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为什么爷会睡不着?伤他们白天明明就有睡觉啊?果然爷不适合做血族吗。
一早起了的雪冥夕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却又无法适应这样的生活。啊,都忘了有跟哥约定好学校见的,可是我却爽约,他一定担心死了,还有爸妈,怎么跟他们说啊,难道直接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了?这好像也不太现实啊,啊,烦死了。对了,打个电话探探情况吧。小夕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自己家里的号码,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在家吧。喂,是白家,请问找谁?是妈妈熟悉的嗓音。妈,是我啦。不知怎的,一听到这声音,小夕就鼻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变成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怎么了女儿,声音怪怪的,左寒欺负你了?没,只是想你们了,对了,哥呢?有去上学吧?唉,这怎么跟你说呢,他昨晚就上飞机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小夕吃了一惊。说来也巧,他那边的学校出了些状况,交流暂停了,他就回去了,不过他刚才有打电话来报平安。可他怎么也没告诉我啊?而且在昨晚?他本来想说来着,见左寒来接你便算了,没事儿啦,别在意。怎么这样,好歹是我哥啊。说到这儿,小夕声音轻了下去,明显地底气不足。
女儿,真没事,不用放心上。恩,那没事了,妈,我挂了。哎,好,你专心读书啊。恩。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问清楚啊,小夕叹了口气。丫头,怎么,不开心?幻樱伤毫不客气地开门进来,连门都没有敲,但马上就注意到了地上的珍珠。喂,伤,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啦,万一我换衣服怎么办?那有什么要紧,反正我都看过了。相当得理直气壮。
小夕被气得没话说了,他也老实地过头了吧,绝对是故意的。怎么,生气了?爷才不跟你计较呢,爷可——小夕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喉咙里好难受,干干的,涩涩的,发不出声音来。伤见状忙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小夕本能地用獠牙贪婪吮吸着那甜美的血液。闻到熟悉的血的气味,绯黎他们马上惊醒了。小夕渐渐恢复了理智,把伤的手指放到手里。傻丫头,干嘛这副表情啊,我没事的,看,伤口愈合了。确实,血族的自我治愈能力快地惊人。这就是受血束缚的诅咒吗,小夕有点害怕了。伤,我以后一直会这样吗?恩,对不起丫头,害你背负这个诅咒。伤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疼惜与不忍,他不想小夕痛苦。
没什么啦,只是你要倒霉了,给我当食物。小夕假装轻松地安慰伤。
恩,我的血可以让你维系得久一点,不用频繁地喝。毕竟是王族啊。
呼,那就好,啊,可是我喝了你的血,岂不是以下犯上?会不会被大卸八块再丢到下水道喂老鼠啊?小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丫头,这倒是有可能哦。伤故意若有所思地吓唬她。
啊?不要啊,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啊,是某人自发的,干她P事啊。不过你要是嫁给我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你不要趁火打劫啊。我可没有,顺便告诉你,只有我的后才能直唤我的名,你好像叫了很久了吧。奸计得逞~
那明明就是你让我叫的,我又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不算不算。小夕干脆赖皮。
我不管,反正他们都知道了,休想赖。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爷一脚踹你去外太空嫁给火星佬啊!那丫头你可要守寡了。伤很是轻松,看来是吃定她了。
守你个大头鬼,爷可是有一大堆美女陪呢。好了,丫头,你是不是哭了?伤见她情绪好转了些,便开口问。才怪,爷、爷怎么可能会哭呢。小夕忙否认。
那这是什么?伤拾起地上的一颗珍珠问。挖,为什么地上有珍珠啊?有点惊奇,看来还没意识到什么。这是雪族的眼泪。伤认真地说。
啊?怎么会这样?所以,以后不要想偷偷哭,有什么事就告诉我,知道?温柔地抱过小夕。哦。竟很自然地答应了。
啊,为什么爷这么听他话啊?这一点也不像爷没心没肺的作风啊!怎么了?没,没什么。阿欧,伤,你也和我一样睡不着吗?
听到小夕唤他的名,伤很高兴地笑了。那那个,我只是习惯了而已啦。突然意识到了。
那就不要改了,血族白天不是非要睡觉的,只是为了躲避强烈的阳光而已。你早说嘛。小夕释然了。
可是接下来干嘛呢?岂不是要无聊死?丫头,你对阳光敏感吗?饿,好像没什么感觉。看来晒了这么久的太阳已经有免疫力了。那,伤,爷能把头发剪了吗?不喜欢又长又卷的,碍事。小夕嫌弃地看了看那一头银发。
不行。伤毅然决然地反对。
开玩笑,好不容易像个女孩子了,怎么可能又让她剪掉?喂,怎么这样的?抗议抗议,你侵犯人权!人权无效,你又不是人类,再抗议我的衣服就不借给你了,让你穿裙子去。饿,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夕闭嘴了。走,去客厅看电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那要我帮你吗?别了,你给我好好呆着。上一次的惨剧已经让他领教了,怎么可能还让那丫头进厨房啊。
切。怎么和爸妈一个德行啊,真是好心没好报。
哎,伤,你刚说雪族的眼泪是珍珠,那爷要是一直哭,岂不是发财了?是啊,是啊。伤被逗笑了。
喂,你倒是认真啊。恩恩。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