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做就不做!你去忙吧。
幻天看来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说完,反身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小解!不行!梅梅气闷道。
哈哈哈……幻天大笑,道:看来你真是娇惯得可以。
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屙屎撒尿吗?你……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有屎憋着,有尿忍着。
那好,有事快说,本公子可没工夫与你啰嗦!梅梅咬咬牙,恨声道:我给你三拜九叩,只当弟子,不做丫鬟!幻天一听,笑得更加邪异,道:我的公主,你在王府说一不二,但对本公子可是用错了地方。
三拜九叩也行,但是本公子现在改主意了。
如果想学武,并且想学不一般的武功,现在只是三拜九叩可不行了!你说怎么能行?呵呵,我说了你也不会答应,算了!撒尿去!站住,快说!幻天面色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道:看你心性,本不适合学武。
我想,如果你要学武,不但要三拜九叩,还要给本魔及小雪做丫鬟。
两样一起做,少一样也不行!你……你……你怎么这样无耻,言而无信,我要……梅梅气得美目发红,眼泪在眼圈含着,显然气愤到了极点。
幻天撇撇嘴,啧啧道:呦,就这两样便委屈成这样,若是练起武功,不知会遭受什么样的痛楚呢。
这样还能学好武功,还能纵跃腾飞,还能遨游江湖,名闻天下?我看算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幻天转身,这回是真的转身,举步向外走去。
就在幻天伸手将要推开房门之际,回来!但听梅梅一声娇喝,幻天停住脚步,转回身站定。
便见梅梅眼含泪水,娇面凄楚,委屈伤心到了极点。
但是,出乎幻天与小雪意料的是,只见梅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擦擦眼睛,咚咚咚地一连磕了九个响头。
抬头之际,粉嫩的额头都现出一块红色的擦痕。
看着幻天,面上一丝表情没有。
就这样完了?幻天问道。
那你还要怎么样?梅梅娇面梨花带雨,面上茫然,也带着气闷之色。
头是磕了,话还没有说呢!什么话?拜师的话!梅梅一怔,许是听说过江湖拜师之事,稍微犹豫一下,低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弟子朱济梅一拜!哈哈哈……幻天大笑,笑得小雪也感到不自然。
心中对幻天举动也是难以理解,拜师就拜师吧,何须这么多繁文缛节。
幻天缓缓走过来,背负双手,站在梅梅面前。
心中不知是得意还是什么,面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道:死丫头起来吧,为师答应收你做个弟子。
说罢,幻天神秘笑笑。
梅梅听了,刚要起身,忽地,只觉得身体周围旋起一阵温暖的和风。
但觉这股和风,异常怪异,箍得身子动不能动,晃不能晃,随着旋起的和风,身子已经慢慢离地,飘悠悠地落在了床上。
梅梅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这穷酸是施了什么魔法,竟然将自己弄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武功,不对啊,如果这就是武功,那就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吧!这穷酸是人是鬼。
想到这,心里一阵恐慌,不得不对幻天感到佩服,也更感到神奇与神秘。
幻天轻笑一声,道:死丫头,你是本教出道江湖所收的第一个弟子,呵呵,这也算是你的偏得。
既然做了弟子,就应该知道做弟子的礼节,对吗?对……梅梅低头答道。
没有说全,再说一遍!怎么没有说全?梅梅抬头,面上羞愤,带着疑问。
应该先称师父!然后再说其他。
真是啰……哦,师……父说得对!幻天看看正在默默观瞧,满脸笑意的小雪,道:既然如此,当该知道如何称呼皇甫姑娘了吧!管小雪怎么称呼?应该称作师母!这……梅梅面带尴尬,一时难以说出口。
小雪面上一红,想起这多时日,梅梅一直一口一个小雪的叫着,已经很习惯。
便道:相公,算了,我可不愿当什么师母,还是以姐妹相称吧!幻天道:不行,虽说相公对繁文缛节很是痛恨,但规矩还是要讲的。
没有诚敬之心,没有尊师之意,即便学武也不会学到真正的功夫。
幻天没有答应。
师母好!梅梅不情愿地说,面上更加不情愿。
平日里小雪小雪地叫着,今日里突然改口,既不习惯,也不好意思。
小雪道:好了,呵呵!你这丫头真是,早想学武,何必等到今日。
公子自有公子的想法,也许很有道理,你就委屈一下吧!相公在时,你就叫师母,不在的时候,你就叫姐姐,这样可好?梅梅面上微露笑意,却不言语。
算了,拜师也完了,至于其他有关师门的规矩,由你师母告诉你。
只有一样,万万不可将为师的真实面上泄露出去,无论何人也不许说出去,包括你的爹爹及王府中所有人,知道吗?弟子知道。
梅梅回答有些自然了。
现在也快近午时了,你去弄些酒饭来!哦……是,师傅!梅梅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出去。
说话莫要含含糊糊!是,师父!说罢,梅梅小嘴一撇,面带羞愧,很不自然地跑了出去。
听跑动声远去,小雪笑道:相公,你为何折腾梅梅,人家贵为公主,怎可如此对待梅梅!幻天平静道:娘子,就因为梅梅是公主,我才这般对待。
你也不是没看到这丫头的脾气,若不杀杀她的威风,如何能够约束她,她又如何能专心习武。
学武的基础,根基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心性。
若心不专气不宁,就是再好的武功,也难以学到家!呵呵,还是相公说得对。
怪不得小雪觉得,自小开始,师父就对我要求极严。
听了相公的话,那个俗语怎么说,哦,严师出高徒!小雪这会儿才真正懂得为什么如此。
首发。