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托达司就领军继续前行,只留下九万大军在原地驻扎。
昨晚上他已经把大致情况跟巴林纳说清楚了,至于什么时候把这留下的九万大军分配到各个地区,那就由巴林纳跟锡箔两人决定了。
巴林纳和锡箔将军以及一众官员站在城门处送走托达司后,巴林纳便带着锡箔回到府内的一间密室里,朝锡箔道:锡箔将军,您看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九万大军分派到周边地区呢?锡箔客气道:哦,这点我倒还没想好,不知城主大人觉得呢?巴林纳刚想再客气两句,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冷哼。
我看你们也别再商量了,就把这些军队留在原地让我们来处置吧。
这时门被推开,一名十来岁的年轻小伙走了进来,显然刚刚说话的就是这名青年。
这名青年不是秦风又是谁?在托达司他们到的时候,秦风一直都躲在多伦城,直到托达司走后,秦风才敢出来漏面。
在昨天晚上,托达司把一切跟巴林纳交代完后,便带着手下一众军官去休息去了。
而巴林纳则是趁着他们休息的时候,秘密跟秦风商量着该怎么下手的事。
直商量到半夜才去休息,而把锡箔带到这间密室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因为那天秦风在罗达城跟托达司对话时,锡箔不在,所以他根本不认识秦风。
见秦风竟然敢这么大胆的走进来,又说出这么嚣张的话,让这名大将军大感震怒。
但怒归怒,他毕竟是一名大将军,还是很理智。
听秦风的话就猜到秦风应该不是他们林特国的人,他大喝道:小娃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这里放肆,简直是找死。
说着一把拔出挂在腰间的配剑。
毕竟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见秦风虽然小,但凭秦风能平安来到他这里就知道秦风不简单。
这时他才仔细打量了一下秦风,见秦风腰间挂着把古朴配剑,身穿一身比较普通的服饰。
一头长直披到腰间,一张脸蛋张得也算俊俏,只是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气势让锡箔暗暗心惊。
在锡箔打量自己的时候,秦风也打量了一下锡箔,见他只有五级剑士时,秦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他哼笑道:锡箔将军,我想您还是放弃抵抗吧,凭您只有五级剑士的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您还是别再多做无谓的抵抗了。
这下锡箔更是心惊,本来他就看不清秦风是什么实力,现在又听秦风说出自己的实力,这就表明秦风的实力至少比他高一倍。
想到这锡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眼前这明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这么大的孩子能达到五级剑士就已经算是难得的天才了。
可他现在竟然能看穿自己的实力,这让锡箔怎么能不心惊?要是秦风事先打探过自己的情报,现在能说出自己的实力倒也没什么,可自己却不能看穿他的实力,这还是个人吗?想想锡箔就觉得恐怖,越想他就越害怕,冷汗直从额头上流下下。
秦风见锡箔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他也不浪费时间,直接道:锡箔将军,我看您就别想了,您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现在巴林纳已经投靠我了,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锡箔瞪大了眼睛,他满脸震惊的把头转向巴林纳,后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连连的震惊倒使得锡箔镇静了下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实战经验,他并没有贸然攻击秦风,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秦风嘿嘿笑道:在下秦风,我想您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嘿嘿,不知现在您有什么打算,是想死在这里呢,还是决定向我投降呢。
秦风一点也不急,以锡箔的实力,就算再多十个他也不放在眼里。
锡箔锡箔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看不清秦风的实力,凭自己一个人绝对不是秦风的对手。
可是要他投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仔细想了一下锡箔便做出了决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运起十足的斗气朝着秦风一剑劈去。
一剑劈完头也不回的朝着旁边的窗户跑去,准备夺窗而逃。
秦风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一手,但他一点也不着急。
还是那句话,凭锡箔的实力,就算再多十个秦风也不会放在眼里。
虽然论实战经验,一百个秦风也没有一个锡箔多,毕竟秦风根本没跟几个人打过。
但在绝对实力的差距面前,实战经验显然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当锡箔劈出的那道剑气快击中秦风时,秦风动了,但其动作幅度非常小。
他只是朝旁边微微侧了一下身,那道剑气就从秦风身边飞了过去。
那道剑气劈在秦风身后的门上,‘轰’的一声,秦风身后的那扇门被轰成了残渣,木榍分飞。
这时锡箔已经快跑到窗前了,他正想纵身,秦风却不给他机会。
在锡箔微微弯曲双腿时,秦风立马在他脚下放了一个沼泽术。
虽然这只是一个低级魔法,但魔法是要看什么人使用的。
以秦风的实力,就算他放的只是个一级魔法,只要在施法时动用的真元多点,照样能有十级魔法的威力。
而这沼泽术秦风虽然没用动用太多真元,但其威力也达到了七级。
要是放在平时,一个七级魔法虽然也算强大,但还不能把锡箔怎么样。
但现在锡箔正从地上借力,突然自己踩着的地上变成了一片沼泽。
借力点消失锡箔的身子就有不稳了,一个惯性,再加上脚下那片沼泽的吸力,锡箔一下就倒进沼泽里了。
刚倒下去,锡箔就想凭着自己的斗气把沼泽术破掉,但秦风依旧没给他机会。
锡箔一倒进沼泽里,还没挣扎,他的身体就被一条条树藤给缠住了。
这下锡箔别说动了,就连体内的斗气都被封住了,这时锡箔只能认命的闭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