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成天憋在屋里别闷坏了,记得早点回来!婵幽抚了抚柳梦璃的小脑袋,眼中满是慈爱。
嗯!谢谢娘……柳梦璃使劲点了点头,在韩菱纱的半拉半扯下步了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时,屋内只有婵幽与玄霄了,而后者阴着脸,心里正在思虑,应该怎样处理这位昔日的妖界之主。
婵幽微微欠身,道了一声主人,四目相视,一妖一人俱是无言以对。
玄霄毕竟心中有事,片刻前沐风的告诫犹在耳边,此刻被婵幽那双紫巍巍的眸子凝视,不知为何竟有些虚。
他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极为不自在地哈哈一笑,道:哈哈,知道你住哪的,下次就好来了,我有点事,稍后再过来……他娘地,刚刚就应该把沐风搬来,有沐风克制这女人,要杀要剐,自己还不是随心所欲。
还没走几步,就听后面传来婵幽的一声轻叹,随后一缕幽怨的话语传进耳中:心虚了么?听到这话。
玄霄急走地脚步一顿。
心底一阵火起。
暗道:心虚?他娘地。
老爷子做事还从来就没后悔过。
心虚你妈个头啊!袅袅清香入了鼻端。
婵幽地脚步声轻轻传进耳中。
在这寂静地大屋里。
更是显得特别清晰。
随着婵幽地接近身边。
玄霄心底忽地无故升起了一丝旖旎。
那个低柔地声音又道:众目睽睽之下。
你都能杀伐果断。
欺负孤儿寡母。
面色也不改变。
此刻就我一人。
若非心虚害怕。
怎地如此心急离开?经她这么一说。
本来就极度不爽地玄霄。
要是再不生气。
那就真没有一点儿脾气了。
只见他猛地转身。
高声讥讽道:心虚害怕?哈哈。
你要弄清楚。
我是人。
你是妖。
就算是女地。
若是你再年轻个几十年。
就像你女儿一样。
而且又是处女地话。
就算是用赶地。
老爷子也不会走……你明白我地意思了吧?听到这话。
婵幽一阵默然。
这么直白的话,张易军也觉得有点太过分了,不禁略含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对方正低着脑袋,一头的银高高盘起,两鬓斜垂的缕缕直到胸前,胸前两峰突兀,有几丝银白的梢,甚至飘到了双峰间的那片沟壑里……其实婵幽看上去并不比柳梦璃大多少,与柳梦璃那少女天真烂漫不同,相形之下,她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仪气势,更显一种成熟妇人的十足韵味,那雪白的冰肌玉骨,银色高高盘起的长,那双如若秋水流星的紫色眸子,越看之下,越显得气质迷人。
而那种她有,别人没有,语言所无法形容的魅力,一瞬间几乎让张易军的骨头都软了,不禁为之短暂地失了神。
只听婵幽轻声道:你可知道,为何我族的族长历来皆是女身?正失神之际的张易军,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那袅袅缕缕、缥缈朦胧的声音,响在耳际。
那是因为,我族的灵力来源,乃是太阴望舒的月华之力,每到月圆之夜,正是太**气最为旺盛之时,在月上中天的那一刻,只须族长将本命精血滴到月神殿里的‘寄生石’之上,借助本身阴绵灵力,以及太**气的催化,便有可能在‘寄生石’里诞生出生命来……日后只要‘寄生石’常在身边,悉心孵化,就能让生命体破壳而出,形成女婴,之后抚养长大,直到她接替下一代的族长之位……此言一落,张易军立时从失神之中惊醒过来,定定地看着妖界之主,他不可置信地道:你……你……你是石女?嗯,用你的话说,我……还是处女……婵幽以妖界之主之身份,说出这句话时,也是有点吞吐,面上一阵异样的娇羞。
声音仿佛远在天边,但身影,确确实实就在眼前。
这个时候的婵幽,一副似嗔含羞的少女姿态,当真是妩媚到了极点,看得玄霄心跳加,心神动摇,心底火热,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理智告诉他,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转身快点离开,远远离开这里。
但他的目光似乎已经被面前无边美色吸引了,忍不住不去看那旖旎景色,就算勉强让目光移向他处,他也会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朝这边瞄上几眼。
当四目相对之时,婵幽那一对紫色的眼眸里,业已变成妖异的荧荧翠绿,像是无底深渊一样,朦胧模糊,如同蒙了一层绿气烟霞,萤幕深处,隐隐约约演绎着一幕幕魅惑人心底儿的画面,正常人只要是看了一眼,立时如坠云里雾里,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梦影雾花,尽是虚空,因心想念动,方万物有生,随之,虚—实—乃—成!声音袅袅不绝地回响,婵幽眸中光影快变幻。
虽有玄霄的天纵之资,但张易军本身却是在尘世打滚的凡俗之人,若论道家修养,原本还不如刚入门弟子,虽经近来的刻苦修炼,将内功境界提升到第七重的养道中期,可婵幽是结丹期的高手哇!相当于道家十六重境界的第十二重,丹道后期之境!若是二者生死搏杀,玄霄凭借着惊人外功,而婵幽又未从十九年前的创伤中痊愈过来,相信他能够成功。
可眼前情况,却是完全从精神上入手,勾引人的内心原始**的妖术魔法!这时候就要靠个人的意志了,仙术修为再高,也是无用,玄霄与婵幽的境界相差太大,如何能够抵挡?此刻他的目光再难离开婵幽面上半分,一脸的如痴如醉,呼吸也在急促加剧,周身红光大盛……明显感觉到玄霄的变化,婵幽凄然一笑,微一踌躇,缓缓松散了高高盘起的满头银丝,裹身的一袭轻纱也在同时悄然滑落,露出里面光洁细嫩的粉臂雪肤。
早在婵幽暗暗使出天魔姹女阴神**之时,张易军已经中了暗算,此刻一见魅惑舞步就在眼前,当时就变得满眼通红,沉重地喘着粗气,连带着高大的身躯也在一起一伏。
喉中突然低沉地吼了一声,张易军如同暴怒的公牛,野蛮地将婵幽横抱起来,胳膊如若钢筋铁骨,紧紧箍着婵幽娇弱的躯体,几乎令她无法喘气。
跌跌撞撞奔到床前,他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粗大的手掌一把撕破婵幽的裹体内衣,再一用力,灵力激荡之处,衣衫化作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