元前3000年到1200年的青铜时代,这个时期的利莫里亚达到文化顶峰并最终毁灭。

很自然地,帕拉查尔也应该是属于雅典娜的代表,因为她是将文明艺术馈赠给人类的女神。

如同犹希迈罗斯那令人难以置信的证据一样,乔治瓦特认为,希腊字母本身不仅仅是由姆大陆文明人类引入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实际上它们已经被排列成一种特定形式,来叙述他们家园的毁灭。

他的解释,从希腊字母的第一个字母到最后一个字母,一个字一个字地,非常有趣,让人不会立刻产生排斥情绪。

毕竟,希腊字母的第十二个字母是姆。

正当这些启示全部扑面而来的时候,日本岩石碑文学会会长吉田信弘(Nobuhiro Yoshida),邀请我去他在惠奈郡(Ena)的全国大会上致辞。

我利用这个机会进行研究,发现利莫里亚不仅仅对日本有影响,而且遍及整个东南亚和波利尼西亚。

在吉田教授的睿智面前,我有一些羞愧,他并不是一个天生富有同情心和那么风趣的人。

在1996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成了亲密的朋友,但是我依然把他当做我真正的老师来敬重,他是在世的研究日本文化根源最伟大的权威人士。

他那武士刀一般的敏锐思维展现出来的日本文化,似乎在每一本书和每一个大学课堂上都求之不得。

他领我去了偏远的、很少有人去的考古遗址,这些遗址很少或从来没有被西方人看到过,他还向我介绍了很多专业和业余的历史调查员,他们都是深深致力于保护和欣赏本国历史的人。

在离开东京去泰国之前,我遇到一些日本出版商和记者,其中一个向我展示了一系列最近发表的图片,这些图片戏剧性地影响着我对利莫里亚的探寻之路。

这些图片展示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举行仪式用建筑的石头废墟,它位于日本最南端的与那国岛(Yonaguni)附近,从海底一层层逐渐上升。

这些照片和报纸看起来很真实,难道利莫里亚已经被发现了吗?我一回到威斯康星(Wisconsin),就用那个水下的发现作为我主编的大众科学杂志的封面。

随后《古老的美国》报道了这个故事,美国的读者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很小很远的岛,和它奇怪地沉没在海面下的纪念碑。

在接下来的6年里,我每年去一次日本,每次都会在博学的教授吉田的陪同下去那片神秘的废墟,这片废墟还不为外国人所知晓,甚至许多日本人也不知道。

经过长途跋涉,我在更远的泰国发现了一个利莫里亚纪念馆,我漫步在瓦湖岛(Oahu)森林里的一个神殿遗址中,这个神殿有点像安瑟基(Aseki)遗址的结构,当地人认为它是属于古代人类的,姆大陆的古代人类。

引言(6)在这些长途旅途之后,我第一次被邀请在英国圣奥尔本(Saint Albans)的求知大会上公开陈述我搜集的证据。

这个会议有很多在另类科学方面权威的专家,包括莫里斯科特罗(Maurice Cotterell),约翰安东尼韦斯特(John Anthony West)等等。

虽然大家都同意人类已经在与那国岛建立了纪念馆,但还是一致要求做进一步深入的研究。

返回我的家乡威斯康星后,我在《崛起的亚特兰蒂斯》(Atlantis Rising)杂志上发表了很多关于利莫里亚的研究文章,但是这更需要人类学、地质学、天文学和灵性方面一些超越传统的观念的支持。

这些文章的其中一篇引起了一个独立电影制作人的关注,她要求我写一部纪录片的剧本。

她作为太平洋考古学的代表,正在准备一些关于与那国和其意义的资料。

她已经搜集了大量精湛的水下素材。

参考这些视觉材料,再加上一些我自己的研究,我写出了一个叫做《姆大陆神庙》(The Temple of Mu)的叙事剧本。

这部纪录片于2000年第一次在澳大利亚电视台播放,富士电视台也对它进行了转播,并且考虑在第2年的国际电影节上播放。

更值得关注的是,《姆大陆神庙》展示的是一个至今没有被主流学术认可的现代科学基准。

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到最近日本和台湾水域的水下发现,这些主流学者都将利莫里亚的极少暗示当做通神论者的幻想——比亚特兰提斯更糟,这句话出自一个大学人类学教授口中,他坚称这就像加西莫多(Quasimodo)一样的无名小卒污蔑了圣地。

但是,我们时长一个小时的纪录片,提供了一些知名专家认可的物证,而且有合理的描述,不是那么容易推翻的。

尽管官方不情愿,但是太平洋文明还是无法抑制地从神话的深渊,上升到了考古现实中。

早在20世纪初被称为沉睡的先知的埃德加凯西(Edgar Cayce)就已经明确陈述了神话的一部分。

毫无疑问,巫师令人精神恍惚的话语,只会令不相信神话的人更远、更快地远离这个话题。

无懈可击的证据对这些已经封闭的头脑来说有什么用呢?凯西对难以接近的历史的细致描述,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新时代。

虽然凯西关于亚特兰提斯生命的解读,我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他对亚特兰提斯在地理上有一个对应的岛的少数言论,我还不是很明白。

他的观点与失落王国的一切发现完美地吻合在一起,这使我激动万分,他的话进一步提供了关于这两个岛的分离(尽管是联系着的)、起源和命运的证据。

位于美国弗吉尼亚州维珍尼亚滩(Virginia Beach, Virginia)的研修觉悟会,一直致力于保护他的作品。

这个组织出版了《埃德加凯西的亚特兰提斯和利莫里亚》(Edgar Cayce’s Atlantis and Lemuria)一书,描写了他对有争议的文明的观点,并将这些观点作为最新的科学发现。

自2001年这本书出版以来,新的证据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们试图证明太平洋王国从未出现过,它的历史和命运都不存在。

在准备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研究材料堆积如山。

在整理它们的漫长过程中,根据对它们反复出现的记录,我发现不能回避以下几个主要结论:利莫里亚在古代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它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

它是圣经中所说的伊甸园。

利莫里亚人发展和使用的高科技,让人难以置信,且与现在完全不同,在某些地方甚至比我们的更先进。

利莫里亚人在消失之前的数千年中,遭受的不是一场而是一系列的自然灾难。

他们神秘的宗教信条,至今仍从根本上影响着世界上的主要宗教。

这些无法回避的确定因素构成了《失落的利莫里亚文明》的基础。

调查的任务是为了提供最好和最新的证据,证明利莫里亚是真实存在的地方,那里居住着伟大的人们,他们的精神成果是人类的无价之宝。

新发现预示着,在不久的将来,海下的王国就会被大家所知,它就是颇具争议的人类本源。

在现代人的重视下,利莫里亚将重现在大家面前。

在我们面对这毁灭家园的不朽精髓时,他们很久以前拥有的力量,必然在现在迎来重生。

然后,现实会让我们渐渐明白,我们都是利莫里亚人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